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听说我们分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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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仿佛带着粉红泡泡,把季燃搞得晕头转向,问出的问题也傻乎乎的:“用我自己还款吗?”
傅之行:“你不是说没钱了吗?那点工资够你还?”
季燃呆愣两秒,傅之行已经拉开车门下去了。
他后知后觉地下车,一只手搭在车门上,吊儿郎当地站在原地,在早高峰的人流里朝那个英俊的背影吹了声口哨,然后连名带姓地高声喊:“傅之行!你真要包养我啊?”
傅之行几乎当场晕倒,只想装不认识他。
身体的反应却背道而驰,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回了个头,对上了季燃眉飞色舞的嘚瑟表情。
这一幕被很多员工看到,大家去了公司就开始交头接耳。
傅之行和季燃去地下餐厅吃了饭,再回到公司,能清楚地感受到气氛在顷刻间的变化。
傅之行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但他身为总裁,总是处在八卦中心真的有伤风化。
从这之后傅之行找季燃郑重其事地谈过几次,但季燃每次都嬉皮笑脸打哈哈,没个正行。
还贱兮兮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复合?”
傅之行就纳闷了:“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季燃:“不然呢,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想……”
又又来。
“停。”傅之行警告他,“上着班呢。”
于是季燃信誓旦旦地保证,下不为例。
可他前脚迈出总裁办公室的门,后脚就把刚才的保证忘得一干二净。
造谣造得更加来劲。
回到家里,更是花样百出地对傅之行实施勾引计划。
比如放在酒店里的衣服只拿了外衣过来,贴身衣物都抢傅之行的。
又比如,深更半夜说卧室空调坏了,让傅之行过来看一下。
再比如,去卫生间洗个脸,出来就全身湿透,说水龙头坏了,溅他一身水。
……
傅之行虽然头疼,也是拿季燃没办法。
一来二去便随他了,甚至乐在其中地配合着演戏。
直到有一天,傅之行从时云息那儿听到了一些可以称得上是展开说说的细节描写,让他真的不太高兴。
也是这天晚上,季燃睡前倒了两杯红酒,拿去傅之行的房间,想借此发生点什么。
傅之行瞪着他:“你胃都那样了,还喝酒?”
季燃:“红酒也不行?”
“不行。”
见自己不太受欢迎,季燃拿起其中一杯悻然回了自己房间。
他偏要喝,有本事去他房间监视啊。
但傅之行不上这个当。几分钟后,季燃只好带着一脸虚假的哭相再次跑来:“红酒弄洒了,我床湿了没法睡。”
傅之行:“我去帮你换床单。”
没等傅之行下床,季燃已经嗖一下钻进了被子里:“别折腾了,我就在你这儿凑合一下吧。”
傅之行坐在床边愣怔了一会儿:“我去沙发上睡。”
“别啊,睡个觉又不会怀孕。”季燃开始胡搅蛮缠,顺带着挑衅,“还是说你心里有鬼,不敢跟我睡觉。”
傅之行只好躺下,但紧裹着被子,还背对着季燃。
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倾泻进来,在床中央抛下一道楚河汉界。
季燃在床的另一端,望着傅之行跟温柔月色融为一体的旖旎轮廓,往事千丝万缕地涌上心头。
他的傅之行这么好,怎么可以把他错过。
这个人总是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面,心门关得严严实实,拿铁锹撬都不一定撬得开。
要是他不主动,他们猴年马月才能在一起呢。
心中犯馋,季燃朝傅之行的方向移了移。
傅之行心事重重,对身后的小动作毫无觉察,安静得像是不用呼吸。
出于好奇,季燃又偷偷摸摸的移了移。
终于越过楚河汉界,季燃舒服了许多,然而他还不满足,非要把两人之间最后一点缝隙也消灭掉。
但他向傅之行靠近一点,傅之行就往床边远离一点,就是不让他得逞。
最后傅之行被挤得快要掉下床,终于忍无可忍地翻过身来,吓得季燃一个激灵。
似乎还有点躲避的嫌疑。
傅之行先是愣住,随之也避开些距离:“满意了?”
如果此时是白天,季燃应该能清楚地看到,傅之行的表情很受伤。
但是他没有,他在没心没肺地以为,傅之行终于愿意挨着他睡觉了。
但不要紧,接下来季燃又勇敢地朝平躺着的傅之行靠了靠,试探着把傅之行的胳膊搂在怀里,脸也丝毫不避讳地蹭他肩膀,脚踝勾着他小腿:“这么睡可以吗?”
这对傅之行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他哪里还睡得着。
可尽管全身都如同上刑,傅之行还是一动不动地默许了,任季燃四两拨千斤地骚他的痒。
他怕动了,季燃会再次躲开。
傅之行是想好了不再躲避,正经追季燃的,也想好了如果季燃不能一下全接受,就慢慢来。
包括他曾经说过的“脏”,他愿意一点一点努力感化,让季燃发现其中的美好。
可是季燃各种花拳绣腿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还让他摸不着头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傅之行知道季燃也没睡着。
忍了忍,他还是难耐地开口打破沉默:“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季燃说,“睡觉。”
傅之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跟别人怎么说的我。”
季燃无所遁形,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嘴上依旧放肆:“我夸你活儿好,还不行啊。”
傅之行咽了咽口水:“我活儿好不好,你怎么知道?”
季燃:“我猜的。”
傅之行:“……”
傅之行不知道季燃怎么对外宣传的,总之传到他耳朵里的版本是——季燃被他弄得爽的不要不要的,他愿意为季燃做折辱自己的事,当然季燃也给他做。
季燃还说,喜欢他温热的口腔,和肆意的顶撞。
光是道听途说,就足够傅之行y好几回的。
不能细想,一想就把持不住。
可重点是,事实分明不是这样啊!
“你这样瞎说,”傅之行提醒他,“以后可没法找别人了。”
“那就都别找。”季燃把怀里的胳膊搂得愈发紧,闭着眼睛心满意足,“我没法找,你也没法找了,咱俩都别找别人。”
傅之行不知道说什么了,好似这一天的坏心情都被季燃这句话给治好了。
他微微把脸偏过来,若有似无地跟季燃近在咫尺的脸颊蹭了蹭,说了声:“好。”
语气轻柔得像羽毛飘落,却更似千金一诺。
-
睡过一晚,季燃就不想睡回他自己房间了,每天都找各种拙劣的借口来蹭睡。
傅之行也不戳穿他,要来便来,要睡便睡。
只是他每晚都按兵不动,只等着季燃钻进来,得寸进尺地往他这边靠,然后找到令他舒服的姿势,睡觉。
几乎成了固定模式。
所以这几天傅之行的右侧肩膀都是麻的。
给中层领导开会的时候,傅之行一直在揉肩膀。想再喝杯咖啡提提神,他给季燃递了一个眼神。
季燃会意,把自己那杯咖啡端了过来,弯腰放到桌上的时候他低声说:“先喝我的,没加奶。”
起身时又往傅之行耳边吹气:“今晚我换另一边睡。”
傅之行耳根差点被他吹红,侧过头想给一记眼神警告,却在目光交错的一瞬间败下阵来,季燃似是无意识地做了个舔唇的动作,可眼里的撩拨过于明显。
但毕竟是集体会议这样庄重的场合,很快季燃便收敛了表情,撤到后方。
傅之行也终于稍做冷静,让刚才发言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不远处的陈稳尽收眼底,并隐隐磨起了后槽牙。
但由此,傅总裁下了一个决定,是不能再让季燃做这个助理了。
太影响工作效率。
-
转眼到了跟陆敖约好跑山的日子。
傅之行不想让季燃去,他对季燃说:“大不了这个项目就不要了,别拿安全开玩笑。”
但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这个项目非常重要。
所以季燃自信满满地打包票:“放心,交给我。”
傅之行犹豫了下嘱咐他:“那你慢点开,用我陪你去吗?”
季燃笑了:“赛车开慢还叫赛车吗?不用你陪,你忙你的,你在我紧张。”
刚好那天傅之行要参加一个重要会议,就真没陪着去。
但他一直心不在焉的,有熟面孔打招呼,也只是机械地点点头,连笑都忘了笑。
突然后悔让季燃去了。
那小鬼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可他怕。
他怕死了。
恰在此时,傅之行接到了陆敖的电话:“傅总好福气,有个这么能干的助理,但咱们事先说好,一会儿他跑赢了,我签字,跑输了,那项目我可就给别人了,您可别怪我。”
傅之行这才知道,季燃是跟陆敖打了赌。
他慌乱地扯了扯领带,从会上跑掉,火急火燎地赶去赛车场地。
万幸,山路不太陡,傅之行到的时候比赛还没开始。
他找到季燃那辆车,冲过去猛敲车窗,一遍遍地喊:“下车!”
季燃拉下车窗,满脸的震惊:“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傅之行呼出的气比山上的空气还冷,“我要知道你堵住这么大,死都不会让你来。”
“没多大。”季燃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就输了嘛。”
傅之行双手扒着车窗,凑近了,咬着牙问:“要是你受伤了呢?”
“我不会受伤的。”季燃说。
我还要继续追你呢。
其他人都在等季燃这边结束对话好开始比赛,傅之行知道要阻止他已不太可能,转身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副驾的门。
坐上去,系了安全带。
他的想法很简单。
要赢一起赢,要死一起死。
但他可能不知道,即便遇到危险,季燃哪怕自己受伤,也会拼了命保他无事。
季燃本想劝傅之行下车,但电光火石间他闪过一个念头,并直接问了出来:“傅之行,如果我跑赢了,你就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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