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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没怎样,你只是到处宣传


说好受伤,不会拿人怎么样呢?

        陈真真十分十分之分后悔自己心软,让元其修跟着回了家。

        毕竟···他那算表白吧?被表白过,明知他有那样的图谋,还好意思让人帮忙给尾巴骨这样无法形容的地方擦药吗?

        当前的情况是:元其修态度强硬,非要赖着、给他摁在床上为他上药。

        上药就上药,反复摩挲又摩挲个什么劲啊喂!!陈真真僵僵趴着不敢翻身,生怕让人看出了自己身体反应,羞耻得欲哭无泪。

        陈真真赶人走:“药抹好了,你快走吧。”

        元其修不肯,一手抚着陈真真伤处,一手捧着自己心口。反问:“你要把无处安放··我的人,我的心,驱赶去哪里?”

        这话的字面意思有多柔弱,说话的语气就有多狠辣。

        陈真真将脸埋在枕头里,他虽然能对自己承认这几天心里对元其修有好感,但是面对虎视眈眈的元其修本尊,他可不敢泄露半分。

        况且,他实在没心里准备好,就这样要找个男朋友啊。陈真真侧脸看了眼元其修,说:“求求你,不要这样。”

        灯在侧后,元其修的身体背着光,他笑了一下,脸在昏暗中有些有些‘狰狞’。

        他还推了一下眼镜,问:“不要哪样?”

        综艺节目里,谁说过那句‘斯文败类’浮现在陈真真脑海里,令他在这变态的压迫感里,觉得喘息艰难。

        “我···我不确定我喜不喜欢男人。”陈真真说:“但我如果你知道你喜欢男人,如果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我肯定不敢跟你走太近的,我求你··让我冷静一下。”

        “你不是初次见面,就知道么,你和王子衿还讨论来着。”某斯文败类记仇又毒舌,完全不承认陈真真不知情:“第二次见面还骂我死给。”

        并且态度强硬:“我就是图谋不轨,也是你勾的。”

        “谁勾你··”陈真真的反驳被打断。

        “至于你确不确定,不重要。”元其修越说越得寸进尺,大言不惭:“改变你的取向,是我的任务。”

        ···你大爷的,无论我愿不愿意,都要强行掰弯我?

        陈真真:“滚。”

        “今晚我不可能滚,你打不赢我,也赶不走我。”元其修和衣而躺,将头放在陈真真正在枕的枕头上,靠得极近:“我对你表白了内心也很忐忑,讲真的,我现在很脆弱。”

        脆弱个鸡毛掸子,这么凶?陈真真:“讲真的,我现在才脆弱。”

        元其修歪理不断:“那让我们两个脆弱的人,互相慰藉吧。”

        这都是什么,细思极恐的虎狼词。

        趴着不敢动的人,满脸发热:“不要。”

        “安心养伤,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元其修就算被拒绝,也权当不在意,只说自己想说的:“你要相信我的情谊,我愿意在这里陪着你,在你身上付出珍贵的时间成本,这就是我喜欢你的证据。”

        陈真真反驳道:“你可以节约一点珍贵的时间··”

        “节约不了,我的时间如果不能用来看着你,也会在想着你。”元其修说:“我的时间都自愿属于你,安心吧。”

        带着药油的手正明目张胆地放在骨裂的尾椎上,似轻似重的揉摁。

        昨天还整夜不说话的枕边人,今天变成了土味情话连环播的枕边人,能安心得起来吗?陈真真心里扑通扑通的,浑身的血都冲到不便描述的地方去了。

        试问,情话绵绵在耳畔,谁的后腰能经得起这样撩拨?陈真真深吸了好几口气,尽量平静:“那你可以把放在我尾巴骨上的手挪开吗?尊重一下我的隐私可以吗?”

        元其修终于没有再拒绝他:“好。”

        陈真真乘胜追击:“爱情不能当饭吃,你明天去好好上班啊。”

        “好。”

        “还有··”陈真真支支吾吾地说:“我只请了三天假,后天我也要去上班了。”

        “明晚,就各自在家睡吧。”

        元其修沉默须臾,依旧是答:“好。”

        大律师这么好说话,倒是让陈真真有种受宠若惊的愧疚感,不过他坚决地决定了,不能同情他,要保持距离,至少让自己能冷静地想想,自己需要什么。

        元其修的手探到埋在枕头上的那张脸下,将头掰着与自己面对面,眉头一挑,问:“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好说话。”

        一个软枕,两个头,陈真真被迫与元其修几近鼻息相对。

        妈呀,也太近了!陈真真害羞地闭上眼,说:“你哪里好说话了。”

        元其修:“我确实不好说话,但我愿意对你好说话。”

        陈真真吐槽:“这话太土了。”

        “你脸红了。”元其修突然在陈真真脸颊上啄了一口,继续说:“可爱。”

        啄这一口不过半秒,但是陈真真却在余韵和震惊里卡了半分钟,才问。

        “干什么。”

        “干什么啊?”元其修噙着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想干什么还不能干··我冲个凉,免得忍不住让你伤上加伤。”

        陈真真听得发愣,又忽然秒懂。不动声色地等人起身去冲凉,赶快身形利索爬起来,锁上了自己卧房的门。

        口无遮拦耍流氓的人,今晚请滚粗,只有沙发睡。

        病假最后一天,陈真真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了门响,知道元其修乖乖上班去了。

        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懒觉,却发现睡不着。元其修,元其修的名字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他说的那些不要脸的话也在心尖尖上转。

        被亲过的脸颊发烫,陈真真越想越害羞,还不如起床起床,上班上班。

        陈真真打开手机上,强迫自己去看价值百亿的物流园项目资料,可是没看几个字,他又思想开小差,想到自己假假也算个陆投集团董事长的··女婿?不对,儿媳?不行!半个儿?

        哪来的脸。陈真真刚刚唾弃完自己的不切实际,而又内心架起戏台,忍不住自导自演幻想些有的没的。幻想无边界,这一不小心,白日梦就做到了一场奇奇怪怪的婚礼上。

        陈真真才后知后觉,越来越离谱了。居然想到了跟他结婚?

        “嗡嗡——嗡嗡——”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把陈真真拉回现实。

        陌生号码,陈真真接起电话:“您好。”

        那边是女声:“是陈先生吗?”

        陈真真:“是,您是哪位。”

        “我是薇薇安,在庚子府律所与您见过面的。”电话里说:“元律师手上有个案子出了点问题,希望您能过来一下。”

        陈真真:“找我?”

        薇薇安:“陆总说可以找您。”

        那个陆总?陈真真还是觉得莫名其妙:“案件的事我能做什么呀?”

        薇薇安:“安抚元律师的情绪。”

        “额,我就来。”陈真真从床上坐起来,一边脱睡衣,一边问:“冒昧问一下,元律师怎么了。”

        安抚情绪?陈真真将事情往大了猜:“辱骂当事人了?”

        “他揍了委托人。”

        什么情况?陈真真一歪,差点二次扭到尾椎骨。

        薇薇安在电话里又说:“我们已经报警了,您等会直接去枫林路派出所吧。因不便透露案件信息,可元律师虽做了不值得提倡的行为,但我们都支持他。”

        “您见了面请不要骂他,他只是被坏人骗着打了一场胜利的官司。”

        陈真真听得糊涂,停下换衣服的动作:“什么鬼。”

        薇薇安答得认真:“元律师是英雄,委托人是鬼。”

        陈真真赶到派出所领人的时候,以为要会看到一位歇斯底里的元其修,正在骂天骂地的被拷在某个铁椅子上反省··结果,发现事情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样。

        元其修打了人,律所还主动报了警。

        被打的委托方为了息事宁人掩盖官司,不愿意追究。而庚子府律所,以委托人还手时破坏了办公用品为由,不愿意放弃追究···

        派出所的警察都很懵,被打的人不追究,寻隙滋事的人却揪着不放。而且,做惯了教育工作的民警同志,还根本说不赢这群靠嘴吃饭的律师。

        律所有保密义务,不能向第三方泄露委托方信息,这是职业道德。但是在双方争执过程中··律师们的话如同激将法,逼得委托人不得已说漏了嘴,亲口提到某些关键字眼。

        警察同志们都是破案专家,听了这点隐晦的疯言疯语,也抓住了关键信息,渐渐将委托方欺瞒律所打官司,助纣为虐的不光彩行为,了然于胸。

        事态变了。

        陈真真才到派出所,就跟着庚子府的同仁们签字,将元其修领走。

        所以,把他这个正在断尾负伤的人,从舒服的卧室里挖出来,是干什么?

        薇薇安手舞足蹈地形容元其修跟客户打架时是多么恐怖,陈真真根本不信,顺便还反问:这是不是提醒我离他远一点,免得产生矛盾挨打时,会见到恐怖的场景?

        薇薇安闻言就急了,她连忙解释:“啊呀,不是这样啊,那个委托人是坏人嘛,元律师是伸张正义嘛。”

        “而且,他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打你呢。”

        伸张正义这是老百姓都该遵循的公序良俗,陈真真自动忽略,但是‘他那么喜欢你’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位元大律师满世界说喜欢我了??

        毕竟都是男子,他就算喜欢我,为了我也不能到处说!!

        这也···嘴太没把门的了!!陈真真竖着眉,严肃地问:“事关尊严,你说他喜欢我是什么事?”

        “这事··”薇薇安一脸震惊:“您不知道吗?”

        元其修喜欢他,他当然知道,但他怎么会承认呢!陈真真表情依然严肃:“我知不知道不重要,我想知道你知道些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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