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暧昧,母爱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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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赤着上身,蹬掉靴子,倒在锦被里,一手支着头,斜睨着他:“父皇为什么要赏给父君?”
白行简此刻还没有察觉到沈墨语气隐隐有些不对,自顾自地拧开瓶盖,挖出一点雪白的膏体涂在手指,招手说:“过来一点。”
“父君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父皇要赏给父君生肌膏?”
沈墨纹丝未动,似乎他不回答就不罢休。
白行简低头抹匀在手指上,说:“我是皇上的妃子,他赏赐给我东西不是应该的吗?快过来。”
沈墨还是没动。
“我去北疆之后你们做了几次?”
“小孩子别问这些。”
白行简见他不动只好褪掉鞋子,爬上床主动靠近他,沈墨立刻往后挪:“你不说我就不抹。”
白行简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幼稚。他说:“忘了,就最开始那几次,后来皇上就没来过了。”说着手上冰凉的膏体就要往他身上抹,沈墨抓住他的手腕一扯,欺身而上:“八次,算上我出征前的那次,一共九次。”
皇帝宠幸嫔妃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有什么好计较的。白行简踢了踢他的腿,“不要闹了,药膏要化了。你这不是知道吗?”
沈墨翻身坐起,哀怨地说:“我不抹了。”
“怎么了?”白行简将手上的药膏抹回瓶中。
“你不跟我说实话。”
“大半个月前的事了,我都不记得了。”
“胡说,父皇连续宠幸了你七八天,怎么会不记得?”
他现在算是确信这个狼崽子派人监视他了,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他。不过关于那事,白行简是真的记不得多少次了。他晚上要给苍老师配音,白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下午还得服侍老皇帝,不分黑白昼夜地颠鸾倒凤,谁有闲心记这个。
白行简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干脆转移话题道:“你去北疆刘小姐和鞑靼可汗是怎么回事?”
沈墨知道他不想说了,更生气,绕到他身后坐下,从背后把他整个人都圈住,头搁他肩膀上说:“父君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
白行简哭笑不得,这孩子是从小缺爱,逮着他不撒手了。
“问你呢,那个刘恭又是怎么回事?上次你去北疆怎么没抓他?别闹,伸手。”
沈墨撇了撇嘴,乖乖伸手让白行简上药。只是趁他专注地抹药时,沈墨说话似有若无地用唇摩挲着白行简的耳朵:“上次去没发现,这个老狐狸精得很,招待我的地方不是他真正的府邸,衣着朴素,请客也是粗茶淡饭,让我很有好感。但这次去他接了齐王消息,设了个鸿门宴让我赴宴,或许他觉得反正要弄死我,干脆就不装了。”
“我事先得到刘小姐和鞑靼可汗的提醒,让李副将率骠骑营乔装打扮,扮成拉马驮货的外地行脚商。城中商市繁华,他们并没引起刘恭注意,分批进城落脚,埋伏准备。之后赴宴发生骚乱,李副将进去控制住了刘恭的人马。”
白行简皱起了眉头:“我听说了刘小姐的事,她要告刘恭,光滚刀床这个刑罚就够她受的,你可想出办法了?”
沈墨埋在他颈窝不停地呼吸,毛茸茸的脑袋刺得白行简颈窝痒,他忍不住推了一把:“说话。”
沈墨趁机舔了一口父君喉结,舌头回味似的在嘴里打了个旋,道:“我打算求父皇封刘小姐当和亲公主。”白行简推开他的头,拍了他一下,力气只重不轻,“你属狗的,还舔。”说着要起身,沈墨立刻搂紧他的身子,撒娇道:“父君——。”
他一撒娇白行简就受不了,想起他受过的伤,吃过的苦。虽然这么大了,但……撒撒娇就撒撒娇吧。
“乖乖别动。”
“好。”
“和亲公主?”白行简低下头挖出冰凉的膏体,抹完左手换右手,右手的伤只多不少,还有一道深的。
白行简呼吸一滞,又接着给他上药。沈墨捏了捏他的右手尾指,以示安抚,说:“刘小姐虽然已经嫁给鞑靼可汗,但没有正式的婚礼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如果父皇能够封她为公主与鞑靼可汗联姻,那么大理寺就没有理由对她下手了。因为她成了鞑靼部的人,按照和亲规定,可以酌情不完全按大宣律法判罪。”
“呼——那就好。”白行简长舒一口气,终于尽量小心地给他把右手的伤疤也涂上药,“这个伤口是怎么弄的?”
沈墨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和南蛮人首领交战,用鞭子抽的。手腕上还有一条。”
白行简叫他撸起袖子,又给他把手腕上的伤口敷上生肌膏。
“放开我。我看看你胸前。”白行简用手指勾弄了几下他下巴。沈墨依言放开。白行简低头瞧了瞧弄皱的衣服,干脆解开扣子脱下来,只着中衣。
这时朔月敲门说:“贵君,醒酒汤和洗澡水都已备好。现在端进来吗?”
白行简正嫌刚才被沈墨黏着浑身出汗呢。
沈墨道:“这些宫人可靠么,要不要我给你换些来?”
白行简说:“不用,你去北疆以后父亲给我换上了神威侯府的人,他们的家人和奴契都在我家,他们不敢不可靠。”
沈墨诧异地说:“为什么老侯爷突然……”
白行简笑眯眯地看着他:“因为我说服父亲,助你登基,现在不仅我,整个神威侯府都站在你身后,不用怕。”
沈墨感觉心脏涨得满满当当的,全是眼前这个人,眼眶有些湿润:“父君……”未等他发作,外面朔月还在等着,白行简道:“进来吧。”
朔月带着神威侯府的家仆走进来。
摆好浴桶和醒酒汤,白行简道:“你们在外面候着,一会儿进来换水。”
“是。”朔月便领着仆役们出去了。
白行简端过醒酒汤,转身对沈墨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沈墨没有回答,而是眼睛一直盯着他,就着德贵君的手喝完了醒酒汤,说:“不能和一起洗吗?浴桶很大,放两个人绰绰有余。现在已经子时过半了,孩儿很困,宫人们还要换水,很麻烦。”
“一起洗太挤了。”白行简看了看浴桶,觉得不像沈墨说得那么大。
“没关系。孩儿今天在宴会上虚与委蛇很累,想早点休息。”
“你先洗。”
“不行,父君还要换水还要洗,很吵,孩儿常年在军营里睡眠浅,睡不着。”
“哎,等等。你要在这里睡?”白行简惊讶地说。
沈墨嘴一瘪,垂下眼帘,落寞地说:“不可以吗?我十四岁之前都是和父后一起睡的,后来父后去世,就再也没有人睡觉拍我的背,给我唱摇篮曲了。”
白行简内心再次叹气,太可怜了,小小年纪就没了父君,难怪黏他。虽然煜王殿下恋父情结有点严重,但毕竟缺失了三年爱的教育,在战场上与死神为伴,没有安全感他能理解。
“好吧。你先脱衣进去,我再进。”他老老实实地走到窗前背对着他,说:“你脱吧。”
沈墨背对他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从床上下来,赤着上身,开始脱衣服。其实他全身上下就一条裤子没脱了,之前的衣服都被德贵君扒完了。
他踩上木阶,慢慢入水坐下,温热的水流浸过皮肤,水汽氤氲,十分旖旎。他说:“我好了,父君也下来吧。”
白行简此刻还停留在他的公共澡堂洗澡的直男思维中,三两下就脱了衣服,然后扯开发髻,把头上的步摇簪花一根一根拿下来。他不喜欢戴发冠,因为又沉又紧,除非出席重大场合显得庄重些会戴,否则一般不戴。
哥儿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一般都长得雌雄莫辨,既可以束冠也可以梳发。
沈墨目光痴迷地看着德贵君白皙如玉的身体,虽然背对着他,墨发散落,但仍能透过发缝看见他若隐若现的细软皮肉。
好想吻遍他全身!
“哎,你怎么没闭眼……”白行简转过身来,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有些矫情。算了,都是大男人,看了就看了。反正自己有的他也有,以前大学又不是没在公共澡堂里洗过澡,一个现代人怎么还封建起来了。
他放下手朝沈墨走过来。
这刺激可不小,沈墨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父君不遮一遮吗?”
“有什么好遮的?你丫就一未成年,说不定还没我……”白行简边踏上木阶边说。
他往水里打眼一望,沈墨虽然十七岁,但身体发育至少是欧美选手的水平。
“你往对面挪一点,我坐这里。”
“好。”沈墨感觉自己已经有反应了,忙不迭给他让位。
白行简慢慢坐下,空间刚刚好,就是水有点溢出来了,不过不碍事。他舒服地喟叹:“热水泡澡太舒服了。”
“哎,我刚刚听你的声音有点哑了,不会感冒了吧?”
沈墨脸色通红,继续喑哑着嗓子道:“喝酒嗓子不太舒服,不碍事。”
“哦,记得明天找太医开点药。”
白行简拿起一旁的香薰:“需要我帮你搓背吗?”
沈墨碍于下面的反应,刚要开口拒绝,但不知怎么脑海中浮现出偷窥那天晚上看到的德贵君青葱如玉的十根手指,捧住父皇的脖子吮吻的场面,生生止住了话头:“b……要。”
白行简往这边一点,说:“转过去,站起来,我给你搓。”
沈墨听话,乖乖地转过去。白行简瞥了一眼他高大威猛,堪比健美教练的健硕身材,再看看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再次感叹人类的参差。
香薰打在身上,享受着德贵君的搓洗,舒服飘忽中的沈墨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样一洗,生肌膏不就洗掉了么?他猛地转身想抓住德贵君的手告诉他别洗了,没想到刚好德贵君手滑,香薰掉水里了准备低头捡,白行简的鼻梁光荣地和沈墨的xx撞车了。
沈墨僵住了,白行简弯身捡香薰的手也停了。
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最终是白行简轻咳了一声,打破尴尬,道:“我刚刚手滑,不小心香薰掉水里了,我先捡起来,别化了。”
“我来。”沈墨眼疾手快地坐回去,矮身捡起来递给他,转移话题说:“父君我刚刚想起来,生肌膏这样一洗都洗掉了,岂不是白抹了?”
“不会,生肌膏作用的时间很短,涂上以后立即生效,一会就长出新的皮肉,膏体也就没作用了。”
沈墨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胸前刀疤,原本深褐色的刀疤已经变粉,边缘处有新肉生出。他惊奇地说:“这药膏这么好用,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白行简轻咳一声,你当然没听说过,这是抹那处用的,有奇效,才给你用。
“药膏好用你就拿去,这是御赐之物,不要对外提起,用即可。”
沈墨忙不迭点头,将药膏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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