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贤才双壁

贤才双壁

        “是，皇后娘娘。这些包在卿尘身上，索府近来在训练小公子小格格的反应能力，为的是给娘娘往宫中输送更多的左膀右臂。”

        听完赫舍里·晋珏的话，卿尘颇为感谢皇后对自己的信任，不由想为晋珏打探一切消息。

        “哦，是吗？那当然好。遏必隆府上正培养下一个钮祜禄·明昭，几年后皇上选秀，本宫也得从母家挑个得力助手跟钮祜禄氏一较高低呀！”

        卿尘的话让赫舍里·晋珏不由眼前一亮，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这些天正在努力寻找有实力的外戚。纳兰府主文，眼下需要一个尚武的满洲贵族跟纳兰容若凑成文武双全。

        这会儿爷爷又助自己一臂之力，培养弟弟妹妹，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遏必隆家的女儿给自己造成威胁啦。

        “皇后娘娘，索尼索中堂辅佐三代皇帝，他老人家明察秋毫，事事为娘娘考虑周全，才让娘娘无后顾之忧，专心辅佐皇上啊！”

        柠萱边给晋珏披上一个银鼠攒金斗篷边笑着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姐姐说得是啊，没有爷爷，晋珏纵使三头六臂也无用武之地呀！”

        晋珏边望着街边的繁华边笑着对柠萱说道。

        “皇后娘娘，前边有家古董商行，里边很多晶莹剔透的玉石制品。老祖宗的寿礼可以提前准备着，娘娘同意的话卿尘这就带娘娘去！”

        卿尘放慢脚步，指着前边一栋恢弘的建筑笑着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哦，对呀。新年过后，很快就是老祖宗的生辰啦，本宫一定要把老祖宗哄得开开心心的。”

        赫舍里·晋珏不由拍手高兴地说道。

        “卿尘，你真细心，有你在身边，本宫真是如虎添翼。走，卿尘，柠萱姐，陪珏儿看看去。”

        晋珏说着在柠萱的搀扶下跳下马车跟卿尘向古董商行走去。

        “好气派，笔挺的街道干净整齐。街边一栋栋恢弘的建筑尽显京城的繁华，熙攘的人群，吆喝的商贩，鲜红的冰糖葫芦，金黄的香气四溢的烤红薯让人垂涎欲滴。过节了，真是与众不同，好一派盛世太平气象！”

        赫舍里·晋珏边微笑着望着眼前的风景边痴痴地想着。

        “格格，快看。前边有人玩套圈，格格自幼会射箭，对这个应该很在行，估计一套一个准！”

        柠萱边指向前边围了一圈的地摊边高兴地对晋珏说道。

        “哇，好多搪瓷玩具，还有花瓶，盘碗，看，那个人套中了，真棒！卿尘，柠萱，咱们去看看。”

        赫舍里·晋珏被一堆可爱精致的小玩意吸引，笑着边说边带卿尘柠萱往前走去。

        “哇，中了，中了！小老虎，正好送给女儿。”

        一个中年男子拿着刚刚套中的红色布老虎喜滋滋地笑着边说边走了。

        “格格，你要不要试下？”

        “不，柠萱，为了防止身份泄漏，咱们还是远远看着吧！”

        赫舍里·晋珏边望着周围人的笑脸边慈祥地说道。

        “娘娘，小心车马，这里人多，遇到紧急情况不好躲闪。”

        卿尘皱着眉头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担忧地对晋珏说道。

        “格格，拉好柠萱的胳膊。”

        柠萱边挽着晋珏的胳膊边笑着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看，那边有卖糖葫芦的，卿尘给娘娘带两串。”

        “卿尘，年底人多，小心点，保护好口袋里的银子别被扒手顺走。”

        柠萱边对卿尘说边微笑目送他去买糖葫芦！

        忽然，一个脸色荫翳，贼眉鼠眼的人鬼鬼祟祟的样子让柠萱一惊。只见那男子刚把手伸进一个买猪肉的人的腰包就被人家一把抓住。

        “你干啥？偷东西是吧，剁了你的爪子！”

        被偷的男子忙放下猪肉，随手抄起一把刀就冲小偷的手砍去。

        “去你大爷的吧，敢跟爷斗，你还嫩了点。”

        狡猾奸诈的小偷大喝一声成功转移了被偷男子的注意力，猛得抽出手又抬腿踹了男子一脚就跑。

        小偷边跑边抢走路边乞讨的瞎眼老婆婆的钱袋，老婆婆被飞奔的小偷撞了个趔趄，又心疼银子，不由边大声哭喊边跌跌撞撞地追赶小偷。

        “还我银子，大爷你行行好吧，这是我一家老小的救命钱啊！求求你，还给我！”

        瞎眼老婆婆边摸索着往前爬边流着泪哀嚎着。

        “奶奶，等等我，呜呜……”

        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边追赶瞎眼老婆婆边哭着喊道。

        “哎呦，这是谁呀跑这么急？幸亏冰糖葫芦没坏，不然紫宜又吃不到了。”

        一个身强力壮的公子差点被老婆婆撞个趔趄，边龇牙咧嘴地揉着磕到桌子角的腰边庆幸地看着完好无损的冰糖葫芦说道。

        “奶奶，你没事吧？”

        小女孩边摇晃着摔倒在地的瞎眼老婆婆边哭喊到。

        公子见小女孩哭忙拉起她问怎么了，小女孩摇摇头，指着奶奶说“奶奶摔倒了！”

        “啊，好心人，快，老朽的钱袋被小偷顺走了，那可是我一家老小的救命钱哪，就等着用它过年哪！”

        老婆婆循着声音爬到公子面前哀求道，边说边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小偷，放下钱袋饶你一条狗命！”

        公子顺着老婆婆指的方向望去，小偷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拦住，手里的钱袋还在半空中晃悠。公子看看失明的老婆婆，再看看小女孩，不由眉头一皱狠狠地在心里说了句“哼，光天化日下竟然强抢民财，真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呀！”

        “恶霸，哪里逃，交出钱袋！”

        想到这里，公子边大喊边冲向小偷。

        “去你的吧！”

        小偷见又一人追来，生怕他俩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忙一把踹倒络腮胡子，飞也似地跑了。

        “哪里逃，抢一个失明老人的钱，算什么男人，有种的你就站住！”

        公子边追边大声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鲜艳的冰糖葫芦。

        “娘娘，小心，往后站！”

        柠萱见到飞奔过来的公子不由护着晋珏着急地说道。

        “柠萱姐姐，保护好娘娘！”

        卿尘见小偷往这边跑来，忙抽出宝剑挡在晋珏柠萱前面大声说道。

        “哎呀，这位公子真是见义勇为，精神可嘉，我大清朝就需要这样的人才呀！”

        赫舍里·晋珏望着打抱不平的公子满意地点头微笑着说道。

        “啊，你……你～！你给我站住！”

        公子追小偷追到赫舍里·晋珏身边，累得不由放慢脚步，边擦着额头的汗水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姑娘，帮我看好糖葫芦！”

        眼见小偷在十字路口停了下就飞快跑了，公子忙将一把冰糖葫芦边交给赫舍里·晋珏

        边大声说道。

        “卿尘，帮帮他！”

        “公子，拿好这个！”

        听了赫舍里·晋珏的话，卿尘忙把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扔给公子。

        “多谢小兄弟！待会儿去这里找我！”

        公子一把接住匕首继续往前追，顺手把一个纸团扔给卿尘，边跑边回头冲晋珏等人大声说道。

        “大万古董行，娘娘，正是咱们要去的地方啊！”

        卿尘望着纸团上的地址笑着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太好了，还有机会见面！走，卿尘，咱们马上就去大万古董行！”

        赫舍里·晋珏边说边攥着冰糖葫芦带柠萱卿尘二人向古董行走去。

        “京城治安竟然这么差，光天化日下居然强抢民财！哼，不知道这条街是哪位管辖！”

        赫舍里·晋珏边走边愤恨地说道，全然没了欣赏风景的心情。

        “回皇后娘娘的话，这片地被鳌拜鳌大人圈起来了。朝廷碍于鳌拜强权不敢轻易管，所以……”

        卿尘小声谨慎地对晋珏说道。

        “哼，鳌拜果然圈地乱国，不除掉他真是难消本宫心头之恨！”

        赫舍里·晋珏不由愤恨地说道，想到可怜的失明老人还有四五岁的小女孩不由心痛地叹气。

        “奶奶，您慢点！”

        忽然，清脆的童音传来，赫舍里·晋珏回头一看，不由眼前一亮，是刚才被偷的老奶奶。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追赶公子，知道晋珏跟公子约好见面地点便悄悄跟在晋珏身后。

        “老婆婆，你丢了多少银子？”

        赫舍里·晋珏边拉着小女孩边笑着问老奶奶。

        “诶呦，姑娘啊，行行好吧！老朽遇到好心人了，乞讨了一年终于攒够四两银子，准备过年，还要给小孙子看病。没想到被这个黑了心的小偷抢去，姑娘啊，你一定要给老朽做主啊！姑娘，一听你就是个善良的孩子。刚才公子怎么说，他能追回老朽的钱不？”

        老奶奶一听晋珏问话，扑通一声跪地边磕头边哭着说道。

        “老婆婆，你别难过，这是二十两银子，你先拿去用。你家在哪儿，待会儿公子回来了让他把你丢失的银子给你送回来。”

        赫舍里·晋珏边递给老婆婆一袋银子边扶起老婆婆笑着说道。

        “哎，姑娘，等等！”

        老婆婆边拿着银子摸来摸去边着急地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老婆婆，有什么话您尽管说，能帮忙的一定尽量帮您。”

        赫舍里·晋珏忙笑着对老奶奶说道。

        “姑娘，一听你就是好心人。这钱老朽不能要，不过，我这小孙女从小没爹没娘，怪可怜的。老朽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整日在街上乞讨。世道这么差，自己也不知道能撑多久，这孩子老朽实在放心不下。小孙女名叫简红，五岁，聪明伶俐，还望姑娘收留她，将来给姑娘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啊！”

        老婆婆说着把二十两银子塞到晋珏怀里，一把拉过简红跪在地上磕着响头祈求道。

        “哎呀，老奶奶，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赫舍里·晋珏忙一把拉起老婆婆边摸着简红的头边笑着对老奶奶说道。

        “姑娘一定人美心善，老朽虽然看不见，却感觉到了。简红，快跪下给姐姐磕头，谢姐姐的大恩大德！”

        老奶奶边说边摁着简红跪地。

        “哎呀，老婆婆，姑娘答应就是了，小妹妹快起来！”

        赫舍里·晋珏忙扶起简红笑着对老婆婆说道。

        “姑娘，老朽替祖宗八辈谢谢你啦。家中还有年幼的孙子需要抚养，老朽怕晚了孙子挨饿。简红，往后就跟着姐姐了，一定要听姐姐的话，别惹事，答应奶奶，好吗？奶奶也是为你好，毕竟女孩不同于男孩啊，哎，今天咱们祖孙俩运气好遇到这么好心的姑娘。”

        老婆婆边摸着孙女简红的脸，边流泪说道。看得柠萱晋珏不由难过起来！

        “老奶奶，简红可以留下，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二十两银子一定收下。不然，我可没办法答应您了。”

        赫舍里·晋珏忙把银子塞进老奶奶怀里郑重地说。

        “诶呦，姑娘真是好心啊！谢谢姑娘！”

        老婆婆说着忙跪地磕头感谢晋珏。

        “老奶奶，快回家给孙子看病准备过年吧！”

        赫舍里·晋珏忙扶起老奶奶关切地说道。

        “简红，待会儿公子追回奶奶的钱你就带我去你家给奶奶送钱好不好？”

        赫舍里·晋珏目送老婆婆拄着拐杖摸摸索索远去的背影，边给简红买冰糖葫芦边慈祥地笑着说道。

        “好！姐姐的冰糖葫芦真甜！”

        简红边吃冰糖葫芦边笑着说道。

        “简红真乖，好吃就多吃点。卿尘，柠萱，咱们赶紧去古董行给那位公子送冰糖葫芦吧，时间不早了，没准公子早就赶到古董行了！”

        赫舍里·晋珏欣慰地摸摸简红的头，望着傍晚的金色阳光赶紧对卿尘柠萱说道。

        一行人加快脚步赶往大万古董行。

        “公子，不好意思，路上遇到点事，来晚了。给，这是你的冰糖葫芦！”

        一进古董行，追赶小偷的公子已经等候多时，赫舍里·晋珏边把冰糖葫芦递给公子边抱歉地说道。

        “不要紧，姑娘能回来找在下，在下已经不胜感激，来，这边坐！”

        公子接过冰糖葫芦忙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公子真是一身好功夫，见义勇为的精神值得称赞，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赫舍里·晋珏看着眼前这位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一脸正气。那憨厚的样子真是让人越看越觉得可亲，不由笑着问道。

        “在下郭络罗·明尚，自幼习武，若不是街上人多，怕伤及无辜，早就对小偷动手了。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郭络罗·明尚忙拱手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哦，果真习武之人多侠骨柔情。郭络罗氏乃满洲贵族，有公子这样的人真是家门之幸啊！赫舍里氏，闺名凤儿，有幸结识明尚公子不胜荣幸，不知公子平日除了习武可有啥差事没？”

        赫舍里·晋珏忙问道。

        “明尚平日习武，还跟府上众兄弟姐妹一同读书。没有当今皇上指点，尚不曾担任差事！”

        郭络罗·明尚忙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公子武功高强，家世也不错，可有想过进宫为皇上效力，建一番丰功伟绩？”

        赫舍里·晋珏不由认真地看着明尚，关切地问道。

        “当然想，当今圣上是个十多岁的孩子，跟明尚一样正值年少，青春年华稍纵即逝，明尚当然想进宫成为皇上的肱骨之臣。不知姑娘能否帮助明尚？”

        郭络罗·明尚不喜欢多费口舌，既然赫舍里·晋珏这么说，那定然跟皇上关系匪浅。如此，只要能帮助自己进宫就行，其余也无关紧要。也就不再问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何时候，直入正题都是最有效率的做事方法。

        “公子果然有志气，凤儿没看错人。凤儿平生最愿结交有抱负之人，公子的事凤儿记下了，一定帮公子达成心愿。不过，凤儿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能否帮忙？”

        听完明尚的话，赫舍里·晋珏真为玄烨又得一麒麟才子高兴，不由心满意足地笑着对郭络罗·明尚说道。

        “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说，见到就是缘分，何况明尚跟凤儿姑娘一见如故，当然愿意帮助姑娘。”

        郭络罗·明尚不由专注地看着晋珏，认真地说道。

        “多谢公子一番心意，既然公子追回老奶奶被盗的银子，那么就烦请公子将钱如数奉还给她。她一孤苦无依的失明老太，有孙子要养活，整日在外乞讨也很可怜！这个小女孩公子还有印象不，今年才五岁。就是老奶奶的孙女简红，凤儿见老婆婆独自抚养她实在不便，已经同意将她留在凤儿身边。稍后就让凤儿带公子回家给老婆婆送银两，好让老奶奶给孙子治病置办年货啊！”

        赫舍里·晋珏不由伤感地对郭络罗·明尚说道。

        “这是自然，姑娘不说，在下也打算稍后找到老人家亲自把银两悉数奉还。姑娘真是善良，这小女孩遇见姑娘真是她的福分。说起来，明尚的亲妹妹郭络罗·紫宜也刚五岁，跟她一般大。但是紫宜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被阿玛额娘奉为掌上明珠。跟她相比就像温室里的花朵，一点不似简红这般懂事啊！说了这么多，忘了紫宜还在等冰糖葫芦，这么久还没吃上，估计又撒娇哭鼻子呢！紫宜，快过来，看，这是什么，你最爱的冰糖葫芦！”

        郭络罗·明尚边说边冲里边叫着妹妹郭络罗·紫宜的名字。

        “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宜儿想你很久了，哇，冰糖葫芦，好漂亮！”

        一个跟简红身形差不多的小女孩出来了，圆圆的脸蛋，漆黑细长的丹凤眼，弯弯的眉毛。头上挽着髻，浅色流苏一摇一晃。一身淡紫色绸缎衣服绣满绚烂夺目的花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是赫舍里·晋珏第一次见到五岁的郭络罗·紫宜，虽说不上多惊艳，但是特别耐看，晋珏越看越觉得喜欢。

        “这就是公子的妹妹郭络罗·紫宜吗？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散发出高贵典雅的气息！真美，紫宜，今年多大了？”

        赫舍里·晋珏不由拉着郭络罗·紫宜的小手笑着问道。

        “宜儿今年五岁了，你是谁？紫宜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郭络罗·紫宜第一次见到陌生人，有些害羞地歪着脑袋边往哥哥明尚身上靠边用满口奶声奶气的童音说道。

        “紫宜，休得无礼，这是凤儿姐姐。再看这个小女孩，跟你一般大，却比你吃得苦多，见得世面也多，看她多懂事。来，快见过凤儿姐姐，简红妹妹！”

        “紫宜见过凤儿姐姐，见过简红妹妹。”

        听完哥哥明尚的话，紫宜恍然大悟忙屈膝行礼说道。

        “紫宜姐姐，你真漂亮。简红从来没见过像姐姐这般好看的人！”

        简红一见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郭络罗·紫宜不由拍着手，高兴地看着她兴奋地说道。

        “妹妹过奖了，还是妹妹懂事乖巧。”

        第一次被这么小的孩子夸赞，郭络罗·紫宜忙学着大人的样子奶声奶气地对简红说道。

        “哈哈，你看，孩子们真可爱！”

        赫舍里·晋珏望着两个小孩不由笑着对明尚说道，心里却对简红颇为同情。不由感慨，从小没有父母，唯一的亲奶又双目失明，整日跟在衣衫褴褛的叫花子身后仍然这般聪明懂事该有多大的天赋啊。这要是稍微加以指点，未来不可限量，不由想亲自培养她。

        “卿尘，你带着明尚公子还有简红给老奶奶送银子去吧。简红，从今往后凤儿姐就是你的亲人。你有任何事都要告诉凤儿姐，好吗？今天先跟哥哥们回家，然后再跟卿尘哥哥去予嬷嬷那里，凤儿姐不是不要简红了，是让简红跟着奶奶学医术将来成为有用之才好不好？过几天哪，凤儿姐就去看你，简红一定要乖乖的，听予奶奶的话好不好？予奶奶那里还有好吃的，还有漂亮衣服，到时候简红也打扮得像紫宜姐姐这般漂亮好不好？”

        赫舍里·晋珏一看时间不早了，忙对卿尘明尚说道，又拉过简红，边摸摸她的头边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简红谢过凤儿姐！”

        “诶呦，简红可真乖呦，好好跟予奶奶学习医术，等着凤儿姐去看你好吗？”

        听着简红乖巧懂事的话，赫舍里·晋珏喜欢又感动，忙一把将简红搂在怀里高兴地拍着她的肩膀笑着说道。

        “凤儿姑娘真是美丽又善良，卿尘，简红，咱们马上出发吧，紫宜，在家听额娘的话别淘气！凤儿姑娘，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很快就回来。”

        郭络罗·明尚边赞赏赫舍里·晋珏边笑着出发给老婆婆送还被盗走的银两。

        “公子路上小心，对了，这家古董行是公子家的吗？”

        赫舍里·晋珏望着富丽堂皇的古董行不由问道。

        “是啊，凤儿姑娘放心，就算晚了回不去也不要紧，明尚这里有的是住处。”

        郭络罗·明尚边出发边笑着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格格，咱们赶紧给老祖宗挑选礼物吧，今天可真充实，做了这么多事，正事差点忘了。”

        望着郭络罗·明尚的背影，柠萱边挑选宝物边对赫舍里·晋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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