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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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悯笑靥,梨窝轻陷,声音像是沾了蜜一样乐呵道:“哎呀,爹,你怎么这么好呀?”
你可真是我的好大爹。
“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他气定神闲,眉梢褪去寒意,嘴唇溢出淡淡的笑意。
她托着轮廓清晰的下颚,眸中像是玷染了春意灭绝的气息,居然透露出来显而易见的遗憾:“如果我生辰你也送我,就好啦。”
等乌悯这句话脱口而出,便对上乌越的眼眸,他眉角蕴含柔情,不明就里,如坠雾中:“每年生辰,我不都送礼给你?”
言落,乌悯微不可见的愣住,她眉眼弯弯,勾勾唇道:“是呀,人家有老年性痴呆嘛,都忘啦。”
对啊,她居然忘了,自己每年生辰都在替别人过。
替去世的乌悯,替他亲生女儿乌悯,而非魏凂鸢,自始至终,都不曾是。
只有程邪,总是会撞在她生辰的时候,给她送礼。
对于“老年性痴呆”这个词,乌越没有特地去调查、去探究,但听多了也自然而然理解了,所以他蹙眉道:“不许说这种话。”
“好好好,听你老人家的还不行吗?”
几柱香后,乌悯推开阖紧的木门,悠悠回了自个的房间。
和乌越在一起,她觉得,是吊着胆的轻松,心惊胆战又泰然自若,矛盾极了。
回来之后,簇艽便一刻都不可歇息的说道:“所以现在可以讲讲为什么朱仰畏葸你了吗?”
乌悯不急不缓,她走起来步履很是均匀,而且很轻盈,分花柳佛。
纤指挑起书架里陈列的其中一本书籍,翦瞳看了看书名,然后淡淡的回答簇艽的问题:“我在他面前杀人了。”
“那不是很正常吗?”簇艽满头雾水,这种事情乌悯经常干不是吗?究竟何惧之有?
“不一样,我那时不过才总角罢了,便在他面前弄得别人一尸两命。”她将手指按在唇间,她的指甲有些樱花粉嫩,落在如玫瑰红般的唇瓣,乌悯深思熟虑着追溯曾经的记忆。
追本溯源,她被捡回乌府还不曾到三载,便已经臭名远扬了。
大街小巷都是议论的乌悯的最热潮之际,但也只敢偷偷议论,所以这件事并没有传到乌越耳畔,更不曾传到皇上与官员耳畔。
但好巧不巧,传到乌悯的耳畔。
作为这件事的主要人物——罪魁祸首,她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呀。
那个时候她虽然还不如现在蛇蝎心肠,也不再是那个人人畏葸的冕棠公主,但是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娇气小姐。
杀人放火,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那时不残忍,有错但也只是鸡皮蒜毛的小事。
于是,便派人去调查此事,查到一个小男孩身上。
小男孩,她回忆了很久才记起来,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曾向她表达自己的情愫。
而当时乌悯确实半点脸面都不舍得给他,她起了坏坏的心肠,勾勾嘴笑靥如花,对他道:“好呀,你跪下来我就答应你好不好?”
那男孩只是看上乌悯当然皮囊,可是脸面那关确实过不去,索性当场给她跪下来,不曾纠结,那膝盖骨在地上发出令人发怵的声音。
小男孩抬起头看她,目光笃定,语气里有隐隐约约的颤栗:“现在呢?”
乌悯眉眼弯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缓缓凑近他,她的脸上没有瑕疵,近看也觉得很好看。
小男孩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眸里无处可以藏匿的欣喜。
她嗓音软软的,如涓涓细流般动听:“你不配。”
然而,乌悯并不知道那句话对小男孩的伤害性。
以及躲在屋檐后面偷听的小孩,对小男孩永无止境的嘲笑。
其实,乌悯到后来都不知道,这是一场赌约,赌乌悯会不会答应他。
那个男孩是和伙伴约定好了,找一个人去向乌悯表白,小男孩自告奋勇去了。
首先,他是真的对乌悯一见钟情了。其次,他胜券在握。
毕竟虽然不是个大官吧,但是家大业大,也算是一个公子哥。他们伙伴都笃定了:相信乌悯不会拒绝的。
倘若知道这是自己丑闻的开始,他就不会自告奋勇去摊开这个故事。
可能是怀恨在心,便传出来了很多关于乌悯的谣言,例如乌悯和老油条大叔勾搭过在一起;半夜进入男子房间,黎明降临才衣冠不整踏出房门;谋害过心上人的媳妇;将垂髫的女娃推进河沟里淹死了……
诸如此类,层出不穷。
这些无中生有真的让她感到很生气,每天遭受别人白眼,就像是她仍然活在冕棠一样,人人都把她当成灾星。
她很不开心,她还只是个心智未成熟的小姑娘。
她不知小男孩家居何处,不知他姓甚名谁,调查起来很麻烦很麻烦。
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恶气。
后来,好像是调查到了一个孕妇身上,乌悯听说她见过那个男孩。
便莅临孕妇的家门。
孕妇原来曾经在乌府干过活,但是被赶出来了,重点是——赶出来她的是如今正站在眼前的人,乌悯。
那人看见乌悯时,是不管不顾肚子里的孩童,立马给她斟茶。
“四小姐,你为何回来?是奴婢落下什么东西在府中吗?”说的时候带着微不可见的颤抖。
乌悯不喜欢喝茶,看着杯中冉冉升起的烟雾,她垂眸:“你已并非我府中的人了,不必再这般自称。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打听一个人。”
打听了整整一柱香。
这个女人死鸭子嘴硬,不肯说,非要坚持说自己不认识,没见过。
这个小破地方满是灰尘,很是简陋。日光透过窗户影影绰绰的落下来,笼罩着稀薄的灰尘,旖旎又柔和。
“我想听实话。”乌悯的手放在膝盖,逐渐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把手伸进衣袖,触碰到锋利的匕首。
“小姐,奴……我未曾骗你,我真的不曾见过,你所说的外貌特征我属实记忆不起来,小姐牙尖嘴利,想必能说清楚,我亦不是健忘之人,所以小姐只要说到点,我都能识得。”她嘴唇翕动,语气里溢出来的无奈,就绕在这个遍布蜘蛛网的地方。
话虽如此,可是乌悯她明明花了那么多口水去描述,她却半点都不肯透露,不是吗?
这些话不过都是惺惺作态。
乌悯眸中像是覆上寒冰,烦躁与冷意糅杂在一起,肉眼可见的更加冷漠。
那孕妇显然是注意到她的表情,虽然只是一个小孩,但是她眼神却迸发着令人恐惧的睿智,她有点心惊胆颤的。
刚想张唇再说解释点力所能及的,却被蓦然站起来的乌悯吓得抖擞,她磕磕绊绊道:“四小姐……这……这是……要做甚?”
乌悯没有回答她,目光狠厉死死盯紧着雕花窗桕,方才明明那里渡光在她发丝上,她能清晰都感觉到滚烫,而就在起身前光骤然退缩。
那只能说明——有人挡住了。
抬眸看去,那里豁然变回原样,热烈的火轮又再次归来,照在她的脖颈极其胸脯。
她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了。
乌悯回头看向赵翠盈,眼神阴翳,冷意翩飞:“你家里还有人?”
“额?啊噢噢……素日里是有的,小女摘棽今早儿提着菜儿去卖了,此刻也差不多在赶回来的路上了。”那人巍巍颤颤回答,忐忑不安的看着乌悯。
赵翠盈有一个女儿,和她差不多大,她听说过。
倘若刚刚挡住光线的不是她女儿,那么会是谁?
“你相公呢?”
闻言,赵翠盈眸里染上几分惆怅,眉心略低:“他被带去当兵了。”
那种一去不复返,难舍难分的心情,乌悯从她苍白的脸颊上瞧见了。
言落,乌悯心中一颤,对着赵翠盈道:“窗外有人。”
声音微小,传到赵翠盈耳畔,她惊愕,明知故问道:“什么?!”
乌悯知道她听到了,没有再重复。
窗外的人来历不明,不知来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是冲着赵翠盈来的,还是她。
贸然逃跑只会打草惊蛇,早知如此,无论如何也要带上侍卫。
“你家平日里也有人站在那里吗?”
“不曾啊,这里都没什么人经过。”
何况一直站在窗边呢?
乌悯转转眼眸,没有焦躁不安,只是缓缓道:“倘若你执意不说,那么我先回府。”
总不能为了自己的清誉报仇,而搭讪鲜活的性命。
“啊,嗯。”她愣愣点头。
乌悯盈盈起身,腰间禁步轻轻晃着,发出泠泠声响。
可是就是这种危机时候,窗外的人并没有给她桃之夭夭的机会。
那人豁然闯进来,眉目狠厉,脸蛋有些松弛,看上去有些肥胖,可是这样的一个人足足高了乌悯两个脑袋。
“来者何人?”乌悯下意识后退一步,挽在腰间的禁步摇曳,整个人背对着窗,发丝镶嵌上了金边。
“我来娶你……”那人开口,腔调有些滑稽。
“?变态呀你。”乌悯僵住,嫌弃的看着让她恶心的始作俑者。
一个知名之年的老头,一个总角的女童,这会是新型的惊悚小故事。
“我……我我来取……取取你小命。”
“额……”还是个老磕巴?一次性说完不好吗?
那男人收手里是一把剑,他牢牢握着,死死盯着乌悯,生怕一个不留意让她窜走了。
看起来,即便是二对一,乌悯她们也毫无胜算,毕竟乌悯尚且年幼,而另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累赘。
乌悯平息心虚,警惕的看着他,他应该不会贸然出手吧?
嗯,三秒钟后乌悯得到了自己的答案——那人抬起剑,那锋利的剑锋穿过虚无缥缈的空气,直直向她奔来。
她立马绕开,避开了剑。
“大侠,有事好商议。”一旁的赵翠盈吓得不轻,血气全无,浑身上下都在颤栗。
那大侠看着赵翠盈蹙眉,乌悯极其认同赵翠盈的说法,附和道:“是呀,你听我一句劝,你并不适合当刺客。”
“我……我本来就……就不是刺客。”说到刺客两个字,他音调突然变尖,很滑稽可笑。
乌悯没憋住,铃铛般的笑声响起,本身的原因,笑声里糅杂着胜利者的嘲讽,很高傲很放肆。后来她的笑声被簇艽称为“史诗级反派笑声。”
那人赫然蹙眉,全身筋骨都在抽搐:“你在笑什么!”
“你那么好笑,本小姐笑笑又何妨?”乌悯并不在乎自己的处境,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心里话。
“你!!!”他咬紧牙齿,咯咯作响。
兔起鹘落,那人拿着剑再次向她袭来,千钧一发之际,乌悯骤然躲避开来,却被削掉几缕发丝。
空中那几缕发丝降落在地,凌凌乱乱散着,交缠着。
我/去,动真格了。
她应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了吧?她欺负过的人,男女老少都有,都忘的七七八八了。
趁着他还没有继续刀来,她灵光一闪,准备套他话:“我又不曾害过你,你为何要来送我下地狱。”
“受……受人之托。”
果然,答案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究竟谁如此怀恨在心来这样对她?
此刻乌悯才恍然大悟,根本没有什么小男孩来过,不过是有人引她上钩,来个瓮中捉鳖。
有人假借着小男孩的名号,把她引诱到这里,倘若她在这里陨落失去性命,别人只会把罪揽在赵翠盈身上,因为她赶过她离开乌府。
“谁派你来的?让我死的瞑目一点。”
“我……我又不是傻……傻子,才不……不告诉你。”
说罢,扬剑霍霍袭来,肥沃的身板确实抵不过小巧的身躯,加上天气燥热,他早早大汗淋漓了。
乌悯躲得挺快的,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不想再和她消耗下去了,他立马捉起在一角害怕的脚直哆嗦的赵翠盈,命令道:“不许动,不然她就要完蛋了。”
闻言,乌悯看着他,赵翠盈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丝毫不影响她胆小,她眼眶泛红,清泪涟涟,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
“哎呀!伤害无辜算什么本事?”
“呵,你你难道不……不也……害人无数吗?”
“……”这又是哪个窝瓜造的谣。
乌悯掏出衣袖里的匕首,笑容诡异又妩媚:“怎么?你觉得我会担心她的死活?”
乌悯孩童心智,只想和他鱼死网破。
赵翠盈不是吃素的,在她们对话全神贯注的时候,她挣脱开反咬他脖颈一口。
他疼的直皱眉,草!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活。大不了鱼死网破。
可是意外之事总是来的突然,赵翠盈蓦然跪在地上,她咬紧唇瓣,完蛋了,她肚子疼!
“哈哈哈哈,天……天助我也。”
他拎起她的一团发丝,扯她到身边,她疼痛的想要尖叫,想要呐喊,可是到了喉咙却没有力气了。
他把人拎到自己跟前,像是挡箭牌一样。
“你伤害良家妇女算什么本事。”乌悯语气冷冰冰的,恍若罂粟绽放。
“只要把你……你的项上……上人头交出来,我……我饶她……她不死。”他磔磔怪笑,表情阴森而恐怖,脸颊两边的赘肉在此刻看来尤为吓人。
“行呀,一命抵一命,不亏啦。”她眉眼弯弯,唇角勾起,荡漾起笑意。
“我给你,你放开她。”
那人显然半信半疑:“你你过来!”
“好呀。”
乌悯皮笑肉不笑,缓缓靠近他,禁步轻晃,发丝缓摇。
越来越近,空气变得紧张起来,她太阳穴那根神经骤然狂跳,她目光豁然变得阴鸷,素手捏紧匕首,狠狠向他捅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拎起赵翠盈挡在自己跟前,挡住了这个袭击。
“兹——”刺进躯体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啊。
匕首捅进她的腹部,很深很深。她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萎靡不振的倒在地上。
他虽然没有松开秀发,但是她的青丝已经断掉,自己倒在了地上,自己那抹鲜血里,并溶在一起。
意料之中,狰狞狂笑,吭吭哧哧道:“我,我就知晓,晓你不会,会乖乖,听话。”
乌悯瞳孔骤缩。
她杀人了,对于没有经验的她来说,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你……你解决了她,那么,该由……由我来解决你了。”他抬起手刚想下手,突然听到笑声和脚步声向这间房屋迈进。
听得出来,显然不是一个人。
他惊慌,落荒而逃。他可不想为了几个银两,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乌悯见着他从窗户逃走的模样,愣在原地。呆滞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
她是,死里逃生了吗?
可是,好像有人明明没有错,却难逃一死了。
本来以为赵翠宁会等到自己丈夫的死讯,没想到先去奈何桥的竟是自己,着实是颠倒了啊。
“娘亲,我回来了,朱叔叔也来啦。”少女甜美的嗓音环绕在她耳畔,乌悯立即抬头望去。
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的愣在原地。
门口两个人,大手牵小手,其中一个正是年幼的摘棽!
而她旁边的是朱仰!
摘棽看见了自己鲜血淋漓都母亲,毛骨悚然,盯着乌悯,像是要把她的心脏剜出来:“你杀了我母亲??!!”
摘棽当时还小,没经历世俗,像她母亲一样,泪珠不争气的就落了下来,还扬言说要和她鱼死网破。
可是幸好朱仰在,朱仰是在乌府干活的,显然是知晓乌悯的身份,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动的,他们惹不起乌府乌越。
着实心疼摘棽自幼丧失母亲,再加上她欠她们家两条命,一个已经火了四十多载的,一个还来不及睁开眼看看着美好人间都。
所以,她把摘棽带回了乌府。
既然被带回去,就有人听信了谣言,说是乌悯蛇蝎心肠,杀了人。
她总算,凭借自己的努力,坐实了这个罪名。
乌越也想相信她的,但是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按照家规,二十大板,他亲自来。
乌悯才九岁,那之后躺床上整整一个月了。
摘棽可不愿意侍奉这种主子,知道她根本听不进自己的话,她便去找了朱仰。
朱仰自然也是不喜欢她的,但也不敢得罪她。
“四小姐莫要为难属下了,摘棽未必听我的。”朱仰婉拒她,翦瞳里映出他白皙纤细的手掌上那个金灿灿的银子,慢慢推搡开她递过来的银子。
“吃硬不吃软?”乌悯笑了笑,转身坐在椅子上,指尖划过茶杯:“行呀,如果你不怕被人唾骂。”
“什么意思?”
“赵翠盈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她丈夫的,是你的。”乌悯抬眸,冷眼看他,还藏匿着丝丝缕缕的嫌弃。
“恳请小姐莫要造谣。”他肃穆道,不曾抬头看她,似乎在有意避开她质疑都目光。
闻言,她眼波粼粼,嫣然巧笑,朱唇轻启:“莫非不是?你与她曾在府中暧昧,被我撞见,我不理会但默默记在心中。我叫她离开乌府与这件事也脱不了干系,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就是单单觉得恶心,我心情烦躁故意找茬。”
她顿了顿,开始说起逻辑:
“她丈夫上战场,据我所知,是暮秋延至至今,而她肚子微微鼓起,加上素日里我见她偷偷拿厨房里的补品,不过才酣月至今仲夏。”
“是谁的孩子,不是显而易见吗?”
是他没跑了。
“现在,你说,主动权在谁手上呀?”乌悯蓦然笑靥,眸里的狡猾与心机糅在一起。
“我若是告诉摘棽,我们两个都别好过。”
也是那一刻起,朱仰才正在意识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的厉害。
追溯到这,簇艽浑身哆嗦:“所以你知道想要谋害你的人是谁了吗?”
“嗯,还记得罗二小姐么?”
“噢噢,那个啊,把我偷给张锡那小人的丫头片子?”它很是轻蔑,觉得那姑娘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她家父亲与乌越是敌对,相看两厌。知晓我是乌越的心肝宝贝,刚好那段时间他们有个任务可以一决高下,但是乌越明显占优势呀。
所以,他用阴招。他派人来刺杀我,以此扰乱乌越心绪,让他魂不守舍,让他心不在焉,让他输的彻底。”乌悯垂眸,看不见情绪,但是有一种情绪藏不住,就是乌越珍惜他的自豪感。
乌越真的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捧在手心里。
“你怎么知道是罗家那玩意派人来的?”它有疑惑就要刨根问底。
“这不简单,那姓罗的怪不得会输乌越,他派的那个人用的剑是自己赐给他的,世上仅此一把。”
都不重要了,她喟然,如释重负。要怪就全都归咎于那个表白都小男孩身上吧。
那次之后,那个小男孩估计意识到她的恐怖了,毕竟一尸两命。没有敢招惹她,从她当成世界销声匿迹了。
闻言,簇艽破涕为笑,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心疼她还是应该嘲笑那罗家家主。
它有点感慨,语气变得轻飘飘的,有种难以述说的空洞:“流言蜚语真的会害死一个人。”
乌悯唇畔勾靥出绝美都弧度,明明笑靥着,却透露这丝丝缕缕的难过,令人捉摸不透:“它害死的又岂止一个。”
流言蜚语害死的岂止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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