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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狼崽子,你想弑君?


德贵君嗤笑一声,问皇帝:“皇上可闻到臣身上有一股奇异的药香?”

        老皇帝点头,刚才德贵君坐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闻到了,拉过他的手慢慢抚摸,道:“爱妃怎么了?”

        沈墨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两人互动,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他一定要得到那个位置,父君才会对自己那样笑,才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人。

        “臣从小体虚,时常感觉身子疲乏,尤其在夏季炎热的时候,甚至会时常头晕眼花,吃饭都难以下咽。”他看了一眼沈墨,道:“墨儿自从知道我体虚之后,这次特意从北疆给臣带了产自西域、由数百味珍稀药材制成的药锭。臣每日都会切下一块用以药浴。”

        “泡药浴过程魄为艰辛痛苦,用以洗经伐髓,调养身体……被淑贵君认为是淫靡之音,也是难得。”白行简讥讽道。

        老皇帝知道又被殿下跪着的蠢货耍了,还让这么多人看到了自己的妃子沐浴,相当于变相在给自己戴绿帽,顿时火上心来,压抑着怒气问道:“淑贵君听清楚了?”

        文殊韵哑口无言,看了看凛然君子做派的沈墨,再看看一脸淡然的德贵君。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明明看到了内殿两个交缠的身影,也听见了他们二人的淫言浪语,怎么就演变成现在的局面?

        难道,这是德贵君联合沈墨设下的圈套?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叫他去研读佛经,是为了用熏香使他慢慢中情药?

        熏香味道极淡,作用时间很长,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体,极少有人能发现。

        他怎么知道?

        纵使心中百转千回,思量万千,文殊韵也不得不跪下:“……是,静候皇上发落。”

        老皇帝此次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淑贵君文殊韵,德行有亏,徇私枉法,目无宫规,构陷皇子宫妃,削去贵君尊位,降为皇卿。六宫之事自今日起,交由宣德宫德贵君执掌。”

        “朕这样处置,文皇卿可有不服?”

        文殊韵伏首,咬牙道:“皇上圣明。”

        老皇帝一脸不耐:“淑和殿宫人罚俸一年,为首闹事者,另外再去慎刑司领二十棍杖。都下去,净碍朕的眼。”

        “是。”

        淑和殿的宫人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跟着自家贵君,不,皇卿走了。

        老皇帝坐在主位上,搂过德贵君,疲惫地说:“给朕按按。”

        沈墨还在殿下站着,此刻正抬头看着他们。

        老皇帝闭着眼,白行简眼角余光瞥见沈墨的眼神,已经凶狠得要弑君了,他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沈墨舌头顶了顶腮,把头偏向一边。

        他一天得不到那个位置,父君就要继续服侍父皇,自己永远是个外人,是他们插足者,无论从道德上还是从律法上,都是不孝不悌、大逆不道之人。

        即使沈墨没正眼看他,白行简竟然内心莫名地有种背叛的感觉,看着闭眼等待的皇帝,最终硬着头皮轻轻按揉起来。

        沈墨就算不想看父君服侍父皇的模样,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时不时往那边撇,心中情绪翻涌,酸涩难忍。

        他想起小时候父后在父皇身边小心翼翼、强颜欢笑的样子,现在父君又是一副讨好欢承、任凭差遣的模样。

        为什么他最亲最爱的两个人都在这个男人身下承欢?为什么他可以对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大逆不道又怎样?违背伦理又怎样?

        就算父皇是他的生身父亲,可他从来没有管过他和父后的死活。早年内务府时常克扣他们的月例银子,父后一直忍气吞声,靠一双巧手养活了他和宫里仅有的几个奴仆。

        现在,他还要来抢他的父君。

        “今夜就宿在你殿中吧。”老皇帝睁开眼,说了这样一句让另外两人愣在当场的话,随即他发现沈墨还在殿中,摆手道:“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

        然后站起身,打横抱起德贵君往内殿去,身体失衡使白行简吓了一跳,但更可怕的是,他看到沈墨袖子里亮出了寒光!

        “陛下!”白行简叫了一声,把老皇帝吓了一跳,沈墨立刻收回袖刀。

        “陛下,臣今夜连惊带吓,加上前几日感染风寒,身子还发着烧,恐将风寒传染给陛下。”

        白行简拉着老皇帝的手放在额头上,由于中药的缘故,他的额头确实有点热。

        老皇帝眉头一皱,责备道:“好好的怎么染上了风寒?”

        老皇帝将他放下来,回头瞥见沈墨还没走,吩咐道:“下去召太医。”

        白行简一看狼崽子垂着头,便知道他的脸色肯定是相当不好看,忙道:“我前几日听林皇卿说,太医说他胎像稳定已经可以侍寝了……臣身染风寒,恐有伤龙体,不若……”

        老皇帝想了好一会儿,站在一旁的白行简有种在等待判刑的感觉。

        只听他道:“也好,这里离上林苑不远,朕顺道去看看林皇卿。”转而拍了拍白行简的手,道:“你好好休息,朕改天再来看你。”

        白行简松了口气:“臣,恭送皇上。”

        沈墨垂下眼帘,掩饰情绪,行礼道:“恭送父皇。”

        “时间不早了,不必出来。”

        老皇帝从主位上下来,拍了拍沈墨的肩膀,“记得找太医。”

        没一会儿皇帝仪仗浩浩荡荡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丝毫留恋。

        白行简暗暗心道,这得益于以前的德贵君在床上的无趣和冷淡,老皇帝真的一点都不迷恋他这副好皮囊。

        “父君看父皇的背影做什么?”沈墨走过来,一把搂住他,讥讽道:“父皇走了,父君觉得可惜?既然如此,又何必谎称自己染了风寒?”他将德贵君打横抱起,不出意外地闻到了龙涎香的味道,令他更加心怒。

        他知道这不是父君的错,却还是忍不住迁怒于他。他抱着德贵君到床上,禁锢在怀里,深深吻住。

        结束之后,白行简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气道:“你胆子倒不小,想弑君?也不想想自己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沈墨捏住他下巴,眼睛盯着他,问:“父君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父皇。”

        白行简心道,又来了,他是多没有安全感。他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担心你,我担心皇上做什么?”

        “父君不是说过和父皇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么?”沈墨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就算父皇还有其他人,但父君只有父皇一个人。只是现在多了个我,不是吗?”

        “我和父皇,谁更重要?”

        白行简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换魂不换身,以前明媒正娶的那个人,既是他又不是他。

        看沈墨不问到底不罢休的架势,他索性道:“皇上有那么多人关心,不差我一个。你对我最重要,行了吗?”

        沈墨让他分开双腿,正面坐抱在怀里,埋头在他胸前:“父君身上有父皇的味道,我醋了。”

        白行简心道,我怎么没闻到?沈墨的鼻子跟狗鼻子一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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