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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谁说当官不能离婚


挂了电话,霍漱清想了想,给市政府秘书长打了个电话,说了下周三和姚省长一起去台湾的事,让秘书长组织云城市的参访团。


“周三台商座谈,您还有什么指示?”秘书长问。


“没有了,不过,电视台那边,你再注意一下,做好全面的宣传。”霍漱清布置道。


“是!”秘书长道。


“还有,到时候和台商们座谈的时候,了解一下他们对我们去台湾的政府采购有什么建议,这一点,你要重视,我回头跟姚省长汇报一下。”霍漱清道。


“是,我明白了,霍市长!”秘书长赶紧在电话那头拿着笔快速记录下来。


“没事了,就这样!”霍漱清说完,挂了电话。


是啊,他有很多事要忙,哪有精力为这些儿女情长烦恼?


苏凡,就当做她从没出现过好了,霍漱清,你要继续自己过去的生活,做你自己,不为任何人改变!


“东阳,在哪儿?喝两杯?”他给覃东阳拨了个号码,道。


“怎么有空来找我喝酒了?老婆回去了?”覃东阳笑着问。


“少废话,不欢迎我就不来了啊!”他说。


“欢迎欢迎,赶紧过来——”覃东阳报了地址,霍漱清就挂了电话。


回更衣室换了一套衣服,他关掉房间里的灯,锁上门离开。


路灯,一道道投射在他的脸上,没有人看见他那紧锁的眉头,更加看不到他紧闭的心。


苏凡下了楼,一步步在小区漆黑的路上走着,她的脑海里,始终是他最后的表情,还有他那两句话。


他,想要她留下吗?可是,她,她——


其实,苏凡,你也不想离开他的,对不对?既然他不让你走,你又为什么这样固执?


不对,苏凡,你必须离开,你想想孙蔓,再看看你,你怎么可能和她比?哪怕他现在和你在一起,他很快就会厌倦你的,他喜欢的是孙蔓那样的女性,而你,而你,充其量就是他换的一种新口味。他会留你,也会很快就抛弃你。到时候,你怎么办?你能离开吗?


抬起头,夜空里一颗星星都没有,漆黑一片,好像她的未来就是那样。


原以为和他分开了,她就不用再背负那么深的罪恶感,就会变得一身轻松,可是,为什么现在脚步这么重?为什么心里,缺了一大片?


苏凡坐在公交车上,头好疼,疼的要炸开。


将脑袋贴在窗玻璃上,路灯如一条条彩色的线从玻璃上划过去,从她的脸上划过去。


一个女孩甜甜的笑声从前排传来,她不禁看了一眼,前面坐的是一对年轻的情侣。


世上的事真是奇怪,公交车上的情侣又不是珍稀动物,以前她根本没有注意,现在,最近却总是会不自主地被他们吸引注意力。是因为她也想要那样吧?现在,她从知道,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阳光下牵手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公交车,停下又开动,开动,又停下,一波波的人上来,一波波的人下去,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里,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人生就是这样,有人走进了你的生命,有人离开,而你,只不过是见证这些来来去去的记录仪而已。


身边座位的人,也换了一个又一个,可她根本没注意自己来到了哪里,直到身边乘客那高声讲电话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


呀,怎么过了这么多站?


过站就过站了吧,这样的异乡,不管什么地方都没有区别,没有人会等着她,没有人会为她亮着一盏灯。


这趟车是环城线,绕城一圈要好长的时间,那就慢慢的绕吧!她的脸靠在窗玻璃上,风从外面吹进来,吹乱了她的头发。


路上的车,排着队规规矩矩地走着,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沿着平行的轨迹走着各自的道路。她知道,从今往后,自己和他,也就会像这马路上画的线路一样,再也没有交汇的一点。


这一夜,她怎么都睡不着,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到半夜。想起来看时间了,竟然是凌晨两点!


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去他家的那个时候了,她也是这样闭不上眼。


苏凡苦笑了,泪水却从眼里滚了出去。


霍漱清回到自己的住处,空荡荡的房间,似乎没有一丝的不适。正是因为他以前感觉到了房间太空,感觉到了孤独,才会让那个女孩走进自己的心扉,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要为自己前段时间的行为找个根源的话,那就是他心里的孤独感。长久以来的孤独无声地吞噬着他的心,直到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这份孤独爆发了出来,让他如同中了蛊毒一般走近她,最终——


是他太纵容自己了,他以为自己可以极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可他终究还是失败了,他太高估自己的能力。


现在,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她走了,很好,很好,他可以继续重回过去的生活,重新变成过去的自己,任由那份被她消灭的孤独感继续回来侵蚀他的身心。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钟。刚刚在覃东阳那里喝了点酒,脑子有点兴奋,就坐在电脑前开始上网了。


市长信箱里,有市民反映上清江畔已经被废弃的排水口,最近又开始排放生活污水了。现在每个城市都在为堆积如山的垃圾和源源不断的生产生活污水发愁,前两天的暴雨,市中心有好几个路段发生大面积积水,或是因为下水道排水不畅,或是因为地势过低。城市建设的弊端,哪怕是一点点的雨都会让这些弊端暴露无遗。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重建一座新城吧?


霍漱清将自己的精力一点点从苏凡的身上拉回来,投入到工作里。


刚刚和覃东阳喝酒的时候,覃东阳看着他一脸不悦的样子,还开玩笑说他是不是被老婆甩了才这么闷闷不乐。


的确,他是被甩了,不是孙蔓,而是苏凡!


想到这一点,霍漱清不禁无奈地笑了,自己活到这岁数,从来都是他甩女人,却没想到今晚被那个小丫头给——难道这就是报应?


都说每个人有个克星,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苏凡就是他的克星!


“干嘛这样?”覃东阳道,“我跟你说,要是真的不想和孙蔓过了,就离婚呗!谁规定你们当官的不能离婚了?”


“你少胡说八道了!”霍漱清道。


“唉,就算那些和你不对头的人不找你麻烦,孙蔓那么精明的人,你就算真的和她离婚,恐怕也不安生!”覃东阳叹道。


“我说是孙蔓了吗?”霍漱清看了覃东阳一眼,道。


覃东阳嘿嘿笑了下,眼睛猛地一亮。


“你,有情况了?”覃东阳惊道。


“你是不是想让我把这样一瓶都灌进你的肠子里?”霍漱清拎起脚边的酒瓶,作势就要灌,覃东阳大笑。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都不行。你啊,就算真有情况了,我也会替你保密的!”覃东阳笑道。


霍漱清放下那瓶XO,端着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


覃东阳看着霍漱清的表情,给他添了酒,道:“你这人,活的比谁都清楚,可是呢,比谁都累。说到这个,你让我想起小飞了。”


“小飞?他怎么了?我好一阵子没他的消息了。”霍漱清道。


小飞就是覃春明的儿子覃逸飞,在美国读书还没回来。


“你还说呢!”覃东阳失声笑了,“前年,我去美国玩,看了他一趟,正好赶上那小子失恋,我的天,好家伙,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霍漱清笑了,道:“还有人让小飞寻死觅活?真是奇事!”


“你说可不是呢!我当时就把他拉去拉斯维加斯赌了三天,他把二叔给他的钱都赔进去了,输光了,才跟我说,他是咽不下那口气,并不是真的有多喜欢那女的。”


“你害他把钱都输没了,还好意思讲!”霍漱清道。


“要让他发泄啊!男人又不是女人,可以来大姨妈,可以流眼泪,我们心里不痛快了怎么办,难道要憋着?不得憋成前列腺炎啊!”覃东阳道,霍漱清无声笑了。


“让他去赌,总比给他找几个女人玩要好吧!你和他啊,都是有洁癖的,我是不想在你们两个面前触这霉头了!”覃东阳有些无奈。


“接着说,后来呢?”霍漱清笑问。


“他说啊,他也不是怎么爱那女的,就是呢,怎么说呢,男人嘛,都有虚荣心,一个你不当回事的女人有一天突然跟别的男人跑了,而且是那种连你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的男人,你说说,这心里——”覃东阳道。


霍漱清不语。苏凡没有跟别的男人跑,可她,的确甩了他。而且,将来有一天,她终究会嫁给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的确会是连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的。那么,他怎么办?他的女人甩了他,嫁了一个差劲的男人——他碰过的地方,那个男人也会碰;他吻过的小嘴,那个男人也会吻;那个柔软温暖的让他销魂的所在,那个男人脏兮兮的物件也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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