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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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美人儿”三字时,武情义心头不由得一种怒意掩盖住了见到岑今的欢喜,他脸上没有神色地向屋中走去,全然不理会岑今。
岑今见武情义这么冷淡的态度,轻笑着几步跳到他身边道:“好啦,好啦,武书生,不就是开一句玩笑吗,你怎么就生气了?这么小气呀?”
武情义一听岑今的温言软语,虽是消了消气,依然有些不满地道:“岑今,你说过不会再这样叫我的了,我一个大男人,你叫我‘美人儿’,岂不扫兴?我叫你美人儿才差不多,只是我可叫不出口。”
岑今不愠不怒道:“你要叫我美人儿,我可高兴还来不及呢!其实------其实我几天没见到你,有些迫不及待地随意叫了出来,并不是有意的。”
武情义抬眼看着岑今,见她此时的装扮,真是美貌中竟显英姿,令人观之悦目。
“你的伤怎么样了?”岑今语气中竟然多了些关怀。
“不碍事的。”武情义道。经过六天时间的修养,他手臂上被洞穿的枪伤虽不是那么的疼了,但要痊愈,也是不易。
“那就好,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那就随我一同去操练战法吧。”岑今说。
武情义想了一想问:“你要我为重生军做些什么?”岑今看着他道:“你先经过训练,我觉得你可以了后,就做我的副手,无论是大战小战,你都要学会掩护我,我主前,你主后。”
武情义有些犹豫,看着眼前这个外貌浣美而内心刚硬的女子,如若答应了她,一直跟着她的话,岂能招架得了她的强硬和霸气?
再说,他始终有些想不通,为什么重生军非要与帝国大军作战到底,为什么重生军不退避三舍而要直撄其锋?若大战起来,双方都要死伤无数,这样做的意义又在哪里?
岑今玉手一抬,搭在他的肩头上,说:“你不要犹豫了,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帝国大军已经筹备要来攻打我们关山基地了,你若像现在这样笨手笨脚的,到时候恐怕难逃一死。”
武情义心里不大愉快道:“我已经说过不会加入你们重生军,若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走。你们的时间不多,我的时间也少,你不知道,我还想要找到我的天女师傅,还想要找到我的两位亲人,也并不比重生军的事小。要是我死了,就再已见不到她们了。”
岑今“哼”的一声道:“你没有任何线索,在茫茫人海中你如何能找得到人?再说现在只要你一出关山,帝国大军各处关卡、到处防线,你如何穿越得过去?天上有巡查,地上有路哨,远的不说,就说那十二兽地,你什么标识也没有,绝对要被抓起来的。”
“我------”武情义想要说话,被岑今抢着说,“显然,你什么也不懂,你真的是太年轻了。在重生军中,还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做我的副手呢,他们的修行境界也比你高到不知哪里去了,我都不耐烦搭理。你以为我就这么看得起你,非得是你不可了吗?我只是觉得,你什么也不懂,我想要教你,你连最简单的枪也不会打,连飞车也不会驾,而且,你的修炼虽已到了一定境界,却全然不会运用,全然没有章法,我不想让你走,你以为我真的是很想拉你入重生军凑个人头吗?你错了,我只是不想让什么也不懂的你到处乱闯,连性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而已。”
岑今那么好看的容颜,却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武情义没有想到。“------”他无言以对。
四目相对了许久,武情义点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岑今面色一喜,问:“你想通了?”
“知道了,老妈妈!”武情义转过头去,懒懒地回了一句。
“你?——这是变相说我啰嗦?”
“不敢不敢,老妈妈。”
“不敢你个头啊!”岑今娇格格一声笑,拽起武情义的手便走。武情义被美女这么主动地牵手,有些不大习惯。
两人跳上战鸟号飞行机,舱门关闭,岑今拨动乱键,战鸟号起飞,她说:“你第一要学的,便是如何操作这些飞机飞器,飞车飞物的。依你现在的修行,连刀剑都御动不了,只能学着驾驶这些东西。”
穿过山腹之中时,武情义又观看那些正在建造山中大楼的人众,真是好样的,没过几日竟然大变了个样——六日前还在矮矮的一些石楼,现在竟然高耸了十数层起来。果然,这人体内要是蕴贮了大法大力,干什么活都不在话下。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给我专心点。”岑今含着嗔意。武情义随即转头,不敢再看。岑今那玉葱般的手指头亲自捏着他的手熟悉如何操作按键,如何控制速度,如何调转方向,都一一明说,详细指点。此时他与这位美人儿近距离的说话,近距离的接触,武情义觉得内心多了一些暖意,多了一些乐趣,并没有之前的孤独难耐了。
战鸟号钻出隧道,环着山腰的飞瀑悬崖、青松古木而过,一座座大石垒砌的环形大楼矗立在环山之中,半空中侦察机轰隆飞旋,摩托警士各处巡视,电塔林立,巨桥纵横,真是好为壮观的重生军基地。
战鸟号向一座从半山腰就被夷为平地的军事训练场缓缓驰下。武情义一看之下,不由得赞叹出声。
这片阔大的训练场上,分成众多的小训练场,竟有一二千的人正在场地上各种训练着。这些人中有刚来到基地的囚犯部队,分成若干小队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正在练习使用各种枪械和武器。很显然,他们身上的囚衣全都除去了,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衫。可这些囚犯不是些凶残狠毒之徒,就是些脾气怪诞之人,加之初来乍到,很是不守规矩——只见队长在前面讲话,他们在后面喧嚣,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不把整个训练当做一回事。
另外一个场地,上百名颇有功力的大汉正光着上身,露着强壮的臂膀,对着坚硬的大石劈、打、踢、举,一边狂练着一边大喝着声音,好是威风;有的互相较量,拆解招式;有的纵跳深沟,攀爬墙垣,练那轻身之法;有的练刀、有的练剑、有的使枪、有的甩棍,十八般武艺尽显。
更有些初入玄武境的修士,或打坐心法,或御动宝剑,好不热闹。
一支装甲队正在另外的一片场地上演练战法和阵法,以及深度练习人、车相互配合的作战,这些全副武装的兵士倒是人人严肃,个个听令,声势比较壮大。
战鸟号在训练场上停了下来,两人走出舱室,武情义跟在岑今的身后,向一众囚犯训练队走了过去。岑今背着手很有气势地目视前方走着时,人群里似乎是在悄悄地传递着什么话,大部分人向岑今和武情义的方向瞟了一眼后,便即摆正姿势,摸着枪械,假装很是专注,并且满脸的严肃起来,并没有人敢像先前那样懒散不已、喧哗不堪了。
武情义心想,原来这些人都这么害怕岑今,想必岑今在重生军中的官职是大得很了。
不想队伍中还是有两人在窃窃私语着,不知在说些什么,说着说着两人都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抬起头一见岑今威严的眼神后,急忙捂住了口,却还是忍不住笑。周围的人都转头去看那两个人。
岑今眉头一皱,玉手轻出,手中一道吸拿的气劲将那两人硬生生从人众中吸飞出来,那两人“哎呦”两声,滚翻在了地上,方不敢再笑了,眼中有些畏惧之色。
“你们笑什么呢?”岑今轻描淡写问。
“------”那两人不敢说话。
不想人众中一人起身,举手报道:“前将军,我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前将军?”武情义目中一动,盯着岑今看个不转眼,原来她竟是重生军的一员重将啊!
岑今“哦”的一声,问:“你知道呀?那你说他们笑什么?”被岑今摔翻在地上的那两人急忙向那人挤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不想那人却满脸堆着笑,说:“前将军,他们两个议论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这个男的一直------搞那个鸳鸯戏水,巫山云雨------”说着用手比划起动作来。所有在场的人一看到那人所比划的动作,顿时个个哈哈大笑起来,有些笑得前仰后合,有些笑得喘不过气来。
岑今貌美无暇的脸瞬间羞得娇红,银牙咬了起来,双目寒光毕露地盯着说话那人。武情义也好是尴尬起来,苦笑不得。
摔翻在地上的那两人立即脸色大变,双膝跪在地上,大叫道:“前将军,这是他诬陷的,我们只是讲笑话而已,讲到搞笑之处,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怎么敢拿前将军来开玩笑!”
不想岑今轻描淡写道:“你们两个没事了!”那两人俱是“啊”的一声,不相信地看着她。那告状之人看见满场的人如此大笑,自己也忍不住满脸的春光灿烂。
没想到岑今玉指于空一戳,一道无形的气劲“嗤”的一声打在那人身上,只见那人两眼一翻,突然裂开大嘴,脸上肌肉变了形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比任何人大声,笑得比任何人狂野,并且双手大张,两脚乱跳起来,笑到极深处时,那笑声好似变成哭声了,身子在地上翻翻滚滚。
所有人看到此人如此疯狂的状态,都知道他的哭笑神经被前将军岑今给制住了,别看他在大笑不止,其实是痛到了极致。所有人逐渐停下笑声,端正了站姿。
现在只剩下那个告状之人自顾自的在满地的打滚,抱头的大笑,笑得声音变了样,笑得口中滴出血。
武情义叫道:“你快饶了他吧,这随便一说,也并没多大的罪。”
不想岑今反手一掌打来,武情义眼明手快,用手隔住,震得手腕生疼,岑今面色依旧有些羞色,道:“你当然听得很是乐意了。”
武情义一脸无奈的道:“这从何说起啊?”
岑今脸色恢复了一些,果然伸指隔空点在那人身上,那人顿时停住了大笑,停住了翻滚,嘴角鲜血淋漓,趴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微声道:“哎哟,我的娘,真是不好受,我快要死了,谁来救救我。哎哟,我的天------”
“真是太不正经了!”岑今满眼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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