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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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冥河一战,在场三派五门六家掌门家主几乎都在。
那时,夙极夜二十年纪,方登天穆宗宗主之位,正道武林便集结众力攻入西州。
夙极夜急结四境三十六部抵御,双方在冥河遭遇,夙极夜一人之力,抵挡渡念一人,四境境主抵挡紫阳真人、林春行、钟彦伯等人,三十六部都将更是与其余五门六家混战一处。
十年不见,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早已不复,如今在此地的夙极夜,真正是一宗之主,自如自若,泰然镇定,双眸冷寂,比十年前少了锋锐,多了威赫,却也一身的寒山孤寂。
还有那浑身上下笼罩的真气,令在场诸人都感受到其源源不断的内力。这个人,这些年武学究竟进益到何等地步。
渡念道,“十年不见,夙宗主气势有增无减。”
夙极夜道,“十年不见,渡念禅师似乎都未怎么变。却不知功力进益几何?”
渡念,“阿弥陀佛,十年不见,夙宗主说话还是如此直言不讳,这倒是未曾改变。”
紫阳真人道,“不然,夙宗主还是变了许多。”
夙极夜道,“哦?”
紫阳真人道,“比之十年前沉稳了许多,耐性也增了不少。”
夙极夜道,“行了,二位如此左右赞誉,本座是不是也得夸夸二位。我们在此互赞有无?你们所谓的正道名门果然是喜欢巧舌如簧。巧舌如簧也就罢了,二位还是如此的口上温缓,手上却是毫不留情。”
渡念、紫阳自然知道夙极夜说的乃是十年前,紫阳便道,“天穆魔宗为邪道,我正道武林自然是与你势不两立。何谈手下留情?再者,你魔宗之人又是如何对我正道武林手下留情了?”
夙极夜道,“留情不留情暂且不说,只你等自说自话说我天穆宗为魔宗,倒也是叫本座实在开了些眼界。”
紫阳真人道,“你天穆魔宗多少邪魔外道?高斩练功走火入魔后杀了多少我正道武林弟子?三十六部都将多少人所练皆是些不堪正道的邪功?”
夙极夜道,“练的是邪功所以是魔宗”
紫阳真人道,“怎么?难道竟还不是魔宗?”
夙极夜道,“当然不是。我天穆宗在初任宗主开宗立派之始便是正宗武林门派。”
紫阳真人,“”
渡念禅师,“”
这话底气沉稳的叫二人都不知该说夙极夜厚颜无耻还是怎的,可观这夙极夜说的如此认真,竟好似还真如此认为
这话已是不知说到哪里,林春行见此,便道“夙宗主,这些时日来,不仅是我南丘封境门下弟子遭袭,三派五门六家皆有弟子遇害,你如何交代?”
紫阳真人这也想起了此时惠风山约战目的,道,“正是。我乾坤静道裴长衡之死也与夙宗主甚有关联。”
夙极夜笑同林春行道,“林掌门,本座要交代甚?本座如今才从林掌门口中知晓你三派五门六家一众弟子死了。”
林春行蹙眉道,“可他们皆毙命于霜天水生骨。”
夙极夜听罢,倒真有些吃惊,只并不在面上表出,只道,“哦?霜天水生骨?林掌门何以如此肯定?”
林春行讥讽道,“十年前你所用之内力,你以为我等是忘记了?此内力用之,所过之处如霜冻冰封,人若中其掌,则全身如冰。怎么?你连自己的武学都忘记了?”
夙极夜缓缓道,“忘记倒是不曾,只你如何如此肯定便是本座动的手,又如何肯定那必然是霜天水生骨?”
薛暮烟当即竖目,道,“本门燕朝熙死于霜天水生骨之下,尸身如今还在清风门中,夙极夜,你待还要狡辩?”
夙极夜听罢只扬了扬眉,神色不显,却心中暗自思量。但此神色在众人看来便是冷情冷性的冷血魔宗之主,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真凶。
诸掌门见此,纷纷开口道出本门弟子死伤,倒要看看这夙极夜究竟如何辩驳。
储宫来在旁,悠悠开口道,“我六节门陆崇献陆师弟如今下落不明,恐也与夙宗主断不了干系。”
林客问冷冷道,“我儿林景生亦是死于霜天水生骨。夙极夜,你当真是魔头,连景生如今毫无还手之力之人也杀。”
俞延同道,“我崇崖门秦若讷亦是。”
仲道慎道,“还有我无瑕门和文彦。”
渡念禅师道,“阿弥陀佛,我梵音禅宗明智亦是死于霜天水生骨之下。”
南丘封镜林春行道,“如今我徒宋微尘不知所踪。难道夙宗主不需给我等一个交代?”
乾坤静道紫阳真人心中却道,众弟子确然死于霜天之下,只如今这夙极夜如今的态度,他方才便否认了杀死众弟子之事,他堂堂一宗之主,是否真要撒此等谎言?
十年前,他们便与这夙极夜打过交道,当时他不仅连讽带嘲的将一众掌门嘲了个遍,末了领着四境三十六部与他们战的胜负不分,当真是悍勇。且,亦是不太屑于撒谎之人。但,难保这些年来有所转变。
紫阳也思虑一周后,方道,“夙宗主,小徒裴长衡是否为你所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气势咄咄逼人,显是逼问夙极夜。
夙极夜扫瞰一周,却一眼看见拂雪衣,扬了扬眉,认真看去,果然是拂雪衣。心道,怎么叫拂雪衣前去北都玄池,如今跑到这里来?
又心道,如今这情势,确然是最好不与之相认的好,免得一会若是动起手来,还连带了一个。瀛洲岛那位虽然万事不管,但若是叫拂雪衣死在外头,他的麻烦也很大。
便一扫而过,看了这三派五门六家众人,道,“本以为你们寻了个借口想与本座动手,如今本座来了,见你们说的这样情真意切,看来确然是人死了。”
慕子京咳了两声,道,“夙极夜,你休要猖狂,人是叫你杀的,如今你说此话就以为能撇清干系?”此人脸色苍白,间还咳嗽,虽说是一家之主,但如今看来似乎身有顽疾。
林客问道,“显然这夙极夜乃是推脱之辞,以为如今装作不明了的模样,好叫我等以为众弟子之死与他无干。可这世上还有比霜天水生骨更为重要的证据不曾?”
仲道慎道,“夙极夜,你说众门派弟子非你所杀,可如今他们死于霜天水生骨之下,这你又如何说?”
储宫来便道,“怎么?夙极夜,你这是无话可说?”
夙极夜只道,“本座都一再否认杀你们那些个弟子了,你们是还待如何?你们如今不去寻真凶,倒是找上本座?”
“既然不是为你所杀,那这世上,究竟是何人还会霜天水生骨?”隐竹门钟彦伯抚着自己的鱼竿,缓缓道。
钟彦伯确然想试探夙极夜口风,这霜天水生骨是夙极夜成名武学之其一,听闻为他所创,绝无可能有第二人会此武学,除非夙极夜本人传授。钟彦伯实是想不出有甚其他可能。
隐竹门虽则无人死于霜天之下,只三派五门六家各皆有弟子遭袭,想必他隐竹门也在所难免,自然是查出真凶方能保下弟子安全无虞,因而钟彦伯对夙极夜的疑虑,仍是并未打消。
而夙极夜是何等人物,哪会轻易叫人看破心思,便缓缓看向钟彦伯,笑道,“谁知道呢?你们三派五门六家树敌无数,别甚都赖上我天穆宗。”
又道,“此事倒该本座问问你们。”
钟彦伯道,“哦?”
夙极夜道,“人死了,死于霜天之下,你们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是要栽赃嫁祸于本座,好叫你们杀本座而后快。”
钟彦伯道,“难道不能是夙宗主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栽赃嫁祸于夙宗主。”
夙极夜道,“这么说钟门主这是也承认了另有其人杀害各门弟子?”
钟彦伯,“”
渡念禅师道,“阿弥陀佛,夙宗主真是好口才。”
夙极夜道,“禅师谬赞了。”
一众掌门见这夙极夜否认来否认去,但却又实难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身怀霜天水生骨。
这金九万亦是如此作想,实难再想出第二人来,便当即道,“哪里有甚另有其人,真凶岂不就是你夙极夜?”
夙极夜见这一众人终还是说不通,认定他为凶手,便实不想废话,道,“如今在此,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金九万道,“你可知今日这场大会叫什么?”
夙极夜“哦?”了一声,“叫什么?”
金九万道,“屠魔大会。”
夙极夜顿了顿,众人以为这夙极夜又待要说甚倨傲睥睨之言,却听这夙极夜缓缓来了句,“真是够难听。”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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