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圣女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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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顾问,你是如何发现尸体藏在墙体里面的?”
“秦顾问,你抓到凶手了吗?或者你怀疑是谁?”
“不知道,我暂时什么都不知道,无可奉告,谢谢!”秦无涯虽然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知道他来的,不过他可以什么兴趣当什么名人,不然以后更难安静的生活了。
“那秦顾问,你来落云市是为了查冰中美人一案的吗?”一个女记者看着秦无涯。
冰中美人?秦无涯轻轻的摇头。
“不是,我来落云市只是路过,等事情忙完了,我就会离开。”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不去查冰中美人一案,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枉死吗?”女记者一脸怨恨的瞪着秦无涯。
秦无涯闻言,眉头紧皱,得,破案都开始流行道德绑架了。
“很抱歉,我隶属于云海市警局,落云市的事情,按照规矩我无权过问,我相信宋局长会做出最好的安排的。”
“你这就是找借口,你不想帮忙。”女记者继续不依不饶。
“什么叫做借口,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一种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人吗?我现在不正是在查案吗?我闲着了?还是我怎么做,必须听你的安排,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我的老婆,也无权干涉我查案。请你不要再做出这一种,外行指挥内行的事情,谢谢。你给我一点尊重,大家的日子都好过。”秦无涯也是生气了,怎么不查案子,变成了是他的错了。
“你——”女记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秦无涯确实是在查案子。
“秦顾问,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很突然的,一队中年男女,直接跪在了秦无涯的面前。秦无涯不用想了,就知道他们李晓曼的父母。
他理解李晓曼父母的那一种心情,只是他这个人特别讨厌被人道德绑架,就像是袁石一样,处处针对他。
“我再说一遍,我现在有事要忙,无暇分身处理其他的事情,这个案子,你们还是去找宋局长吧!”秦无涯说着,直接转身往回走。
“什么无暇分身,你就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在云海市,是同时查几个案子的。”女记者大声喊道:
真的,若是宋局长过来,说几句软话,秦无涯会答应帮忙查冰中美人一案的。毕竟他当警察,在能力范围之内却不帮忙,是有些说不过去,反正他只负责查案,在哪查案,查谁的案子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女记者这样强行道德绑架,让他很是恼火,因为他很清楚。即便是他答应了,也不会被感恩,反而会被说成他是迫于压力,名声,不得不答应的。同样的,他不答应,就被会说成没有良心,不配当一个警察。
秦无涯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女记者。
“你既然调查过我,那你就应该清楚,我现在还不是一名正式的警员,我的警员身份是临时的,是为了便于查河道碎尸案才办的手续。也就是说当河道碎尸案结束的时候,我就不再是一名警员了。身为普通的公民,难道我无权决定我是否帮忙查案吗?还有,你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是最讨厌被人强迫我做一件事的。这一点,这么多年了,我从未改变。我不认识你,也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所以这个案子,你们去找宋局长,看他的安排,这个案子归他管,而不是我管。”
一上来就是道德绑架,秦无涯不得不忌惮,因为这个女记者要是真正的为了李晓曼父母好,肯定是要私下里带着他们去来见秦无涯的。她公开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为了自己的名声,李晓曼的父母,只是她的工具而已。
“哼,说什么是临时的,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们给就是了。”女记者冷冷的盯着秦无涯。
“对对,秦顾问,我们给你钱的!”李晓曼妈妈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看厚度,里边没有一万也有几千。
看到这里,秦无涯气的想打人,他们这是要把他污名化啊!
“我再说一遍,这件事你们去找宋局长,你们缠着我没用,而且只会是让我越来越讨厌你们,就算是我闲着没事,我也不会给你们查案的。行了,话就在这里了,你们爱怎么说就这么说,反正我的名声都被你们给搞臭了,也不在乎多臭一点了!”秦无涯说着,直接转身。
“麻蛋的,我招谁惹谁了,一天到晚净遇到往我身上泼脏水的人,有本事,自己去查案,强迫别人算什么本事。明明是圣女婊,非要装圣女,我呸!”
秦无涯骂骂咧咧的转身离开了,大家都清楚他是在骂那个女记者,纷纷看着她,女记者的脸色果然很是难看。
“看,你们看什么看,哼!”女记者怨恨的看着秦无涯,她决定了,回去就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写下来,发出去,让所有的人看看,秦无涯是如何的渣,根本不配当一个警察。
秦无涯一个人待在会议室里,查看着昨天的审讯视频,继续寻找着对策。可是他心里烦躁,根本没有办法想事情。都中午了,还是静不下心来。
“咔!”房门开了,陈力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盒饭。
“秦顾问,你的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合你的胃口。”
“谢谢!”秦无涯站起身,伸出手接过。“他们还没有走吗?”
“没有,他们真的是有病,我都说过了,他们这样只会起反作用,一个个还赖着这里不走。我真的是怀疑,他们是不是凶手派来的。”陈力想想也是来火。“尤其是秦顾问你,你帮忙查案,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落个埋怨,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来这个警察是不能做了,实在是太烦心了,等这个案子查完,我就走了。”今天的事情,给秦无涯一个教训,就算是他转正了,隶属于云海市警察局,一样会有人道德绑架他,让他帮忙去外地查案。
这个世界相对来说是很太平的,但是不代表案子不多,要是人人都来找他,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毕竟他刚一来云霞县就找到了刘伟的尸体,就是等于告诉大家,他查案的能力特别的强。
“哎!”陈力不知道该说啥了,毕竟他跟秦无涯还没有熟到可以交心的地步。
秦无涯吃完饭,打开手机,准备看看新闻,换换脑子,却是看到了与他有关的新闻,他立刻看了起来。
通篇文章都是指责他道貌岸然,渣,列举了一大堆,他不配当警察的理由。尤其是配上宋局长的采访视频,等于是坐实了。
宋局长的话很简单,就那几句,他看了一遍就记住了。
“秦顾问的事情,我们已经跟云海市那边协调好了,此案全权委托他办理,可是他不愿意接受,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陈力看着视频有些无语,这个宋局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正常的话也应该说是他正在协调,往后拖,哪有直接甩锅给秦无涯的道理啊!
“这个缺德的玩意,也不怕缺德事做多了,害了自己的家人。我要是凶手,就把他女儿给杀人,然后脱光衣服丢在路边。”秦无涯抱怨了一声,随即看着陈力。“对了,他有女儿吧?”
“有,有!”陈力那是一头冷汗,这个秦顾问一看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啊!
下边的评论是不用看了,基本上是一边倒的骂着秦无涯,秦无涯特别的服这些人。
平时骂警方最狠的人是他们,可是他们真要是出事了,绝对是会在第一时间赖上警方。说她们是合法的纳税市民,警方必须要无条件帮助,不然就不是为人民服务的警方。
跟这些人生气不值当的,因为跟这些人叨不赢,他们骂你不是因为你错了,只是因为想骂人,仅此而已。
都说夜长梦多,秦无涯觉得还是想办法破了许伟的案子,早一点离开落云市吧!至于冰中美人一案,他并不是很在意,警界能人多的是,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查案的,这个案子不是非他不可的。其次的,他即便是留下,也不一定可以破案。
“陈警官,我有一个计划,你参考一下。”
“你说!”陈力认真的看着秦无涯。
“你看啊!那个陈师傅胆子小,我们可以诈一下他,就说我们问了所有的人,大家一致认为人是他杀的,我们警方也决定他的嫌疑最大。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他为了自证清白,总要说出一些可以取信我们的东西,比如工地上谁跟刘伟有仇,有哪些原因,可能杀人。”
“秦顾问,你这是有罪推定啊!现在不是讲究疑罪从无的吗?”陈力皱了皱眉。
“是,有罪推定是不对,可是我们现在只是调查,并没有定罪不是吗?而且本身,他们一起共事,他却突然离开,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死的,我们难道没有权力怀疑他涉嫌杀害刘伟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看我们具体是怎么处理。”
昨天审讯结束,所有的人都放走了,若是这件事由秦无涯做主,他肯定是不会放人的。所有的人都在,没有对口供,欺诈的效果会更好。
“陈警官,这个是我给你的建议,是不是采用,你自己决定,反正我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秦无涯觉得陈力他们就是胆子太小了,他昨天都说了,让查钱大富,居然没有查。
头疼治头,脚疼医脚,不去查钱大富,又怎么知道他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呢?当然了,秦无涯琢磨着,可能是钱大富跟县局这边的人认识,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直接放人了。
“哎,我再想想吧!”陈力还是没有办法做决定,因为建议虽然是秦无涯出的,可是实施的人是他,出了什么事情,都要他担着。
陈力这个样子,秦无涯自知,他留下来查案也是阻力重重。他不得不自私一点的考虑,他留下来,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尤其那一种手握大量资本的人,他也许怕死,但是有人愿意为了钱,替他们卖命。他虽然能打,但是做不到天下无敌,刀枪不入。
“陈警官,你先忙,我还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
“哦,那你小心一点,别被他们给碰到了!”
“知道。”秦无涯决定还是先离开警察局,消失在这些人的视野之中再说。
秦无涯是从后门离开的,他在商店里,买了口罩,帽子,戴好。
秦无涯沿着街道缓缓走着,他正在考虑,要不要跟罗彩凤说他要离开的事情。他现在说离开是有些不太仗义,可是不走,又有麻烦。
心太软的人就是这样,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考虑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若是他心狠一点,按照规矩办事,尸体找到了,他的使命完成了,那他就可以离开了。
犹豫再三,秦无涯还是给罗彩凤发了一个信息,说他有事,暂时要离开几天,若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案子还没有进展,他再回来。
做好这一切,秦无涯拦了一辆大巴,直奔市区。市区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他决定在离开之前,放松一下。
寂静的公园,环境非常好,空气也好,秦无涯烦躁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他闭着眼,张开双手,默默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女婿啊!我可也找到你了,你终于回来啦!你可不能再走了!”
伴随着一个女声,秦无涯感觉自己被人给抱住了,还是紧紧地抱住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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