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和美人鱼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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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意查询着网上关于金氏集团主席的资料,资料显示他叫做金希文(Siven·King),然而网上关于他的故事,更多的是与现在妻子的相爱。
他的家族一直以来在当地都是富庶的,而他的妻子琳在城市里新开的水族馆里工作,当他大学时和同学去水族馆写生的时候。邂逅了正在玻璃钢内翩翩起舞的人鱼,她有着蓝色的尾巴,戴着泳镜,在水里游走,美人鱼扭动着腰,对着参观的人吐出心形的泡泡。他一直等着美人鱼的工作结束,然后去向她要了联系方式。
他的家族虽然庞大,但是他学习的专业并非商业管理类,而是艺术。他的好友将两人的邂逅和爱情的点滴书写成一本小说,然后受到年轻人的欢迎,在年轻人眼里这算得上是灰姑娘遇到了王子,嫁给金希文之后,琳便辞去了美人鱼的工作。偶尔会在金的家族里有重大聚会的时候,她会在大家面前穿戴者高价订制的硅胶鱼尾,然后在水里扭动着。
金的家族思想较严厉和传统,慢慢的,金的爸妈开始嫌弃琳只是个没用花瓶。最开始金的家族只是做着船只、轮船用品的行业,最后在琳的指导下,开始扩营进行水产生意,后来水产生意占到总营收60%的比例,净利润上升近6倍。越来越多的超市和餐厅开始将金氏集团旗下的水产当做自己的供应商,后来琳占据了金氏集团董事局的一席之位。
琳总是经常到这个国家的每一座海岸去游泳和潜水,然后她开始发现鱼群,带着公司的船队去捕捞,这比盲目出海捕鱼的渔船相比优势可大多了,起码人员的安全和鱼群的收获是有保证的。后来琳和金每去到一座城市,都要去当地的水族馆参观,看看那里的美人鱼,金总是会笑着对琳说:“她们都没你好看”。
后来,琳在潜水的时候被鱼咬伤,在家休养的那段时间里。金去了很多地方出差,然后带回一个在当地遇见的美人鱼女孩,最后还给金生了一个私生子,和琳不同的是,那个女人只要在水里待着时间过长,便会呛水最后窒息死亡。
琳本以为自己的丈夫对自己是真爱,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只是有美人鱼情节,他喜欢的不是琳,是美人鱼,琳只是在众多美人鱼女孩里,扭动的身姿是最美的,而且是最像美人鱼的。甚至在亲热的时候,有时候丈夫也会让她换上美人鱼的衣服,从浴缸里到床上,后来他也承认自己是有恋物癖的,只是没想到竟然在有生之年发现了美人鱼的踪迹。
陈意如愿入境了海岛,而那几个偷渡的女人也被安排送往下一站集合,接着再次偷渡到欧洲大陆。载着偷渡客的女人的渔船开往远方,偷渡的小男孩望着水面上浮起的面孔,开心的笑了。在这个地方不止Sai和Nia的族群,Sai和Nia的族群进化的更类似人类,和人类长时间接触也会变得更像人类,而小男孩遇到的人鱼来自更深层的海洋,她们的瞳孔在海底是白色的,具有超强的敏捷性,战斗力也高于Sai和Nia的族群,只是由于这个族群不长潜伏到浅海域和岸上。生态环境的破坏和鱼类的大肆捕捞,没有了食物,她们只能来到浅水层寻找食物。
最初人鱼们只是用歌声吸引过往的渔船,杀死人类,到最后人鱼们没有了食物,便开始食人。当人鱼露出尖尖的獠牙准备撕咬人类的时候,还尚在清醒状态下的人会拿着钢叉向人鱼刺去,人鱼本来也是想吃了小男孩和那些女人的,小男孩喂了她糖果,她从未吃过这种东西,和海里的东西不一样,没有腥臭味,糖果含在嘴里的感觉也特别幸福,没有刺向她的钢叉,她选择放走了小男孩。
活人鱼的捕捞价格又增加了,这次是琳加价给各渔船的。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只要她的丈夫不再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第一时间肯定是不服气的,她想找到让自己丈夫夜梦难寐的女人鱼,然后折磨她。
现代化的社会已经不再有罗密欧和朱丽叶般的恋情,即使还存在着,恐怕也会被现实折磨成一个烂人。当悲剧成为已处理事件时,所有人都想着快点结束这个事件,然后开始自己的正常生活,没有人关心悲剧的来源。
陈意到了海岛后,四处打听艾丽萌的下落,得来的只有艾丽萌死讯的信息。军方在街上发现了陈意的踪迹,抓捕了他,并警告他不允许来这里,金帮他摆平了军方。军方的经费是金帮忙赞助的,当人没钱的时候就期望变得有钱,有了钱之后便开始期盼权利,金买通了军队和警方,美其名曰更方便开展自己的业务。
被金钱的蒙蔽下,良心也就没了,走私的渔船和贩卖毒品,这一切金氏集团都接触过。陈意始终觉得艾丽萌的死讯是假的,他试图套军方的话,但是没有任何信息,死也不见尸,而且也没有任何正当的死亡理由,他一方面利用着金来庇护自己,一方面自己暗中调查着艾丽萌的下落。
陈意偷偷潜入军方的资料库,还是一无所获,他告诉了金,自己初次被人鱼袭击的地点,金在那里埋伏着许多人,还有各种捕捉器件。陈意自己做诱饵,晚上来到海岸边行走,一连几晚都没有任何人鱼出现。金已经开始怀疑陈意的作用,陈意对金表示了自己的衷心,要求了一支船队和潜水装备准备第二天深潜下海。深海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只小鱼仔,没有了食物,陈意说服了金在海里投放了很多鱼类,作为诱饵。
还安排了几个人鱼演员假装上钩吃鱼食,晚上终于不负金的所望,抓到了一条落单的人鱼。人鱼被关押在金的房间里,用着水晶制成的玻璃棺里,人鱼在水里的时候,如同野兽一般,胸部不是和人类那样白嫩突出的,人鱼的肌肤纹理在水里发着绿色的光。捕捉到人鱼的消息,暂时被军方隐瞒,军方也想要这条人鱼。金不肯拿人鱼去做研究,从外形来看,这和军方之前捕捉的人鱼似乎品种不同,之前的人鱼身上不会散发着幽幽绿光,鱼尾就是普通鱼类的颜色,而面前的人鱼,尾巴是彩色的,看起来漂亮极了。
人鱼匍匐在玻璃前,扭动着身躯,深邃的眼眸望着玻璃外的几个男人。金将玻璃棺打开,佣人将人鱼抓起,最后绑在床上,人鱼离开了海水之后,挣扎着,鱼尾逐渐裂变成为人类的双腿,此人鱼的身材要比之前抓到的壮硕很多,即使是女性人鱼,变化成为人类之后,身上的毛发并不多,而且皮肤稍黑,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歌唱一样。
陈意怀疑这不是人鱼,而是《山海经》里描写的鲛人,鲛人在幼时是像鱼一样用鳃呼吸的,成年后和人一样用肺呼吸,是一种两栖类动物。传说中的人鱼都是美女凹凸有致的性感上身,美丽的大鱼尾巴。但是真实的人鱼在水里的原形,皮肤和鱼尾长得跟个滑溜的泥鳅一样,面孔却长着一张人脸。
陈意向金科普着《山海经》里关于鲛人的描写,金看见变化成人类躯体的鲛人,已经挪动不开目光,他将房间里的人驱赶出去,只留下了保镖守在门外。他来到床边,望着鲛人的眼睛,然后轻轻抚摸这鲛人的肌肤,鲛人是比人鱼要温和许多的。金和人鱼进行了交配,用人类的方式,鲛人变换成人类之后,从根本上同人类的躯体还是有区别的。
军方和琳在实验室里的屏幕前观看着金和鲛人,这种温和的动物对于军方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他们更喜欢人鱼。但是鲛人也有研究的必要性,比如培养成杀手,只是这种计划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鲛人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歌唱,这种声音对于人类是没有杀伤力的。琳在房间里偷偷安装了摄像头,目的就是为了捉奸,金对于外面的女人藏匿的也够隐蔽,只是琳没想到这次的竟然是条鱼。
琳开始召唤陈意,她说她并不熟悉南国的历史,她想知道更多关于鲛人的信息。
《太平广记》载:海人鱼,东海有之,大者长五六尺,状如人,眉目、口鼻、手爪、头皆为美丽女子,无不具足。皮肉白如玉,无鳞,有细毛,五色轻软,长一二寸。发如马尾,长五六尺。阴形与丈夫女子无异,临海鳏寡多取得,养之于池沼。交合之际,与人无异,亦不伤人。《异物志》云:“人鱼似人形,长尺余。不堪食。皮利于鲛鱼,锯材木入。项上有小穿,气从中出。秦始皇冢中以人鱼膏为烛,即此鱼也。出东海中,今台州有之。”按:今帝王用漆灯冢中,则火不灭。
鲛人因其美貌、温顺和不具攻击性的被动,被“临海鳏寡”当作禁脔养于池沼之间。甚至流传出,亵玩之间“与人无异,亦不伤人“的说法,这让琳萌生出捕捞鲛人来进行色情服务产业的生意。另一方面,陈意也拜托琳来帮自己寻找艾丽萌,也许陈意并不是善良,他向来都不喜欢没有真相的事情,他只是急于需求一个能够说服他的真相。
陈意的父母发现儿子消失之后,他的母亲悲伤过度已经死亡,父亲的头发也更白了。此时的陈意一心只在人鱼身上,他失意后,也忘记了父母,更忘记了感情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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