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是不是你

傍晚，微风习习，河边垂柳晚霞映照下分外美丽。

        林浩天看着河边发呆我：“小屁孩想什么？”

        “管你什么事？”我转过神来对着林浩天吼：“不许叫我小屁孩！”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林浩天让我觉得

        “噢噢，对了小屁孩。你这是要去哪里呀？不会是从家里头跑出来吧？看你这身打扮像个书生。”林浩天继续打趣道。

        “才不是，我是邙山百草观道士，去京城！”他到底是不是林浩？我怎么样才能知道呢？他长像林浩，但是性格神情完全不同。

        “京城，真巧我也去，你看这李二哥家住也不方便，要不咱们结伴吧，反正也不远，看这夜晚月光不错，怎么样？敢不敢走夜路小屁孩？”

        虽然走了一天路有点累，但是我想早点见到马歆然，这几年只知道马家败落了，具体情形，马防师兄也不曾多说。幼年丧父，真不知到她怎么样了。从小一直照顾她上官杰这个时候怎么会一个小镇子开铺子呢。他们家也算是达官贵人，怎么会马歆然需要他时候离开了呢？重要是马歆然和我梦中马贵人是什么关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林浩天看着我半天不说话，把手我眼前晃了晃：“喂，喂，怎么了？不敢啊？那我走了，趁着太阳还没落，还能走段路。”

        “我想先去医馆看看，那个大夫我认识。”我很坚决说。

        “好！走吧。”

        我们两人来到医馆，天已经黑了。镇上冷冷清清没什么人了，福伯正要关门。

        “老伯等等！”我赶忙拦住了福伯：“宋先生呢？我有事找他。”

        福伯打量了下我们两个说：“李二哥家啊，怎么他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要见宋先生！”我不由分说闯了进来，掀开内堂布帘却不见有人。

        “小哥，宋先生已经走啦。”福伯赶忙拦住了我：“有什么事情吗？和老朽说吧。”

        “他去哪里了？我一定要见他。”我着急说。

        “宋先生不想见你，你找也没用，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福伯变有点烦了。

        “他不姓宋，他姓上官！”我还不死心，后悔当时给李大娘看病时候离开，应该一直缠着问清楚。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宋先生一天也累了，你们就不要打扰他了。不管什么事你们还是明天再来吧。”福伯说着把我往外推并关了门。“这个老伯好奇怪啊！”我被关了门外。

        “现怎么办啊？你和那个宋先生什么关系啊？会不会你认错人了？”林浩天不解得问。

        “他叫上官杰，不是什么宋先生！我不会认错！”我怒气冲冲道。

        “可是现人家不想见你啊，不过听那老伯口气，这宋先生应该还里面。”林浩天分析道。

        我抬起手使劲敲门：“上官杰！上官杰，你出来！你出来！再不出来我可以砸门了！”

        我一个劲敲门，林浩天带着无可奈何笑容看着我举动直摇头。

        不一会，里面有了声音，福伯打开了门：“你们进来吧。”

        我跟着福伯来到了内堂，看到宋先生好好坐了桌子后面。看到我进来：“我就知道遇到你，我是躲不掉，也罢，你想怎么样？”“啊？”我听出上官杰话中敌对情绪：“我不想怎么样，就是想知道你怎么会这里？歆然妹妹怎么样了？”

        上官杰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关心歆然，但是别人家事情你就别管了，你还是回你山，修你道。山下事你少管！该说我都说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我面前上官杰仿佛不是我认识那个。

        “对，我就是这样！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歆然家里一出事你就躲到你山里，现又出来干嘛？她很好！请你也不要去打扰她！”上官杰话中充满了憎恨和愤怒。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说？我做什么了？”我加不解：“你怎么会这里？”

        “这不关你事，你还是离开吧！我不想见你！”上官杰突然站起来指着门口：“请你们走吧！不要再来烦我！”

        我还想说什么，上官杰从桌子后面出来推着我往外走：“你就放过我吧，我现是宋杰，以前事情我都不想再提起。”

        我被推出了内堂，我这才发现上官杰站着姿势不对，仿佛一条腿不是很方便：“你，腿怎么了？”

        上官杰满脸抽搐着，握紧了拳头，福伯赶忙上前扶住了他：“宋先生，我们还是坐下吧。”顺势前堂凳子上坐了下来。

        上官杰很调整好了自己情绪很凄然说：“你都看到了，我现就是一个废人，以前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你就不要掺和了，回你山上吧。对你这种不谙世事人来说，还是山上呆着吧，你这种人也只适合山上呆着。如果你是去找歆然，请你不要告诉她我情况。她那里我已经死了。我不想让她再伤心一次！就算你告诉了她，我也不会让你找到了。就当我死了，我现是宋杰。你行行好，算我求你了，你走吧！”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千头万绪乱成一团了。

        林浩天拉住了我示意离开，对着上官杰说：“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打扰你，好好开你医馆吧。我们走了，打扰了。”

        很走出来镇子，天色已晚，月亮升了起来，靠着月光路还算清楚。

        “你太任性了，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这么做太任性了。”林浩天一路上不断责怪着我：“你太咄咄逼人了。”

        “你是林浩天？做什么？”只不过刚认识他居然这么指责起我来了，看年纪他绝对没有我现代年纪大。

        “对了你说那个歆然妹妹是谁呀，听这个宋先生说话，好像有很多隐情。貌似你不时候发生了很多不好事情。”林浩天不管我自顾追问着。

        “你好奇怪啊，干吗这么关心别人事，我事情你都知道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干什么？从哪里来？到京城干吗？”

        “你这小屁孩几岁了，没断奶吧！怪不得刚才那个大夫说你不谙世事，说太好听了依我看就是个白痴加笨蛋！缺心眼！”林浩天大笑着跑开了。

        “你，你骂我！”我追着林浩天。

        林浩怎么会说出这种弱智话啊。他到底是不是啊？我过来名字变了样貌也变了。林浩呢？难道是性格变了？

        这么跑了一会，我有点跑不动了，就停了下来，林浩天也停了下来。

        我本来就是个假小子性格，还被这么一个比我小人骂，想想也不能放过他，我跑上前对着林浩天一阵乱打：“叫你骂我！叫你骂我！”

        林浩天躲闪着：“原来你是故意跑不动。别闹了，我投降了。我说小兄弟啊，你到底是男还是女啊？怎么跟个女人似地。”

        我不理，大步朝前走开了。

        林浩天跟着：“喂别走这么，看你很有意思，交个朋友呗。”

        这样林浩我真很不适应，很不适应！

        “现这么晚了，城门早就关了，你走也没用。慢慢走吧，晚上找个地方休息下，明天一早进城，一看你就是没出过远门小屁孩。”林浩天紧跟着我：“我说你这胡子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啊？自己粘得？技术也太高了吧，教教我呗。”

        我慢了下来：“你到底是干什么呀？如果是真心和我交朋友就告诉我吧。”

        “我啊——”林浩天故意拉长了声音：“出来闯荡江湖，增加见闻，修身养性，顺便呢找点赚钱门路，闲人一枚。听闻京城繁华就来凑凑热闹。”

        “噢。”我似信非信，他到底是不是林浩前世？该怎么辨别？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了大半夜时分，我觉得实是累了：“休息下吧，走不动了。”

        “好吧。”林浩天突然指着前方：“前面有火光，应该有人家，看看能不能投宿下。

        我沿着林浩天指方向看去，确实有星星点点，但是相距还很远似乎看不清楚：“真佩服你什么眼神，这么远居然看到，真厉害！走，我们去看看。”

        “那当然我可是林中之王啊，这点算什么？”林浩天骄傲走上前去。

        说着话加了脚步。

        近前一看原来是几个女人坟前烧纸钱。旁边一辆黑色马车停路边。

        我有点害怕朝林浩天靠近了些：“半夜三不会遇到鬼了吧。我们赶紧走啊，别看了。”

        “嘘！”林浩天制止了我。

        隐隐约约听到细细哭声，周围一片寂静，清冷月光，不时林间婆婆娑娑声响，越发阴森吓人。我害怕抱紧了林浩天一条胳膊，躲林浩天背后好奇朝火光处看。

        林浩天看了看惊恐万分我，用手推开了我环抱着双手，继续靠近，试图看清楚些。我轻手轻脚跟后面拉着林浩天衣服。

        只剩下十来步距离，林浩天躲一颗树后面，看着前面。

        我看到前面几个穿着素白衣服女人正跪一座没有墓碑三个坟头前，中间一个大，两边两个小。人群中间一位年长妇人凄凄哭诉着：“老爷，你放心，妾身一定会帮你伸冤，第六道折子已经托严儿递上去了。孩子们也都大了，懂事了。卿儿敏儿那边陪着你，你们也有个伴，家里会慢慢好起来。再过几天就清明了，妾身也只好带着孩子们提前来给你说说话了。”

        我感觉声音十分耳熟，撇开了林浩天独自向前，林浩天没想到我会这种情形下走出去，只能任由我去了。

        我来到跟前，借着月光和火光，认出了哭诉老妇人正是歆然妹妹母亲，马歆然也跪旁边。

        众人见有人靠近，惊恐万分忙齐声问：“是谁？”

        “大娘，歆然妹妹，我是星悦，你们这是？”我撤掉上嘴唇假胡子，蹲了下来。

        “星悦”马夫人长出来一口气：“你怎么会这里？”

        “星悦姐，好久不见了，这是我爹坟，到清明了，我们先来给爹爹祭扫祭扫。”马歆然低声对着我说。

        面前马歆然比三年前长高了许多，俨然一副成年人摸样了，高挽着发髻，月光中有种说不出娴静大气，仿佛没有悲伤只有坚毅和沉着，难道她就是我梦里马贵人？

        我连忙跪了下来：“马将军，不，马伯伯，您好，虽然我没见过您，但是我知道您一定是好人，星悦给您磕头了。愿您那边保佑大娘和众姐妹们。”说完恭敬磕了一个头。

        “走吧，再过一会要天亮了，就会有人来了。”马夫人提醒大家赶紧上马车。

        我回过去找林浩天时他已经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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