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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下的真烂


就在萧成渝和李谦两个人在梅花树下鬼鬼祟祟的谈买卖的时候,梅树一阵飘摇,树上的积雪哗哗落下,洒了二人一身。

        秦钰从树上跳了下来,先看看萧成渝,又看了看李谦,然后说了句“狼狈为奸”,就提了提裤腰带,昂首挺胸的走了。

        萧成渝和李谦站在树下,于风中凌乱。

        良久,萧成渝砸了咂嘴,对李谦笑道:“昨天他被若彤拿着鸡毛掸子撵了一夜,咱们别理他,咱们说咱们的。”

        李谦朝秦钰的背影望了一眼,然后就扭头对萧成渝说道:“圣上,咱们先说好,明年我儿子和我孙子可得撑到殿试。”

        “那你得保证明年答应出仕,替朕钳制相王。”

        “好说好说,都是自家人嘛唉,不对呀,圣上,我瞅着您这又是改组兵部,又是设立镇字头四位将军,不会是想打仗了吧?”

        “嗳——老国公此言差矣,朕热爱和平!”

        “”

        秦钰大摇大摆的走入了石亭,来到了棋桌旁,李峰和秦钰以前就认识,顺王也是老熟人,所以对于大年三十皇宫摆宴请来了秦家的这朵奇葩,也在意料之中。

        秦钰东看看,西望望,摇头叹气,“下的真烂。”

        李成贤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萧保梁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李成贤捻起一子,想了一下,落在了左下,秦钰伸长了脖子一看,皱着眉头说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李成贤深吸了一口气,顺王和爹爹看着,他要保持涵养。萧保梁不露声色,也捻起一子,居中而落,秦钰看罢,“你也是个白痴,刚刚那个脑子进水就罢了,你是压根没有脑子”

        顺王终于忍不住了,大声骂道:“秦钰,你要添乱,到别处去!”

        李峰拉了拉秦钰的道袍,压低声音劝道:“秦二爷,别处闹去吧。”

        秦钰笑了,他大摇大摆的往棋桌上一坐,屁股底下压着棋盘,对弈的二人傻眼了,还敢不敢更不要脸一点。

        秦钰伸出了脑袋,上下左右来回的扭着脖子,一脸你有种你打我的贱样,还不时的吐吐小舌头,扮个鬼脸。

        顺王修养不错,但也着实被气到了,就骂道:“今天大年三十,我不与你计较。”

        说罢,顺王便拂袖而去,李峰跟了出去,萧保梁和李峰对视一眼,露出了苦笑。

        坐在棋盘上的秦钰先朝顺王的背影挥了挥拳头,然后朝李峰的背影指指点点,最后扭头对身旁的两人说道:“大外甥,你们的爹,一个小心眼儿,一个缺心眼儿,你们俩可不能跟你们爹学。”

        萧保梁和李成贤皆是嘴角一扯,这个道人好歹是他俩的便宜舅舅,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好。

        突然间,不知秦钰意识到了什么,猛然间蹿了出去,瞬间消失不见。

        远处,萧湘沫穿着红棉袄,踩着小红靴,急急的朝这边赶,她的身后还跟着一脸肾亏的冯保保在气喘吁吁。

        石桌旁的二人起身,毕恭毕敬的喊了声殿下,萧湘沫双手插腰,喘了口粗气,问道:“你们瞧见秦钰没?”

        二人皆是摇头,萧湘沫大失所望。

        一番吵闹后,秦钰落在了御膳房的屋顶上,抱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嘴里衔着根小木棍,优哉游哉的望着天上的飘雪。

        周若彤和一众女眷们依旧在忙忙碌碌,顺王和李峰则是在御书房对萧成渝摆在架子上的文房四宝以及书房清供指指点点。

        远处,城外时不时的响起了炮仗的声音,不是贪玩的孩子就是好事的汉子提前点燃了炮竹。

        寻常,宫里自然不准燃放炮竹,萧湘沫手痒,冯保保早有预料,就从司礼监搬出了准备好的小炮竹,据说是冯保保提前知会作坊专门赶制的,专门为了两位殿下准备,威力小却声音大,不怕伤着孩子。

        萧湘沫就寻来了萧君正,两人满皇宫的跑着放炮仗,最后,萧湘沫更是往御膳房里悄悄地丢了两枚,把里面的三女吓了一大跳,要不是顺王妃死死的拉住周若彤,估计周若彤拎着菜刀就冲出去了。

        做了坏事的萧湘沫背着小手来回的转悠,刚好一抬头看到了秦钰瞧着二郎腿在屋顶上打瞌睡,好是惬意。冯保保见状,表示自己打死不送她上去,最后,萧湘沫自己搬来梯子,爬了上去。冯保保担心出意外,找来了彭忠和田文清在底下看着,以备萧湘沫摔下来他俩好随时接住。

        冯保保找小太监要来了梯子,也晃晃悠悠的爬到了屋顶上,屋顶上有积雪,容易打滑,结果萧湘沫没摔下来,冯保保却从屋顶上摔下来了。

        好在摔得凑巧,只是些皮外伤,也算冯保保命大,他躺在地上哼哼了好久,然后扶着腰爬了起来,正好看到坐在屋檐下的门槛上嗑瓜子的两位大内高手,冯保保以十二分的幽怨神色望着田文清和彭忠,问他俩为啥不接住自己。

        彭忠把一手的瓜子壳丢在了地上,拍了拍手,说你刚刚让我接住公主殿下,又没说接住你,对此,冯保保知道这两个人是故意看笑话,反身就进去告状去了。

        下午,齐王萧成风也来了,萧成风愈发显得楚楚动人起来,唇红齿白,本就是帝王家的英挺之气,可能是因为常年躲在屋内唱戏听曲儿,侍弄花花草草,如今又增添了三分柔态,竟然比那些女子还要好看三分。

        趴在屋顶上的萧湘沫刚好看到了穿着大红袍的齐王叔,直接指着远处的齐王对身旁的道士大声叫道:“秦钰,我发现齐王叔,比你长得好看。”

        秦钰举目望去,然后很认真的问萧湘沫,“真比我好看?”

        萧湘沫认真的点了点头,“好看了不止一点点哟。”然后她又故意使坏道:“秦钰你长得像道姑,齐王叔长得像花魁,自然是齐王叔长得比你好看了”

        话没说完,秦钰果断的伸出脚把萧湘沫踹了下去,屋檐下嗑瓜子的二人果断的出手,两人坐在门槛上,一手还抓着瓜子,另外一手各自抓着萧湘沫的两条腿。

        倒挂着的萧湘沫抱着双手,一脸很认真的说道:“你们能不能上去把他打一顿?”

        这时,因为冯保保拖着一副悲惨的身躯跑到周若彤那里告状,一出门刚好看到从屋顶上摔下来的女儿,她跑到屋外,用菜刀指着屋顶的秦钰破口大骂,“秦钰你想死啊!”骂道激动处,周若彤把菜刀也朝秦钰丢去。

        秦钰轻轻一晃,菜刀擦肩而过,因为周若彤的力气大,飞到了对面,一个贴春联的小太监正踩在椅子上往柱子上贴春联,突然飞来一把菜刀,吓得直接晕死过去。

        入了夜,天降大雪。

        众人在翠柳宫围坐在一团,有说有笑。

        萧成渝因为周若彤的影响,私下里已经对大梁古有的尊卑秩序不是那样的看重,所以此次不分主仆,皆可入座。

        翠柳宫的地方大,但是架不住人多,是以,大家就分桌而坐,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彭忠,田文清,还有春华乃至冯保保,都被圣上赏赐,可以单独一桌一道用膳。冯保保对此受宠若惊,感动的热泪盈眶,彭忠嘿嘿一笑谢礼,田文清则没什么表情。

        原本,萧君正是随着父皇坐一桌,萧湘沫随着母妃坐一桌,结果二人在各自的桌上怎么坐怎么别扭,然后萧湘沫朝萧君正使了个眼色,两人很配合的换了位置。

        顺王妃看在眼里,就笑着对众女说,若彤这一家子,是儿子和娘亲,女儿和爹亲。刚好和人家家里相反么。

        周若彤就说,儿子懂事,她少操心,是福气。另一桌的萧成渝也听到了顺王妃的调侃,就扭头笑着说,女儿就该和爹亲么,不都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嘛。

        然后萧湘沫就爬到她爹的腿上,说要一辈子当父皇的小棉袄,一桌老少爷们儿哈哈大笑。

        菜肴不算多么珍贵,并非宫里节俭,而是一旦上了规矩,大家就都拘谨了,一年操劳三百六十多天,就今天难得放松,萧成渝也不希望大家过于拘谨。

        每一桌各有八道冷盘,八道热菜,两道汤,两道饭后的点心。冷盘都是寻常家宴之物。硬菜有一条松鼠桂鱼,取年年有余的意思。其次,还有水晶肘子,童子鸡等物,砂锅煨蹄膀等。

        菜没上齐,大家已经闹着喝酒了。男人们喝,女人们也喝,结果却是周若彤那一桌女人们最能喝,看的萧君正目瞪口呆。

        镇国公少夫人喝到开心的时候,直接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一脚踩在凳子上,然后一手拎着酒坛子,一手朝周若彤勾了勾手,说要花圈拼酒。

        周若彤就说,我现在是贵妃么,贵妃总要讲究礼仪么,不然要被某人说的,萧成渝闻言,就拍着胸脯说,若彤你今天放心喝,你夫君是皇帝,谁敢说你我杀他。李谦就说,大过年的杀杀杀,不吉利,得自罚,顺王也难得的跟着起哄,说自罚一杯自然不够的,少说三杯,萧成渝就伸出食指笑,说今天没有君臣,但也有长辈晚辈,你们做长辈灌小辈的酒,不厚道。话虽然这么说,萧成渝还是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另一桌上的周若彤和二姨母的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起先两人因为身份还有些矜持,放不开来,几杯酒一下肚,立刻豪气干云,义薄云天,大碗喝酒,大声划拳,大口吃肉。萧君正也是傻了,这样的母妃他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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