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撕破脸

晚上下班，何雨柱照例拿着饭盒溜溜哒哒的往家里走，饭盒里盛着剩下的饭菜。
  进了四合院的大门，三大爷在像往常一样在擦他的自行车，感觉永远也擦不完。
  “三大爷，擦车呢。”
  “吆，柱子回来了啊。”三大爷抬头跟傻柱打了声招呼，然后四下看了看，站起身来，靠近何雨柱，低声在他耳边说：“柱子，听说那贾张氏今天在院里骂了你一天，还说晚上要找你赔钱，你自己注意点。”
  说完就匆匆坐下擦车去了。
  “嗯，我知道了，三大爷，谢您了啊！”
  何雨柱跟三大爷道了声谢，往家里走去。心里琢磨着，这三大爷平时也就爱算计，比起一大爷和二大爷还强点，在门口看着，消息也灵通，给点小恩小惠的，也有点用处。至于贾张氏，哼，最好不要惹我，要是真惹我，那咱们就算算总账。
  到了中院，就看秦淮茹在院里等着，看到何雨柱回来，快步走上前来。
  “柱子回来了啊。”
  说着，把手伸了过来，习惯性的要拿何雨柱手中的饭盒。何雨柱把饭盒往后一收，躲过秦淮茹的手。
  “哎，你这是干嘛，这是我的晚饭啊，不是给你说了吗，以后不能给你带饭了。”
  何雨柱皱着眉头，看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愣了一下，接着眼眶一红，眼泪流了下来，如梨花带雨一般。
  “你真生气了啊，我带着三个孩子加一个老人容易吗，一家人就指着我自己一个人的工资，孩子们都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跟不上怎么办，还要赔许大茂5块钱，我要断炊了。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帮帮姐吗？”
  “打住，以前我少帮你了吗？别把我的好心当成应当的，当成习惯了。三大爷一家6口人，都指着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不也过来了吗？再说了，咱俩得划清界限，现在厂里院里都传咱俩有那啥关系，我相亲好多次因为这个黄了，我还得找媳妇呢，保持距离吧，对你我都好。”
  说完，何雨柱不再理会秦淮茹，直接回屋了。
  秦淮茹愣了一会儿，无奈的也回家了。
  贾张氏看她进屋了，问道：“傻柱不是回来了吗，你怎么没把饭拿回来？他给钱了吗？”
  秦淮茹苦着脸摇摇头：“妈，他说以后不给咱带饭了，我还没说钱的事儿，他就回去了。以后咱得吃窝窝头喝稀饭了。”
  贾张氏一听，立马蹦了起来，“这个没良心的傻柱，他天天在食堂吃的满嘴流油，竟然不管咱家了，不行，我得去找他。”
  说完，扭动着矮胖的身躯，朝着何雨柱家走去。走到何雨柱门前，大喊道：“傻柱，你给我出来，你个没良心的，我们家都没饭吃了，你把给我们的饭都自己吃了啊。”
  贾张氏越说越生气，跳着脚骂了起来。
  “傻柱，你个缺德的玩意儿，要不是你说偷酱油，也不会让我家棒梗成了偷鸡的贼了，我大大孙子啊，你个缺德冒泡的玩意儿，让我们家赔了5块钱啊，这钱你要不出，我跟你没完啊。你个找不到媳妇的老光棍，你等着绝户吧。”
  屋里，何雨柱自顾自的吃着饭，没有理贾张氏。他知道，对于这个老泼妇，越理她她越上劲，等大爷们出面干涉再说，反正我饿不着。
  四合院里的人听到贾张氏又撒泼了，都出了屋门，围上来看戏了。
  一大爷易中海听不下去了，他就是绝户，对绝户这样的字眼最敏感了，老感觉贾张氏是在指桑骂槐。上前训斥道：“贾张氏，你在胡说什么，闭嘴。”
  说完朝着何雨柱屋里喊道，“柱子，你出来，一块儿说说，解决这个问题。”
  话音刚落，就听“吱”的一声，屋门打开了，何雨柱走了出来。
  “一大爷，您说这个事儿怎么解决。”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咱们院是文明先进院，尊老爱幼、邻里和睦是我们院里的优良传统，秦淮茹他们家孤儿寡母的过的这么困难，你能帮就尽量帮助下他们，以前不就挺好的嘛。虽然贾张氏骂了你几句，看在她是老人的份上你就不要计较了，没有不是的老人，得敬着老人不是。”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向着她说话，得意洋洋的，“就是，傻柱，你得敬着我点。”
  “敬你个屁，你个老虔婆，老泼妇，老无赖，你算什么老人，你就是个垃圾败类，就是咱院里的毒瘤，你真是丧良心啊，怪不得你克夫克子，就是你的报应啊，这个院里有你好不了。不骂你是懒的理你，你真把自己当跟葱了，你的鼻子里插大葱，自己装象了啊。”
  骂完，何雨柱转头对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家可没有这种老人，谁爱敬这种玩意谁敬，我可不敬，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许大茂，你敬吧。”
  “何雨柱，你滚，这有我啥事儿啊。别牵扯我。我家老人还敬不过来呢，还敬这种不讲理的玩意儿，我可不想早死。”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回应道。

  易中海听了何雨柱的话，气的脸上通红，心里一突：这何雨柱怎么变了，以前用道德教育他都是乖乖的听话，现在怎么不听了，还不敬老人了，那还怎么给我养老，不行，得说服他，把他想法扭转过来。
  “柱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怎么能这么说你贾大妈，尊敬长辈老人是咱们大院里，也是咱们中国最优良的传统了，新社会更应该发扬这个传统，你快给你贾大妈道歉。”
  “道歉？一大爷，我敬着您是一大爷，您不能这么是非不分啊，我以前给了他们家这么大的帮助，又是借钱又是送饭的，得到的回报就是被她骂没良心，骂我绝户，他们是恩将仇报啊，这个老虔婆就是我们院里的一颗老鼠屎啊，她撒泼骂人，破坏了我们大院的和睦关系啊，这样的人就该撵出我们大院，不让她在院里住了，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啊，柱子说的在理，咱们院里谁家没被这老寡妇骂过啊。”
  “说的是，这老婆子真是没良心，他们家过的困难，大家都帮过她，稍不顺她意了，还撒泼骂人，说不得她老头和儿子就是她给克死的。”
  “这种败类就应该赶出去，不让她在大院里住了。”
  院里的人早就看不惯贾张氏了，现在有何雨柱起头，都纷纷指责起贾张氏来。
  贾张氏一看都想把她赶出大院，顿时害怕起来，她可不想回农村种地下大力去。哆哆嗦嗦哭喊的向易中海求救。
  “他一大爷啊，你看他们都欺负我老婆子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把我们撵出去我们可怎么活吆。这房子是分给我们家的，我就不走。”
  易中海心里乱纷纷的，在想着傻柱的变化。为什么傻柱变成这样了。没顾上搭理贾张氏。
  秦淮茹看到这种情况，无奈只能上前一步哀求道：“三位大爷，各位街坊，请大家原谅一下我婆婆吧，我们家实在是没钱吃饭了，赔给许大茂的5块钱我们真的拿不出来了，要不也不会向柱子借了。”说着，眼泪掉了下来，真是欲语泪先流，演技能得奥斯卡金奖了，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让人心疼。
  易中海回过神来，说道，行了，我先借给你5块钱，今天就这样吧，大家散了吧。说完掏出5块钱递给秦淮茹，匆匆回家了，他得仔细想想，何雨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该怎么办才能扭转局势，让何雨柱回到原来的样子，老老实实的给他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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