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 第七十七章 血色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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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太子爷永远是太子爷,我皇室中人不管于何处,什么处境,也不是你这个狗奴才可以侮辱!”太平大长公主冰冷丹凤眼里闪烁着宛如刀子一样森冷目光,而那刀子上仿佛淬炼了剧毒,让那站着狱卒浑身战栗。\[*天阅文学城tyx\]
谁人不知道太平大长公主为人向来很辣无情,兼地位超然,就算她犯了什么错,也不会被追究,即使是现九千岁彻底掌握天朝大权,无数太子、陆相爷党羽纷纷下她作为太子一党不但没有被追究,地位亦稳固一如从前”“。
堂堂太平大长公主要杀他一个小小狱卒兼职易如反掌,狱卒心中直发寒,顿时吓得双膝着地,拼命磕头:“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只是见着太子殿下不愿用饭,所以才……所以才说了几句,奴才这也是为太子殿下考虑啊。”
他心中惴惴不安,这个,叫太子殿下因该也没于太大问题吧,毕竟千岁爷没有放出要废掉太子正式诏书,那么这个太子还算是太子吧。
太平大长公主一听太子不愿意用膳,顿时心中大急,对着周围狱卒怒目而视,厉声叱责:“可是你们这群狗奴才给太子爷受气甚至用刑了!”
周围狱卒太平大长公主这样滔天怒火下,顿时都“噗通、噗通”地跪了一地,那天牢狱卒头子好歹也是个六品明正典狱长,如今只能苦着脸跪地上,诺诺道:“公主殿下,您就是借给咱们十个胆子,咱们也不敢对太子殿下这般不敬啊,且不说殿下到底是个什么处境,就是如今上面那位一言九鼎爷也没有发过任何一句关于太子殿下话,咱们再蠢也不会去冒这个头儿,您说是不?”
这典狱长算是实话实说,甚至都顾不上避忌了,只伏下身子,额头点着手背。
太平大长公主却反而觉得心中稍微放宽了一些,她纵横两国宫廷数十载,面前这些人道行浅薄,若是她都尚且不能分辨不出那些是真言哪些是假语,便白活这些年头了。
“哼,量你们也没有这样胆子。”太平大长公主转头望向栅栏内背对她而坐白色背影,不过短短这些时日,便已经将那人修挺健硕,如帝国暖日一般男子折磨得形销骨锁,一身白色中衣穿他身上都显出他肩头剥削,让她远远一望便已经心疼。
便是她这里已经闹开,他却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不曾回头,甚至发丝都没有一丝颤动。
太平大长公主心酸又难受,她心烦意乱,挥手道:“你们全部都下去罢,不要让本宫再听见什么对太子爷不敬话,否则……。”
她顿了顿,眸光雪亮如刀地射向地上跪着众狱卒,一字一顿地道:“杀无赦!”
典狱长心中极为无奈,暗中瞥了眼站附近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面无表情司礼监黑衣厂卫,只能暗自叹息,既然司礼监都没有表示,他又何必和这位脾气古怪公主殿下硬对硬地扛着。
典狱长恭恭敬敬地伏了身子,领着一众狱卒齐齐道:“遵命。”
“滚!”太平大长公主不耐烦地甩袖走向那牢门。
典狱长立刻战战兢兢地带着人就要离开,却见太平大长公主忽然又唤了他:“等一下!”
典狱长一回头,就看见太平大长公主冰冷目光正盯着牢门上大锁,他心中一颤,暗自叫苦,不会吧,这位公主殿下难道还要想进去看太子?
如今让她进来与人犯会面就已经是他失职了,若是真让人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或者逃脱,哪怕没逃成,他这个典狱长就不用活了。
但是太平大长公主盯着那锁头许久还是摆摆手,仿佛有点黯淡地道:“行了,你去吧。”
典狱长立刻松了一口气,潦草地行了礼,匆忙如屁股着火一般赶紧走开。
太子司承乾本来就是一等重犯,关押之地也离开其他人犯远了许多,所以除了不远处那些影子、木头一样黑衣厂卫站着,这里倒也算得上清静。
太平大长公主那栅栏前坐下,看着他背影,迟疑了许久,方才涩涩地开口:“子言,你可好些了?”
子言这是司承乾字,亦是她为年幼他所取君子不言,天命自归。
是她和他关系亲密见证。
只是司承乾仿佛并没有听到她任何话语,只是继续静静地坐着,望着乌黑高墙上那一方小小窗口,有白冷阳光落下来,将他身影印照得加萧索。
“子言,你是不是还怪我不曾来看你?”
太平大长公主见司承乾动了不曾动,连头也不回,便心中愈发焦急:“子言,前些日子是任何人都不能来探视你,如今九千岁这两日出宫去了,是九皇子,不,如今宁王宫里主持大局,我求了他手谕才能看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她眼里涌上浅浅泪,双手抓住牢门栅栏,轻声道:“子言,子言,你看看我,看看小姑姑好不好,你忘了从前咱们一起逃难流浪路上小姑姑说了什么?”
司承乾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泥塑木雕身子,只是静默坐地上,仿佛早已死去一般,半明半暗空气里,飞舞灰尘都不曾改变半分轨迹。
太平大长公主咬着唇,看着他背影,眼中一片水雾,心疼又落寞。
他还是不愿意再理会她么?
她一咬牙,忽然冷声道:“承乾,你可以不理会我,难道你连自己孩子也不打算理会了么?”
东宫虽然无嫡子,却有两个宫人生下年幼庶出子,因着母亲只是身份微贱宫人,不过是太子妃不适时候伺候司承乾寻常女子,所以平日里司承乾对两个庶子说不上多疼爱,但还算是颇为关照。
如今之时,这两个孩子也许就是司承乾仅剩血脉,骨肉连心,她不信他还能如此冷酷。
果然,司承乾削瘦肩头微微一颤,随后有喑哑嗓音响起:“舒儿、律儿……他们怎么样了?”
他长久不说话,声音干涩如砂纸,带着一丝颤抖,到底泄露了他心中担忧。
听到他声音,太平大长公主明媚冰冷眸子里瞬间落下泪水,她却凉薄地笑了起来:“你到底还是愿意与我说话了,只是你会顾忌着与舒儿和律儿骨肉之情,却可曾念过我呢,别忘了,我和你身体里不也流着同源血么?”
司承乾没有搭理她话,只是冷冷地再次问道:“舒儿和律儿如今到底怎么样了!”
太平大长公主只觉得心头仿佛如针刺般难受,那种痛要不了命,却绵延不止,永不可停。
她为他耗心血,外奔走,他却只记得和别女人生孩子。
“你回头,让我看看你,我就告诉你。”太平大长公主抹掉眼泪,硬声硬气地道。
司承乾仿佛忍耐着什么,剥削肩头微微颤抖,片刻之后,他方才慢慢地起身,转过脸来,冷冰冰地看向她。
太平大长公主看着面前之人,他削瘦了许多,原本棱角分明面容愈发显得那些线条凌厉深邃,一双原本冷峻眸子染上风霜沧桑,冰冷如古井一般。
太平大长公主痛心目光刺痛了司承乾心头,他慢慢地握紧了拳头,冷冰冰地道“你可看够了,回答我问题。”
他不需要怜悯,不需要任何人看笑话一样安慰。
太平大长公主轻声道:“我看不够,永远都不够。”
她顿了顿,方才回归了正题道:“舒儿和律儿很好,九千岁并没有动他们,只是已经借着顺帝名义将他们贬为了庶人。”
司承乾眼中闪过讥讽:“意料之中。”
太平大长公主迟疑了片刻,还是道:“只是,舒儿和律儿并非是因为他们是太子庶子身份遭到贬斥。”
司承乾一怔,随后有一种不妙预感,他眯起眼:“那是为了什么?”
太平大长公主咬了咬唇,苦笑:“是因为他们母亲,那两个原本伺候太子妃宫人与侍卫有染,趁乱之时,试图和奸夫带着两个孩子逃离,后来被抓了回来,此事前些日子闹得朝野上下沸沸扬扬,因为舒儿和律儿大理寺与那两个侍卫滴血认亲之后,被确定为无皇室血缘,所以才被贬斥为庶人。”
司承乾瞬间脸色发青,身子一个踉跄竟差点跪倒地,惊得太平大长公主就想要扑过去揽住他,但是却被拦了栅栏之外,她不由后悔方才顾忌着九千岁没有令典狱长打开牢门,如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如此难过。
司承乾扶着墙壁,大口地喘息着,仿佛不能呼吸一般,急得太平大长公主直掉泪:“子言,子言,你别这个样子,你可还好,我去叫太医过来!”
说着她就起身,提着裙摆想要离开,但是却被司承乾用干哑声音唤住了:“等一下,别去!”
太平大长公主一愣,转身看向司承乾,却见他慢慢扶着墙壁已经坐下来了,只是闭着眼调理呼吸,咬牙切齿地道:“百里青,你果然卑鄙,竟然能想出这样无耻方法羞辱于我……!”
这等于是昭告了天下他堂堂太子被戴了绿帽子,这丑闻简直丢了皇室颜面,而且也绝了那些人试图用他儿子们名义打起反旗念头,再加上除了那两个庶子,太平让他孩子没有一个能活下来,是让外间猜测他无法让女子受孕,一个不能生下继承人太子,是不会得到朝臣们支持,绝了他翻身念头。
百里青,他剑走偏锋,不杀舒儿和律儿,就是为了这个终狠毒目!
司承乾抚额,阴郁而尖利地凄然大笑起来:“你如今可满意了,害死了我那些孩子,如今看着我沦落到这般身败名裂地步!”
他自认身为太子,一直都自持身份,不曾做出不符身份事,遍拜名师,虚心跟着德高望重朝臣学习政事处置,克己责,只为成为一个合格储君,只为他日登基,一扫父皇所时候阉党横行,贪污腐朽之乌烟瘴气,扬天朝之威。
如今却莫名因着自己姑姑一点私心,沦落到这样不堪境地,背负这样污名,几乎绝了翻身机会!
“子言,子言,不是,我没有,姑姑不是故意!”太平大长公主泪如雨下,捂住唇,泣不成声。
她只是想要他多看自己一眼,不要视她如无物而已……她只是嫉妒那些能够光明正大陪他身边女人,为他生下继承人。
“滚……滚……你给我滚出去,你害得我还不够么,成了天下人笑柄,也是拜你所赐!”司承乾靠着墙壁坐着,冷冷地看着天花板,削瘦面容之上仿佛了无生气。
“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太平大长公主咬着唇,颤抖着死死地抓住栅栏道:“子言,你等着我,我不会再让你受侮辱,我一定会救你离开这里,九千岁已经答应过我,他不会再为难你!”
司承乾忽然笑了起来,声音尖锐而满是嘲讽:“是啊,放我出去,怎么,你还能助我复国么,我看反正你男宠那么多,也不乎多我一个,你便让那贼人将我给了你就是了,哈哈哈……。”
反正百里青那个贼人从来只将他看作玩物。
看着司承乾笑歇斯底里,弯下身子几乎伏铺着稻草地上,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覆盖他单薄身子上,太平大长公主心痛如刀绞,手指扣入木栅栏亦不知,肉嫩指尖被划破,鲜血染上了木制栅栏。
她只咬牙死死地盯着他颤抖悲愤背影,一字一顿地道:“我不管你怎么看我,我会将你带出这里,我欠你,我会还!”
随后,她起身,提着裙子向天牢外大不离去,她不敢回头,只怕一回头,自己便舍不得离开他。
“好好地照顾太子爷,若是下次本公主再听到你们这么对太子爷不敬,便小心你们狗头!”太平大长公主经过典狱长时候忽然冷冰冰地道。
那典狱长立刻点头哈腰:“是,是,卑职一定好好伺候太子爷。”
看着太平公主挺着背脊拂袖离开,典狱长大松一口气,暗自嘀咕,这位祖宗终于走了。
他扭头看了眼远处那个伏稻草上,仿佛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太子爷,或者说前太子,摇摇头,没好气地吩咐底下狱卒:“以后天字一号牢里那位爷,你们给东西都要咱们犯人里头好,嘴巴也比闭紧一点,别他娘给老子再惹事!”
狱卒们赶紧点头如捣蒜/
随后,他转身也向自己办事地方骂骂咧咧地走去。
太平大长公主僵硬着身子走出了天牢,天牢外身边伺候大宫女明月担忧地立刻上前去扶着太平大长公主。
“您可还好?”
太平大长公主扶着额,另一只手搁明月肩头,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坐下地去。
明月见着太平大长公主浑身发抖,不由愈发担心,她虽然有些贪财,偶尔私下会利用身为公主面前红人身份做点私活,但是却还是很关心自家主子,于是便赶紧招呼软轿过来,也顾不得肩头被公主掐得生疼,赶紧扶着太平大长公主上了轿子,一路紧赶慢赶地回了公主居住华秀宫。
一道修长身影正华秀宫院子里大树下躺椅里闭目养神,听着一片喧哗,他张开眼看了看,又静静地闭上了眼。
明月扶着太平大长公主进了房间,又唤来其他人摆上凉冰,取来了薄荷露,喂着太平大长公主喝了点,见自家主子长长地喘了口气,便靠软枕上,泪如雨下却一言不发。
明月心中惴惴,记起自家主子素来是个要强,从不肯人前落泪失态,朝着其他宫人摆摆手,将其他人都打发了,自己退到一边,不安地垂手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平大长公主忽然轻声问:“明月,你说本宫是不是做错了?”
明月到底跟了她多年,凭借着直觉也隐约地能明白公主殿下说是什么,她却不敢回答,毕竟,这些都是主子们事,谁敢随便说些什么呢?
何况如今太平大长公主看着没有失势,但实际上早已经大不如前风光。
太平大长公主斜斜靠软枕上疲惫地朝她摆摆手:“行了,你且去吧。”
她怎么会跟一个没有什么眼界力丫头说这些?
明月看着太平大长公模样,心中还是不安,她忍不住轻声道:“公主殿下是想要救太子殿下吧,只是您已经献出了西狄地图和您那边人脉,九千岁若是再不放,咱们又能如何,总不能和千岁爷对着干吧,不如去求求千岁王妃?”
如今公主殿下凭借与千岁王妃关系,又因为她特殊身份才能保持了如今荣华富贵与体面,万一公主殿下一个想不开去劫狱,她们这些身边人都要被牵连跟着一起受死。
太平大长公主忽然睁开眼冷冷地道:“西凉茉是西凉茉,九千岁是九千岁,若是本宫卑鄙地利用茉儿,且不说此事成不成,本宫和她会连朋友都是不成了,以后不要再提这种事。”
明月讨了个没趣,心中腹诽,脸上却也只是恭恭敬敬地道:“是,只是太子爷那边……。”
太平大长公主冷冽目光望着天花板,看起来有些呆滞,随后她忽然翻身而起,从床下取了个匣子出来,抱怀里,喃喃自语:“本宫就知道那人没那么好骗,但是本宫也不那么好打发,有了这些真东西这里,要换承乾一世平安,总是可以……总是可以。”
明月有点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但是见着太平大长公主那般模样,也只能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转身出了宫殿外。
门口明香、明霞见着她出来便都围了上去,讨好地道:“明月姐姐,公主殿下怎么了,咱们晚膳可要准备些什么?”
明月不耐烦地挥挥手:“按着寻常准备些清淡菜色就是了。”
明香又问:“要不要去请芳官公子过来?”
听到芳官名字,明月顿了顿,点头:“也好。”也许公主殿下能稍微心情好些,也不至于总把一颗心记挂太子爷身上,徒惹烦恼。
说罢,她便匆匆地离开,向自己屋子里而去。
进了屋子,明月方才跨下了脸,有点烦恼地怅然叹了一声,她是不是该给自己谋个退路了,过了今年她也满二十二了,再不出去就找不到人嫁了,原本当个公主面前红人也很不错,可惜公主这些日子看着越发不中用,认不清大局,她怎么劝都没用,迟早会将所有人都给扯下太子那个危险水坑里。
她刚要转身,却忽然撞进一个男子宽阔怀里,明月一愣,抬头对上一张俊美非常面容,修眉凤目,挺直鼻尖就几乎碰到了她额头,她甚至能感觉对方那种带着男子气息鼻息喷她皮肤上,让明月莫名地不自。
她从来没有和男人那么贴近过。
“芳官,你怎么我房里?”明月微微颦眉,想要退开一点,但是对方却反而进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噬着笑,答非所问:“明月,你肩膀受伤了?”
明月想说关你什么事,却不想芳官忽然指尖一扯竟将她肩头衣衫给扯下来,露出一大片雪白肩头。
那片雪白肩头上,淤青尚且正常,但是至少有两处都被捏破见血了,看起来颇为严重。
明月一僵,她从来没有和男子亲近过,何况别男人面前裸露肩头,只能任由对方冰凉修长手指抚摸上她肩头肌肤,声音带着一丝讥诮:“是公主殿下弄?”
明月只觉得他呼吸喷子自己肌肤上,敏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她有些慌乱地别开脸:“你放开我。”
“公主殿下一向眼里和曾装过咱们这些下人生死,她今天去了太子殿下那里,八成想要救太子吧?”芳官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将身子贴上明月娇躯,她耳边讥讽地道。
“主子们……事不……不是咱们可以问。”明月只觉得脸红似火,心跳如鼓,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软软没有什么力气。
芳官忽然低头,伸出舌尖她肩头伤口轻舔起来:“别动,我只是帮你处理伤口。”
那种细腻又粗粝感觉掠过肩头,明月一下子就脑海里全都空白一片,浑身轻颤起来,身子酥软,鼻息间都是男子特有味道。
芳官恰好伸手搂住她纤细腰肢,顺带轻吻她耳边:“公主殿下若是做出些什么蠢事儿来,只怕咱们华珍宫里人都要给她陪葬,明月,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想个后路了?”
“什……什么?”明月软软地,脑子里都是一片茫然,面若桃花,只喃喃地下意识帮太平大长公主解释道:“公主殿下不会……她只是想要用什么东西……去求千岁爷换得太子爷一生平安。”
“哦?”芳官眼底闪过一丝诡谲光芒,咬住她耳垂,指尖也滑进了她衣衫里:“什么东西能让千岁爷放了太子殿下,只怕是公主殿下一厢情愿吧。”
“不知道,一个匣子……。”明月有些茫然地摇头,随后又茫茫然地道:“芳官,你说公主殿下真会为了太子殿下不顾一切么,咱们跟了她那么多年。”
芳官眸光幽冷,闪过讥讽笑意,随后将明月顺势推倒桌上,冷冷地道:“谁知道呢,女人都是那种遇到自己心仪男子便成了世上愚蠢之物。”
明月挣扎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和主子人一起,她还有彷徨而茫然,却被芳官强行翻了个身子,从身后撞进去了,她尖叫一声,却终还是软软地趴桌子上低低地轻声哭泣起来,也不知太过欢愉还是痛苦。
她只看见窗外渐渐落下夕阳将这宫里一切,还有自己身上男人面容染成一种凄艳而诡谲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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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西凉茉软软地靠百里青肩头,轻声呢喃。
“嗯。”百里青懒洋洋地揉了揉她发丝。
“咱们该起来了,一会就要进宫了,今日是飞羽鬼卫正式接受你封赏日子,这会子还消磨这里,像什么样子呢?”西凉茉身手去勾自己衣衫,试图打起精神从他身上下来,却恰好把自己柔软耳垂送到某只大狐狸面前。
千年狐妖岂有见肉不吃之理,自然一口不客气地咬上去。
“你……你够了!”西凉茉倒抽一口气,又敢推开他,这老妖自然是不肯随意松口,只能红着脸儿等着他咬够了。
大白天窝书房不干好事,这回京一路不骑马,只坐马车折腾还不够,回了京城又关房里,名曰休息,今日要办正经事儿时候却还不肯罢休。
“这不是怕你流鼻血么?”百里青懒洋洋地道。
“八百年就不流了!”西凉茉红着脸没好气地道。
两人正是你侬我侬之时,却听见外头小胜子忽然心急火燎地外头扯着嗓子喊:“千岁爷,夫人,不好了!”
百里青阴魅眼里一冷:“小胜子,你说谁不好了。”
小胜子外头摸了把脸,赶紧换了口气:“千岁爷,那西狄副帅出事了,刚刚被发现驿馆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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