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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相反


白风信眉头微蹙,“究竟有无一千零八十局,谁也说不清。那皇陵的布局构造甚是奇妙,看上去毁了,实则没毁,看上去没了,实在另有。如果是有生之年,能把全部构造布局参悟得透,倒也是一大幸事。”

  “别别别!”想到这一场生离诀别,沈灵还心惊肉跳,“我虽贪财,但更惜命。不管那边有几许的金钱玉帛,这辈子我都不想再与它打交道。以后听见阴山的名字,我都要避得远远的,再也不踏足一步了。”

  叹一口吻,白风信没有再继续这个凝重的问题。

  几个月的划分,虽说并非全都缘于那批宝藏,但究竟也与宝藏有关。如果是能够,他也不肯意再涉足那边一步。可凡间之事却有诸多的微妙,冥冥之中早有定数,那边也不是一个插曲,而是从始至终都与他们的人命唇亡齿寒。

  那是后话,临时不提。只说眼下,两人回首里那有着刻骨之痛的阴山皇陵,都选定了默然。白风信冷静地吻着她,她也冷静的回应着他。没有料想中久别相逢的干柴猛火,惟有温情脉脉的小别胜新婚。拥抱,亲吻,耳鬓厮磨,他们此时只会有非常原始的本能来抚慰自己劫后相聚的爱人。

  “白甘儿……”

  “嗯。”

  “我喘气了。”

  在她呜咽一般的嘤嘤声里,白风信长吁了一口吻,侧躺在她的身边,把她痴肥的身子揽在怀里,没有再继续,只把手心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呼吸不匀地轻声一叹。

  “这一晃,沈灵都做娘了!”

  “你不雀跃?”

  “瞎扯!”白风信语带笑意,“不要再异想天开,早些睡吧。”

  “嗯”一声,沈灵闭着眼睛,却难以入睡。

  “白甘儿,广寒的事,你有望如何处理?”

  白风信搂住她的手臂,微微一紧,“爷自会办法。”

  “我不想伤她。”

  她说完,他还没有回覆,她却又是一叹。

  “唉,你说我这片面,我咋就这么善良呢?”

  呵一声,白风信憋不住笑了,“沈灵,你还是这般不懂谦虚。”

  “那是务必的。”沈灵趴在他的怀里,螃蟹似的勒紧他的脖子,低低一笑,“我即是如许一个不懂谦虚的萌蠢妇人。叨教这位令郎,可有乐趣与我共赴巫山,剪一出旖旎云雨?”玩笑一般说着,她把脑壳往他的颈窝里凑了凑,又慢慢把唇挪近他的耳边,轻呵一口吻。

  “爷,奴家等你很久……”

  她软软的呼吸,低低的呢喃,温热的气味,无一处不撩民气魂。白风信原就憋得难受,被她蛇同样的胶葛上来,身子更是僵化得紧。好不等闲才缓过气,把她从身上扯开,掌心在她小腹上抚了抚,喑哑的声音里,尽是压制的感情。

  “沈灵,再闹爷,一会得让儿子看笑话了。”

  “咦,你不是说稀饭女儿?”

  “我甚么时候说过?”

  “你就说过。”沈灵搬弄,“再说了,儿子笑话我甚么?”

  白风信随手捏了捏她的面颊,“笑他不知羞的娘亲。”

  “我呸!”沈灵这些日子憋屈了很久,现在好不等闲见到白甘儿这个“大敌人”,那火儿一波接一波的往外冒。听他这么说,她便又委屈起来,扯着拳头就砸在他的肩膀上,小女人似的低低呜咽。

  “白甘儿你太无耻了……我……呜……”

  “瞧你这点出息!”白风信惊叹于她说哭就哭的本事,哭笑不得的诱哄着,掌心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拍着,殊不知埋在他怀里的一双眼,在滑头的眨着,眼泪都憋出来了,才迫使自己不笑作声儿。

  “我就没出息了,怎么的吧?让你欺压我,看我揍不揍你?”

  雨点似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他后仰着脖子,只是长长叹息。

  “唉!有妻云云,家门不幸!”

  “白甘儿!”沈灵牙都咬碎了,一个翻身坐起来,骑在他的身上,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垂头虎视眈眈的看了他少焉,在一抹幽暗的灯火下,她浅眯的眸子里,添了一抹独特的邪气。

  “了不得啊,敢对本女士这么豪恣!”

  白风信喉结微微一滑,“爷便豪恣了,女士意欲何为?”

  “你猜猜,我要如何罚你?”

  白风信又一次点头,“对。”

  轻“嗯”一声,沈灵托着腮,手撑着他的肩膀,灼烁的眼光中皆黠意,“既然这事儿是你不好,你又想令我雀跃,就陪我玩这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便是惩罚?”他目露狐疑。

  “差不多……吧?即是玩玩而已。”

  沈灵一句一句引导他往陷阱里钻,殊不晓得自己脸上腻歪的笑容早就出售了她的感情,那伪装出来的“天真天真”里,是实足的女巫邪笑。

  白风信自是通晓她的性质。

  但她雀跃,不论做甚么事,他都乐意作陪。

  “好,爷依你便是。”

  听他答得干脆,沈灵却不甚满意,鼻翼里哼哼道,“眼下话虽这么说,可到时候你会不会遵从可就说禁止了。”

  “爷是如许的人?”

  “……当然。”

  他轻叹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数你刁钻。是,爷有亏在先,要做甚么游戏,你做便是,我自是都由着你。”

  “如许非常佳了。嗯,游戏的第一步,我得先蒙上你的眼睛。”乐陶陶地说罢,沈灵抽过边上的一张绢巾,便将白风信的双眼蒙了起来。

  “游戏规律由我来定。爷,你有无异议?”

  “为夫不敢。”他顺着她,并不去扯脸上绢巾。

  “好。”沈灵愉快地看着这只“待宰的羔羊”,黝黑的眸子尽是笑意,她难得占到白甘儿的廉价,心境极端愉悦,“这个游戏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等一会,我会在你的身上写字,由你来猜,时间以一炷香为限。你如果能全部猜中,一炷香后游戏结束。你每猜错一个字,游戏时间便要追小六分钟,以此类推。”

  “一分钟?”

  “报告过你的,十五分钟为一刻。”

  “哦?大夜晚的,沈灵兴致如许高?”

  白风信不知是在叹,还是在笑,声音极是无奈。

  “那是!”沈灵抬着下巴,极是自满,“好不等闲小白兔才捉到大灰狼,不想办法治治他,小白兔岂不是太没性格了?以后还不得连续被大灰狼欺压啊?”

  把自己比喻成小白兔,沈灵先恶心倒了。

  白风信也不由得发笑。

  “你如果是小白兔,全国的兔子都得愧疚死。”

  “多谢爷的谬赞!”沈灵嘻笑地抚上他的脸,作弄道,“那江王殿下,真相允了呢,还是不允呢?真相敢玩这游戏呢?还是不敢玩呢?”

  “有何不敢?”他挑了挑眉。

  “有性格。那主子爷,您切莫食言哦?”

  听她滑头奸滑的声音,白风信委实有些后悔答应了。

  可话都出了口,他不得不把悔意咽到肚子。

  “本王自是一诺令媛。”

  “好!爷即是帅气。”话音一落,她软乎乎的身子便从他身上爬了下去,在一阵衣料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里,她走向了窗台边上。

  白风信看不见她在做甚么,不由蹙起眉头。

  “沈灵?”

  “即刻就来。”

  她愉快地回覆着,很快又爬了上来。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了他的脸。紧接着,在他毫无预防的情况下,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突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惊了一下,身子冷不丁一颤。

  “沈灵在做甚么?”

  满意于他的反馈,沈灵趴在他身上,闷头发笑。

  “你猜猜?”

  那东西触在身上,又痒又麻。可白风信眼睛被蒙住了,何处能猜得出来?幸亏沈灵并不想卖关子,笑眯眯地报告了他真相,“这是我在大马和小马身上网络的鸽子羽毛。我把它们洗净了晒干,是要做一只羽毛毽子玩的。这不,还没有做成,廉价你了。”

  “……”

  白风信脸上被她搔得痒痒的,有些受不住。

  “行,写吧。”

  “OK,那我揭露,游戏正式首先。”沈灵笑眯了眼,小声道:“我说过,游戏规律由我来定。辣么,从现在首先,不论我写甚么,做甚么,你都不能抵抗,不能转动,晓得了没有?”

  白风信明知这丫环没安美意眼子,可想着她明朗的笑容,听着她银铃一般悦耳的笑声,也不忍心冲破如许暖和的空气。

  不即是猜字么?

  不即是不抵抗不转动么?

  他自恃自制力超强,因而点点头,算是应了。

  “已经夜了,快少少。”

  “好,骚等!”

  沈灵看他一动不动的模样,险恶确当心理伸展到了顶点。她抿着嘴轻轻一笑,两根手指捻着那一撮鸽子羽毛,在他的脸上拂了拂。

  “爷筹办好了吗?”

  “嗯。”他有些口干舌躁。

  “好,第一个字首先了。”沈灵被创意弄得亢奋无比。她叽叽笑着,半跪伏在他的身边,一笔一画的在他脸上一心写字,眼光一眨不眨看着他诡谲的表情,语气尽是促狭。

  “江王殿下,猜猜看?”

  “即!”他回覆。

  “咦,锋利啊。猜中了!”沈灵笑着,一只手拿着鸽羽,一只手伸入他的领口,慢慢往下退着他的衣衫。

  “做好筹办,第二个字,即刻就来。”

  先前二人滚被窝时,他原就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衣,现在单衣被她手指退开,里头寸缕皆无,一片古铜的肌理在烛火下泛着一种纯阳刚的健美,画面落在沈灵的眼睛里,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货长得真是……要命。

  当然,她没有由于他长得好就饶了他。好不等闲肚子里有“货”,也能够仗着肚子里的“货”好好欺压欺压白甘儿,她正玩得不行开交!

  “这个字呢?”

  她反复写到第二遍,他才回覆。

  “便!”

  “答对!”沈灵笑看着他,手上的鸽羽没有平息,轻拂一下他的脸,在他长长的眼睫毛眨动间,一笔一笔来回的拂动着,羽毛尖很快落在他的耳侧。

  “爷,轻重可还合适?”

  “唔”一声,白风信手心微微攥紧,好不等闲才压制住内心头的痒痒,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小蹄子,你究竟要做甚?”

  “写字儿呀?”她笑意更浓,每一个字符的跳动间,眸底波光皆是盈盈如雾,仿如果蕴了一汪清晰的温泉水,那一幅无害无辜的模样,与她现在手上正在做的工作恰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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