第103章 药苦心更苦

因为生的顺利，也没有什么问题，当天下午，娄晓娥就出院去了娄家。
  到了娄家，娄谭氏说道，“柱子，这个你可别急着带晓娥回去，至少在年前不行，你家里又没有个人照顾，别再给晓娥落下一身病，知道了吗？”
  “呵呵，妈，你放心，等彻底养好了再说，估计年前差不多了吧！还有好几个月呢？”何雨柱答应道。
  “妈，养两个月差不多了，我也得早点回去，哪有赖在娘家不回家的，我还真有点想家呢！”娄晓娥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人说女生外向我还不信呢！你看现在？要不是心疼你，我还不想伺候你呢！赶紧好好吃，好好养，养好了早点滚吧！”娄谭氏不满地说道。
  “妈……”娄晓娥撒娇道。
  ……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给娄晓娥做好午饭以后就去了大街上，他想趁着有假的功夫，把家里的土豆白菜一买，现在也刚好是这些东西大量上市的时候。
  来到大街上，何雨柱就看到四处都有卖白菜的销售点，销售点前，人们一个个地手里拿着票和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何雨柱知道，大家都在准备一家一个冬天的菜，甚至这时候买白菜都是工人们请假的正当理由，更是女婿给丈母娘家献殷勤的好时机。
  很快，何雨柱也加入了队伍，好久之后终于轮到了他，给了钱和票后，何雨柱挑了整整九百斤白菜。
  然后他花钱雇了两个拉车的窝脖儿，一个叫他拉着白菜送去娄家，一个则是跟着他买起了其他的东西。
  一下午，何雨柱就把车买的满满当当的了，有大葱，土豆，还有胡萝卜和青萝卜。
  买好这些以后，何雨柱带着窝脖儿就回了四合院，到了门口，何雨柱指挥着窝脖往里搬菜。
  这时候，院里人早就已经下班了，也早就吃完饭在院里吹牛打屁了。
  看到何雨柱回来，还带着一个搬白菜的，院里人很是惊奇，因为整整两个月，何雨柱都没出现过。
  “吆，柱子，你这是回来了啊！还买了过冬的菜？”一大妈陈氏笑着问道，“还是你这个做厨子的积极，能说一下今年的菜价格怎么样？”
  “呵呵，一大妈，和去年差不多，你家也赶紧的吧！再晚可就是别人挑剩下的了。”何雨柱说道。
  “那是，明天我就到我家两个小子去买，晚了还真不好说，”一大妈笑道，“对了，柱子，你媳妇儿生了吗？算着日子也该差不多了吧？”
  “生了，昨儿个生的。”
  “呵呵，生了就好，生了就好，那你媳妇什么时候回来啊？”一大妈打听道。
  “嗨，家里也没有个人照顾，等在娘家做完月子再说吧！”何雨柱随口说道。
  “奥，也是，那生了个儿子？还是女儿啊？”一大妈终于问出了大家想问的问题。
  瞬间，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消息。
  尤其是角落里的贾张氏，这时候也停下了手里纳鞋底的锥子，认真地听了起来。
  “呵呵，”何雨柱看了一下周围的人说道，“生了个闺女，挺好的。”
  “呵呵，也是，你看我家全是小子，看着老闹心了，等第二个是儿子就好。”一大妈说道。
  “那是，我喜欢闺女，多好啊！”何雨柱说道，“一大妈，那你忙，我去收拾一下地窖，不然坏了可就不好了。”
  “去吧，去吧！”
  何雨柱走后，贾张氏立马蹦了起来，开心地向家里走去，一进门就嚷嚷道，“淮茹，淮茹，何家小绝户真是个绝户，生了个女儿，真是老天有眼，老贾保佑，东旭，……东旭庇佑，嗨，反正傻柱生了个赔钱货，哈哈哈哈……”
  “真的是女儿？”秦淮茹问道。
  “那还有假，那个小绝户亲口说的，还装着说喜欢女儿，我看他就是嘴硬，连孩子都不好意思带回家来，我看他就是没脸，……”贾张氏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那样子比她捡了一百块还开心。
  而秦淮茹在确定何雨柱生了女儿以后，也是很开心，没生儿子就好，没儿子还有机会。
  就在贾家欢天喜地的时候，有一个人苦巴巴地守在门口熬药。
  没错，这个人就是陈彩虹，刚才听到院里的动静，他们两口子也跑去中院听了一耳朵，知道何雨柱生了一个女儿。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们虽然没大受打击，可是也是心情复杂回了家。
  尤其是陈彩虹，回家以后，就又出来守着门口的煤球炉子熬药了。
  她想早点治好自己的“病”，也可以怀上孩子，哪怕是个女儿也好，因为只要有一个，就有第二个。
  炉子上，黑色的砂锅咕嘟嘟地冒着热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为什么说作呕呢？自从许大茂带她看了中医后，中医就告诉她，她是阴虚体质，所以才怀不上孩子，所以给她开了一大堆中药。
  从那时候起，中药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每天下班回来熬药喝药就成了她的固定工作。
  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可是整整半年多了，她喝到都快吐了，肚子都还没有个动静。
  虽然她也不想喝这个苦药汤子，可是药苦心更苦，相比起难喝的药来，她心里更苦，为了治好心苦，她果断地接受了嘴苦。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院里的那些流言蜚语对她的打击有多大，尤其是贾张氏为主的几个长舌妇，看着她家日子好过，没得比了，就开始暗戳戳地四处说闲话。
  什么日子好能怎么样？还不是个绝户的命，哪像她家一样，孙子孙女满屋子跑。
  有那么一段时间，陈彩虹都想上去弄死贾家的几个孩子来发泄心中的痛苦，可是后来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很快，炉子上的药就差不多了，陈彩虹拿着抹布垫着，然后端着砂锅去了厨房。
  一顿熟练的操作以后，一碗黑漆漆的苦药汤子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想着心里的苦，陈彩虹还是忍着反胃的感觉，拿起两个碗左右倒着凉起了药来。
  一阵子后，感觉到碗传来的温度，陈彩虹心一横，咕嘟咕嘟地仰头喝了下去。
  “啊！呸！”
  “太苦了，但愿这碗药下去能起作用吧！”陈彩虹心里想道。
  放下碗后，陈彩虹就去找大茂准备今天的运动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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