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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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站在蝙蝠电脑前，他的表情并不算好。

        在简失踪后的第一时间史蒂芬妮就通知了他，他们查看了监控，原本是想要通过绑匪的行驶路线来推断他们的最终目的地。

        因为简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都被他们给毁掉了，其中也包括他放在她身上的定位器之类的，所以他们只能选择最原始的方法来确定位置。

        但对方就像是有备而来的一样，专门挑选那种没有监控的小道行驶，就算偶尔会经过那些有监控的道路，也很快就会消失在屏幕上面。

        “这场绑架是蓄谋已久的，”史蒂芬妮站在他身边判断到，她面色凝重地盯着屏幕上车辆消失的方向，却并不感到紧张。

        在确定这场绑架是有预谋之后她就松了口气，这意味着在一定时间内简的安全是可以保证的，那些绑匪没有必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绑架一个人——尤其是在大街上，亚洲人的面孔在哥谭可以说是非常引人注目了——只是为了杀害她，但这也仅仅是在一段时间内。

        “他们花费好几天蹲守在那个位置，有预谋的毁掉简身上的一切电子设备，并且还能精准地避开了那些隐藏摄像头，只为了绑架一个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三个月，而且大部分时间还都宅在庄园里根本就不能预料到她什么时候才会出门的普通人，为什么？”她继续说。

        “闭嘴吧，犯错女孩！”达米安打断她的话，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烦躁，虽然简和他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自己认识的人被别人绑架了这一点总是让他觉得不爽。

        “可真成熟，达米安。”史蒂芬妮没有理会他的话，她只是继续看到屏幕。

        布鲁斯像是终于找到了点什么似的将一小段视频反复播放，最后终于在一个位置让电脑停下并且将图片放大，驾驶员的脸瞬间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那是小丑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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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并没有太在意我的话，或者该说，他根本就不关心我到底是不是蝙蝠崽，也不在意我到底是谁，他只是需要一个人，一个可以供他让他来伤害蝙蝠侠的人，就像杰森，或者是其他任何可以让蝙蝠侠感到痛苦的人。

        于是他只是哼着歌将我扔到一边，然后从桌上拿起遥控器将那个被他摆在角落里的电视打开，那是阿卡姆的监控，蝙蝠侠出现在上面。

        在意识到绑走简的是小丑帮的人后他就立刻赶到了阿卡姆精神病院直奔小丑的病房，果不其然，里面被绑在床上的根本就不是小丑，而是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其他人。

        他在看到他之后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就好像是在说自己是迫不得已的，站在他旁边的警卫在看到这一切之后也惊讶地大喊他到底什么时候逃出去的，但并没有人回答他，蝙蝠侠已经离开了。

        “哦，小蝙蝠总算是发现了，”小丑笑着说道，他兴奋地凑近我，绿色的眸子里满是疯狂，“那我们来猜一猜，他什么时候能找到你，小鸟？”他并没有因为我的话就改掉那个称呼。

        “嗯——”我听到他的话认真思考了一会，然后回答，“大概是在我们死后吧。”

        小丑：？？？

        他听到我的话瞪大眼睛看着我，就好像我说了什么很值得惊异的话一样，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他抓住我的头发问道，声音里带着威胁。

        头皮撕扯的疼痛让我不自觉的皱起眉，但我依旧是笑着看着他，“当然是在我们死后了，”我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一遍，然后佯装惊讶的看向小丑，“哇呜，你该不会以为蝙蝠侠将我放到他姘头那边只是是因为他觉得我可怜吧。”

        “想想一个根本就查不到过去，从头到尾身份都是造假的女士，他怎么可能敢将她放在他最爱的小王子身边，”我笑着继续说道，“只不过是因为要监视我，又没有什么地方让我待着，于是便只能让我在韦恩庄园住段日子，谁知道过段时候我会不会出现在实验室里……”

        “你什么意思？”还没等我说完小丑就打断我，此时他脸上的笑已经完全消失，看向我的表情也戴上了审视。

        他当然调查过我的身份，在他看到那个视频后的第一时间他就让人去调查那个视频上的女人到底是谁，而理所当然的，他也查到了那个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不久布鲁斯为我准备的假档案。

        或许对别人来说，这份档案是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的，但是对于小丑，它就如同一张废纸。

        “字面意思，joker。”我看到他这幅表情耸耸肩，“反正我也迟早要回去那个破地方，还不如就在这里和你同归于尽，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如果小丑被一个无名小卒杀死，那算不算是一个bombshell呢？”

        “艹，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系统听到我的话大喊到，那些实验室，同归于尽从来没有在它的词库里出现过，还是它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穿越到了平行宇宙的宿主身上。

        “闭嘴，”我皱着眉头对系统说道，感谢我们两个可以通过思想沟通，让我不至于要将我的那些计划说给小丑听，“你是真的认为在蝙蝠侠到来之前小丑不会对我干些什么吗？想想瑞秋，还有其他被他伤害过的人？”

        我：与其在那边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编一些东西让他自己脑补，要知道自己脑补的东西永远是最强的！

        系统：……

        系统：还有呢？

        我：好吧，我想装逼。

        我：拜托，这么合适的机会，这么可以不来装个逼让我爽一些呢？！

        系统：……

        系统：行吧，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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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来猜猜，这场bombshell会持续多久，一年？一个月？还是只有一个星期？”我装作有些苦恼的看着他，小丑因为我的话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他的嘴角垂下，但红色的颜料却依旧上扬，这让他显得有些可笑。

        “想想在小丑死后一周年纪念日的日子里，哥谭的记者拿着话筒随机采访一位路人，问他他对此有什么感想，结果你猜对方回答什么？”我将后面一句拉长声音一个词一个词的说道，同时脸上带着嘲讽的讥笑。

        我敢保证这是我演技最好的一次了，没有害怕，没有紧张，也没有那些多余的情绪或者其他事情来干扰我的表演，我所需要做的，只需要让自己保持微笑，让自己看起来比小丑更加疯狂就可以了。

        “哦，抱歉，你说的是谁？……”

        “砰——”还没等我说完小丑一把将我抵在地上，他抓着我的头发，看向我的眼神透露着冷漠，“你以为这很吓人吗？小鸟！”他说道。

        “等你死了之后，我会用我的血液，写上我的名字，在街道的每个角落！我会将我的名字刻在每一具尸体上，我会——我会……没人会忘了我！”他喊道，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又带上了笑，那种很疯狂笑。

        “不，你不敢的，小丑，”我听到他的笑道，“毕竟我们都知道，你其实也没有那么疯，不是吗，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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