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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里,南宫睿大发雷霆之怒,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同样的很生气,光看这份名册,就知道他们曾做过多少隐暗让人愤恨的事情,不过凤阑夜却有另一番见地。
“其实你们又何必生气,我想这些人并不用负全部的责任,每个人都有人性的弱点,你想,若是晋王党的人早有计谋,那么这些事又是怎么出来的,其中肯定有坏的驻虫,但同样的也有些人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眼下的光景是如何保护那些还没被他们利用到的官员。”
凤阑夜一说完,南宫烨和南宫昀两个人点头,劝瑞王。
“五皇兄,眼下还是保护那些中立派和新调任的官员要紧。”
“是啊,别想之前的这些人了。”
南宫睿的神色总算好一些,不过仍然紧握着那份名册,沉重的点头,这时候凤阑夜想起另外一件事。
“对了,今儿个在雪雁楼里,我看到爹爹了,他怎么到了雪雁楼了?我看还是派人把他接过来询问一下。”
她的话落,南宫烨点头赞同,立刻唤了月瑾进来,吩咐他去苏府把苏大人接过来,凤阑夜又补了一句。
“你暗里去,让爹爹和你从后院过来,我想一定有人盯着苏府的动静。”
“是,王妃。”
月瑾退了出去,正厅里的人,又接着开始商量事情。
南宫睿已冷静了下来,最先一个开口:“虽然我们派人保护暗中的这些人,但一定要尽快的解决掉这背后的人,要不然露出破绽,晋王党的那些人只怕会闹出更大的动静。”
几人连连点头,南宫烨提出了整顿军机营的构画。
“军机营,我通过多日的观察,已查出一些人仍是二皇兄的心腹,所以我准备换掉这些人,但为免了惊动他们,所以我打算把那些人除掉,然后换上我的心腹,易容成那些人的模样。”
南宫烨的话音一落,南宫睿和南宫昀便点头赞同:“这主意不错,好,军机营的人就这么干。”
三个人议定了,凤阑夜一直安静的望着他们,南宫睿倒是很在乎她的想法,首先提出来:“七弟妹,你认为还有什么要注意的细节?”
其他的人也都望着她,说实在的这丫头很聪明,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所以他们从心底都很敬重她。
凤阑夜凝眉想了一下:“我想凡是对他们不利的人,他们都会想动手吧,例如五皇兄,父皇,还有烨,你们三个人一定要注意,先控制了那些官员,再控制或者除掉了你们,那么他们还有什么顾忌的,登上皇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她话落,南宫烨和南宫睿二人脸色一片青黑,若不是凤阑夜提醒,他们还真忘了他们自身的安危,立刻点头。
“我们会当心的。”
正说着话,门外月瑾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正是现任兵部尚书的苏衍,苏衍扫视了一眼正厅的人,恭身准备施礼,南宫睿最先挥手:“苏大人不必讲究了。”
凤阑夜起身走过去扶着苏衍坐下:“爹爹请坐,我们有事找你。”
苏衍穿了一件深色的袍子,所以不吸人注目,凤阑夜望向月瑾:“没人发现吧。”
“没有。”
月瑾回了话,便退出去,正厅里,苏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个王爷的脸色都很凝重,提心吊胆的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
“爹爹,今天我们几个去了雪雁楼,在楼里看到爹爹了,所以叫您过来问一下,爹爹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凤阑夜话音一落,苏衍的老脸便红了,他为人一向正直,没想到竟然让女儿瞧见那种事,换做谁也会觉得没脸,何况是苏衍,他一时紧张的双手搓起来,不自在的开口:“其实不是我想去的,是有人约我说去谈事情?谁知道他竟然没来。”
“谁邀你了?”
“内阁的赵大人。”
苏衍的话音一落,南宫烨和凤阑夜等人了然,这内阁的赵大人原来是楚王党的人,现在让他出面,既不引人注目,也不会让人怀疑,因为他原来是楚王党的人,在此次的谋逆案件中,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动,所以皇上并没有责罚他们,现在晋王竟然又动起了他们的脑子,真是可恼。
“爹爹,我想他们是想控制你,以后不管是谁邀你去谈什么事,都要选在家里,别的不理会。”
凤阑夜提醒苏衍,苏衍立刻敏感到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开口询问。
“雅儿,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这背后很可能是晋王在操控着,所以今儿个我才会提醒你。”
凤阑夜说完,苏衍的脸色立刻暗沉下来,听了凤阑夜的话,立刻点头:“爹爹知道了。”
“嗯,今儿个天色已晚了,大家都先回去吧。”
南宫烨站起了身,此事已逐步有头绪了,所以他们也不怕,一步一步来,总会让那些人死无藏身之地的。
凤阑夜又吩咐了月瑾送苏衍回苏府去,瑞王和安王也告辞各自回府去了。
是夜,南宫烨和凤阑夜盥洗过后休息,想到接下来的事,不由得担心极了,伏在他的胸前,柔柔的开口:“你要小心些。”
“阑儿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
南宫烨伸出手紧搂着阑夜的腰,两个人说着话睡觉。
两日后,百里颢赶了过来,依旧是潇洒的一个人,不过现在的他是完全的放开了对阑夜的爱恋,把她当作一个朋友了,此次安绛城之行,他本来不想来的,但牵涉到了他的师兄南山子,师傅临死的时候曾说过,怕师兄心术不正,用他的医术来害人,所以让他务必要阻止他,所以百里颢才会出现的。
齐王府的厅堂内,此时坐满了人,瑞王南宫睿,安王南宫昀,还有齐王南宫烨,连雾翦和叮当也在,大家一起盯着百里颢,害得他以为自已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咳嗽了两声。
“你们怎么确定那是我师兄南山子所为呢?”
百里颢一开口,一直未动的南宫烨便挑起狭长的眉,冷酷的开口:“除了他,我们想不出还有什么人?”
他一看到百里颢便生气,看他一双眼睛总是望着阑儿,心里更是火大,其实人家只是很随便的动作,可是看到他眼里,便成了宵想他的女人了,心里立刻窝了火气,所以脸色难看,说话的语气自然不友善。
百里颢一听,脸上微微罩上愠火,是他们派人请他过来的,现在竟然给他脸子看,有意思吗?陡的站起身环胸望着南宫烨。
“你什么意思?我来也是想查清楚,那背后的人是不是我师兄南山子,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请你们不要自以为是,这天下懂医术的人多如牛毛,博大精深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你怎么就肯定他是我师兄呢?”
百里颢看南宫烨也是相当的不顺眼,完全不给他面子,就算是王爷又怎么样?他可不在乎他是什么?
两个人像斗鸡似的在厅堂上瞪来瞪去的,凤阑夜先警告的瞄了一眼南宫烨,又望向百里颢,缓缓的开口:“百里,其实我们是有证据才会请你过来的,我曾听你说那易容手术,天下间只有你和你师兄南山子做得出来,现在我们已查清有一个女人被施了易容术,既然不是你,那么一定是你的师兄南山子了,所以才会请你过来。”
“好,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去见他。”
百里颢听了凤阑夜的话,脸色便好看多了,虽然说好不想她了,但看着她越发的娇艳动人,举手投足光华潋滟,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如花,动如脱兔,静如处子,还是忍不住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所以对她说话自然是温和的,这使得南宫烨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看到他这样,百里颢是越发的笑望着凤阑夜,就是要让这男人吃吃瘪,他忽然发现和清雅做一个朋友也不错,没事可以整治整治南宫烨,顺带的让他生生气。
想到这笑得更招人恨了:“清雅,这一次我可是看你的面子才过来的,若是别人?”
言下之意若不是凤阑夜出马,他可不会过来。
正厅里,冷气流立刻窜过,百里颢和南宫烨的眼光在半空中劈咧哗啦的大战不已,其他人看得头皮发麻。
凤阑夜赶紧开口,不想他们两个人再打起来。
“他现在很可能隐在皇家别院里,我想请你去给二皇兄南宫卓治病,他一年前被父皇贬到封地,那个地方临近东海,不想他待了几个月的时间,竟说染上了什么潮湿之症,整个人快不行了,你说有这种可能吗?”
对于百里颢的医术,厅堂上的人都很信服,他的医术确实是很高明的,要不然也不会得到神医的称号,比起南山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
百里颢立刻点头,这是水土不服的症状,有的人重的时候可以丢掉性命,这是很正常的。
凤阑夜瞄了一眼身侧的南宫烨,然后又望向百里颢,一字一顿的开口:“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人为的服了什么药和这种潮湿之症很像的?”
百里颢听了,想了一下,点头:“有,经常服食海底的一种海罗草,就会中潮湿之症,全身虚肿,无力,然后是头晕目眩,最后是上吐下泻,严重的可以丢掉性命,和水土不服的症状极像。”
百里颢的话音一落,南宫烨和凤阑夜等人面面相觑,二皇兄的背后隐藏着南山子,那么一定是人为的吃了那种什么海罗草,不知道眼下是否有法医,若是给他医治好了,他就没有理由呆在皇家别院里。
“百里,你有办法医治这种潮湿症吗?”
凤阑夜望向百里颢,别人不开口,都望着,知道这百里颢的脾性也是有些怪的,不过齐王妃提出来的要求,他似乎都不会拒绝,别人他根本不卖面子,所以谁去找没脸子,只是南宫烨却气疯了,这男人分明还在宵想阑儿,虽然阑儿不可能喜欢他,可是想着还是不舒服,一张脸从头到尾臭臭的。
百里颢想了一下,沉着的点头:“嗯,行。”
一听到他能医治南宫卓的病,几个人哪里还坐得住,早站起了身子,其中南宫昀心急的开口:“那我们立刻过去吧。”
“好。”
百里颢倒也没有为难他们,清淡的应了,因为他确实想知道是不是师兄南山子在背后搞的鬼,若真的是他隐藏在晋王的背后,做了什么在逆不道的事,即不是坏了师傅的名声,所以一定要抓他回去,若不是,他只当帮了清雅一个忙了。
一行人迅速的起身,离开了齐王府,坐了府门外的马车,前往皇家别院而去。
马车内,南宫烨伸出手紧搂着凤阑夜,霸道的开口:“阑儿,那个混蛋竟然还想打你的主意,若不是有事让他帮忙,我真想打落他满嘴的牙。”
凤阑夜好气又好笑,抬眉望着他,温柔的摇头:“你啊,别和他计较了,赢的人可是你啊,他是你手下败将,所以咱们还是大方一点吧。”
“我大方不起来。”
某男闷闷的开口,是的,他绝对大方不起来,若不是有事让百里颢帮忙,他绝对打得他回老家。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想想待会儿该如何和二皇兄说,既不让他起疑,还能治好他的病。”
凤阑夜说完,南宫烨挑眉,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开口:“你说二皇兄同意让百里颢治吗?”
“我想他会同意的,但是百里颢肯定有危险,所以我们一定要派人保护他。”
若是他想留在京城,只怕不会让百里颢医治,因为若他真的想治好病,那南山子早就医好他了,而他身体一好,便要回东海去,他没理由还留在京城,所以说他表面上同意让百里颢医治,但是暗地里一定会动黑手,这样下来,百里颢若是死了,他既不用医治,也不会出什么事的。
南宫烨一听百里颢会有危险,心里早爽了,只是想到这男人还有用处,最后无奈冷淡的点头。
“嗯,我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全,阑儿放心吧,还有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对他笑,那男人摆明了不安好心。”
凤阑夜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细想,人家哪里就表现出对她不安好心了,想来想去,认定了南宫烨在吃醋,吃醋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所以她用不着计较,不过能让他为自已吃醋,这感觉不错,偎到南宫烨的怀里去。
“烨,我累了,想睡会儿。”
怀孕的人容易疲累,这是很正常的,南宫烨一听到凤阑夜说累了,早打住了自已怀疑的心思,小心的搂着她,靠近自已怀里休息,马车里安静下来,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安绛城,前往皇家别院,只到傍晚的时候才到。
晋王南宫卓一听到侍卫禀报,瑞王等人又来了,不由得微微的恼恨,却不得不做好迎接他们的准备,吩咐暮清暮澄二人留意他们的动向,自已睡到房间的床上去等候着皇弟们的拜访。
南宫烨等人出现的时候,晋王南宫卓正睡在床上,一身的虚弱,苍白着脸色睡觉呢,待到人唤了他,睁开眼睛看到几个兄弟,满脸笑意的招呼着大家坐了下来。
南宫睿领着几人向南宫卓见了礼,也不与他多话,立刻指了百里颢,郑重其事的介绍起来。
“二皇兄,这是百里神医,几个做兄弟的好不容易请了百里神医过来,想治好二皇兄的病,所以请二皇兄让百里神医检查一下。”
瑞王的话音一落,只见晋王南宫卓那本来溢满笑容的脸顿住了,满脸错愕的打量着百里颢,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百里神医,是传说中的那个百里颢吗?”
他还有些难以置信,这百里颢他是知道的,南山先生的师弟,传闻他的医术比南山先生还高明,如果真的让他给自已医治,只怕很快就痊愈了,这可怎么办?南宫卓一刹那反应不过来,但好歹还知道配合百里颢的动作,伸出手让百里颢号脉。
房间里很静,百里颢很认真的把起脉来。
南宫卓此时已回过神来,阴暗的瞳底一闪而过的狠光,抬头扫视身遭的兄弟,看他们是什么意思。
一眼望去,见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关切,似乎真的挺关心他的,想治好他的病,一时间倒不好说什么,只望向百里颢,虚弱的开口:“百里神医,你看我这病有法医好吗?宫中的御医费了很大的力,治了七八个月才有今天的成就,可是本王虽然能说话了,只是身子还有些麻痹,行动不便,你看?”
百里颢并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有板有眼的给南宫卓检查,直到做完了一整套的检查工作,才缓缓的开口。
“晋王殿下,请容我说句话,你这潮湿症,不是大问题,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给你治好的。”
百里颢的脸色有些阴暗,指间更是一片冷意,他刚才号脉过后,便知道这晋王身上的潮湿症果然是服了海罗草而造成的,若是他真的中了潮湿症,短时间内没办法使他痊愈,但他偏偏是服了海罗草的,其实也就是中了海草毒,不用三四天便可以除掉这种毒了。
“百里神医,真是太感谢你了,你一定要医好二皇兄,像他现在的这种症状要几天便可以医好。”
“禀瑞王殿下,不出五天,一定可以好。”
百里颢话一落,床上的南宫卓手心里全是冷汗,身子忍不住轻轻的打起颤来,完全的被气到了,没想到这些兄弟竟然给他请了这百里神医来,若是他一好了,还有什么资格留在这里,务必要回到东海去,到时候再想要回来,可就难上加难了,所以他不能好。
这个百里颢是留不得了,看来这件事要让南山先生定夺了,看他是什么主意。
南宫卓打定了主意,抬首望向百里颢,笑得一脸的温雅。
“谢谢百里神医了,这真是太好了,本王做梦都想医好这病,既然百里神医有办法医治,那就住下来为本王诊治吧。”
“好。”
百里颢也不拒绝,他想找到师兄南山子的下落,看他是不是藏在这里,只要找到他,一定要把他带回去,坚决不能让他留在这里参与到皇权斗争中。
房间里众人各怀心思,不过总算肯定了一件事,就是百里颢留下来为晋王诊治病症,其他人似乎总算放心了,纷纷告辞回去。
等到所有的人走了,南宫卓便吩咐了人:“暮清,带百里先生去安顿下来,休息一下,稍后咱们开始医治。”
“好。”
百里颢也不拒绝,跟着那个叫暮清的手下走了出去,等到他离开后不久,南宫卓挣扎着爬了起来,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没有让南山子彻底的医好他,否则今天他们就穿帮了,现在的问题是那些家伙真的是因为关心他,而给他请来了这个什么百里神医吗?还是因为怀疑他呢?南宫卓的心里反反复复的纠结着,招手示意暮澄过来。
“把南山先生悄悄带过来,我有事要请教他。”
“是,王爷。”
暮澄退了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便请了南山子过来,房间里南宫卓望着南山子,思量着他会不会不忍心对他的那个师弟下手,如果是这样可就麻烦了,灯光照在他的脸上,阴晴不定的,南山子奇怪的挑眉:“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卓沉声开口:“你师弟百里颢过来了,要医治我的病,如果他治好了我的病,可就麻烦了,只怕父皇会让我立刻回东海去。”
“百里?”
南山子话里阴沉沉的,一点温度也没有,并没有因为听到百里颢的名字,便有所变化,这让南宫卓心里升起了一股希望,南山子这样的表情是不是代表他不在乎,那么他动手,他也不会怪他了。
“南山先生,这个人留不得。”
“你想动他?”
南山子眯起眼睛,一刹那的寒冷,对于百里颢,他一时还真下不了那样的狠心,他们两个在师傅跟前一起长大,他拜师的时候,他已经快出师了,可是好歹相处了两三年,想到要杀了他,有些不忍心,最后缓缓的开口。
“我来劝他,若是他不肯听我的话,你再下手也不迟。”
南山子一说话,南宫卓便不赞同,冰冷的开口:“不行,若是让他知道你藏在这皇家别院里,你说我们的事还不暴露了。”
“你当真以为他们不知,我这次去见百里,也是为了打探那几个王爷究竟是无心而为,还是有心为之?若是查出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动静,只怕要重新布置了。”
南山子站了起来,缓缓的开口:“他住在什么地方?”
“暮澄,带南山先生去见百里神医。”
“是,王爷。”
暮澄走进来带着南山子走了出去,顺着廊级往下,漫入黑暗中。
那百里颢跟着暮清的身后走进一座院子,暮清吩咐了人好好侍候他,便退了下去,百里颢坐在房间里沉思,他心知肚明,师兄确实在这座皇家别院里,除了他,恐怕也没有别人知道服用海罗草会使人致潮湿症,这是当初他们一起研究过的症状。
师兄虽然贪钱,可是并不是沽名钓誉之人,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百里颢想不透,忽然感受到四周有一丝波动,却没有杀气,忙抬首望过去,玉流辰和千渤辰二人同时出现了,报拳望向百里颢。
“我家主子让我们来保护你。”
“不必了吧。”
百里颢一想到南宫烨那欠扁的脸便相当的不爽,所以用他的人保护他,还真是别扭,何况自已并不是无还手之力的人,所以说,他不想欠他们这个人情,百里颢挥手让玉流辰和千渤辰回去,可惜两个人身形未动,沉着的开口。
“王妃嘱咐了属下等,不准离开百里神医,而且她还说了,让百里神医小心以对,如果不出她的预估,那南山子一定会出来见你,你千万记着,别说知道他在皇家别院,否则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千渤辰说完,百里颢不再多说什么,想到那样一个冰心玉洁的丫头,心微微有些疼,虽说了做朋友的,可是放开也是需要时间的,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会坦然的,可是看着她越来越优秀,他就不甘心,如果她只是一个平庸的女人,说不定他早就放开了,偏偏她是那种摆放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女人,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心痛。
不过既然这两人领了她的命,他便不再坚持让千渤辰和玉流辰离去。
正在这时,暗处有细微的声音响起,千渤辰沉声开口:“有人来了。”
说完两人飞快的隐下去,百里颢不禁叹息,说实在的,要说这功夫,他确实不如南宫烨的这些手下,他的医术比武功要高得多了,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已见高低了,他根本还没有发觉异状,人家已知道有人来了,可见其武功的不凡。
百里颢坐在房间内想得入神,门被轻叩了两下,他淡淡的开口:“进来。”
门外是何人,他已心知肚明,因为之前千渤辰已提醒过他了,那么定然是他师兄过来了。
果然门拉开,灯光下,瘦长的身影,穿着一袭长衫,墨黑的发用锦丝束起,眼神充满了凌厉,灯光拉了他的身影,像竹杆一样,没有一点的肉感,百里颢脑海中想起千渤辰的话,若是让南山子知道他知道他在皇家别院,他就会有危险,肌体立刻下意思的做出动作。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身形一闪奔过去,拉住南山子的手,整张脸上都罩着高兴,他们有很多年没见面了,南山子还是和从前一般充满了沧伤,而百里颢却长成了翩翩温润的男人,不再是记忆中冷漠的少年了,南山子凝眉打量着眼前的人,看到他是真的很高兴,难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在这皇家别院里。
南山子不动声色的走进来,轻声的开口:“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人并排坐了,百里颢亲手给南山子斟茶,坐到他的对面叹息一声:“师兄大概不知道吧,我喜欢过那个齐王妃,上次还为了她打过一架,此次便是她恳请我来为晋王治病的。”
说的话一点破绽也没有,南山子不动声色的喝茶,倒也没有质疑他,慢腾腾的品茶,然后缓缓的开口:“你怎么认识那个齐王妃的?”
“我和她父亲是旧识,去年她生病了,我去她家给她治病,所以相识了,我很喜欢她,谁知道却让那齐王横刀夺爱了。”
百里颢为了转移南山子的注意力,所以说得咬牙切齿的,南山子嘿嘿轻笑,自古多少英雄豪杰都死在美人的裙摆下,看来他这位师弟也不例外,喜欢的女人都嫁作他人妇了,竟然还如此痴心,只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便赴汤蹈火再所不措了,他何不利用他的这点心理,把他拉拢过来。
想到这,南山子轻轻的开口:“师弟,若是有这么一个机会让你可以抱得美人归,你要不要?”
百里颢呆住了,他是被南山子的话惊呆的,可是落在南山子的眼里,却成了他欣喜得呆住了。
“师弟,怎么样,考虑考虑吧,。”
他说完站起了身往外走去,百里颢等他走了出去,坐在房间内好半天没说话,直到此刻他才深刻的感受到自已是深陷险峻了,只怕稍有不慎便会丢掉性命,不由得手心全是冷汗,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他要小心应对了,想到这,忙唤了千渤辰和玉流辰出来。
两个人一现身,百里颢便把南山子话里的意思告诉他们两个。
“没想到他竟然想拉拢我,你看这事?”
百里颢刚把话说完,千渤辰嘘了一声,一伸手从旁边拿出一个茶杯,打了出去,只听哎呀一声叫,百里颢冲了过去,墙根处根本没有人,显然被打中的人溜走了。
“竟然有人偷听,可恶。”
百里颢脸色难看,这皇家别院内果真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们立刻去禀报你们主子,看这事如何处理?”
他就做好事帮他们一把吧,不过对于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他不知道,所以还是请示他们的好。
“好,你小心点。”
两人退下去,千渤辰留在暗处保护百里颢,玉流辰回王府去禀报事情。
齐王府,隽院的书房内,南宫烨抱着凤阑夜,两个人正伏案写着着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哪些要注意的,哪些要防守的,一一摆布在纸上。
“你看,现在我们知道二皇兄,知道了南山子,还有一个人却不知道,那就是真正的幕后策划人,他究竟是谁呢?如果说只是南山子一人,他有那么厉害吗?”
“会是谁呢?”
南宫烨把摆布在另外一张纸上的人,翻找出来,然后查找着,就是找不到那个足智多谋的人,这个人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可是凭晋王的能力,再加上一个南山子根本不可能布置出这些人,再说,那南山子仍是一介山野大夫,对朝掌上的事,能如此的了如指掌吗?
两个人相视一眼后再找,正在这时,月瑾走进来禀报。
“玉流辰回来了?”
“让他立刻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百里颢那边有什么进展,只要有一个突破口,他们就好办了。
想到这,两人都抬起首望着从门外进来的玉流辰,玉流辰正欲行礼,凤阑夜早摆首示意他不要多礼了。
“快说说,怎么回事?那南山子出现了吗?”
玉流辰点首,沉着的禀报:“一切如王妃预估的一样,南山子果然出现了,而且还说,还说?”
玉流辰说到这不敢再往下说,南宫烨估计下面的话有些不好听,所以脸色早黑了,紧搂着凤阑夜,冷酷的出声:“说。”
“那南山子问百里颢是否还想得到王妃,给了他时间考虑?”
他话音一落,房间陡的罩起寒气流,一件物什迎面掷过来,袭击向他的面门,玉流辰赶紧一避让了开去,只听身后叭的一声,有一个笔筒被掷得四分五裂,少主俊魅的容颜上罩了一层寒芒,比冬日的冰冻还要凌寒,让人忍不住打颤。
玉流辰一个字也不敢说,凤阑夜抬首扫了他一眼,赶紧柔声的安抚他。
“烨,这关玉流辰什么事,你别气了,眼下还是查出那背后隐藏着的人要紧,只要把这至关重要的的人找到,我们就可以设一个局把他们一网打尽。”
凤阑夜话音落,南宫烨眼睛眯起,射出慑人的光华。
“你起来。”
玉流辰总算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凤阑夜眯眼,缓缓的开口:“这样,你让百里颢先假装答应他,然后注意一些南山子的日常生活,等过两日你和千渤辰二人配合百里颢,把南山子给擒住,让百里颢易容成南山子,我想只有这样,他一定会见到那真正的幕后指使人。”
“好,属下立刻就去。”
玉流辰闪身便退,跑得比兔子还快,刚才真是好险啊,他摸了摸自已的脖子,发出感叹。
书房内,安静下来,南宫烨一想到先前玉流辰说的话,便郁闷,脸上罩着一层怒意,把脸埋在凤阑夜的脖劲上,无比霸道的开口:“那个死男人,竟然还敢打你的主意,等这件事做完,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烨,你吃醋了。”
南宫烨一怔,然后一脸的坦然:“我是吃醋了,怎么的?爷难道就不能吃醋吗?”
凤阑夜点头,若再说下去,只怕他火气更大了,所以赶紧提醒他:“烨,夜深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有事呢?”
南宫烨大手一伸抱了凤阑夜,两个人走了出去,一路上在凤阑夜的耳边轻声的说:“你要补偿我,要不然今晚我睡不着。”
“你想怎么补偿?”
凤阑夜脸颊烧烫,赶紧小声的问,这男人真是的,犯得着说得这么大声吗?她几乎听到身后有人的窍笑声了,不过叮当和万星绝对是有脸色,一听到王爷的这么一句话,早脚下带油的开溜了。
“我想你了。”
“上次不是?”
两个人一路讨论着走进房间了,南宫烨一听凤阑夜提到上次,更郁闷了,认真的提醒她:“上次好像是十天前了吧,阑儿,很久了,本来本王为了宝宝是能忍受着的,不过现在一想到那死男人臭男人,就恨不得去揍他,要不你休息着,我去揍他出出气。”
南宫烨这分明是威胁,凤阑夜是拿她没办法的,早一口吻住他,让他不说话了。
大街上,一辆马车数十匹骏马疾驶而过,风驰电掣。
这是瑞王府的马车,马车内坐着瑞王南宫睿,他和南宫烨等人去了皇家别院后,又进了宫一趟,进宫去把今日之事禀报给父皇,然后再领着人回宫。
马车上,南宫睿正闭目凝神,想着父皇的话。
“睿儿,凭你二皇兄的脑筋和那个什么南山子的脑筋,只怕未必设计得了这朝中的谋略大计,自古有擒贼先擒王,别看你二皇兄是个主谋,可是真正有能力的却是那隐藏着的,所以眼下要先抓住那个背后的人才是真的,只要知道那个人是谁,就好办了。”
他知道父皇说的话没错,但是他们从一系列的事情中,都没发现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着,这说明这人的手很隐暗,而且既然父皇如此说了,那就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着,父皇经过多少大风大浪,即会不知道这些阴暗诡谲的隐藏着什么。
暗夜中,风声呼呼,夜已经很深了,大街上一片浅晕,只除了几家青楼楚馆里还有嬉闹之声,再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忽然,一道救命声在夜色下突兀的响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南宫睿沉声喝止:“停车。”
马车应声而停,后面的数十匹骏马驶过来,手下在外面开口:“王爷,有事吗?”
“看看刚才是谁在喊救命?”
刚才的救命之声,后面的人也听到了,不过眼下仍是多事之秋,所以本来他们想假装不知的,谁知道被南宫睿给听到了,既然主子吩咐了,他们哪有不从的,立刻有两三人翻身下马,身形迅速的往前方的小巷子里奔去。
先前他们看到一道人影奔出来,似乎被人拉进去了。
马车内,南宫睿已从马车内闪身而出,外面马上没动的几人心惊的飞快翻身下马:“王爷。”
南宫睿已朝那条巷子走过去,只见巷子内传来打斗声,待到他们一进,便看到一辆马车靠在巷子口,巷子里面有五六个大汉,正和他的两三个手下打架,此时一看到南宫睿等人的出现,那些人见瞄头不对,立刻开口:“走,快走。”
眨眼几个人朝另一头奔去,南宫睿的两个手下正准备追过去,南宫睿一举手阻止了。
“算了。”
他缓缓的转身走到旁边去,只见两个女子正在低声的啜泣,一个小丫环模样的人正在安抚着一个小姐,而她们的身边还躺着一个马车夫,似乎被打晕了。
南宫睿挑眉,深夜时分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内敛温和的开口。
“请问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睿话音一落,那一直哭着的主仆二人抬起头来,一个眉清目秀的丫头,再往旁边看,一刹那,南宫睿竟然呆住了。
这个女人太美了,即便灯光昏暗迷离,可是却清晰的看到她此刻柔弱无助的模样,眼睛漆黑如碧空苍穹,汪了盈盈之水,那肌肤晶莹剔透,纤细的弯月眉,再看那鼻子挺俏似葱,小嘴不染而朱。
南宫睿自认见过美人无数,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似眼前的女人,恰如其分的柔弱,恰如其分的我见欲怜,整个人美得就像水做的一般,听了南宫睿的问话,此刻止住了哭声,缓缓的施了一礼
“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仍是掌院学士周博文的女儿周枫,本来小女子住在外祖家,没想到半夜时分,有人来通知小女子家母突然生病,所以小女心急的命人赶车回去,不想竟路遇歹人?”
南宫睿心里一动,已是柔软了二分,不过想到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既是在外祖家,为何没有护送之人,不由狐疑的开口。
“怎么没人护送呢?”
“是小女子太心急了,所以急急的离去,外祖家想必派了人在后面保护着,只是这些贼子太可恨了,眨眼便把马车控制到这巷子里了,他们恐怕和我们错开了。”
周枫说完后,南宫睿没说什么,立刻朝身后命令:“来人,送周小姐回府。”
“谢公子了,”
那女人垂首揩了眼泪,一步步跟上走在前面的小丫环的脚步,上了巷子口的马车,被南宫睿派去护送她们回府的侍卫立刻驾了车,送那周小姐回府。
这内阁掌院学士周大人他是知道的,是中立派的人,眼下还没参合到任何一个帮派,就是他派了人暗中保护他,还没发现有人对他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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