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打不碎的面具

大野木低声道，“要来了，现在轮流进攻。水影、雷影附耳过来，我有个计策！”斑控制须佐能乎，挥舞两把马来剑杀了过来。晶臧冲在前面，金雷剑闪烁星光，瞬间放大成巨剑，“开！”硬生生抵住了斑的两把马来剑。斑有些疑惑，“这小子是谁？这把剑怎么像千手扉间的兵刃？他身上的查克拉是什么玩意？”

        斑施加了压力，晶臧有些抵挡不住了，“这力量简直是太强了！比佐助的巨剑强了数倍！”自来也双掌击地，“土遁，黄泉沼！”须佐能乎脚下变成了沼泽，陷入进去。我爱罗趁机动了砂束攻击，牢牢锁住陷入沼泽的须佐能乎，解了晶臧的危。

        二代土影无沿着之前木遁形成的层层林木逃窜，雷同等人紧追而来，“站住，等等！”无道，“一群碍事的杂兵，真烦人！”

        晶臧解除巨剑之身，迅疾跳了出来，并抓起我爱罗飞到空中。我爱罗控制更多的砂束，在自来也配合下，沙流滚滚而来，“砂遁，砂瀑层大葬！”沙流形成砂塔将整个须佐能乎覆盖淹没在沼泽中。晶臧察觉危险，拽着我爱罗飞退。斑的须佐能乎竟然挣开了砂塔，跳出了沼泽区。大野木的部署完成了，艾道，“好，我明白了！”

        须佐能乎再次挥舞马来剑杀来，晶臧、我爱罗、自来也三人被迫后撤，避其锋芒。大野木喊道，“水影！”照美冥结印，“水遁，雾隐之术！”照美冥喷出了大量雾气，遮蔽了战区。晶臧道，“好办法，雾隐术可以封锁斑的写轮眼！这样斑的幻术能力和洞察能力就受到了很大限制。”

        奔跑中的无也察觉到了，“雾隐术……想靠这个来模糊轮回眼的视线吗？”无跳到了前面，对峙五影。大野木抓在艾身后，“要上了，雷影！”艾应诺瞬身消失。兜吃惊，“土影这家伙减轻了雷影自身的重量，进一步提升了他的度吗？但这样一来，对方的攻击力也会随之减弱，根本不必在意。”艾瞬身杀至，一拳将无打穿并击飞出去。大野木喊道，“土遁，加重岩之术！”在攻击的瞬间，大野木将轻重岩之术转为加重岩之术，秒杀了无。

        靠着雷影的绝度，以及土影的重力加持，艾全力以赴，雷遁重拳打穿了斑的须佐能乎。斑的须佐能乎竟至崩溃散架，晶臧目瞪口呆，“真的好强啊！质能和动能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啊！雷影和土影合力竟然打倒了号称最强防御的须佐能乎！好吧，大家一起上，先干掉宇智波斑！”

        大野木和艾返回，大野木道，“听我说，晶臧小子。这场战争一开始只是为了扳倒晓，无奈之下我才答应加入了忍者联盟。但在与你们并肩作战的过程中，萌了与之前不一样的感情。现在的我，想以忍者联军土影的身份，留在这里战斗。而同样的四分五裂的忍村也成为了整体，正在向好的方向转变。那么孕育了无数怨恨的忍者世界的规则，或许也能趁机有所改变。”晶臧道，“土影大人……”

        大野木有感而，语气真挚，“晶臧，斑这边交给我们几个吧！我们一定和他做个了断。想结束延续至今的罪恶、积怨和诅咒，这是第一步。我们和斑一样，为世间带来了数不清的憎恨，这是我们不可推卸的必须肩负的责任。所以放心把这里交给我们吧！不过，鸣人他们那边的斑就拜托你了。那是开启未来希望的第一步！”

        自来也道，“受到伤害时，人会记恨，反过来，当伤害到别人时，会受到人恨，也会感到罪恶感的折磨，可是正因为了解这种痛楚，人们才会因此变得更加善良，这就是人类。互相理解的时代即将到来，这是一直以来我所追求的。我们的职责就是为下一代做好榜样，协助他们。那么现在对抗过去的斑，就是最好的抉择。而你和鸣人他们的任务，则是引领新时代，去消减现在的假斑，然后实现整个忍界的和平。我一直坚信着，相信着鸣人，以及他身边包括你在内的那些年轻人，拜托了！”

        晶臧感动，“自来也大人！”纲手道，“老斑、新斑，无论战胜哪一个都意味着战争的终结。我们会在这个战场保护鸣人和奇拉比。所以请你去那边的战场，为保护他们以及我们而战。晶臧啊，五影把这句话托付给你，托付给鸣人、奇拉比！”五影和自来也同时喊道，“一定要赢！”晶臧感动万分，把五影的话铭记于心，施展飞雷神之术消失了，“大家也一定要保重啊！”

        林中，鸣人和奇拉比还在奔驰，晶臧出现在鸣人身侧，将五影和自来也的嘱托告知了鸣人和奇拉比。鸣人斗志昂扬，“绝对要赢，而我会赢！”三人充满了战斗意志，飞快前行。前方，阿飞率领秽土六道迎面而来，双方即将短兵相接，战斗一触即。阿飞的写轮眼和轮回眼睁开，闪烁凶光。

        奔驰的双方均没有减，鸣人和阿飞的额头狠狠撞在一起，碰出了火花。晶臧的金雷剑迅即刺出，阿飞身形侧转，火焰团扇挡住了金雷剑，破裂的金戈激荡之声远远散开，将林中的飞禽走兽惊得四散奔逃。

        阿飞和鸣人的头颅相撞，因为反作用力两人被反弹回去，奇拉比接住了鸣人，“冷静点，鸣人。笨蛋混蛋！”鸣人有些头晕，“可恶，好硬！他的面具连个裂纹都没有撞出来！”晶臧落下来，“我刚才的剑击也被那个团扇挡住了。”阿飞道，“其实你们不必与我硬碰硬，本想让你直接穿过去的……竟然连面具都打不碎，控制了九尾的力量，不该这样弱吧！”

        晶臧仔细观察，“这家伙一只写轮眼配一只轮回眼啊！”秽土六道一起冲了过来，老紫率先动了攻击，“熔遁，灼河流岩之术！”从口中吐出岩浆球，可以一次性吐出很多个以增加攻击范围，杀伤力十分巨大。鸣人和奇拉比手忙脚乱地躲避岩浆球，晶臧结印，“水遁，水圆丘！”大范围的水势圆丘出现，挡住了老紫的灼热滚烫的岩浆球，空中弥漫水蒸汽。

        奇拉比和鸣人趁机上前动了进攻，矢仓单掌挥舞，出现水流镜面，配合绿花棍棒，“水遁，水镜之术！”利用水的镜像瞬间复制了鸣人和奇拉比，两个鸣人和奇拉比的水分身挡住了鸣人和奇拉比。晶臧咦了一声，“好奇怪的水遁忍术！”鸣人被对方的螺旋丸击退，“他们……”奇拉比的八刀流同样遇到了水镜中水分身阻击，“相同的力量……”晶臧瞬身杀至，金雷剑高刺杀，“柳叶飞舞！”飘飞的柳叶剑气瞬间绞杀了两个水分身。矢仓有些惊讶，“好快！”

        晶臧反手刺出一剑，矢仓用绿花棍棒横挡住了这一剑。阿飞瞬身出现，漩涡转动，想要吸收晶臧。晶臧的水雷神术动，避开了漩涡引力，反而出现在阿飞身后，“星宫波动拳！”高迅猛的叠加飞腿攻击，却意外击空了。晶臧马上反应过来，“虚化了吗？走！”晶臧一击落空，反手投掷起爆符，引爆炸瞬势退走。阿飞避开爆炸余波，“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个金宇晶臧真是难缠啊！”

        空中浮现了气泡，羽高现身，拦截住了鸣人和奇拉比。鸣人看见这些气泡，惊道，“这是羽高的忍术啊！”羽高的气泡碰到了鸣人身体，两人查克拉激荡，进入了意识空间。鸣人终于明白羽高也是人柱力的事实，而羽高也很清楚鸣人的身份。

        被五影托付了重任的鸣人与奇拉比终于和面具男相遇，并遇到了秽土转生的人柱力。6个人柱力使用恐怖的忍术对鸣人和奇拉比展开攻击。战斗的过程中，鸣人见到了羽高的身影，大感惊愕。晶臧等人没想到，时过境迁，羽高居然以秽土转生的姿态再次出现在鸣人的面前。

        鸣人道，“听阿萤说你被晓……”羽高道，“是，在与你们告别后，我中了他们的埋伏。”

        ——————羽高的回忆————————

        当时，羽高离开阿萤去寻找暗部队长剑等人，尽管使用泡沫忍术进行大范围搜索，依然一无所获。羽高疑惑，“还是没有应答，剑他们出什么事情了？”羽高沿着树林搜索，找到了暗部遗留的带血面具。羽高大惊，他知道剑等人都是暗部数一数二的好手，可是面具丢失在地上，显然凶多吉少。佩恩六道出现了，“六尾的人柱力吗？”羽高道，“杀了剑等人的是你们吧？”佩恩道，“我们要创造世界！为此，我们需要你！不，需要你体内的尾兽。”

        羽高道，“原来如此！”佩恩道，“我收下了，六尾！”修罗道马上动了怪腕火箭攻击，羽高知道不好，急忙迅奔逃。火箭弹紧追而至，林中火光冲天，爆炸声不断。羽高被迫进行了尾兽化，张开六条尾巴，进入状态一。佩恩道，“终于拿出真本领了吗？这才是我们想要的力量！”羽高控制六条尾巴刺向佩恩六道，却被六道直接避开了。修罗道打开了手臂中的激光炮口，地狱道召唤来阎王，畜生道通灵来大型变色龙。

        人间道手持黑色铁棒向前进击，羽高的尾兽尾巴横扫过来，人间道将黑色铁棒刺入了尾兽尾巴里面。羽高大惊，身体的查克拉受到干扰。六尾化的羽高口中喷出了强酸溶液。饿鬼道挡在人间道前面，吸收了这些强酸。

        羽高正要进一步攻击，畜生道利用变色龙的舌头突袭缠住了羽高。佩恩道，“抓住了吗？”羽高的查克拉形态再次改变，由红色转变为蓝色，挣开了束缚，呼啸而下，击穿了饿鬼道和人间道。变色龙再次用舌头缠住了羽高，羽高身上浮现强酸查克拉，腐蚀破坏了变色龙的舌头，变色龙剧痛消失。

        地狱道和畜生道带走了饿鬼道和人间道，羽高落在地上，恢复状态一的形态。佩恩道，“这样才像话！来吧，六尾！”六尾高奔来，想要撕碎佩恩。天道张开手臂，用斥力弹飞了六尾。六尾操控六根巨木砸过来，还是被斥力弹飞。羽高六尾随后而至杀到，天道被迫急闪避，跳到了空中，并投掷出六根铁棒，将六尾的六根尾巴钉在地上。修罗道的火箭弹从天而降，对羽高进行了狂轰滥炸。剧烈的爆炸，伴随着天道的神罗天征的攻击，羽高彻底战败。

        地狱道修复了饿鬼道和人间道，羽高恢复人形，倒在河边，他吹出了最后的气泡，把生的希望留给了阿萤。泡泡在美丽的野花丛中破裂，留下斑斓的色彩。阿萤没有等到羽高归来，却等到了羽高最后的讯息，她这才意识到师父出事了。

        ——————回忆结束——————————

        鸣人问道，“为什么一个人去了森林？要是和萤一起逃跑，说不定……”羽高道，“森林里有村子来的追兵，我已经累了，想跟村子和解，坦坦荡荡活下去。东躲西藏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我并不想把萤卷入这样的生活……”鸣人道，“羽高，你……”羽高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会做这样的梦……时至今日，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曾经一心埋怨深信的老师背叛了自己，于是封闭了内心，无法相信任何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阿萤那样信任我。”

        鸣人道，“萤也背负着普通人难以理解的宿命，就和我们人柱力一样。大概你感觉到了，你们是同一类人吧！”羽高道，“是萤，给如同漫天飞舞的肥皂泡一般的我，指明了道路。我决定以她的老师的身份活下来。讽刺的是，正当我决定踏上一条新路时，却丢了性命。复活后，又被迫走上与自身意志无关的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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