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侍寝

没有女人会让自己丈夫当着自己面睡别女人，即便再大方女人都会有顾忌。梦馨悄悄瞄了四福晋一眼，古代女人应该也不会才是，四福晋会亲自伺候胤禛，况且她···就算四福晋无法侍寝，她会安排别人伺候胤禛，怎么也轮不到梦馨身上。

        她一定是被四爷给吓到了，胤禛不是没有女人暖床就睡不着纨绔公子，没事，没事，梦馨如此安慰自己，一定没事。保险起见，梦馨决定找到理由远离胤禛和四福晋。

        她怎么出门呢？四爷享受了美食之后，对四福晋说道：“爷今日你屋里安置。”

        四福晋眸子拧出了满足又抱歉笑容，“妾身今日着实不方便伺候爷，不妨···”

        梦馨正想着如何离去，四福晋转头对她，笑着说：“西林觉罗氏恰好也，她小日子没到，今儿给你个恩典，由你伺候爷，您看怎样？”

        后一句是对胤禛说得，梦馨意愿不重要，深深屈辱感袭向梦馨，她嘴唇张了张，胤禛一锤定音，不意般嗯了一声。

        梦馨不用再多说了，想找小日子理由不成立，身为后宅女主人，她记得每一个人小日子，胤禛需要时候，四福晋必须得安排侧福晋或者格格侍妾给胤禛侍寝。

        梦馨不知道该怎么做什么，她脑子空荡荡，把胤禛当成老板，把侍妾当一份工作？她不是出卖**换取生活费妓！女，过去再怎么难她都没有走上歧途，办公室老板敢性！骚扰，她就敢报警。

        她是没去接待很多男人，但眼前她要接待男人有很多女人，梦馨就没想过再同胤禛有牵扯，她心里无论如何说服自己，都不想跨出那一步。

        “你好好伺候四爷，明白吗？”

        梦馨被四福晋点醒，胤禛已经不见了，四福晋大度说道：“你运气不错。”

        “奴婢···奴婢···怕···怕伺候不得主子爷。”

        梦馨给四福晋跪下了，恐惧泪水眼中转动，她可以跪，可以伺候四福晋，装孙子，扮白痴···什么都成，但她不想失去她后坚持，侍寝···而且四福晋院落里厢房侍寝，她觉得耻辱，是永远也无法抹去耻辱。

        “奴婢笨手笨脚，上次主子爷就不满意奴婢，奴婢不行。”

        四福晋笑意不达眼底，对梦馨厌恶上涂了一层厚厚笑意，四福晋厌恶爷不单单是对梦馨，梦馨远达不到让她厌恶地步，四福晋好笑问：“说这么多，你是想告诉我，不愿意伺候四爷？”

        “嗯？”四福晋手腕上珠串滚动，斜睨了梦馨，“是这样？”

        梦馨手扶着地面，不能死，当做再被狗咬一口？都已经是爬床成功丫头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自尊个什么劲儿？

        “奴婢是···是怕主子爷不能兴，奴婢担心不够好，不能让主子爷···”

        “无妨，我看你长得整齐，身段也符合四爷喜好，只要乖一点，听话一点，四爷不会为难你。”四福晋换了个姿势，身体靠着迎枕舒服，平淡说：“我看你好一点不是长相身段，就是够听话，四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张嬷嬷，让西林觉罗氏格格梳洗一番，领到四爷跟前去，该交代规矩，你再同她说说，我累了。”

        “嗻。”

        梦馨被领下去，浴洗房里摆这盛满了温水木桶，梦馨不用再节省热水，那位圆脸张嬷嬷上上下下打量梦馨，“先去洗干净，一会奴婢还得仔细看看你。”

        “看？”

        “当然是看你身上有没有不洁东西，不看清楚玷污了主子爷，你死多少次都罪责难赎。”

        事到如今梦馨只能脱衣梳洗，看了很多小说有伺候胤禛桥段，怎么只有她这么得···难受呢，“乌雅格格她们也是？”

        张嬷嬷冷笑道：“你还想跟乌雅格格比？”

        梦馨沉入水中，吐了吐泡泡，宁可不再出来，看来只有低等侍妾像这样，如果四爷府里困一辈子，她该怎办？梦馨没有想怎么得宠，而是想着怎么让胤禛讨厌她，

        宁可无宠，宁可应对乌雅格格报复，梦馨也没想着升级。乌雅格格是圣母比胤禛好对付很多，她放弃东西都是她可以舍弃，何况将来还有钮钴禄氏，有年氏，乌雅格格不会总盯着她，

        只要她能老实一点，拍明白圣母马屁，圣母会放过小小卑微她，梦馨豁出去了，就今日吧，趁着今日让胤禛彻底讨厌她，不会再想起召她侍寝。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梦馨迈出了浴桶，擦干净身体，往旁边床榻上一躺，摆出一副你随便样子，全当做搓澡按摩了。清穿女主必然会经历选秀，她如今成了胤禛侍妾，不用过选秀这关，这不马上补上了。

        老天爷既然这么公平，为什么不给她女主待遇，就算是炮灰也得是后才会惨遭虐待大炮灰啊。起码大炮灰幸福了起码半辈子，后才鞠躬下台。

        张嬷嬷怔了怔，嘟囔一句，“你倒是想得开。”

        原来谁都会觉得收到侮辱，可他们为什么要逼自己？梦馨翻身脸埋入胳膊，为什么？胤禛本质上说不是纵欲人，到底是为什么必须由她侍寝？

        巧合吗？从四福晋单独留下她，再到胤禛到来，他们说得话，做得事儿，真是巧合？张嬷嬷看得仔细反倒是梦馨反应，匆匆扫过梦馨身体，“你可以起身了。”

        梦馨穿上了早就准备妥当衣服，张嬷嬷绞干净她头发，“走吧。”

        梦馨像是牵线木偶随着她走入厢房，虽然是厢房，但摆设不差，样样都很精致，梦馨绕过了屏风，听见脚步声，身着常服胤禛从手中书卷上移开目光，正好同抬头看他梦馨目光撞到了一处，梦馨察觉到不妙，立刻垂头，“见过主子爷。”

        胤禛眉间探究之色越浓，梦馨等了许久没听见胤禛说话，他太不正常了，自己是抬头呢，还是不抬头呢？

        “你姓西林觉罗？”

        指腹摩挲着书卷字迹，胤禛身体依靠床头，肢体舒服横斜，床头一旁摆放着罩纱灯，梦馨悄悄抬眼，他神色纱灯旁隐晦不明，又是这个问题，西林觉罗到底怎么碍着他们了？

        “奴婢··奴婢是··”

        梦馨磕磕巴巴，一拍紧张局促模样，仿佛话对说不清楚，“四···您···大···爷·····奴···奴婢···真是··欢喜··不···不是欢喜···你···看上···奴婢···对您···对您···“

        梦馨笼袖口手竖起了鄙夷中指，你大爷——胤禛。

        梦馨断断续续说着，连起来就是挪曳调侃胤禛，即便装模作样，梦馨也想言语上出口气，胤禛是皇子，并且是得康熙重视皇子，他面前女子，哪一个不是温良恭顺，哪个不是如花似玉，哪一个不是知书懂礼，哪一个不是端庄高雅？

        她如此鄙俗，连话都说不明白，梦馨不信胤禛脑袋抽成这样，还能坚持下去。让梦馨大跌眼镜是，胤禛一直没有动怒，眸子阴沉少了许多。

        胤禛饶有兴致问：“你是不是紧张就会语无伦次？有口吃？”

        “···”

        梦馨反思是不是给胤禛带来了别样享受？难道现不流行她想得那些？流行小结巴？梦馨被胤禛弄得迷茫了，怯懦低头：”主子爷···”

        “过来。”

        梦馨装作听不到，一扭身扭捏低声说：“不要···嘛，奴婢··奴婢··”

        “过来。”

        胤禛语气重了几分，方才收敛皇子气势十足，梦馨心里叹息，胤禛不喜欢扭捏放不开女子，但为什么不将她赶出去？有多少侧福晋格格会欢迎他，会摆出让他喜欢样子。

        梦馨向前走了两步，停了停，又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了停，胤禛难得好脾气候着，梦馨到底是蹭到了床边，胤禛抬手拉她上床时，梦馨转移了方向，“主子爷···奴···婢··口渴。”

        她改变了方向，愣是让胤禛手臂僵硬空中，梦馨冲到了屋子里桌旁，倒了一杯茶水，如此不给他面子，四爷小宇宙爆发吧，爆发吧。

        脚步声响，梦馨回头，本来应该床上等候胤禛出现她面前，他虽然脸色不好，忍耐得辛苦，但心平气和说：“西林觉罗···叫什么名？”

        “梦····梦····梦····梦····”

        梦馨磕巴得严重了，急死胤禛，就不告诉你，胤禛张开手臂，“梦馨？””啊。”

        胤禛手掌轻轻落她脸上，梦馨身体绷得笔直，他手指挑了她耳垂，手沿着脸颊下滑，她脖子上···

        梦馨面前漆黑不可测眸子片刻间仿佛汹涌波涛，胤禛低咛：“听话，西林觉罗梦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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