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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相王似乎觉得李谦的话里有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萧克定,萧克定没有讲话,站的有些远,微微颔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上前。

        相王再看一眼镇国公李谦,心中有些纳闷,这李谦和萧克定难不成还有什么内情在里头?

        相王想对顺王妃寒暄两句,顺王妃直接扭头不理他,相王有些尴尬。看到顺王妃拄着龙头拐,有些好奇,怎么拄着拐杖来了。

        宗养才从内宫门走出,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小太监,众人围了上去,相王瞥了一眼萧克定,萧克定低着头走向前去,站在人群外围,离得有些远。

        宗养才斜睨了一眼这个侍候在东五所的小太监,轻声问道:“说说吧,公公,宫里都成了个什么样子了。”

        小太监扫了一眼围观的众人,镇国公,顺王妃,相王,泰山王,齐聚一堂,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小太监有些畏惧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咳嗽两声,捏尖了嗓子,开口了。

        “唉哟,各位大人,宫里头可不得了啦,世子殿下”小太监看了一眼萧克定,有些恐惧,宗养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李谦胡子吹起,瞪大了眼睛,说道:“有什么说什么,没什么人敢拿你怎样?”

        小太监先是嗫嚅了一番,然后被李谦一骂,这才爽快的说道:“世子殿下入了宫,先是在倾月殿遇见了公主殿下,然后二话不说,啪啪的扇了公主殿下好几个耳光,脸都扇肿了,还流了血,就是我们做奴才的都心疼。”

        顺王妃和少夫人姊妹俩脸色悲痛,萧湘沫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对一个孩子都下手这么重,气的顺王妃不住的提起龙头拐在地上使劲的敲。

        李谦追问道:“之后呢?”

        那小太监又看了一眼萧克定,显得有些犹豫,在众人目光的逼视下,然后一咬牙,说道:“之后世子殿下强闯东宫,打了太子爷。”

        一时激起千层浪,小太监的话如同惊雷一般轰隆隆的在众人耳畔炸响。

        李谦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气吼道:“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还有禁卫,禁卫都死哪去了?”

        小太监退后了两步,一连摆手,惊恐的说道:“国公,不不不关我的事,咱们都劝了,但是世子殿下在东宫拔剑杀人,杀了好多内侍,还说他是太子爷的舅爷,今儿个没有君臣,只有舅甥,舅舅管外甥,不准我们做奴才的以下犯上。”

        萧克定气的浑身哆嗦,一连惊呼了好几句“逆子,这个该死的逆子”。

        李谦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小太监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内侍管不了,禁卫呢,宫中那么多禁卫,都瞎了?还有大学士,大学士没出来住持公道。”

        小太监被李谦抓住衣领,吓得脸色惨白,他一连摆手,叫道:“奴才不知啊。一大早,冯公公,胡大人,宇文大人都在勤政殿跪着,之后顺王爷和萧将军也去了勤政殿,奴才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李谦愤恨的骂了句废物,一把将小太监搡在了地上,然后扭头望向萧克定。

        萧克定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这时候,一座盛舆来到了宫门前,正是萧紫衣,萧紫衣已经听到了些风声,安排凝冬去找父王,结果迟迟不来,是以她就自己来宫门前观望了。

        萧紫衣人还未落地,已经叫出了声,“凝冬凝冬父王请来了吗?”

        听到凝冬二字,顺王妃气的直咬牙。

        凝冬见是娘娘,赶忙奔去,忽听背后一声怒吼。

        “站住!”

        凝冬和萧紫衣都吓了一跳,然后立在原地不敢动,不知道站住指的是那一位。

        顺王妃拄着龙头拐,面色阴沉的走向前去,沉声呵斥道:“你就是凝冬?”

        凝冬有些畏惧,但一想娘娘在这里,王爷也在,就壮着胆点了点头。

        顺王妃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耳光赏了过去。

        凝冬捂着脸,委屈道:“你怎么打人呢?”

        顺王妃冷笑道:“贱婢,久闻你在宫中行事嚣张,飞扬跋扈,我问你,春华姑娘可是你打伤的?”

        凝冬暗叫不好,事情追根究底,还是自己在御膳房推了春华一下,导致两位皇子为婢女出头,自己说出来,总要惹来一些麻烦。

        萧紫衣也知道事情恐怕不能善了,就说道:“凝冬,究竟是什么事情,说出来,有大家在呢,不会冤枉你。”

        萧紫衣一语双关,所谓的大家,自然包括了萧克定。

        有娘娘撑腰,凝冬就说道:“春华那贱婢忤逆犯上,我按照规矩治治她,有何不可?”

        顺王妃气急,说道:“春华我是晓得的,知书达理,温柔体贴,是个好丫头,我问你,她忤的谁的逆,犯的谁的上。”

        凝冬自然不能往萧紫衣身上扯,就说道:“我是宫中经过礼部和内务府册封的女官,她不听管教,自然是忤逆犯上。”

        顺王妃大笑道:“好你个尖牙利嘴的贱女子,一切皆因你而起,宫中正是有了你这种污垢,才处处不得清净,今天我就打死你个贱婢,让宫里干净干净。”

        说着,顺王妃举起龙头拐就要打。

        这下子吓坏了萧紫衣,萧紫衣起身就拦,“王妃息怒,凝冬纵然有错,也罪不至死。”

        “你给我让开,这贱婢口口声声说什么以下犯上,她是六品的女官,我乃是先皇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她能打春华,我如何打不得她?”

        萧克定也忍不住叫道:“纵你是一品诰命夫人,也不可如此跋扈行事!”

        “跋扈行事?”顺王妃举着龙头拐,高叫道:“萧克定你个老匹夫,欺我秦家无人否?你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根龙头拐,乃是当年我秦家男儿远赴边疆,老母以女儿身随我父作战,先皇的先皇感念秦家恩德,赐下龙头拐杖,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臣,别说是这贱婢,就是老匹夫你上前,我一柄一拐杖夯死。”

        萧克定嘴角一扯,老秦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个玩意儿。

        相王也摆手道:“王妃王妃,息怒啊。有事好好说。”

        顺王妃大叫道:“我晓得你们不信,当年的圣旨还在我秦家祖祠内供着,你们大可以自行查看,相王爷,你莫要捣糨糊,你要敢上前,我连你一块夯死了去。”

        相王吓得立刻躲到一边。

        萧紫衣一推凝冬,叫道:“快跑。”然后她扑向顺王妃,拦腰抱住,哭道:“王妃要打,先把我打死了去,我赔了这条命就是。”

        少夫人瞅准时机,蹿了出来,又把萧紫衣拦腰抱住,直往后拉,一边拉一边劝道:“好闺女,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长辈们疼你,不打你,你快些让开,别伤了”

        萧紫衣哪里比得过少夫人的力气,直接被她拖走,少夫人扭头,催促道:“姐,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啊,人都跑远了。”

        顺王妃见萧紫衣被拖走,二话不说,高举着龙头拐就撵,大家伙见状,都乱套了,全部跟了上去。

        一边跑一边叫,说什么的都有。

        相王因为身子肥硕,每跑一步,身上的肉就哆嗦一下,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嚎:“等等等等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萧克定知道,这王妃是起了真杀心,就加快了速度,希望能够撵上她。

        宗养才知道萧克定要救人,就故意使坏,他挡住了萧克定,萧克定往左,他也往左,萧克定往右,他也往右。

        萧克定气的大叫:“宗养才,你给我让开。”

        宗养才扭头,像是才发现萧克定一样,惊讶道:“哟,是王爷啊,您也来了。”

        对于宗养才睁眼说瞎话,萧克定懒得理他,一挥手,呵斥道:“给我起开。”

        宗养才一把拉住了萧克定,笑道:“王爷,您一大把年纪了,别像年轻人那样,您是王爷,又是国丈,若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小的担待不起,还是我扶着您吧。”

        萧克定使劲抽手,宗养才死死的拉着,要不是顾忌他是礼部尚书,萧克定真的想打他。

        宫门前的喧嚣,惊动了各部堂官。

        陶言和杜明站在屋檐下,先是看到了凝冬逃命似的飞奔,再是看到顺王妃高高的举着拐杖在追赶,又是看到宗养才和萧克定一路上拉拉扯扯,骂骂咧咧的跑过,紧跟着又是身穿甲胄的镇国公李谦,最后则是少夫人拖着淑妃娘娘,后头还跟着不断喘,息的宰辅大人。

        陶言和杜明大眼瞪小眼,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顾之章也惊动了,走出了御史台,抬眼看,这回,他的消息有些闭塞,只看到顺王妃撵着凝冬打,后头则跟着一大帮子人,就是老头子见惯了世面,也惊得合不拢嘴。

        顾之章摇了摇头,一连感慨,“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相王看到了看戏的各部堂官,立刻吼道:“看你娘的x哩,快上去拉架啊。”

        相王罕见的爆了粗口,大家一个哆嗦,刑部的,礼部的,工部的,吏部的,兵部的,御史台的;尚书们,侍郎们,御史们,郎中们,你追我撵。

        远处,站着两个禁军小头领,一个对另一个说,“咱们管还是不管?”

        另一个朝勤政殿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算了,别蹚浑水。”

        东西宫墙的甬道里,有人喊打,有人喊杀,有人喊劝,有人喊留情,有人喊救命

        也活该凝冬倒霉,在拐角处一个心急不留意,摔了一跤,这时候,拐角处,浑身湿透的萧远脸色不善的走了出来,一脸晦气。

        绝处逢生的凝冬看到了萧远,大喜的叫道:“大爷,救我命呀!”

        萧远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凝冬和追来的顺王妃,他并不认得顺王妃,却晓得凝冬对妹妹的重要性,就急步上前,一边奔跑一边挥手呵斥:“你做什么?”

        顺王妃来到了凝冬跟前,二话不说,举起龙头拐,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对着脑袋,猛地一砸,像是拎着锤子敲石头一般,只听砰的一声,头骨碎裂,凝冬还没来及惨嚎,就命丧黄泉。

        远处的萧克定看到这一幕,仰天长叹。

        更远一点的萧紫衣看到了这一幕,喉口一缩,嗬了一声,昏倒在地。

        萧远气的浑身冒烟,怒喝道:“混账,你胆敢在我面前行凶?”

        顺王妃拄着龙头拐,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大仇得报的轻松神态,打死一个,带劲儿。

        她扭头望着萧远,上下打量了一眼,只见此人好生奇怪,浑身都是泥水,头发湿漉漉的,一绺一绺的盘在一起,上面还有两根水草。

        顺王妃说道:“你又是何人?”

        萧远刚想答话,看到了奔来的萧克定,就叫了声“父王”。好家伙,顺王妃等的就是这小畜生,如今得见,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话不说,举起龙头拐劈头就打。

        萧远身手了得,朝左一跳,躲过了这龙头拐杖,咚得一声,龙头拐杖落地,敲碎了青砖,萧远有些心寒,这女子好大的力气。

        顺王妃见一击不中,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论起龙头拐,又是一拐砸去。

        萧远一个转身,避开了这拐杖,然后快速出手,左手握住拐杖身躯,猛地一拉,右手则是化为爪子,猛地扣在了顺王妃的脖颈。

        这下子,吓坏了后面的众人。

        “收手,快收手。”

        终归是镇国公少夫人见到姐姐被欺负,眼疾手快,竟然一把抱起地上的萧紫衣朝萧远丢去。

        萧远只觉得一个黑影飞来,瞪大眼睛一看,发现是妹妹被人抛了出来,他立刻撇下了顺王妃,然后伸出双手去接妹妹。

        萧远接住了妹妹,顺王妃也脱离了险境。

        众人停了下来,萧克定面色不善的望着少夫人,心想你救人归救人,怎么能把我女儿当做东西丢出去。

        萧远看到妹妹昏迷不醒,大声怒吼道:“那个混账干的!”

        顺王妃扶着墙,干呕了两下,然后大口的吸着凉气,略微好转后,她捡起了地上的龙头拐。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给那小畜生的后脑勺来一下子的时候,身后的众人都已经赶了上来。

        萧远放下了妹妹,轻轻地唤了两句,“紫衣,紫衣,你醒醒。”

        萧紫衣的睫毛微微的一动,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她看清楚了兄长的面容,一声哽咽后,叫道:“兄长。”

        萧远柔声的说道:“紫衣莫怕,哥哥在哩。”

        萧紫衣想说话,但是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然后一扭头,看到了惨死的凝冬趴在地上,脑袋上冒出了个窟窿,红的白的流了一地,萧紫衣两眼一翻,又吓晕了过去。

        萧远重新抱起了妹妹,立刻有小太监抬着座撵前来,萧远本不想将妹妹交给内侍,但是场间的情况让他也意识到了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联想到自己在宫里做的事情,萧紫衣留在自己身边只会更危险。

        退一步说,萧紫衣现在还是淑妃娘娘,只要泰山王府不倒,萧紫衣就在宫中无恙,想到这么一层,萧远便不再阻拦内侍将萧紫衣带走。

        萧远扭头,冷冷的望着执杖行凶的顺王妃,他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但只要不是周若彤,这宫里的女人,他还真的没什么忌惮。

        萧远冷冷的望着顺王妃,终于大怒,吼道:“贱,人,当众行凶,你好大的胆子。”

        顺王妃没有接腔,而是扫视了一眼围观的众人,陶言,董立本,顾之章,杜明,宗养才,相王,朝堂上有分量的几个都到了,顺王妃有些满意,既然对方敢在宫里闹,不怕把事情闹大,那我老秦家的人,就更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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