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疯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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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天开始亮了,宇文靖和陶言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陶言因为年纪有些大,留下了哈喇子,口水沾湿的考卷。
胡世海,张甫之还有宗养才,手里各自拿着一张考卷,坐在门槛上。胡世海拿着的是周子峰的考卷,张甫之拿着的是叶方的考卷,宗养才拿着的是林昌黎的考卷。
张甫之清了清嗓子,说道:“一夜的功夫,是该决出前三甲了,叶方素有大名,这卷子答得最是完美,老夫推荐此人为首试榜首。”
胡世海摇了摇头,说道:“叶方此子,素有才名在外,但我不主张此人榜首。朝廷科举,不能是老一套,是时候启用新人了,我推荐周子峰的。”
宗养才一撇嘴,说道:“林昌黎最为老练,我推荐他的。”
张甫之摇头,“三个卷子我们都看过,唯有叶方全部答对,我坚持看法。”
胡世海说道:“非学生多嘴,而是学生看来,此次考题过于偏难,不能纯粹以答案论。正所谓观字看人,叶方的卷子龙飞凤舞,字迹潦草,注释之下颇有自己的怪论,此子倨傲,不适合当官。”
张甫之沉声道:“第一次考试老夫出题,谁好谁坏,老夫心里明白。第一场科举首重才学,叶方才学第一,还有什么可争辩的。世海,你首推周子峰,可是有讨好翠柳宫之意?”
胡世海嘴角一扯,算是默认。
宗养才笑道:“大学士,若是论才学,那也该贵公子荣登榜首。先前我查过张明的卷子,不止全部答出,与书中注释一字不差外,他还是甲字号考场第一个交卷的。若是按照大学士才学第一的标准,贵公子第一才对。”
张甫之火了,“他是我儿子,这些书他打小就看过,这不公平。”
宗养才说道:“非也非也。运气也是一种实力。既然只看卷子不看人,那就是张明第一喽。”
“老夫不同意。”张甫之直接拒绝道。
胡世海说道:“要不然各退一步?”
宗养才说道:“林昌黎必须是第一。”
胡世海怒道:“为何?总不能因为你与他在朝中有交情,就要偏袒此人。”
宗养才摇头,说道:“世间哪有绝对公平的道理。你二人也晓得林昌黎的执政能力,大家伙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执掌大理寺和刑部,可有任何疏漏。圣上免他的职,就是要让他养望在林。如今武英殿大学士的位置已经定好,非他莫属,如果科举成绩不能服众,朝廷启用林昌黎,皇上的尊严往哪里摆,朝廷的尊严往哪里摆?”
张甫之长叹一口气,说道:“叶方大才,不亚于昌黎兄。宗尚书说的也有道理,武英殿大学士由林昌黎出任,是去年圣上与内阁商量好的,凡事以国事为重,老夫同意你的看法,但叶方必须第二。”
胡世海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便如此了。”
宗养才反问道:“张明咋办。”
张甫之想都没想就说:“取消考试资格。”
宗养才说道:“圣上那边昨天就说了,第二场的策论,他不用考,直接参加殿试。”
张甫之火了,“那你还问?”
宗养才嘴角一撇,没有说话。
…………
周若彤起得有些早,萧成渝裸着身体趴在床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感受到身后传来的那火辣辣的目光,周若彤有些无奈,说道:“大早上的,你别闹啊,昨天晚上都多少回了,我都够呛。”
萧成渝直接掀开了被子,来到了她的身后,下巴靠在她的香肩上,说道:“昨晚上可不一定能让你在怀上龙种,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努力些。”
周若彤拍开了他的手,骂道:“死相。等你伤好了再说,第二场科举在三日后,你没事就别出去瞎跑,乖乖的待在这里养伤。”
萧成渝看她穿衣打扮的有些正式,不免有些好奇的问:“你要出去?”
周若彤穿好了衣服,拉开了柜门,取出了三根黑箭用布包好,笑道:“昨晚上说了,你是皇帝,很多事情不方便做。但是要杀我男人,这事儿我可管不了那样多,谁要杀你,我就杀谁。”
萧成渝惊讶的叫道:“你要杀相王?”
周若彤冷笑道:“那就要看那胖子配合不配合了。”
萧成渝低下了头,“我不放心你。”
周若彤说道:“彭忠和田文清跟我一块去。”
萧成渝摇头,“朕跟你同行。”
周若彤扭头望向他,“你要是去了,事情就不好办了,毕竟你是国君。”
萧成渝无奈的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气的破口大骂,“这大梁的皇帝当的真没劲,像是个缩头王八。”
周若彤坐在床边,摸着他的脸,说道:“既然你是皇帝,就不止要爱我,还要爱全天下。”
萧成渝身子一侧,望着周若彤说道:“比起全天下,但我更爱你。”
周若彤一耸双肩,“那你真是大梁有史以来最不称职的皇帝。”
萧成渝眉头一挑,“或者说是昏君吧。”他一把拉过周若彤压在身下,“昏君就昏君,所以我就做点昏君的事情。”
周若彤望着萧成渝那像是要喷火的眼神,有些无奈,心里腹诽道:哼,男人!
…………
相王也起得很早,因为冯保保起得比他更早,更因为冯保保天不亮就来敲门了。
相王意识到了什么,在夜色还重的时候,就让楚香玉去了小周府,他不相信宫里真会对他动手,但他觉得宫里肯定会做些什么,楚香玉待在这里总归不太好。
海棠苑内,可能是这两天的风有些大,很多的枝子都秃了。相王坐在石桌前,看了看周若彤,又看了看周若彤身后的两个人,最后目光落在田文清身上,盯着看了好久。
最后,相王收回了目光,指着田文清对周若彤笑道:“好奇怪的年轻人啊。”
周若彤面无表情的说道:“皇叔,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他是什么身份,想必皇叔心里明白,这不听说本宫要来您这走动走动,他可是开心的很呢。”
相王觉得后背有些发毛,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些阴阳怪气的,再加上冯保保不时地两声冷笑,似乎来者不善啊。
相王拉了拉裤腰带,笑道:“娘娘,您来这,圣上知道吗?”
周若彤放下了茶盏,说道:“圣上有时候做事儿,总是瞻前顾后的,他以为本宫不知道,但晚上总要睡觉的,看着圣上身上的伤疤,本宫心疼呐。”说着,周若彤还一手捂住了心口,做出了夸张的表情。
相王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必当严惩,娘娘你放心,本王绝不会放跑任意一个刺客。”
周若彤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说道:此事,就不劳皇叔费心了。若彤不过一个弱女子,也没啥能耐,但是杀人的胆子还是有的。”
相王的脸色变了,这时候,管家王福匆匆的走来,他看到这么多人挤在园子里,一时间有些慌张。
相王看了一眼王福,又看了一眼周若彤,周若彤一摆手,说道:“都没有外人,你的管家想说什么,就让他说呗。”
相王冷冷的望向王福,寒声道:“说!”
王福看了一眼周若彤,说道:“王爷,这?”
相王一拍桌子,怒道:“说!”
王福无奈道:“王爷,禁军把王府围了起来,守城军也动了,领军的萧保梁将军。”
相王深吸了一口气,他望着周若彤冷冷的说道:“七年来,你我二人从未有过如此局面,本王相信,这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周若彤扭头望向田文清,说道:“田文清救过我好几次命,在江南道的时候我答应过他,会给老田家一个交代。”
相王沉声道:“你知道,那是皇兄的意思。”
周若彤的柳叶眉微微上翘,冷笑道:“皇叔呀,你这就不如顺王了,大梁的皇帝能犯错?那还不是手底下的人唆使的。”
相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了起来,他双手摁在石桌上,“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行刺。”
“皇叔是聪明人。”周若彤也站了起来,她也双手摁住石桌,冷冷的盯着相王,“但本宫只相信本宫看到的。”
冯保保一扭头,彭忠从怀里掏出了三支黑色的箭翎,冯保保捧着放到了二人的石桌上。相王瞥了一眼,寒声道:“你知道,这不可能是我。”
周若彤依旧盯着相王,“本宫不喜欢和人撕破脸皮,这三支箭,我在江南道见过。”
相王深吸了一口气,周若彤不准备给他开口的机会。“不要往三老三公身上扯,我知道不是他们。”
周若彤说完了这句话,彭忠收起了烟杆,右手放到了腰畔,田文清不知何时已经握着剑,剑已出鞘,泛着寒光,就像他此刻的眼神。
杀机四起,相王从周若彤的目光中发现她的杀意,这不是假的,而是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面前的这个女人疯了。
相王一直以为周若彤是个非常理性的人,顾全大局,但他知道自己错了,那只是一种假象,一种萧克定可以安然出京,一种周若彤在宫门前对亲生儿女举鞭的假象。
相王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双手仍旧死死地掐着石桌,“你知道的,第一,我不可能做这样愚蠢的事情;第二,你杀了我,外头的王爷们会造反。”
周若彤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笑道:“我不在乎。”
“大梁会四分五裂。”相王吼道。
周若彤露出了嘲讽的微笑:“你当真以为本宫稀罕这皇后的位置,或者说圣上稀罕这龙椅。当年如果不是秦嫣非要赶尽杀绝,怎么会有今日。”周若彤的目光愈发的寒冷起来,“本宫行事,向来喜欢简单粗/暴,谁要杀本宫的家人,本宫就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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