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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司含香之谜


司含香该死,但西凉茉也逃不了!

        德王妃阴沉地握紧了手上青瓷茶杯,从一开始她嫁过来目就不纯,莫非当初就是有人她背后指使,却不知道是谁!

        只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他们落入了对方圈套里,却还不知对方真面目,不知对方目!

        司流风一顿,只道:“母妃觉得茉儿背后人是谁?”

        德王妃冷哼了一声,将手上青瓷茶杯扔桌上:“一个年方十五少女,今年也不过十六而已,除了她父亲,我还真想不出谁有那个本事,能控制堂堂靖国公之女。\[*天阅文学城tyx\]”

        “靖国公……儿子却觉得或许另有他人也不一定,司礼监人马无孔不入,而且当时洛阳除了茉儿,九千岁也一巡视陪都名义去了洛阳。”司流风却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忽然想起了一年前,百里青对于刚刚册封为贞敏郡主西凉茉格外青眼,自己还为此曾让含玉去专门试探过贞敏口风。

        德王妃一愣:“你说……你怀疑贞敏身后之人是九千岁?”

        但她很就摇摇头,颇为不可思议地道:“这怎么可能!”

        德王妃虽然也极为憎恶九千岁,但是她却觉得这根本不可能:“西凉茉是靖国公和蓝大夫人女儿,当初她虽然一直不得靖国公宠爱,但是近这一年却忽然异军突起,极为得到靖国公青眼,甚至是西凉仙和西凉丹这对姐妹都比不过,这本来就是一件比较古怪事。”

        “事有反常即为妖,一个长期不得宠爱女子去哪里学来一身不弱武艺,又怎么会恰好咱们天理教筹备三年准备簪花大会上一统武林之前,忽然嫁入咱们家?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许多巧合之事?”

        德王妃冷笑一声:“只能说靖国公西凉无言这个人实是深藏不露,看着一副忠肝义胆,坦率磊落模样,恐怕很早之前就已经步步为营,将自己看重女儿暗中培养成一流高手,什么被继母虐待,什么不被父亲待见,一切都不过是西凉无言障眼法,怕就是为了今日与我天理教为敌!”

        德王妃这么一说,司流风便沉默下来,确实比起自己猜测,德王妃揣摩倒是合情合理,否则他也解释不了,一个看似柔弱可怜,被继母虐待少女,怎么会有一身那样强悍内力与武艺,与练武十数年自己不相上下。

        但他分明记得赏荷宴上,她被韩氏设计,差点死浪荡纨绔子弟马蹄下事,并不似作伪!

        德王妃听了司流风疑问,便讥讽地嗤了一声:“风儿,你虽得众女爱慕,却实是不了解女子,你以为所有女子都和夫君一条心么,所谓红粉骷髅,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女子可以是这个世上温柔存,也会是这个世上残忍存,希望独自霸占夫君所有注意力,不能容忍别人去侵占夫君注意力,不希望别女子生下自己夫君子嗣,是女子天性,哪怕是至亲姐妹也一样会反目成仇。”

        “尤其是韩氏那样出身历代都是色供之臣韩家,是深谙争宠和排除异己手段,即西凉无言越是意西凉茉这个他和蓝氏所生女儿,她就会越憎恨西凉茉,所以西凉茉日子不好过,一点都不奇怪,若是我……。”

        德王妃陡然收口,没有再说话。

        “若是母妃,母妃又会怎么样呢?”司流风忽然轻声问,德王妃沉默了片刻,只是冷漠地道:“风儿,你只要知道,女人有很多种,大部分不能独占夫君宠爱,只是因为迫不得已,这是天性,就如男子喜欢鲜美貌一样,所以,你要成就大事,便要能掌握人心,顺势而为。”

        司流风看着德王妃模样,他朗月明星般眼底掠过一丝阴霾,但俊逸脸上却仍旧一片温和:“是,孩儿受教了。”

        “只是,若真是靖国公背后指使,并且潜心谋划了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司流风微微颦眉。

        “莫非是陛下已经多年前就对咱们起了疑心,所以才让靖国公如此作为?”

        这一点倒是真问住了德王妃,她有些迟疑地道:“这,恐怕就不清楚了,但是陛下已经不理朝政多年,也保不准这就是靖国公也有了异心,毕竟如今陛下登基也不是名正言顺。”

        德妃神色间闪过一丝怨愤:“当初先帝太子爷是景宏太子,其次呼声高是你父王,只是景宏太子自己不争气,是个扶不起阿斗,你父王当年文韬武略,深得朝臣拥戴,所有人都以为景宏太子如果被废掉,就会是你父王登基,谁知如今陛下寄居蓝大元帅家中,得到了蓝大元帅和蓝翎夫人支持,竟然乘着先帝病危,犬戎与西狄同时来犯,天下大乱之时支持当今陛下登基,你父王独木难支,为保住中原江山,才改支持当今陛下。”

        德王妃一口气说完,随后又咬牙冷笑:“你父王早知道如今这位陛下是个能同患难,不能共富贵,早早暗中发展天理教,不但能防着狡兔死、走狗烹,若有机会还能夺回皇位,那蓝大元帅却是文种一样蠢物,连带着自己女儿也一起搭进去,后还不是落得个家破人亡下场!”

        “只是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你父王还是死了司礼监之人手上。”

        德王妃说到伤心处,还是忍不住落下一串泪来。

        “母妃节哀。”司流风握住了德王妃肩膀,轻声道。

        她一把拉住司流风臂膀,目光森冷,手指几乎掐进司流风手臂里:“百里青不过是个阉人,是皇帝身边一条狗,这天下就算都给他了,又有什么用,你要记着,你大仇人是如今宣文帝,这天下是你父王,是你!”

        司流风看着德王妃眼底闪过偏执又疯狂目光,他垂下眸子:“是,风儿记着,只是打狗看主人,如今百里青几乎都凌驾于宣文帝头上,权势无边,咱们势必是要除掉他。”

        德王妃脸上忽然闪过一畅之色,喉咙里发出呵呵尖利笑声:“如今皇帝下是自作自受,宦官专权,他又沉迷那些有毒丹药,如今天下人只知道有九千岁而不知有万岁,被自己狗骑到头上来,也是他活该!”

        所以,她觉得靖国公如今势头虽然比不上蓝大元帅,甚至当年德王爷,但是也已经是武官之首,他见证了两代帝王兴衰,想必知道帝王心术,是不可揣测东西,如天空之云一般。

        所以,如果靖国公有了异心一点也不奇怪!

        何况当年皇帝和蓝翎夫人不也有一段诡异传说么,虽然史官们都说是谣言,但无风不起浪,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女人被人觊觎。

        只是,他们现不明白是,如果一切都如他们所猜测一样,共同目就是将宣文帝退位,那么靖国公为什么会对他们德王府和天理教下手?

        “莫非……。”司流风顿了顿,目光幽幽地与德王妃互看了一眼,同时道:“是为了令牌?!”

        是了,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说得过去,若是为了神秘蓝家令牌,一切就有了合理解释!

        德王妃眯起眼,阴沉地道:“没错,当年他辜负了蓝氏,蓝氏很有可能根本不会将令牌交给他,但他也一直暗中寻找蓝氏令牌,也许是知道咱们天理教目,所以他才想先下手为强!”

        “但是,这说不通,西凉茉是他和蓝翎夫人女儿,他完全可以利用西凉茉得到蓝翎夫人信任,再获取令牌!”司流风负手房中踱步,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地方。

        倒是德王妃深思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古怪地笑了:“风儿,你还年轻,不曾听过当年流言,当年蓝翎夫人曾经与西凉无言边关成亲后,回宫后就被宣召进宫住了一段日子,后来回国公府邸没两日就传出了身怀有孕喜讯,当时宫里还有些流言蜚语说蓝翎夫人怀是当今陛下种。”

        这样突如其来消息让司流风顿珠了脚步,震惊地看着德王妃。

        德王妃她拨弄着自己纤细手指上华美红宝石戒指,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地味道:“而且皇后娘娘曾经那段时间不知何事跪当年陛下居住兴庆宫前三天三夜,后来晕厥于殿前,陛下不但不怜悯皇后娘娘,甚至大发雷霆,几乎将皇后废为庶人,但没多久,蓝翎夫人就出了宫,还怀上了孩子,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

        司流风明白了德王妃意思,他目光灼灼地立刻道:“如今陛下对茉儿如此疼爱,甚至超过了对其他子嗣关注,是因为茉儿其实不是国公爷所出,而是陛下所出?!”

        德王妃点点头,神色嘲讽:“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靖国公对这个女儿忽冷忽热,为什么蓝翎夫人根本一点都不喜这个女儿,当初蓝翎还是先帝养女时候,何等风光,何等得意,连真正陛下嫡出公主都比不得。”

        “蓝翎性子极为傲气,纵情纵性,又倾慕西凉无言多年,怎么会愿意怀上别男人孩子,何况还因为这个孩子出世失去了心爱男子心,以蓝翎夫人当年那骄傲性子,没将西凉茉掐死襁褓里恐怕还是因担心此举招来当今陛下对靖国公不满。”

        司流风剑眉一颦,神色有些凝重:“若茉儿真是陛下之女,如今她已经得知了咱们天理教之事……。”

        “所以我才说她留不得!”德王妃眼里露出一丝凶狠狰狞神色,与她往日里温柔贤德模样完全不同。

        不管什么原因,西凉茉都不能再存这个世上,否则只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司流风不是不明白,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沉吟着道:“今日,我和她交手之时,她曾说过,不会将咱们事说与陛下知道。”

        德王妃眼底闪过一丝不耐:“那小狐狸精话,你也信,西凉茉那丫头和她娘可不一样,那样坏境里长大丫头,心眼子比那蜜蜂窝还多,如今是她还以为靖国公是她爹,难保哪天她知道真相了,不会转投皇帝陛下那里!”

        司流风一顿,没有再说话,不知想什么。

        德王妃见司流风样子,只以为他仍旧考虑,心中不由恼怒,暗骂一声不争气玩意,但面上却仍是不显,只拉住他手温声道:“风儿,母妃知道你一向心气儿都是高,西凉茉虽然看着身份高贵,但说难听点,她也就是个身份不明种,若她和雨儿一样温柔善良,一心只记挂着你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居心叵测小妖精,你何必要为这样女子费心,等着日后你登基为帝,什么样女人没有呢?”

        司流风见德王妃这么说,便也不解释,只淡淡地道:“母妃说是。”

        德王妃这才点点头,交代:“估摸着明日皇帝那里就会召你去询问,他必定会顾念含玉到底是为了西凉茉而死,又虑及今日母妃发作于西凉茉之事,所以你也只说母妃虽怨含香,但毕竟是德王血脉,他怎么也会考虑一二,暂时留含香一条命,至于后续,就要看你决定了。”

        司流风见德王妃这番话算是掏心掏肺,便也沉声道:“母妃,且放心,等着含香对咱们不再有用了,必定将之交给母妃你处置!”

        德王妃神色才稍微松懈了一些,有些疲倦地点头道:“嗯,母妃知道你是个孝顺。

        ……

        司含香哪里知道,自己还昏迷中,就已经被决定了未来弃子一枚命运。

        重伤病危之际仍旧只喃喃地念:”哥哥……哥哥……。“

        ——老子是小白既要大胸部,也要月票分界线——

        第二日一早,连公公就过来,小心翼翼地外头唤醒了百里青,百里青瞅着怀里睡得沉沉西凉茉,便也不去吵她,只自己随便拣了衣衫穿上,趁着天还一片灰蒙就出了帐篷。

        连公公让两个小太监前头打了个灯笼,一边由于犹豫了一下才道:”千岁爷,太子爷领了皇命,让身边姑姑带了早点,要过来要探望小姐。“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这么早就来唤醒百里青缘故,千岁爷与小姐呆一起时候,他总得日上三竿才出来,寻常人等来探望,不放人进去就是,但是这次是太子爷亲自过来,就不好推脱了。”哼,司承乾这小子,不是已经寻好了他太子良娣么,倒是得陇望蜀,且不知难消受美人恩,既然如此,让他来就是了。“百里青冷嗤一声,负手向自己帐篷优雅地踱去。”千岁爷说是,太子还年轻,到底还轻狂些,对如小姐这样如花少女总是心猿意马,但小姐这朵荆棘花,却不是谁都能采。“连公公低声道,对于西凉茉这样又毒又浑身长暗刺美人花,恐怕也只有千岁爷才能摘得下来。

        原本连公公这番话里带了拍马屁意思,但百里青却觉得那一连几个‘年轻’‘少女’等词怎么听怎么刺耳。

        他忽然悠悠地问:”太子年轻,茉丫头也年轻,不论其他,这么听着倒似挺般配。“

        连公公往日里会察言观色,今儿却不知是否猪油蒙了心,竟道:”都是些小孩子家家,哪里能及得上千岁爷这般从容优雅……。“”你这是说本座看着老了,倒是不如那些小孩子家家们彼此般配了?“百里青声音陡然危险起来。

        他忽然想起昨日西凉茉惹毛他那句话,这丫头是嫌他老么?

        今儿连自己身边人都觉得少年男女般配么?

        连公公发现自己可能不小心踩千岁爷小痛脚上了,立刻改了口风:”哪里,奴才意思是那些小孩子家家哪里懂得男女相处奥妙,如小姐这般不同寻常姑娘,自然是只有站千岁爷身边才合适。“”哼,茉丫头本来就是本座一手栽培,好容易把个干瘪丑陋小丫头养成如今这副模样,还没怎么沾这小果子,正等着她熟呢,就有那不识趣苍蝇总扑上来,真是让本座觉得——。“他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有趣得紧。“

        连公公他身边跟着,忍不住伸手抹抹汗,这声‘有趣得紧’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阴森森味道里面,千岁爷是吃醋么?

        但他可没胆子问。

        百里青倒是没有再继续问些让连公公冷汗涔涔问题,只径自回了自己帐篷。

        但是这日,小胜子等人就得了个任务,让司礼监人去搜寻天下各种养颜秘方。

        必须是无毒、高效、全天然养颜秘方!

        西凉茉不过是随口恶作剧似一句话,哪里想到就让小心眼百里青给记挂上了,不但自个被磋磨了一轮,连着小胜子几个都跟着倒霉接了个古怪任务。

        且说这岷山春日宴上第一日就出了这样大事,除了折了个郡主、连带着还有好些贵族人家小姐婢女受伤或者被熊抓死,人人都没了玩乐、春游兴致。

        除了死人事晦气,多人都是担心除了那两头已经被抓到杀死恶熊,这岷山上是否还有其他猛兽,人人心惊胆战。

        朝臣们是力劝皇帝归京,只怕万一皇帝出事,他们这些人也都活不成。

        于是这原本为期九日岷山春日宴,只开了三日就草草结束了,众人都一齐收拾了东西匆匆回京。

        西凉茉蹲马车上,小炉子边上放了盆水,慢悠悠地拿小梳子沾了热水给小白梳毛:”咳,真是标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本来还以为会有什么好艳遇,却不想这样无趣啊。“

        小白摊开了翅膀,两爪朝天,懒洋洋地闭着眼,让西凉茉给自己梳洗自己肚子上毛,偶尔被梳毛梳到酥麻痒痒处,顿时浑身一抖:”嘎~~嘎~~吱~吱~。“地软软地叫唤两句,也算是表示对西凉茉赞同。

        是啊,是啊,本神鸟原本也想春天到了,山里母鸟们也都发情了,这正打算和美丽鸟儿们一起感受一下‘春天’味道,哪里知道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它昨日看到一只母天鹅,漂亮得紧,还给它抛媚眼呢……

        西凉茉把小白‘啪’地翻了过来,继续给它梳背上毛,摇摇头:”话说小白你也有点自知之明,别什么漂亮鸟都想沾,你也不瞅瞅自己尺寸,短小灸涂窗伞扛行荒员菊镜闹С郑麓慰幢臼槭奔堑迷诎俣人岩幌隆灸涂窗苫蚴槊】,这就是您给本站动力(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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