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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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章,明天替。】
谢络瑶恨极,手紧紧攥拳。
谢听澜,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阴魂不散!!
碧霄院
“三日后的犒赏宴,皇后娘娘特意邀请县君一起参加。”来传话的老太监恭敬的跟谢听澜行了个礼。
谢听澜目光微闪,面上不动声色的一笑,说:“好,多谢公公跑这一趟。”
毓秀拿出荷包,从里面取出几锭银塞进了公公手里。
公公不动声色的收下,对谢听澜作了一揖,随后便跟着人离开了。
人离开以后,谢听澜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她面无表情的说道:“犒赏宴……这个时候办犒赏宴……”
毓秀想了想说,“小姐,会不会是太子殿下,拜托皇上这么办的。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拆穿齐王和六王。”
谢听澜走到镜台前,将藏在暗格里的齐王令牌,和王溶月的那些信件全部找出。
毓秀跟过来,看见以后一愣,“这些东西,小姐还没交给太子殿下啊?”
“根本联系不上,凛冬也没有来取。”
谢听澜看着眼前这些东西,心中忽然一愣。
难道,傅平野一定要在宴上拆穿齐王和傅旻,是为了?
三日后
谢姝卉坐在卫氏房内的软榻上,看着卫氏换上诰命服,不悦的说道:“凭什么谢听澜能去,我就不能去!”
卫氏已经听她念叨这件事好几天了,她无奈的说:“肯定是皇贵妃的主意。恐怕是想让谢听澜再帮太子跟卫平生说说情吧。”
谢姝卉攥着拳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再如何求情都不会有用的,等太子倒了台,殿下下一个要除掉的就是六王。
所有拦在殿下前面的挡路石,殿下都会一一除掉!
只是殿下现在应该很需要她的安慰才对,谢姝卉心里默默的想。
六王抢走了殿下的功劳,所以殿下这两天才郁郁寡欢,谢姝卉这几天才想通这件事,但齐王不肯见她。
本想借着这次晚宴跟齐王碰面,谢姝卉却没被邀请,不能进宫。
恰巧她又得知,皇后娘娘特邀谢听澜入宫赴宴,所以谢姝卉才特别不甘心,来卫氏这里折腾。
谢府三人的马车前后排在门廊下,谢姝卉送卫氏到门廊下,卫氏对她道:“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歇。”
今早下了大雨,现在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路上难免有些湿滑。
谢姝卉胡乱点点头,左右看看,见谢听澜从后面过来,她立即走了过去。
“长姐。”
谢听澜抬眸看了她一眼,温声道:“来送母亲的吗?”
“是啊,顺便也想来提醒长姐一声。”谢姝卉眯了眯眸,眼底带着嘲讽说:“长姐最好别插手这次的事,否则若是牵扯了谢府,长姐拿什么跟父亲大人谢罪呢。”
谢听澜走上石阶,跟她并肩,微微转头过去,轻声道:“那张绢帕和手镯,你收起来了吗?”
谢姝卉一愣,面露愤怒,咬着牙说:“我全都丢掉了!长姐是不是想嘲讽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我好歹丢的干净,不像长姐,都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还不肯认输。长姐知道最后会有什么结果吗?”
谢姝卉压低声音,“会死的哦~”
谢听澜勾起一抹笑容,转身上了车。
三辆马车陆续驶离,谢姝卉志得意满的一笑,转身回了院子。
彼时,皇宫之中,皇贵妃整理着身上的衣裳,漂亮的妆依旧遮不住她过度憔悴的容颜。
“娘娘——”
皇贵妃倏地回过头,“随意!”
她提着裙摆走上前,焦急道:“见到渊渟了吗?”
方姑姑一边喘一边点头,“见到了。奴婢、奴婢还被殿下身边的侍卫,塞了这个……”
方姑姑将表面都有些被她汗水浸湿的纸团拿了出来。
皇贵妃一把抢了过来,张开后,纸团上只有一句话:“请母后安。”
皇贵妃又气又急,想要撕掉却不忍心,她压低声音,怒道:“都这个时候了,还什么请安!他是想要气死本宫!”
方姑姑也不知道纸上写了什么,不过听皇贵妃这话,纸团上应该没有写什么有用的信息。
方姑姑尴尬的替太子辩解:“娘娘息怒。殿下或许是不想让消息泄露出去,所以故意没把计划写上。”
皇贵妃冷静了一下,喘了几口气说道:“的确有这个可能。”
她看着手里的纸团,“既然写了这个,那说明,今晚的宴席他应该是有布置的。罢了,随他去吧。”
皇贵妃将纸团放进灯烛里烧掉,看了眼窗外。
“也快到开宴的时辰了。走吧。”
宴上氛围十分压抑,若不是丝竹管弦的声音还响着,怕是要安静落针可闻。
皇贵妃的视线时不时就要瞥一眼太子,眼底的担忧几乎要遮掩不住。
这时,皇帝抬手示意歌舞暂停。
舞姬退下以后,赵公公手持圣旨走上前,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
众朝臣皆一愣,还以为皇帝要在这种场合,宣布处置太子和邱家,没成想赵公公宣读的,只是赏赐六王和卫平生的旨意。
如前世一般,傅旻被封为北襄王,卫平生则加赏了金银珠宝一些身外之物。
傅旻二人谢恩以后,卫平生却没有起来,他伏在地上,说道:“皇上,微臣手中有一样东西,想要呈给皇上。”
皇帝居高临下看了他半晌,略一颔首,赵公公走下去,将卫平生手里的东西拿给了皇帝。
皇帝展开后,脸色一变,卫平生也在此时说道:“前几日,微臣收到从青州递上来的陈愿书。热河,乃至整个青州的百姓,联合上愿皇上,严惩圈地案真凶!”
“太子及邱家,漠视朝廷法纪,在青州大肆圈地敛财,让青州百姓全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证据确凿,皇上却迟迟不肯下旨严惩,臣不敢揣测陛下圣意,但若再拖延下去,恐会让百姓寒心,以为陛下要包庇太子,视青州百姓受过的苦于无物!”
卫平生字字诚恳,在座朝臣无不动容,一个个都站了出来,请皇上下旨严惩。
皇后看向皇帝,搭在膝上的手紧攥。
皇帝拿着陈愿书的手微微发抖,表情虽无太大的异样,但皇后和皇贵妃,都看得出他内心的挣扎。
即便他再信任太子都无用,现在百姓的陈愿书都呈了上来,他若再视若无物,如何跟天下黎民交代。
傅惟琛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晦涩的看向太子。
“太子,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傅平野拂了拂衣摆上虚无的灰尘,施施然的站了起来,走到殿中央。
傅容用余光乜着他,心下冷笑。
虽然将傅平野拉下马的不是他本人,甚至功劳也被抢走,但是只要看见傅平野不痛快,他就痛快的很。
死到临头还装出这副德行,难道以为在这种千夫所指的情况下,还能逃过一劫吗?
傅容喝了一口酒,用酒杯遮掩勾起来的嘴角。
傅旻的表情也很淡定,他非常确定,傅平野这次已经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只是没想到,傅平野略一俯身作揖,然后竟然说道:“儿臣有一个证人,想要就这次的圈地案,向父皇禀告一些事。”
证人?
傅容和傅旻皆是一愣。
傅旻第一时间看向谢听澜,谢听澜没有看他,视线停留在傅平野身上。
傅旻咬了咬牙,端着酒杯的手攥紧了。
不……不会是——
傅惟琛则暗暗吐了一口气,皇贵妃从位子上坐正了,隐隐有些激动。
“将此人带进殿来。”傅惟琛偏过头对赵公公说。
赵公公颔首,快步走下石阶,傅平野道:“人我已经让他在偏殿待命了。”
赵公公立即赶往偏殿,这段时间里,众人的心可谓是一波三折,尤其是傅容傅旻二人。
证人进殿的时候,傅旻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他气的浑身发抖,眼神控制不住的凶恶,死死瞪向坐在对面的谢听澜!
贱人!
她竟然又一次背叛了自己!!
果然!他就不应该相信她!
傅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是谁,他看向傅旻,见他强忍着怒火的样子,心跳如鼓。
他虽然恨傅旻,但是现在他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人。
怎么回事,傅旻不是说一切顺利吗,这个突然出现的证人又是谁!
“你是何人?”傅惟琛问道。
方景玉跪下,缓缓说道:“草民,是青州知州,吕应弗之子。”
殿中一片哗然。
“吕应弗之子?吕家不是被灭门了吗!”
“竟然还有活口!”
傅惟琛也十分惊讶,“你是吕应弗的儿子?!”
方景玉深吸了一口气后,将他如何生还,以及他所知道的种种全部说了出来。
他伸手掏出一叠东西,举过头顶,“这是家父和家兄……临死前嘱咐草民,一定、一定要交给陛下的东西!”
傅容遏制不住的发抖,傅旻则是瞳孔颤动。
不可能的、那些证据,明明已经被他藏起来了!连谢听澜都不知道所在之地,方景玉怎么可能拿到——
除非——
难道谢听澜当初给他的那些,就是假的吗!
傅旻眼前一黑,事情进展到这一步,他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一定是谢听澜和傅平野早有预谋,联合方景玉算计了自己和傅容!!
傅旻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第一夜见谢听澜的时候,谢听澜明明对他那么排斥冷漠。
可是第二次,她竟然就那么承认了,而且还说了那么多看似投诚的话。
原来,都是在迷惑他罢了!
想想,那个时候傅容知道,自己才是得知他秘密的人,派了那么多人追杀他,二人互斗了好几回。
若其中傅平野也有插手的话,那谢听澜当初看似拉拢他的举动……岂不就是在转移战火!!
傅旻恨不得杀了谢听澜!
没想到,他两次快要成功之时,都败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
短短几息,皇帝已经拿到了方景玉呈上来的东西。
迅速看过后,他惊的止语片刻,然后忍不住抄起酒盏,冲着傅容摔了过去。
“逆子!”
这一举动,将殿内众人吓得不轻。
众朝臣纷纷起身跪下,卫平生当时就傻了眼。
从方景玉突然出现为止,卫平生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到现在皇帝对傅容动手,卫平生之前的揣测更是整个坍塌了。
他伏在地上,不停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
难道,他真的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傅容强作镇定,假装无辜:“父皇!儿臣做错了何事?”
蒋贵妃吓的花容失色,“皇上!容儿做错了什么已至您如此动怒?即便容儿遭人蒙蔽,可是——”
“还跟朕装傻!”傅惟琛根本不理会蒋贵妃,他看着傅容,憎恶不已。
他指着方景玉呈上来的东西,说道:“这里,是吕应弗参你的奏章。还有他收集的所有证据。你还跟朕装傻你从未做过!”
傅容心中恨极。
之前傅平野被诬陷为凶手,皇帝百般维护,为了不让他被朝臣攻讦,甚至连早朝都给他免了。
到了自己这里呢?
同样是证据确凿,他劈头盖脸直接给自己定了罪!
傅容嫉妒的双眼发红,他死死盯着傅平野,怒道:“父皇!这都是太子想出来陷害儿臣的!父皇之前那么信任皇兄,为何到了儿臣这里,只一些莫须有的证据和证人,您就认定儿臣是真凶呢!儿臣不服!”
傅惟琛面露厌恶。
信任太子,并不只是因为他是自己,和心爱女子所生的儿子。
更是因为他知道太子的品性,不论是受伤前还是受伤后,他从不害无辜之人。
反倒是傅容、蒋贵妃和蒋家,这些人干的什么事,他一清二楚!
傅惟琛冷冰冰道:“你以前做过什么勾当,你自己心里清楚。”
“皇上!容儿他真的是无辜的!”蒋贵妃哭着替儿子开脱,但心里却慌急了。
她目光不断在下面扫视,直到看见跪在傅容身边的傅旻,她牙根一咬,心说能转移一下皇帝的视线,就转移一下。
“皇上!查到太子是真凶的人,可是六王啊!您别忘了,容儿还、还因为被真凶余党所伤,受伤回京啊!若容儿真是真凶,怎么会这样呢!皇上,您不能偏心至此啊,容儿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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