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凯撒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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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欧尔比雅和罗宾她们对历史的研究有多深刻，和庞加贝克这个亲身经历过的人而言都无异于纸上谈兵，换句话说，庞加贝克知道的肯定更多。
但很显然，学习机上唯有历史这一科目没有任何庞大的资料，只以聊天室代替，也就是说庞加贝克本人对此也不愿多提及，不过根据凯撒目前与庞加贝克交流的经验来看，还是不要盲目相信什么经验为好，直接去问他更加合适。
“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一直都在实验室里，我真的不是很清楚。”这应该不是托词，而是确有其事，凯撒觉得自己真是问错人了。
“那我不需要空白那一百年以及之前的历史了，从世界政府创立到现在，以及为了掩饰真实历史所编造的历史，这些知识我想多了解一下，不然以后不小心说错话了怎么办......”
说完这话，凯撒就开始反省自己，因为和庞加贝克接触的时间够长，说话也已经开始像这样直白，这要是回到cp9，是不是应该把学习音无猫头鹰把自己的嘴缝上，话说自己可不是庞加贝克这样的天龙人，说话可不能这样肆无忌惮。
“那门科目叫“政治”你没看吗？”
莫奈代替了凯撒的回答，凯撒顿时尴尬起来。
......
五年时间很快过去，然而凯撒和莫奈连学习机上一半的内容都还没看到更别说学成自己的东西了，而在这期间，他们两人也没有落下六式的锻炼，不过肯定是比不上那些曾为cp9的同伴们了。
剃，岚脚，月步，纸绘，这四式两人已经基本可以熟练运用了，甚至还逐渐有了自己的理解，但是铁块和指枪这两式他们还一窍不通，毕竟才刚刚开始这两式的学习，他们就离开了鸽子岛。
所谓五年之约到现在已经基本上就是个屁了。
说白了庞加贝克的意思就是让两个孩子好好地汲取知识，早日够资格担当自己的助手，而凯撒和莫奈当时也只是因为被囚禁而有些害怕才想着回到cp9所在的鸽子岛上。
而现在大家已经很熟悉了。
凯撒和莫奈学习的都很认真，但并不是什么天才，五年时间即便很努力也还远远达不到庞加贝克所要求的程度，但根据其进行的“简单”测试断定，二人未来可期。
凯撒和莫奈，尤其是凯撒，很快就意识到成为庞加贝克的助手绝对比成为cp9来的更加自由一些，尤其是他逐渐了解庞加贝克这个人之后。
在此之前，庞加贝克这个家伙身上有无数的谜团，但现在凯撒只觉得庞加贝克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因为无论凯撒问什么，他几乎都是有问必答的。
“one piece是什么？”
“不知道，又不是我藏的。”
“天王是什么？”
“不知道，没听说过。”
“古代三大兵器的天王！”
“呃......我可能知道。怎么说呢？当时成为技术尖端的设备有很多，具体哪些流传下来，我就不清楚了，像是质角器、智神规、纸皮辐伞样、伽终长杯，六微笛光碗......到底哪个还留存着被你们称作“天王”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也可能是说我啊？”
“......，算了，下一个，伟大航路的终点在哪里？”
“不知道，没去过。”
“你不是伟大航路总工程师吗？”
“我是改造，又不是建造，而且这个工程还没开始多少就结束了。”
“那你为什么是天龙人？”
“我不是天龙人，我只是名字里有个“聖”。”
“那就是天龙人啊！”
“是吗？”
“那是谁让你改名字的。”
“伊姆。”
“他......那是谁？”
“天龙人的领袖。”
“他为什么让你改这个名字？”
“我当时也觉得威尔克斯•D•庞加贝克这个名字太长了，不过加个“聖”也有点长，所以一般我都让他们直接叫我庞加贝克，其实庞克也不错，“庞”的话我怕不具备代表性。”
“为什么之前叫“D”？”
“当时是个人都叫“D”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只是比较好听。”
“那我身上的实验都是怎么回事？”
“为了观察恶魔遗族的生长状态，你确实是少见的实验品。”
庞加贝克所有的问题都回答的非常痛快，让凯撒根本没有质疑的余地，可接下来这个问题，凯撒也是犹豫了好几天之后才最终决定向庞加贝克问出。
“那为什么要缩小我的年龄，封锁我的记忆？”
“你怎么知道的？洛克斯？他顶多能看出你的真实年龄不符，记忆封锁？据我所知这也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位觉醒了果实能力的记忆果实能力者第一次用出这种能力。”
凯撒本来想用洛克斯当做借口，可惜还没用出来就已经宣告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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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不觉得庞加贝克有问必答是一种很单纯的表现了，正是因为其有问必答，凯撒也因此忘记了掩饰。
此时的他只能怀着愧疚沉默，毕竟庞加贝克回答了无数问题，而只不过才问了他第一个问题。
长久的沉默之后，庞加贝克反而继续了他的回答。
“虽然你没有回答，但是没关系，不过我希望你能向我保证在其他方面继续配合我的实验，比如继续成长，不会因为接下来我告诉你的这个答案而自暴自弃。”
长久的沉默，更长久地思考之后凯撒没有做出保证。
“我其实不是凯撒库郎。”
“我其实也可以不是庞加贝克。”
“我不是在说哲学问题！”
“我也不是。”
只此一刻，凯撒觉得庞加贝克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者，差一点就要更进一步地说出自己的秘密，而在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庞加贝克其实什么都没有说，一切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所以，你不是庞加贝克，那你到底是谁？”凯撒稳住了，这个问题根本不带有任何疑问，只是单纯在卖蠢。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强的种族是什么吗？”庞加贝克第二次用问句来回答。
“恶魔遗族。”凯撒没有配合庞加贝克卖的这个关子。
“很遗憾，无论是皮毛族，巨人族，鱼人族，甚至于人族，你所能想到的任何一个种族都要强于没有触发“向死而生”特质的恶魔族，不过就是这样弱小的恶魔族却有着另外一个特质，让其被全世界所惧怕甚至惨遭灭族。”
“那就是其记忆可以分毫不差地代代相传，我是庞加贝克不假，而同时我也继承了无数恶魔族人记忆。”
“那既然你是恶魔族，为什么还要研究我？”
“这就是我将告诉你的，做好心里准备了吗？首先你得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没有年少时候的记忆？”
“......我记得我出生在一个海边小镇，被海贼屠戮之后，就只有我一个活了下来。”凯撒试探地回答之前脑海里萌生地模糊印象。
“小镇叫什么？海贼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为什么就你活下来了？”
凯撒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破损，但却感觉这种破碎于他本人而言没有任何影响。
这似乎意味着凯撒脑海中的记忆缺失，所缺失的却不是他自己的记忆。
“不知道，这些是你给我更改的记忆吗？”凯撒表现得很惊恐，就像是发现自己的人生从一开始就都是虚假的失去了活着的根基，不过这全是为了迎合庞加贝克故意为之。
穿越过来的他对此才不会有任何惊慌失措，只是觉得有些许困惑罢了，而这个困惑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
凯撒已经犯过好几次因为思考太深入而暴露了自己底细的错误，这一次他决定将这个困惑延后。
“错！大错特错！你刚刚说的那些记忆是我给你植入的虚假记忆。”
凯撒的脑子嗡嗡的。
“哪里错了？”
“你的反应错了。”
“我的反应？”
“你刚刚是不是想表现成觉得小时候的记忆是真实的？”
“我不是表现。”凯撒只能嘴硬，同时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你明知自己的年纪是虚假的，那么你的记忆与你原本的年纪明显是不相符的，为什么你还能相信关于年少时的记忆？”
“这...确实，我之前都没想到。”
“你又错了，年纪对不上其实并不一定影响你最年少时候的记忆究竟如何，我刚刚只是随口说了一种可能情况，你为什么就轻易动摇了？”
凯撒发现自己讲道理讲不过庞加贝克，毕竟他确实隐瞒了自己穿越的事情，并且对那个本来应该成为庞加贝克“实验品”的那个凯撒一无所知。
不过庞加贝克的预期也因此产生了极大的偏差，正是因为他的严谨才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如今凯撒这个“不可能事件”，而是只能得出凯撒没有达到预期，仅此而已。
那么凯撒也只好不讲道理，用脸皮厚度来构筑自己最后的防线了。
“听不懂，不太明白你说了什么？”凯撒做作的样子相当拙劣。
而那个一直面无表情宛若机器地老人，因为凯撒的这句话第一次在凯撒面前展现了何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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