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节：跳河

第11节第8节：跳河

        狗子急着赶永祥走，心里是有盘算。

        “是男人嘛，总会有这么档子破事。你还没有开过牙，不懂这些男男女女之间事。永祥，你要没什么事就走人，我忙着哩，县里领导还公社招待所里等我呢？”

        县里来了个张秘书，老婆被推荐去南京华东水利学院做了工农兵大学生，久守空床日子苦闷得很，这回乘下乡检查春耕工作，让狗子弄个女人来说说笑。其实说笑是假上床是真。

        狗子晓得张秘书喜欢有文化女人，于是他马上想到了大洋马。

        大洋马想早日结束修地球生活，好几次向他献媚情。开始时他只和她打情骂俏没敢动真格。主要是和大洋马一起时，他觉得自己腿比她短，做那个事身材比较吃亏，趴她身上如同知了趴树干上。有了这种感觉，冲动自然大减。

        刚才还没有被大洋马搓揉了几下，狗子下面就泄了。果真是个与众不同女子啊，仅仅凭手和嘴就让自己缴了械。现一想到大洋马晚上要让张秘书弄，心里有点不甘。

        想撵上去，把大洋马截下，来场实弹射击打靶。

        狗子见永祥出了办公室门，忙骑上脚踏车去追赶大洋马。重要是他怕大洋马改变主意，不去陪县上下来干部，惹得张秘书说他不会办事。自己裤裆里好事成不成，倒没有什么大不了关紧，今天不成，还有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只要鱼馋嘴，自己总归能够钓到。

        张秘书好事不能黄，将来还要靠这个张秘书，县里头头脑脑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好得到提拔重用自己。握笔杆子与握锄把子到底不一样，他已经感受到了做办公室握笔杆子甜头了。大笔一挥，不用自己动手事情就办妥了。

        他要把大洋马亲自送到张秘书床上，是让这个姓张兔崽子心里记掂着自己好。只要这个姓张欠下这份人情债，迟早是要他还回来。假如追得上大洋马，还有时间空余，就先日了她再说。好天气转暖，拽进麦田里就好做那个生活。然后再送给那个姓张去吃二手货。

        紧追慢赶，狗子公社招待所院子里支好脚踏车时，大洋马已经敲开了张秘书房门。只见张秘书笑嘻嘻把大洋马拽进门。随及用脚“砰”地一声带上。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张秘书和大洋马喘息声。

        狗子心里十分懊恼，到了嘴边肉没捞上尝，却让别人独享。他想象得出这对男女浪情狂形。男人真他妈贱。好长时间没和大丫活了，主要是大丫肚子又挺起来了。一看到小山似肚子，狗子就没了兴趣。可这会儿房里喘气声，又勾起了狗子**。

        此处不留夜，自有留爷处。狗子掉头跨上脚踏车，直径朝上海知青点骑去。

        天已擦黑，回家途中永祥心里是无比活。第一天教师生涯是那么让人惬意，那么自由自地发挥了自己特长。一想到撞见狗子秘密时，脚步不由地轻松了许多。原来是人都是有致命弱点。有政治上，有经济上，再不就是大腿裆。狗子你别欢实，总有一天你会坏裤裆里，到那时你还真不如我凡永祥处境哩。

        往日回家，永祥脚步是紧赶慢赶。今天终于有了工作，可以实现自己理想抱负了。此时，脚步不由地悠闲起来。一路走，一路想，一路看。

        夜色来临乡下田野，景色十分迷人。

        他跳下大道，走起田梗小道来。两旁庄稼像少女一样被风吹抚着，不停狂吻着永祥身子，散发出那种清香，使这个男人不由地深深吸进肺腑。他有点陶醉了，陶醉这夜幕下田野里，陶醉白天生活里。

        七八里村路不知不觉已经走过。前面白果村里，不少人家已点起了油灯。走上村头那座小木桥，永祥想起了不久前与王兵光腚洗河澡事。现实生活中人们要都是**着，不包裹着世俗偏见那该多好啊！晚上该写封信感谢王兵，没有他帮助怎么能体验到生存价值是如此诱人。

        “扑嗵！”桥下有个女人身影跳进河里。这是谁家女子胆大敢偷洗河浴？自打白氏家族灭种后，这一带村俗女人是不能下河洗澡。传说这河里老法头闹过鬼。河鬼是个女人形，一旦附姑娘身上会吸干男人身上精血。没精血怎么能生儿育女？女人不准下河洗澡成了白果村规矩。

        永祥是不信这一套，可村上女人们信。所以打懂事起，他就晓得白果村女人是不洗河澡。也不知这是哪家女人吃了豹子胆？河水被打得“噼噼啪啪”炸响，人影子水中一起一伏。难道真得是被河鬼缠住了？

        永祥不放心地走下桥。不得了！那女人河水中沉浮挣扎。永祥忙丢下手中饭盒，一个猛子扎到河中央，一把薅住落水人头发，游到岸边，把女人拖上河滩。

        借着月光，永祥辨认出落水女人是上次送娘回家邻村女插青。女人已经被水呛晕，腹部鼓鼓喝了不少水。

        他忙往地上一坐，弓起双膝，把女人腹部放膝上，一边用右手托起双腿，一高一低地往下控水，一边用左手用力地拍打这个女人背部。不一会儿，河水从女人嘴里，一口一口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