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哈利x你｜肋骨

ooc预警，苏预警

        全文73k完

        你是他的肋骨，是他创造出来的人。具体被创造出来的相关逻辑思维不要深究，谈恋爱甜就好了。这是关于救赎（？）的故事，里面有并不容易脸红害羞并且相当有别扭自卑有脾气的哈利。

        哈利的视角和你的视角穿插，第三人称视角是哈利，第二人称视角是你

        格洛莉娅=你

        ————

        “你是谁？”

        “是你的肋骨，是来爱你的人。”

        ｜01

        如果这是梦的话，如果这是梦的话，神明啊，求求您让他晚一些醒过来吧。

        他被比自己还矮小的姑娘牵着，在黑夜的掩护下狂奔在空无一人的街道，顺着风飘舞在空中的金色长发就是他目光所及之处最浓烈的色彩。

        那幢被承载过多负面情绪的房屋被远远甩在了身后，哈利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跑动颠颇下他空不出手——或者说不愿意扶正破破烂烂的眼镜，如他所想的，没有光亮的街道彻底吞噬掉了视野，于是哈利重新转回头看前面的姑娘。

        “莉亚——”他在剧烈的喘息间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们要去哪里？”

        领头人跨出的脚步终于停下。

        哈利来不及刹车，失去平衡的身体连带着另一个人一起倒向路边的草地，他痛的闷哼一声，赶忙询问:“你没事吧？”

        出乎他意料，身下传来了姑娘的笑声。

        借着不知哪里来的微末光亮，哈利撑起身子，看见那双初见时就漂亮的让他心惊的眼睛笑成弯弯，柔和的好像从前每夜透过壁橱缝隙看到的走廊上的月光。

        今天是阴天，被乌云遮盖住的天没有月亮的归处，哈利觉得无处可去的月亮或许睡在了在她眼里。

        “哈利想去哪里呢？”格洛莉娅，这个在不久之前出现在壁橱里自称他半身的姑娘歪了歪头，“我猜你一定很想吃一个冰淇淋？”

        是的，在她出现的前一个小时哈利的确是如此想着的。

        晚餐时难能在姨妈好心情下分得冰淇淋球被贪嘴的达力一勺挖去，哈利眼睁睁看着他吞下凉凉的，大概是草莓味的冰淇淋，肥胖□□里的眼透出的嘲弄快要变成实质的针戳到哈利身上。

        虽然哈利并不是那么爱吃冰淇淋的人，可他洗碗时看着透明玻璃碗中残留下来的粉色液体，还是忍不住一遍一遍想着冰凉甜腻的食品进入口中是怎么样的滋味。他在洗碗的时候想，在把自己塞回不时会掉落灰尘的壁橱下还在想——直到格洛莉娅来了。

        就像他之前让达力面前的玻璃消失让他掉入蟒蛇所在的房间的感觉一样，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想着吃冰淇淋的滋味时，在他突发奇想想要一个永远的朋友时，哈利的眼前出现了这个金发蓝眼睛，漂亮的跟个妖精似的姑娘。

        格洛莉娅动了动手，用神奇的力量避开了德思礼一家把哈利带了出来。

        对她所说的来历，哈利明明能听懂每一个单词的意思，却无法将它们组合到一起，然而他听着格洛莉娅的答案，每一寸灵魂却似乎都在呼喊着一件事——

        信任她。

        无法对格洛莉娅有任何敌意，对她的信赖如同每天要吃饭喝水一样随意地被大脑推为首要选项。

        于是哈利闷着头跟着她一头扎进了黑夜里。

        这个姑娘不知道跑到哪里弄了两只甜筒，她一边舔舐着一边递给了哈利一只，甜腻腻的草莓味开始替代周身运动过后的汗味，哈利很小口吃着甜筒，坐在地上看着格洛莉娅。

        “你为什么总是在看我？”她问。

        几缕不乖巧的刘海从格洛莉娅的耳边滑落，她鼓起脸颊调皮吹了口气，金色的发顺着她想要的轨迹挪开了遮挡。

        哈利咬了一口蛋筒，慢半拍回应:“我很怕这是一场梦。”

        “我不久前还想着要吃一个草莓甜筒，现在就吃到了，我是说……我从来没有这么快获得过什么，我有点害怕……”

        姑娘凑近了看他，冰凉的草莓味罩住了哈利所有呼吸，他看见格洛莉娅用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小动物似的亲昵示好。

        “这不是梦。”她吃完了甜筒，握住哈利的手，“我是真实存在的，我因你而来，哈利。”

        这个人的目光虔诚又专注，哈利曾见过天主教堂的信徒们对以神明倾注这样的眼神，在格洛莉娅天蓝的宝石一般的眼中，哈利陡然有了一种“成神”的荒唐感。

        他和格洛莉娅七零八落聊着天，话题零散且前后不搭调，然而格洛莉娅都接上了。

        两人坐在草地聊了很久，直到哈利靠在篱笆边困得快要睁不开眼，迷迷糊糊中他瞧见一个白胡子的老先生迎着初生的太阳走近了他和格洛莉娅，弯腰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哈利，你该回家了。”

        哈利在这样的语句中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他对着熟悉的壁橱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果然是梦。

        他如此认命一般叹着气，不经意摸到了身上草莓味的污渍时又瞪大了眼。

        不是梦。

        ｜02

        邓布利多说要等到海格接哈利来对角巷买东西你才能再次和哈利见面。

        你无聊打量着破旧酒吧里的一切，晃着腿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抿了一口撒娇卖乖得来的饮料，感受一颗一颗气泡在口中爆开的轻微刺激感。

        哈利应该会喜欢这个味道，你摇头晃脑地想。

        填鸭一样灌输进脑袋的记忆让你对这个世界熟悉又陌生，你知道开的正好的玫瑰是怎样的色彩，你知道白鸽飞向空中是如何的姿态，然而这样你通通没有通过眼睛真实的看过。

        右手边的妇女戴着繁复夸张的高帽补妆，左边的男士捧着皱皱巴巴散发着霉味的书本小声念叨着，不远处的孩子大声笑着争夺一颗漂亮的弹珠，你环视了一遍四周，最终又将视线投向酒吧的大门。

        你并不好奇绚丽的世界，哈利即将到来的期待占据了所有。

        那扇门终于又被开启，你心心念念的男孩跟在巨人身后探出了头，他迎着因为他名字而望过去的探究目光，非常小心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直到他看见了朝他走去的你，原本因为警惕而抿起的唇不自觉扬起了弧度。

        “莉亚！”他匆匆接住你扑过去的身体，“你怎么在这里？”

        哈利的头发乱糟糟，脸上还带了两抹黑灰，你用手背抹去污渍，又轻轻梳理了他的头发，顶着海格不赞同的目光念出修复咒给他修好了眼镜。

        上一次就你就想这么做，可惜初生的你还没有看过咒语大全，也不知道霍格沃茨。

        “我也可以读霍格沃茨！你看！这是我的魔杖！”你自然看得出他对魔杖的好奇，兴冲冲将魔杖塞进他手里。

        白嫩干净的手触碰到哈利时他下意识缩了缩手，他犹豫着看了眼身上，找出了一块看不太出来脏不脏的衣角擦拭了手掌，这才紧握住魔杖上下查看一番。

        大块头的巨人相当有耐心，他拒绝酒保递来的饮品坐在了吧台旁，给你们两个人空出交流的距离。

        “莉亚……”哈利爱不释手看了一会，把魔杖递回给你，“有魔杖真好，能来这里真好。”

        木板被他不自在而扭动的脚踩得吱呀作响，哈利在短暂停顿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对你笑道:“你在这里真好。”

        ｜03

        “格兰芬多！”

        坐在长桌上的哈利在听见分院帽终于吐出他一直默念着的词语时，一颗悬在嗓子眼许久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嘿，你看起来比自己分院的时候还要紧张。”罗恩打趣道。

        格洛莉娅已经摘下帽子开心的朝他这里跑来，哈利也不知道自己含糊回给了罗恩什么话语，只是在女孩扑过来前快速擦干了满是汗水的手心，扶住了女孩的手臂。

        漂亮的姑娘在哪里都是吸引人目光的，更别说这还是一朵没到盛放期的花骨朵，她青涩稚嫩，谁都想在她盛开前拿下，观赏她的盛开。

        火车上认识的好朋友在格洛莉娅落座时立刻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拥有一个漂亮的追求者在他人看来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哈利或多或少也有这样的想法。

        你们瞧，她只看着我。

        被深藏的虚荣感在这一刻久违被填满，哈利被陌生的情绪冲昏了头脑，摆脱了压在身上许久的束缚，灯火通明的礼堂里他穿着合身整齐的衣服，或许还有舒服宽敞的卧室，他会有朋友，他不是个拖累。

        哈利清楚的知道格洛莉娅不是专属于他的什么物件，可是他许久许久没有感受他人羡慕的视线了。

        “你不用害怕，我永远都会在哈利在的地方。我说过的呀，我为你而来。”

        姑娘感觉到了他手心的汗渍，笑着反握住他的手。

        这不是第一次牵住格洛莉娅的手，明明上次在黑夜里奔跑时他紧握住那样长的时间，可这一次被另一个人的体温包裹住手部皮肤的异样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着抽出手，悄悄红了耳朵。

        “我知道的莉亚，你不用总是说出来这么……”他斟酌了下，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这么让人……的话。”

        直白的好像就在求爱一样。

        明明这才是第三次见面而已，仅仅只是谈了一个晚上毫无逻辑的心事而已，为什么会对他给予这样多的感情，多的让他眩晕，让他飘忽，让他不知所措。

        她话语里是不容哈利怀疑的真挚，姑娘眨巴着眼给予他安心的眼神，一同开始了在霍格沃茨的第一顿晚餐。

        入学后她近乎是无条件帮助哈利完成每一件想做或者被迫做的事情，即便他为了保护魔法石差点丢了性命，女孩也只是尽她所能用出所有可以用的魔法保护他，最后昏倒在地。

        “你不怕我死吗？”他问。

        女孩伏在哈利的床旁，侧着头看他，“我怕，可是我阻止了你就不会去做吗？”

        “……”

        “哈利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我都会在的。就像第一次见面你跟想吃冰淇淋，我有能力我就会带你去吃，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想做的，我都可以带给你。”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肋骨，因为我是来爱你的人。”

        ｜04

        赫敏被石化了。

        如何都明快不起来的橙黄色夕阳包裹住病床上赫敏的身体，你替疏忽的男孩们将她的眼用眼罩遮住，不让光侵入她的眼里。

        如果有哪一步错了，哈利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他会直挺挺躺在床上，不能朝你笑，不能皱眉拒绝吃蔬菜，不能红着脸应对你的话，不能骑着扫帚打魁地奇。

        酸苦的液体涌上喉咙，你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只觉得整个医疗翼都在转着圈，拿着破损书页讨论的罗恩和哈利在你眼里都拖出了好长好长的影子，从视线里灌入无尽冰凉的眩晕感。

        “莉亚！我们一定得把这个事情告诉……”他抬起头，这才看见你苍白着脸，嘴唇蠕动说不出话的模样。

        “你怎么了？”

        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哈利现在明明那样迫切想要去到教授那里，去到密室所在的地方救出同学们，解救这所学校，可是你无法迈出沉重的步子，只一个劲看着他掉眼泪。

        能不去吗。

        这种甚至不用说出口就能知道结果的答案被你死死压在喉头，你拼命想要擦干净不停涌出的泪水。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你就留在……”

        “我们走吧。”

        你头一次打断了他的话，拉住哈利的手。

        他的眼里有一些胆怯，一些迷茫，在遇见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威胁自己生命之时这些情绪会产生真的是太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可与普通人不同的是，你没有在哈利眼里看到退缩。

        毫无疑问的格兰芬多。

        “走吧，我们走吧。”你又重复说了一遍。

        “我会永远支持你的决定，哈利。”

        ｜05

        格洛莉娅是由自己强烈的愿望中所诞生出的生命。

        这个消息让哈利的大脑空白了一阵，他不可置信盯着自己教父开开合合的唇，耳朵里只听得见一阵轰鸣。

        “什么叫被我创造出？”他气笑了，来回在原地踱步，“她是个人，活生生的人！有自己感情的人！”

        被他们讨论的姑娘还在密林外的空地上坐着，为了给这对好久没见面又即将分开的教父子一个合适的谈话空间，她笑着和赫敏一起拉走了不在状况的罗恩，贴心告诉哈利好好聊。

        前一刻哈利还在看她，步入三年级后格洛莉娅抽条的很快，漂亮的脸已经是褪去老旧外衣而绽放出耀眼华彩宝石，她只要笑起来，所有的烦心事都能被暖化。

        对她的依赖和默契感转化为爱慕，对方也似乎拥有着一样的心思，哈利无数次想着，他多幸运啊，被这么闪闪发光的人喜欢。

        “格洛莉娅的确是人，可她是因为你而诞生的人，她喜欢你的这种感情是在她诞生之日由你附加给她的。”

        西里斯与邓布利多商量许久还是决定告知给哈利这件事，邓布利多害怕情窦初开的少年在这段不正常的感情里深陷，作为一无所有的人所独占住的第一束光，格洛莉娅无疑在哈利占据了太多的位置，多到有些脱离一开始的设想。

        荒唐。

        哈利想大声斥责教父所说的话语，然而与格洛莉娅相处的记忆却不停冲击着大脑，他抗拒再多去思考这其中的逻辑，抿唇红着眼与教父道别。

        原本甜蜜的幻想被垂涎已久的亲情拥有者撕开，他不舍西里斯的离去，又愤怒觉得为什么要在离别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语。

        在教父远去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后，哈利垂着头站立原地很久才拖拉着脚步走出密林。罗恩和赫敏大概已经被贴心的姑娘催促着先回城堡，月亮织就得银白光幕下只有哈利心爱的姑娘坐在那儿。

        “哈利？”她被枯叶破裂的声音吵醒，睡眼朦胧搜着眼睛看了过来，“和西里斯叔叔好好道别了？”

        没有什么特别，即使知道了格洛莉娅到底是谁，哈利也看不出那片蓝海中感情的虚伪之处。

        “莉亚……”哈利没有走近她，站在原地问，“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初见的时候哈利也问过，往日里拼凑不起来含义的词语化成利刃狠狠划开心脏，他知道了，他还不死心，他还想再听听姑娘会说什么。

        格洛莉娅迷茫地瞧着他，不听话的一缕刘海又遮挡住她一只眼，她如同十一岁的那个晚上一样鼓着脸颊吹起发丝，甜甜地冲他笑道:“我是格洛莉娅呀，是来爱你的格洛莉娅。”

        如坠冰窖。

        她好像总能很快发现哈利的不对劲，在他随着落下的话语变换了脸色的一瞬就站了起来，朝他伸出手温声询问:“你怎么了？”

        “不要碰我！”哈利打掉了她伸来的手。

        他知道自己在迁怒，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他看见莉亚白了脸时也闪过了一丝后悔，可是更多的被欺骗一样的怒火烧掉了他的理智。

        “你只是因为是我的造物，如果你被其他人创造或者改写了思维，你就不会爱我了。”哈利拼命咬着牙，不至于让一丝呜咽被人察觉，“你骗我，莉娅，你骗我。”

        是他自卑，是他觉得自己无能。

        原来那个可以拨去救世主外壳来爱他的人是不存在的。

        ｜06

        你不明白哈利为什么毫无征兆发了场大火。

        长期在德思礼一家的熏陶下，哈利无可避免的沾染上了那施暴者的坏脾气，对着外人尚可以做到谨慎礼貌，对着你们几个亲近的朋友难免就会露出恶劣的一面。

        可这一面他从没给你见过。

        你骗他？你什么时候骗他了？

        谎言不存在于你和哈利的任何一句对话中，你在那个被他落下的晚上回到寝室发了好久的呆，怎么也想不明白哈利究竟为什么会觉得你骗他。

        为什么不问问你呢？为什么不相信你呢？

        哈利赌气起来相当的有毅力，三年级末尾这一场冷战持续到了四年级初，一整个暑假他都顶着一张“我不听我不听你是骗子”的别扭脸抗拒与你交流，为了躲避也住进陋居的你甚至跑去了小天狼星那边。他那刚刚洗脱罪名的教父恨不得将所有缺席的时间一股脑全都塞还给他，完全没有让你能钻的缝隙。

        这天你正帮赫敏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忽然听见她小声询问:“你和哈利还没有和好？”

        “……嗯”

        “我之前有看到他查那生命魔法的资料……并不是有意窥探你的隐私，但是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是真的喜欢哈利吗？”

        “为什么会这样问？”你停下了动作，换了一块干毛巾垫在赫敏肩头，坐回了自己的床，“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这样想呢？”

        “好像所有人都觉得我的爱不单纯，包括哈利他自己也是，可是我是跟你们一样的人呀，我的所有感情都和你们一样。”

        赫敏歉意地抿唇:“抱歉，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你和哈利都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希望你们都好。”

        她又想了想，换了个表达方式关心:“你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关于哈利的限制魔法吗？如果你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你笑了，起身拥住了面前的姑娘:“我身上也确认没有关于赫敏的魔法，并且我也确认一点，赫敏是我的好朋友。”

        “就像我确认我此时此刻是真的爱哈利一样，我爱他是因为他是他。”

        ｜07

        被格洛莉娅在医疗翼截住了脚步。

        每次来医疗翼庞弗雷夫人都不会给哈利什么好脸色，所以在他看见金发的少女被默许着放进除他以外没有任何人的医疗翼时无比震惊。

        哈利躲无可躲，只装作鸵鸟把头埋在了被子里，耳朵却竖的高高的听着她来的动静。

        “哈利……”他听见格洛莉娅叹了口气，脚边的床塌陷下去一块，少女坐在了他的床边。

        只要听见这个声音就会心软的一塌糊涂，哈利甚至都想就那样回去吧，沉在她“虚假”的爱里，他可以永远被骗。

        可是害怕。

        对于她没有急切缠着哈利解释清楚这事，哈利既觉得果真如此又觉得难受，小天狼星开玩笑似的鼓励他把格洛莉娅绑过来问个清楚，哈利却仍然害怕格洛莉娅真的承认什么。

        所以现在要来说清楚了吗？

        失去视觉后，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身边少女一起一伏的呼吸都被他听在耳朵里，哈利数着数为自己这份初恋倒计时。

        “为什么不听我说呢？”

        她终于说话了，是带着笑的。

        “来爱哈利确实是格洛莉娅诞生的目标，最初的格洛莉娅确实不懂什么是爱，她只知道满足哈利的愿望。可是后来她因为哈利的陪伴慢慢了解感情，她知道哈利递过来的糖果是甜的，她知道哈利待她看到雪景是美丽的，她开始害怕失去哈利，她有好多次想对着冒险的哈利说‘能不能别走’，可是她知道哈利要的不是泼冷水，而是鼓励。”

        哈利再也憋不住，弹坐了起来。

        “你终于肯看我了。”格洛莉娅眨了眨眼，“你非要觉得我是被什么魔法限制才爱你，好吧，我希望这个永远也不要结束，那我能多爱你一会。”

        她把哈利紧紧攥住被子的手打开，把自己的手放进去，再握紧，这时哈利才发现格洛莉娅的手也出了相当多的汗——她也在紧张着。

        哈利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渴望，他环过少女的腰一把把她带入怀中，下巴抵住她的肩膀。

        “不要离开我。”

        他呼唤着最初照耀进心房的月亮，那月亮为他破开黑暗，带着他走出那栋房子，一直温暖着他。

        不因为哈利波特是任何人，只因为他是他而爱。

        “我是哈利的肋骨。”少女说，“我爱你如同爱生命。”

        ——

        毙/了两版最后删到六千字了(w`)

        设定的莉亚就是哈利最需要的爱，不怕他自卑的推拒和暴怒就是会坚定走向他，看出他心口不一，看出他压在心里的渴望。

        莉亚的创造时就是去贴和哈利的每一面，即使开始是完成命令一样后来也绝对会爱上哈利，这是她诞生意义，是她自我选择，没有任何人或者其他东西逼她这样做，就是哈利=择偶观，她必定会爱上哈利。

        写到后来自己都很纠结，一度想砍掉不写了，感觉逻辑都要吧自己绕进去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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