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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王妃开始画画啦


皇帝哈哈大笑后,又问:“周霖宜在做什么?”

        “回禀圣上,右相大人带着女儿去齐王府窜门儿去了!”

        “带了哪个女儿?”

        “禀圣上,二小姐!”

        老皇帝眯缝着眼,“周霖宜倒是会做人!”接着,老皇帝继续问起了晋王府:“晋王府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老太监迟疑了一下,说道:“晋王府倒没什么大动静,只是听说晋王妃好像开始管账了!”

        听完,老皇帝双目一亮,心里想,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挺听话的吗。

        一大堆账簿摊在周若彤的面前,周若彤一页一页的翻着,也算她耐心好,竟然看了数个时辰。

        虽然周若彤在二十一世纪上学的时候,数学总是不及格,但好歹加减乘除还是会的,这些,应付古代,绝对够了。

        周若彤翻完账簿后,皱起了眉头说:“今年,晋王府的进账怎么这样少?”

        张叔点了点头说:“回王妃,今年河西遭灾,晋王封底大部分都在河西。所以今年的租子交的还不如往年的一半。”

        “那今年府上的开销怎么这么大?”周若彤闻言,不悦的说道。张叔讪讪一笑,欲言又止,周若彤明白他的意思,“张叔但说无妨!”

        张叔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说:“今年迎娶晋王妃,大办宴席,来的又都是达官显贵,自然耗费不少。”

        周若彤一想,也对,自己一辈子应该只嫁一次,既然这样,婚礼搞得隆重点,热闹点,花点钱也就算了,“但也花不了这么多银子啊。”

        张叔无奈的耸了耸肩,说:“王爷骑马得要银子,王爷狩猎得要银子,王爷出门应酬得要银子,王爷赏赐奴仆得要银子,王爷去青,楼听曲儿得要银子”

        “够了!”周若彤一声暴喝。她听不下去了,自己成亲才用了几个钱,现在萧成渝一个人只顾自己潇洒就花了这么多,真是败家的男人。而且,都成了亲,他还敢跑到青,楼里去听曲儿,当老娘不存在吗。

        “自今日起,晋王要钱,需先经过本王妃的批准。”周若彤插着腰,霸气的说道。

        张叔面露苦色,“王妃,这样做怕是不妥吧。”

        周若彤一声冷笑:“要是他敢难为你,你让他来找我。”

        “是。”张叔只得答应,毕竟王妃也是主子,“可是王妃,这毕竟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若是放在往年,这些开销不足为惧,可是今年地里的租子收不上来,也不是个法子呀。”

        周若彤坐在龙凤椅上,喝了口清香的上好龙井,心想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她想了许久,突然灵机一动,以前上学的时候历史书上不是有什么包产到户嘛,为什么不拿来用用,伟大领袖不是说过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反正这个检验过了,绝对错不了。

        “张叔,我问你,晋王封地上的具体田产,你可清楚。”

        张叔摇了摇头,说:“偌大的产业,如何详细得知,更何况,农户土地一直变动,家中若是遇上什么天灾人祸,就会把土地抵押给了当地的地主士绅。我们如何算的清楚。”

        周若彤这下子弄明白了,寻常百姓若是年成尚好,交完租子后自然吃穿不愁,可是一旦遇上天灾人祸。哪里有办法,只能抵押土地,可是土地抵押后,地租却是照样要收的,农民哪里交的起,而原先的士绅地主有了更多的土地,却按照以前的地租缴纳供奉,所以才进账减少。

        “张叔,你速派信得过的人,持晋王信物到各地田庄重新丈量土地,然后按照我们田庄上每家租户的人头划分土地,并且按每户所分土地数量缴纳地租。地租缴纳后,剩下的粮食都归农户自己所有。”

        张叔闻言一个哆嗦,此等方法闻所未闻,“王妃,自祖上起就实行井田,您这法子闻所未闻。”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你管那么多干嘛,快去吧!”周若彤不耐烦道。张叔无奈,只得摇了摇头去了,心想,这哪是娶了王妃,这是娶了个祖宗呀。

        “王妃,咱们又不缺钱,您怎么现在抓起钱来了。”春华有些不解的望向周若彤,要知道,撇开晋王府,光是周若彤以前的嫁妆,可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周若彤双目放光的说道:“女人要想立足,不是有权就得有钱。”春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其实,正如周若彤说的那样,现在她的敌人是当朝最有权势的女人,要想和她斗,没点资本哪行。

        周若彤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春华关心的问道:“王妃,您怎么又叹气了。”

        “丈量土地,包产到户虽说是好法子,可是远水解不了近火,看来我们还是得重找生财之道。”

        “这个简单,做生意呗!”

        春华不经意的一句话,点醒了周若彤,她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春华见她来真的,却着急了:“王妃呀,做生意是要本钱的,晋王府已经拮据了,难不成我们要动用王妃的嫁妆?”

        “当然不能。女人怎么能没钱呢,本王妃的钱,一分不能动。”

        “那我们哪里来做生意的银子?”

        这句话,难倒了周若彤。这时候,满脸冰霜的晋王恰好走进来,看到了晋王那瘦削冰冷的俏脸,周若彤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萧成渝意识到了周若彤的笑容不带好意,就说道:“王妃,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周若彤嫣然一笑:“哎呀,王爷,您这是哪里话。本王妃观王爷日常繁忙,难得一见,这思念之情怎的安放,所以本王妃想给王爷画张像。”

        “没空!”萧成渝懒得理他,转身就走。周若彤双手叉腰:“多日不见父皇陛下,甚是想念呀!”

        萧成渝那英挺的剑眉上挑,立马转过身来:“王妃,刚刚本王闹着玩的!”

        书房内,文房四宝摊开,周若彤吩咐了下人拿来了画工之物。萧成渝有些好奇的说:“王妃还会画画?”

        “本王妃会的还多着呢!”

        开玩笑,作为二十一世的成熟,女士,没点拿的出手的本事还得了。

        “你何时学会的?”萧成渝还在问,却被周若彤一声暴喝打断:“坐好,不准动!”

        萧成渝瞪了她一眼,满脸冰霜的坐正,要不是那道要命的口谕,本王才懒得受气。约莫半个时辰后,周若彤望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还别说,自己的男人,到了纸上还是这么帅。

        “还行,有了本王的三分英姿。”

        周若彤翻了个白眼,瞧把你美得,是不是长得帅的都这么自恋。萧成渝不知道她的想法,迈着大步就准备离开书房。

        “不准走!回来!坐好!”

        晋王皱起了眉,强忍着没发作,这种命令式的口气,让他很难接受。但他很快就会接受并习以为常的。

        周若彤丢给他一支笔,在他面前摊开宣纸,然后说:“握住笔,低头,然后不准动。”

        这个女人竟然还要画,本王先忍了。

        许久后,晋王的脖子也酸了,手也握累了,然后怒道:“好了没有。”

        “急什么?”周若彤瞥了他一眼。

        萧成渝心里不爽,今天原打算约着秦成一道去城外狩猎的,现在看来只能骑马兜兜风了。不出几日,他就会发现,骑马还行,狩猎就别想了,那是要花钱的。

        画完第二张后,周若彤丢给他一本书,让他站起来握着书假装在读。萧成渝受不了了:“直接将书丢在地上,你要玩自己玩,本王恕不奉陪。”

        周若彤闻言,朝着东面皇宫的方向大号道:“父皇呀,您看看他,那您的话当耳旁风呀。”

        萧成渝迈出去的脚收回,捡起了地上的书,满脸哀怨的重回书桌。周若彤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王爷!”

        一张画完,还有一张,两张,无数张,晋王每摆一个姿势就要画一张。渐渐地,黄昏那温柔的光晕撒入书房,晋王只觉腰酸背痛胳膊疼,原本万年不化的冰脸布满了苦色,这比他在塞北领军冲锋陷阵还痛苦。

        望着天外的余辉,晋王终于露出了哀求的神色:“王妃,行个方便,本王和秦成约着骑射。”

        晋王妃闻言,双目放出了精光,“骑马,好主意,春华,牵马来!”

        闻言,晋王一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端起桌旁早已放凉的白瓷盏,轻轻地喝了一口。“春华,顺便把我的画架搬倒外面去,王爷骑马,屋里不好画!”

        一口凉茶喷出,萧成渝决定抽空一定要父皇收回口谕。

        晋王终究还是没能骑得了马,但他比策马奔腾了一天还累,因为家里有匹最野的马。心力憔悴的晋王早早地沐浴更衣后,就趟下睡了。

        熄灯后,萧成渝难得的哼出了轻微的鼾声。

        一豆烛光在在黑暗中摇曳,映出了两张秀丽的脸。

        “王妃,这么做只怕是不好吧?王爷恐怕会杀了我们的。”举着蜡烛的春华满脸愁容。

        周若彤从床底下抽出早已藏好的画板,不屑的说道:“怕什么,天塌下来有皇上顶着,再说了,这天怎么会塌,皇上就是这天。”

        烛火在黑夜中亮了一夜,晨光熹微时,春华捧着一沓厚厚的画像溜杵了门,她去了城中的画坊。

        第二天,坊间的集市上,暗地里流传着晋王的画像。画像一经流出,瞬间流入了各地商贾豪宅的正厅和众多娇贵小姐们的规格。因为供不应求,晋王画像竟高达千两白银一张。由此,集市上秘密流出的画像亦成为了诸多豪富之人彼此炫富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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