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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源源不断的不满足


“爱琳·鲁伯特的丈夫,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维德没有丝毫停顿地说道。

        这可以解释成心有觉悟,也可以解释成早有准备。白狼不惮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维德,但他也确实需要帮手。

        掂量了一会儿,他决定给他一点暗示。

        “那是鲁伯特家族给她下的暗示,戴的枷锁,他们把她推下了悬崖,又用绳子吊着不让她真死掉,于是她对他们感恩戴德,对这根绳子紧抓不放。”

        维德看着不远处堆着雪的树,静静地消化着他的话。

        “你从哪里知道的?当年他们……”

        “停。”白狼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打算再给你提供更多的情报,我需要提醒你,在我这里你依然是这次事件背后的嫌疑犯之一。”

        “我明白了。”维德打住了话,知道这次不会再有更多的收获,也就不打算再和他多话,“今天多谢你,枢密院那边我的消息多,如果有需要就来找我。爱琳随时可能醒来,我先告辞了。”

        白狼意外地说道:“你不怀疑我?”

        客观来说,他去的时机太巧,要是有人怀疑他他也没办法。

        维德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不会。”

        他低头淡淡笑了笑。

        “爱琳她信任你。”

        说罢,他再也不停留,快步走出去。白狼看着他从容优雅地走进了教学楼中,听到了学生们的哗然和惊喜的叫声。

        他想到刚刚那句“爱琳随时可能醒来,我先告辞了”,不由耸肩自嘲地笑了笑,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在说谁:“……也太能装了。”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翠西亚教授写完了最后一段话,才清了清嗓子,道:“请进。”

        门开了,她的视线里却没有看到人,怔了下,门边靠下的位置传来了冷淡的声音。

        “我在这里,教授。”

        她推着眼镜往下看,才发现是个金发少年,五官漂亮,肌肤如瓷器,笔直的头发在脑后低低地扎了起来,银色的双眸如同幽邃的森林,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违和感。

        翠西亚教授刚要开口,想到了什么,扶额说道:“原来你就是校长说得新来的人?”

        “我是。”少年简短地说道,神情无波,“请把我当做学校里普通的一员就行了。”

        翠西亚神情微妙。

        她从来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但愿自己能够表现得很普通。

        “你能来真好。”她吐出一口气,疲倦地说道,“地震、魔兽、不明身份的人的试探,我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发生什么。有你在,至少我保护学生的把握又大了一些……”

        “我只是一个旁观者。”金发少年平静地说道。

        “你们家族派你来这里,不只是想要让你当一个旁观者吧。”翠西亚教授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笑了笑,眼神一如既往的锐利,“旁观是为了决断,没有决断的旁观毫无意义。你或许看得很远很广,但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顺手救一两个人,又有什么坏处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下头,算是认同了她的话,抑或是做了一个交易,话语透着慎重:“我明白了,但请理解,我的手中始终握有天平。”

        “这就够了。”翠西亚教授松了口气,年过五十的教务处主任放松笑起来时,刻薄的眼角会扯出皱纹,提醒她不已再年轻。

        漂亮的少年看着她,平板无波地说道:“教授,见到你真好,哪怕你比以前老了很多,脸上多了几道皱纹。”

        翠西亚教授僵住,神情瞬间难看得像是要杀人,从牙齿间一字一句地说道:“……只有你,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说这种话。”

        “你从哪里找回来的?”

        夜晚,刚醒过来的爱琳惊奇地看着眼前摊开来的手掌,丢失了的红宝石耳钉在静静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雷切尔先生送过来的。”维德淡定地解释道。

        她欣喜地要伸手去拿,却被他拦住:“我来。”

        爱琳乖乖坐着,他俯身,伸手拨开她的长发,露出洁□□致的耳朵,耳垂被人触碰地感觉有些痒,她忍不住缩了缩,又被他说道:“爱琳,不要动。”

        爱琳不动了。

        他弯着腰,她眼前一大半是他的身躯,另一半是被炉火熏成昏暗的红色的夜。她睡了大半天,头脑是昏沉的,木柴燃烧的声音别有一番静谧,细微的声响如在心口爬过。

        她被拢在他的气息里,嗅了嗅,是好闻的淡淡香气,有一点冷意,和他整个人不太一样。

        他温暖的手捏着她微凉的耳垂,肌肤的相触不知为何让她有些不安。

        也不是不安。

        只是忽然不知该看着哪里,不知该怎么正常的呼吸,有些想躲,又有些眷恋。

        心跳均匀地加速,稳定地失去控制,爱琳不知这种感觉叫什么。

        他给她戴完了,她松了口气,他却没有离去,顺势坐在床边,手还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

        她僵住,垂着头看着自己纤瘦的手不安地抓着被套,放开,再抓住,又放开,无意识地玩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手指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很……奇怪,就又松开了。

        松开以后如同在海里飘浮,无所依靠,她终于觉得惶恐,伸手按住他的手,轻轻地说道:“别……”

        维德本来在想着事情,捏着她耳垂纯粹是无意识的举动,被她按住,在黑夜里轻轻地叫,他心头一热,只觉得手瞬间发烫。

        “别什么?”

        维德轻声问道。

        “……不要捏了。”

        爱琳死死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手愈发用力,带着点求饶的意味。

        修长优美的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下,黑色的睡裙露出肩背小半片雪色的肌肤,被夜赋予了更浓郁的意味,似是清冷月色破开云层,带了点惊心动魄又活色生香的美。

        维德僵了半晌,喉头发紧,手背上她按着他的手指,每一根都仿佛是一种具有诱惑力的邀请。

        深夜的房间内,能听到心脏急促的跳动声,他一时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谁的。

        “维德……”久久的凝滞后,爱琳忍不住出声。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把脸放在了她的肩窝处,左手虚放在了她的腰间,放下右手的同时反手十指相扣握住了她的手摁在床上,手指用尽了克制的力气。

        “维德?”

        “……我拜托你,先不要说话。”他闷声说道。

        爱琳闭上了嘴。

        他的呼吸透过肩头的肌肤喷在她的肌肤上,他的手指传递着一种她不了解却又蓬勃的冲动,她想躲又无处可躲,被锁在了他的身体构成的坚硬牢笼中,不知所措地低头看着他的金发,忽然很想抚摸他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他却又挫败地低声说道:“算了……你还是说话吧。说点外面的话,随便什么都行。”

        “……?”

        爱琳十分无辜又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她到底是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呢?

        “白狼他……”爱琳打算问问白狼那天是为什么赶过来的。

        “不许提他。”谁知却被他打断,声音闷闷的,腰上的手加重了力气。

        爱琳觉得他今天好奇怪,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维德了。

        他失了分寸,像个莽撞的少年。

        她心里有着陌生的暖意,想了想,说道:“维德,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

        “生病了就要任性,也是丈夫对妻子的义务吗?”

        ……她在说他很任性吗?

        维德反应了一下,忍不住双手搂她在怀里,大笑出声,念着她的名字。

        “爱琳、爱琳。”

        他的爱琳在逐渐对他敞开心扉,看着她慢慢地变得大胆,慢慢地学会习惯,他觉得无比满足。

        然后新的欲望又源源不断地涌现。

        他看着她无措的表情,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个珍爱的吻,然后妥帖地放开了她。

        现在,姑且这样就够了。

        爱琳休息了十几天,才得到了能够出行的准许。

        伊迪姨妈本来带来了两个鲁伯特家的骑士守卫她,不过被维德客气地拒绝,换成了他安排的四个骑士,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二比四,骑士是老贵族的大本营,伊迪姨妈只好退让。

        学校那时候已经放假,她那门课的考试最后变成了下学期再补,学生们都被家长迫不及待地带回了家。

        她去学校转了一圈,白狼还在继续研究魔兽,看着他憋屈地在假期做研究,一脸烦闷得像是要杀人,爱琳差点笑出声来。

        实在是太不搭了。

        看到他在瞪她,她不敢离得太近,远远地望着他手里捉着一只勃姆兽幼兽的脖子,另一只手奋笔疾书。

        “你究竟为什么要来当老师?”她发自内心地问道,“你是我见过的最不适合当老师的人了,如果我是你的学生,一定会不敢去学校的。”

        “那我像什么?”白狼翻着白眼。

        “像屠夫。”爱琳精准地评价道。看他杀气腾腾地虐待魔兽的样子,她忍不住很同情这只小勃姆兽。

        “哦,很敢说嘛?”白狼顿住笔,阴沉地抬头盯着她,那表情像是他要吃了她一样,爱琳赶紧又退后几步,举起手说道:“我、我现在是个病人。”

        “病人?我从没见过这么面色红润的病人,看来在我加班的这段日子里,你休息的很好。”白狼阴阳怪气地说道,“说回刚刚的话题——我倒觉得你该照一下镜子。”

        爱琳悄悄撇嘴,她早习惯他说话难听了。

        “你来干什么?如果只是来打扰我的话,请现在出去,顺便带上门。”他不客气地轰人。

        “我是来问一下你当天的事情的,顺便来表达我的感谢。”

        “顺便?”白狼重复着这个词,看着她笑得有一丝狡黠,挑起了眉。

        她怎么生了一场病,忽然就变得这么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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