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所谓真相

所谓真相——妄自猜测补足天野娘设定作者已死。

        雨战当晚,千叶提前来到了并盛中学。昨天岚战造成破坏,今天已经找不到破损痕迹了。不过千叶看得出来,并盛中学并没有被修复，只是暂时用幻术遮掩过去。

        同时欺骗整个学校里学生，切尔贝罗幻术实令人叹服。

        漆黑一片学校里,只有大门口亮着惨白路灯，有种阴测测感觉。

        千叶对于这种日本惯有恐怖氛围并不意,只是扬声叫道：“切尔贝罗，你吧？”斯库瓦罗确实是让她调查切尔贝罗，但是她没有必要遮着掩着。当初随切尔贝罗前往意大利时候,对方就说过，有事不是当时她可以知道，也就是说,她是可以知道。

        千叶已经做好了强行逼问打算。切尔贝罗幻术能力确很强，可是武力一般。当然，她现找到切尔贝罗应该只是幻术，逼问失败可能性很大，不过千叶有一种预感——切尔贝罗会告诉她。

        伴随着叹息声，靛色雾气凝聚成粉发黑衣女人出现千叶面前，担任裁判时总是面无表情脸上，出现了一缕苦笑：“你到底还是来了。”她停顿了一下，“虽然是斯库瓦罗要求，但是你迟早也会问。”

        “既然您知道我来意，我就不多说了。”千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定定地看着切尔贝罗。

        “现说还是早了点，不过，想必你今天一定打算知道真相了。”切尔贝罗收敛了苦笑，换上正式严肃语气，挥手布下幻术结界，形成一个与外界完全隔绝区域。

        这里就像是千叶见过六道骸幻境一样，场景和外界完全不同。只是，如果说六道骸幻境宁静而自然，这里给人感觉就是空旷而死寂。

        完全空白区域里，突兀地存着一张方桌还有两把椅子，都是普通样式，只是它们存太突兀了，有一种“为了存而存”感觉。这解释有些绕口，但是千叶也想不到别说法。

        切尔贝罗先坐到了一把椅子上，千叶没有多想，坐到了对面椅子上，和切尔贝罗隔桌相视。她并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切尔贝罗。对方既然做出这种举动，就说明接下来会是一番长谈，她用不着催促。

        切尔贝罗沉思了一会儿，双手交握放桌上，看着千叶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首先，关于您真实身份。”千叶没有多想，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初见到切尔贝罗时候，对方就自称是九代目直属机关，可是众人面前露面时候，沢田家光说他根本没有听说过彭格列有这样一个机关部门。

        何况，她所知切尔贝罗只有一个人，为什么会用“机关”这样一个整体名词来称呼？完全可以安排一个裁判身份。再联系切尔贝罗每次出现时都是两人模式，而且有替换成员这种说法……是想要隐瞒切尔贝罗只有一个人事实吗？也就相当于想要隐瞒切尔贝罗真实身份。

        “你应该察觉到了不少。”切尔贝罗很平静地说，“我身份对于现你来说，要接触还是早了些，但是……”她似乎皱起了眉，但是眼罩挡着看不出来，“由于某些缘故，我现可以告诉你。”

        切尔贝罗说，她知道千叶身份是重生人造人，而她自己也有些类似——她原本是这个世界维护者之一，属于这个世界上早种族，拥有着强大力量，与同伴们一起通过七三次方维护着这个世界稳定。这个种族寿命很漫长，但是终究是要结束，她就因为寿命终结而死亡。

        可是，她灵魂却传承了下来，寄托另一个刚刚诞生人身上，大概是她生前精神力比较强大缘故。于是，她就一直使用着这种方式活了下去，并且仍然维护着七三次方中彭格列指环。

        据切尔贝罗所说，彭格列指环除了她以外，还有人参与了维护，但不便多说。

        千叶皱起眉，切尔贝罗这种做法，对于被她寄托灵魂人是否公平，她不想过多评价。七三次方是世界基石，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相信切尔贝罗也不是完全冷血人，应该会处理好身份问题。

        “玛雷指环和彩虹之子奶嘴维护者是？”千叶试探性地问。

        “玛雷指环首任维护者是我种族一员，也是基里奥内罗家族初代首领——谢匹菈。”切尔贝罗没有隐瞒，“她创建了基里奥内罗，并将彭格列指环交给了彭格列一世——这才有了彭格列指环这个称呼。”

        “玛雷指环维护者是通过自我无性繁殖代代传承——从谢匹菈到露切，再到如今艾莉娅。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人怀孕生育，事实上并不需要异性参与——那种做法反而会降低血脉纯度。每次诞生下任个体，虽然外貌上和前任极其相似，但是只会继承能力与使命，并不会继承记忆，而且这种传承方式对力量削弱也很强。”

        “至于彩虹之子奶嘴维护者……”切尔贝罗抿紧了唇，回避了这个话题，“这个我暂时不能透露，不过日后沢田纲吉等人一定会遇上。”

        “下一个问题。”千叶揉了揉眉心，“指环战真正目。”

        “是为了七三次方之间稳定。”切尔贝罗回答得干脆，“事实上，彭格列指环已经选择了沢田纲吉等人，但是，他们力量太弱小，不足以给彭格列指环提供力量来源，这会造成七三次方之间力量不稳定，乃至世界混乱。于是我拜托九代目安排了指环战，促使沢田纲吉等人成长。”

        “我事先拿到了完整彭格列指环，借助指环原有力量，破开了xanxs冰封，并以此与他交易，他答应开展指环战，后来却违背约定，试图抢夺另半套彭格列指环。值得庆幸是，指环战依旧展开了。”

        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接下来战斗加严酷，请多小心。”

        千叶算是明白这次指环战xanxs态度为什么总有些奇怪了。

        九代目会放xanxs出来，并不是因为他改变了观点，而是因为切尔贝罗擅自做主放出了xanxs，他出于大局考虑不得不答应指环战。否则话，以xanxs个性，完全可以解封后拉拢意大利势力，成为首领继承人，纲吉怎么说也是里世界外来者，这方面比不过xanxs。

        xanxs知道自己不是九代目亲生子，从血脉上来说没有继承资格，彭格列指环不会认可他，他却答应开展以指环为资格战斗，看来就是这个原因了。但是他不甘心承认纲吉这个名正言顺继承人，才会违背与切尔贝罗约定——不过从结果来看，他还是成为了一件工具，来促使纲吉成长。

        这样一想，千叶又觉得xanxs有些可悲。

        只是，从切尔贝罗话来看，接下来似乎会发生什么战斗？

        千叶眯起了眼睛，思索了一会儿伸出左手，指尖轮流点桌面上：“第三个问题，xanxs真没有彭格列血脉吗？”这点她无法不去怀疑，与彭格列二世相似相貌、天生觉醒愤怒之炎，还能够使用彭格列七世武器，要说和彭格列没有关系，未免有些牵强。

        “事实上，xanxs确实拥有彭格列二世血脉。”切尔贝罗叹了口气，“可惜是，我回答上一个问题是也说过了，彭格列指环已经选择了沢田纲吉。从血脉上来说，沢田纲吉继承血脉来源于彭格列一世，那是彭格列指环一开始选择继承者，具有高优先选择度。”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哥哥存，彭格列指环会选择xanxs？”千叶皱眉，如果是这样话，她都能想到，不用说xanxs了。这样话，只要xanxs只要杀掉妈妈……

        “是，但是这个‘没有’，必须是‘从来’没有。也就是说，世界上从来没有诞生过沢田纲吉这个人。一旦沢田纲吉出生，并被选为候选继承人，那么彭格列指环就会选中沢田纲吉。我也好、其他维护者也好，都不会放任xanxs杀害沢田纲吉。”切尔贝罗很回答道。

        千叶松了一口气，只不过很表情严肃起来。

        “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愿意告诉我这些事？”询问开始时候，切尔贝罗就一再说过，这些真相不是现她可以知道，可她还是说了。而且从真相层次上来看，这些事都不应当让她这个小小人造人知道，可是现切尔贝罗就是说了，而且还是可能说了全部，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原因。

        切尔贝罗视线集中到千叶左手上，千叶一愣，随即注意到自己手背上彭格列家徽。

        这个举动，是说这一切都和“那个人”有关？

        千叶停下了敲击桌面动作。

        她一直也有所感觉，她重生似乎不是巧合。就算彭格列指环力量可以做到重生这种事，也不应该帮助她这个和彭格列无关人造人。再说了，如果说只要血滴到指环上，就能让灵魂纵向时间轴上移动，那么这个世界时空也太不稳定了。

        她也知道，确实有“那个人”存。

        当初风太为她做排名时候，那个人就曾经出现过，附风太身上，对她说出了意义不明话。

        当时，那个人话是——

        “神，百分之百。”

        “人造人小姐，加油吧。”

        “我可不是一个吝啬导演呢。”

        而她当时询问问题是——她通过哪种方式活下去可能性大。

        导演……那个人和她重生有关吗？正是那个人导演了这一切？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连串问题浮现脑海，千叶却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不，现这些都不是她应该意事情。她要做，只是努力下去就好了，只要能帮助到妈妈，她存就是有意义。也许她无法大剧情上给出多少帮助，但是能做到她都会力去做。

        千叶有一点想错了。

        确实，至今为止，她似乎对于纲吉没有什么太大帮助，只有一些很小、生活中影响，但是，细微之处影响，如果聚集到一起，就会产生巨大变化。

        仅拿指环战来说，也许总体剧情没有变化，依旧会是纲吉胜利，但是细节上变化已经很大了。这可能不仅是千叶导致，但既然剧情可以改变，将来也就会有大变动发生。

        又想了想，千叶觉得没有什么要问了。距离进入幻术结界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千叶也比较关心雨战结果，就打算请切尔贝罗撤除幻术结界。

        只是还没有等千叶开口，切尔贝罗就先动手撤除了结界：“雨之战已经结束了。接下来要宣布下一场指环战，请前往现场。”

        千叶没有多想，立刻找了过去。

        到了雨战战场，千叶一眼看到了站巴利安这边前面xanxs，而贝尔半蹲着，边上站玛蒙，两人正查看昏迷着斯库瓦罗伤势。

        今天xanxs来了？千叶这样想着，跑到巴利安一边，眼角余光也注意到纲吉那边情况——和巴利安这边近似，只不过站前方是进入超死气模式纲吉，身后是同样重伤昏迷山本武。

        雨战结果，是平局。

        山本武确实如同原本剧情一样，用自创时雨苍燕流第九式“映照雨”打败了斯库瓦罗，但是斯库瓦罗也没有自大轻视了山本武，战斗时，山本武受伤也很严重。后两人先后因为重击和失血过多昏迷，坠入了积水之中，眼看着就要被鲨鱼吞掉——纲吉出手了。

        吞下死气丸，进入超死气模式，打碎了墙壁放出积水，不但救下了山本武和斯库瓦罗，还用死气火焰直接把鲨鱼劈成了两半。

        ——也因此违反规则。

        山本武和斯库瓦罗昏迷时，都没有拿到对方半枚雨之指环，虽然从剑术上来看，是山本武打赢了斯库瓦罗，但是指环战胜利要求是其中一方获得完整指环。也就是说，纲吉插手时候，指环战尚未结束，按照规定，被切尔贝罗没收了大空指环交给xanxs。

        由于平局，雨之指环暂由切尔贝罗保管。接下来还有雾、云、大空三场战斗，即使前两场战斗各胜一场，也可以由后大空战决定胜利者，雨之指环将交由后得胜方。

        目前已经结束了四场战斗，而双方各自得到两枚指环，不管雾之战结果如何，云之战都必须开展。

        千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学校天台方向，只是，黑夜中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