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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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浞这个人表面温文尔雅,实际是个心狠手辣的阴险小人,从来没见他真的怕过什么,那次那么好说话,定是不想我们闹开来惊动了谁,能让他这么在意的,除了那位巫阳王外,怕是没有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他如此恭敬!”
夜炀转眸看向祝余,对他道“余峨山戒备森严,地形复杂,你一人贸然去怕是不妥,白术毕竟是有穷氏的旧人,又自小在山中长大,你叫上他与你一同去。”
“是!”
祝余正要离开,姜小豆嘱咐道“你不用四处去找,他此刻应在东门接应成义阁送来的粮草,你直接去东门找他,一准就在那里!”
“是!”
一看祝余有事做,长右哪里能坐的住,扛着棍子问姜小豆“师父,那我呢?”
“你?你该干嘛干嘛去!”
“有穷氏的兵都退了,难不成还让我守城门去!一个敌人都没有,在那呆着很没劲!”
“那你就接白术的活,去东门卸粮草去!”
“我”
不等长右抗议出口,夜炀抢先说道“长右毛手毛脚的哪里适合卸粮草,不如去操练新兵,以备不时之需。”
闻听此言长右自是欢喜,跟夜炀道了一声谢,扛着棍子一路小跑着出了门,他一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姜小豆和夜炀两人。
夜炀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四周,眉间微拧,眸中若有所思。
“青丘出事了,对吧!”
狐狸眼微微一挑,他轻笑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当青丘的援兵未能按时救援时,我便已经猜到了,只不过寒浞突然发难白术,我分身无暇没法问你。”
姜小豆凝眸看向他,温和道“夜炀,青丘到底出了什么事?”
“青丘派了密探来合虚,说是我娘亲旧疾发作,药石无灵,催我回去见她最后一面,主持她的身逝大典。”
“什么!”
一见她着急,夜炀忙安慰她“小豆你别急,虽然密探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并不可信。”
“怎么说?”
“首先,我阿娘虽是灵力低微,但并无旧疾一说,而且祝余派去青丘求增援的人并未回来,所以我想青丘中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用欺瞒的手段骗我回去。”
姜小豆点头道“如今天下纷乱,青丘怕是也难逃战火,你还是快些回去,以防生变。”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有事要与你说。”
一道结界凭空出现,把姜小豆他们罩在里面,只听他轻叹一声道“其实之前我骗了你,起初我入世并非为了要捉拿九莨叔父,而是来尘世找一样东西................”
........................................
“殿下,您醒了!”
没有战事的情况下合虚城内一片安逸,姜小豆也恢复了旧日的习惯,日上三竿才醒,与以往不同的是,她一睁眼身边立刻围了七八个梳洗打扮的宫婢,跟讨债的似的,一看她睁眼嗖的一下围攻过来。
“殿下,奴婢为您梳妆!”
姜小豆困意未消,打着哈欠轻声道“随便梳梳就行了,别什么东西都往我头上搞,重的慌!”
“殿下,今儿可不行,砻茳将军说了,今个要举行禅位仪式,得为您梳一个端庄得体的发型,一会还要带冠冕呢!您可不能像以前那样,就因为嫌重把冠藏起来不戴!”
姜小豆及笄之时合虚办了一次大宴,合虚百姓为感谢天恩,特意为她打造了一顶花冠,冠上雕了百花,每一朵花中都镶了一颗硕大的宝珠,那顶花冠可谓是既耀眼又华丽。
唯一不足就是太重了,姜小豆只在及笄时戴过一次,大典一结束立刻把花冠取下藏了起来,不管她爹娘怎么劝,她就是不戴,成日里就不是用一根竹钗挽发就索性散着头发,跟个野丫头一样。
“什么!今天就举行禅位仪式?!怎么这么仓促?而且为什么没人与我商议此事!”
正巧叶青端着药走了进来,她听了姜小豆的话,笑道“不仓促不仓促,此事砻将军一早就着手准备了,而且为了这次的禅位大典他和国婿商量了很久,若不是国婿临时有事回了青丘,由他护着您登上帝位那该多好!”
“既如此这仪式不如等他回来再办?”
叶青将药放去一边,亲自拿了梳子为姜小豆梳头“那可不行!这国不可一日无君,要不是有穷氏再三耽搁,您现在早就是合虚新王了,合虚虽是小国,但合虚的每一个人都在盼着有一个新主来主持大局,您再不登位,这合虚的百姓怕是要寒了心了!”
“可.....可这也太突然了,一睁眼你们就说要我登位,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让我好有个准备!”
“没法跟您说,国婿临走之际千叮万嘱,说是在大典之前千万不能跟您透漏半点风声,他说您胆小没个承担,怕您夜里睡不着,愁出病来,所以这次大典砻将军准备的很是低调,凡是知情的都死死的管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您知道。”
这死狐狸!搞了半天原来是他在捣鬼!
“对了!国婿还叮嘱了,说是让我转告与您,让您踏踏实实做您的合虚新王,他留了一些靠得住的狐兵在殿外给您守着,别怕有谁来捣乱,只要有人敢来让您难堪,不用您出手,那些个狐兵自己就帮您收拾个干净。”
姜小豆冷哼道“他还算机灵,知道合虚兵弱,留了一些人在这里镇场子!”
“殿下,国婿走的急也没交代清楚,他到底回青丘干嘛了?这一走就是好几天,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呀?”
“青丘给他的理由他不信,我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等白术跟祝余他们回来,等有穷氏的事情稳定之后,你跟我一同去趟青丘,毕竟之前我答应过他,要跟他一起回家的。”
“家?”
叶青与几个宫婢相视而笑,打趣道“哎呀呀咱们殿下都称青丘为家,真是女大不中留,保不齐咱们合虚到时候得整个迁移,去殿下的婆家过好日子!”
“你!好啊!你竟然敢拿我做趣,信不信我立刻找人将你嫁了,让你先去婆家待上一待!”
姜小豆眼珠一转,拍手道“正巧我那活泼可爱,机灵聪明,细心温柔的徒弟还没娶亲呢!你要是看的上他,就直接嫁了给我做徒媳吧!”
“细心温柔............您说的是哪个徒弟?”
“长右呀!”
“长右将军!”
叶青强笑道“有穷氏攻城之时我可瞧见了,那长右将军一边啃着桃,一边扛着棍,悠哉哉的就坐在城楼上,敌军一冒头他就挥棍往下砸,就跟那砸核桃一样,我......我可没瞧出他哪点温柔。”
“观察的倒是仔细,看来是有了苗头,既然如此我得成全了你才是,不如今天来个喜上加喜,我登位,你拜堂,早早嫁人做妇,来年为我们家添个小娃子才是!”
周围宫婢都捂嘴偷笑,叶青羞的满脸通红,把那汤药强行塞到她手中后扭头跑了出去。
“叶青姐姐跑了!叶青姐姐跑了!”
有个年纪稍小的宫婢对姜小豆笑道“殿下真厉害,整个合虚没人不怕叶青姐姐那张嘴,大家都说她那是铁嘴,不管你是有理还是没理,总是碰上她就是自己倒霉,从来就没人敢与她对峙,您一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当真是让人佩服!”
另一个小宫婢接话道“殿下一语中了叶青姐姐的心事,她能不害羞,能不跑吗?”
姜小豆好奇问道“什么心事?”
那小宫婢把头一歪,问道“殿下难道没有发现,这叶青姐姐好像喜欢长右将军呢!”
“真的?”
“那当然!奴婢可是亲眼瞧见了的,就在前两天,长右将军练兵回府,与叶青姐姐面对面碰了个正着,两人说了会子话,分开之时,那长右将军还依依不舍的拉着叶青姐姐的衣袖呢!后来叶青姐姐似乎是被他缠的恼了,一刀将袖子割了去,这才抽身离开。”
姜小豆可没想到这两人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欢喜的合不拢嘴来“叶青这丫头藏得够深的,这两人还有这事呢!”
“何止啊!您是没瞧见,长右将军可喜欢叶青姐姐了,若是在路上遇见了叶青姐姐,长短都要与她说说话的,依奴婢瞧着,叶青姐姐与长右将军当真是般配!”
“就是!叶青姐姐容貌娇艳,长右将军威风凛凛,日后他们的孩儿定是咱们合虚国最可爱的娃娃!”
宫婢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笑起来,从叶青与长右该如何准备婚事一直说到两人孩子以后跟谁指腹为婚好。
姜小豆越听越是惊奇,这些年来虽是有女子围在长右身边打转,但她们不是新仇就是旧怨,举着刀就是拿着剑的要杀长右。
而且长右的性子也是古怪,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谁一样,就连夜炀都说,长右这人爱财爱宝就是不爱美色,是世上第一大傻子!
仔细回想起来,这长右跟叶青不过是见了几回面,而且第一次在竹林相见时还差点动手打了起来,他怎么就对叶青有了这份心思了呢...................................
“新王到!”
随着宫人强而有力的高呼,穿着金色凤尾长袍的姜小豆在砻茳的相伴下从寝宫走出,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主位大殿。
在去大殿的路上,道路两侧站瞒了人,左手边是顶盔掼甲的武将,右手边是儒雅温和的文臣,放眼望去衣带飘扬,人影连天,除了合虚国的百姓,还有许多特意来贺喜的周边小国的使臣。
而姜小豆身后跟随了四对军旗,一对高举三足金乌的旗帜,是当年帝夋亲自带来东荒的本家军,随后便是青丘的九尾玉旗,天下人都知这青丘狐王已娶娇妻,但今天整个东荒的人才知道,原来这青丘狐王娶的竟然是合虚国的新任女王!
相续青丘大旗之后是成义阁的九头彩凤军旗,此旗一处,惹得合虚境内又是一阵唏嘘。
“九头凤!九头凤!这....这不是钱通天下的成义阁的徽记吗!”
“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成义阁如此光明正大的插手过别人的事情,这合虚女王可是与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什么交易!我可是听说,这成义阁虽有一位阁主当家主事,可阁主之上还有一位主司,阁主对司主是言听计从,尊敬有加,说不定这合虚女王与那位司主交好,所以成义阁才会派人来拥护女王登基!”
“可我怎么听说这成义阁就是合虚女王亲手所建,你看这合虚的军旗是三足金凤,成义阁的徽记是九头彩凤,这成义阁会不会本身就效忠与合虚的?”
“大名鼎鼎的成义阁会效忠这小小合虚中的女王?”
“世事难料.........世事难,哎!你们看!跟在那成义阁军旗后面的是不是玑衡阁的旗帜?!”
绣着九头神鸟的军旗从人们眼前走过,随之而来的是一面用金线绣了玑衡两个大字的军旗,普天之下,能用这两个字的就只有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线人遍布三界的玑衡阁了!
“不得了!不得了!玑衡阁居然也在力挺这位合虚新王,哎哎哎!你们瞧!这后面跟的是叫花子吗?”
跟在玑衡阁大旗后面的是一小队散兵,这些个散兵可跟周围那些身姿挺拔,正气荡然的兵队不同,人家兵将周身散发的是浩然正气,他们这些人戾气恒生,行为放荡,不想正儿八经的收编将士,倒是像极了来砸场子的山野强盗,市井混混。
而这群散兵跟前为首的是一个少年,一个穿着流里流气,走路吊儿郎当,嘴里还叼了一根树枝的少年,那少年没举军旗,没穿盔甲,扛着一根木棍大摇大摆的走在散兵前面。
众人见了少不得要咂嘴唏嘘,满脸嫌弃至极“啧啧啧!哪里来的小流氓,这般厚颜无耻,居然敢跟在护王队伍的后面,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整锅的汤!”
“就是就是!今儿好歹是女王的登位的大日子,不换身新衣服,也得洗把脸梳个头吧!如此无礼,真是难等大雅之堂!”
人群之中一位花甲老人眯着眼睛,慢悠悠的说道“这话说的是不错,可老朽瞧着他那肩上扛着的木棍怎么有点眼熟.........”
站在一旁的小伙子把嘴巴一撇,说道“那就是一根普通的木棍,咱们家家都有,看着能不眼熟吗!”
“不不不不!老朽怎么瞧着他这个人也有些眼熟.............”
待长右扛着木棍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时,那位老者双眸一震,周身猛然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他他他他是南山霸王!”
“什么?南山霸王?那是谁?”
“南山霸王你都不知道?就是长右山的山主,据说此人性情霸道,心狠手辣,南山三大山系,四十多座山脉,除了神族领域外所有的山头都归他管辖,四十多座山的山大王都得定时去他身边请安问好,送上世间少有的珍品宝贝,稍有不慎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他就是长右山之主?!”
那老者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他就是他!我的侄儿在南山中尧光山里落户久居,年前我曾去尧光山窜门,路过长右山时,正巧见他在山顶巡视,我侄儿亲手指与我看的,绝不会有错!”
“我的天啊!这合虚的新任女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连南山霸王都亲自来为她护行,了不得了不得!”
青丘,玑衡阁,成义阁,还有长右的南山兵将,四队大军浩浩荡荡的跟在姜小豆身后,豁大的军旗在她身后迎风翻飞,巨大阴影掠过那些前来贺拜的邻国使臣,将他们心中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心思粉碎的干净,只剩下一丝丝从心底冒出的惊恐和讨好。
“新王登位!”
姜小豆在砻茳的拥护中走进了主位大殿,在一声高呼声中坐在了正当中那个看似华丽却并不舒服的凤椅上。
“万民拜见女王!”
整个合虚的百姓齐声高呼,呼声回荡,久而不散。
在砻茳的示意下姜小豆淡而一笑,开口道“平身!”
万民起身,接下来就是邻国使臣进殿跪拜贺喜,东荒虽是土地贫瘠,但还是有一些小国在此久居生存。
尽管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但你家有喜我来贺礼,我家有丧,你来哭场,都是礼尚往来,逢场作戏,姜小豆再是不喜欢,也没法甩袖就走,只能陪着笑与他们一一应付。
“幽都使臣进殿,祝我王登位大喜!”
一声高呼让昏昏欲睡的姜小豆瞬间清醒过来,她凝眸看去,只见有几道人影从殿外走来。
来贺喜的共有三人,两女一男,都是生面孔。
一女捧着盖了红绸的托盘上前,扬声道“幽都之主茩荼,赠对钗一副,恭贺合虚立新王大喜!”
若说这举国同庆的大日子,所送之礼不该像这钗环一样轻薄,可毕竟大家来贺喜的所送都是一份心意,姜小豆砻茳他们都不会在意礼物是否过轻,毕竟合虚虽是小国,但国中的奇珍异宝还是不缺的。
只不过殿外那些平头百姓和邻国使臣却觉得心中不平,一方是觉得送来钗环这种礼物,自儿王上面上无光,一方是觉得有些亏,早知道能送钗环,自家君王也不必在国库里犹豫这么久。
外面的议论咂嘴声传进了殿内,弄得殿内众臣和姜小豆十分的尴尬。
不等幽都使臣开口,姜小豆率先开口说道“娘娘是上古老神,本该是小辈去拜见娘娘才是,不想娘娘如此爱戴,竟然派人亲自前来贺喜,是小王的荣幸,也是我合虚的荣幸。”
幽都使臣笑道“合虚王 谦虚了!”
“早年父王在时总是夸赞茩荼娘娘,说娘娘是北荒明君,女中之王。娘娘的丰功伟绩我自小便知,如今登位做主,定会视娘娘为榜样,克己自律,事事勤勉,不负娘娘所望!”
此话一出殿内殿外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猜测这合虚新王是不是想与幽都连盟,虽说茩荼是有名的老神,那幽都也是天上地下人人敬畏的地儿,可如今鬼族内讧,五方鬼帝多次向幽都下帖,意图推翻茩荼,做北荒新王。
五方鬼帝一心想要将分裂已久的鬼族合二为一,自己做唯一的鬼帝,这个决定思考了几万年,绝对不会轻易改变。
在这个紧要关头,一旦合虚与幽都连盟,如同敌对五方鬼帝,弄不好合虚会成为五方鬼帝泄愤的目标,自此难以太平。
幽都使臣道“娘娘是合虚先王的故人,如今合虚有喜,娘娘自要来贺喜的,日后合虚有事,尽管开口,我幽都视合虚为挚友,必会全力以赴,保合虚平安。”
幽都使臣这一番话有如一道重雷,狠狠的劈进了人群中,在这个关头上,谁敢与幽都沾边,万一鬼族内战过激,保不齐谁来保谁的太平呢!
“这.............”
她刚刚只是客气一下,随口提了一句阿爹,没想到幽都竟然说茩荼是阿爹的挚友,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现在要怎么回答他们,难不成真要与他们连盟不可?
见姜小豆为难,砻茳上前一步对使臣行礼道“茩荼娘娘大恩,我们王上不胜感激,只是此事既是国事也是家事,我们女王早已招了国婿,今儿国婿不在,怕是没法草草做主,不如等国婿回来,由他们夫妻商议一下,再做决定?”
幽都使臣点头道“此乃大事,自要夫妻商议才是!”
姜小豆暗中松了口气,笑着客气一句“幽都路远,大家不必匆匆离去,不如在合虚小住一下,休息休息再再启回程?”
“如此,多谢女王款待!”
“嗯...........来人,请幽都使臣入宫休息!”
她没想到人家会一口答应,只要让宫婢带路,请他们入宫,若是日后她知道也就是因为这随口一句导致后来险些国破家亡,定然不会允许他们踏进宫门半步。
“巫阳族畎夷部有穷氏的使臣进殿,恭贺合虚大喜!”
姜小豆与砻茳对视一眼,两人眸中都有戒备之色,随着传报官的高呼,一位老者带了十几个年轻小将走进了大殿。
两个镶了金花的大箱子被他们放在大殿之中,老者极为恭敬的向姜小豆拱手行礼。
“有穷氏新任族长恭贺合虚大喜,特送上余峨山至宝,忘女王笑纳!”
“您客气了,对了!今儿有穷氏进殿叙旧,怎么不见金长老来,可是嫌弃我合虚土地贫瘠,不愿踏此贱地?”
那长者慌忙解释“不不不!此事并非王上所想,而是金长老年事已高实在不便旅途劳顿,再加上前几日不小心得了风寒,病重在踏,他说自己是带病之身不吉利,所以未能一同来此贺拜。”
姜小豆哦了一声,轻笑道“原来如此,不知本王要如何称呼阁下?”
“我乃有穷氏铩长老,新任族长的贴身护法!”
“铩长老.............依您所言有穷氏也有新主登位,轻问这新任族长是谁?”
铩长老勾唇一笑,满脸自豪“新任之主自然是司羿族长。”
“司羿族长...........”
看来这场族长内战中还是玄夷部大羿氏的司家夺得头筹。
“那你们前任族长现在何处,又怎么样了?”
“回女王的话,寒浞族长罪犯滔天,本该施以极刑,可咱们司羿族长宅心仁厚,顾念同族之情,特赎了死罪,留在身边日日教导,希望能够除去戾气,弃邪归正。”
姜小豆轻笑“司羿族长当真是为明主!”
放虎归山,愚蠢!
“女王殿下,我们司羿族长为祝贺贵国有喜,特意献上蟞鱼玉珠一箱,金仆一对!礼轻情重,望王上莫要嫌弃!”
姜小豆看了看那两个大箱子,眸中寒光一闪,似笑非笑道“这蟞鱼玉珠十年方得一颗,实在珍贵,如此重礼让本王实在不好意思收下。”
“合虚新王登基,是大喜,区区薄礼我们族长还怕怠慢了您呢!”
姜小豆故作逡巡大殿,满脸好奇的问道“不是说送了一对金仆吗?人在哪呢?”
铩长老指了指一旁的大箱子笑道“就在这箱子里装着呢!”
“用箱子装人?这.............”
“王上有所不知,这是我们巫阳的规矩,人进金箱,国家越强,此视为吉利。”
姜小豆眯眼一笑,眸中复杂深邃“还真是有心了!”
有穷氏的使臣前脚一走,姜小豆后脚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回后殿休息,一切事物统统交于砻茳处理。
“把箱子放在这就退下吧!”
姜小豆去了后殿时差人将有穷氏送来的那两个大箱子也一同带来过去,等侍卫宫婢一走,殿中无人之时,姜小豆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对准箱子上的铁锁狠狠劈去。
“啪!咚............”
铁锁怦然坠地,姜小豆忙将沉重的箱盖打开。
“果然...........”
镶嵌了金花的木箱里确确实实关了两人,不过不是什么金仆,而是姜小豆派去余峨山的白术和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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