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游园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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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皇上为了庆祝西征凯旋,特地让皇后娘娘在沁芳园办了这场宴会,听说有头有脸的人可都要去,这可是个好机会!”周氏在屋里给云若妍选着衣服,“你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云若妍挑眉看去,瞧着母亲拿着两件外披比划着,“有何不同?往日里咱们家有个大小聚会,来的人不都一样嘛?”
“那可不一样,且不说这两年因为你父亲去世的缘故,咱们家许久没有贵客登门,这宴会是圣上和娘娘准备的,那些勋爵人家统统到齐,听说除了太子,其他几位王爷也都会去。你父亲一死,咱们家算是落寞了,你哥哥虽然出息,但现在只是个七品都事,你得寻个高高的门第嫁了才行!这样也能在朝中扶持你哥哥!”
“那景王也在?”云若妍两眼放光,陈伯琰虽说是皇帝九子中最没出息的一个,但怎奈他生得好看,这几年万宝戏楼不少受欢迎的戏本子是他写的,郢中有不少年轻女子爱慕他,可这人风流成性处处留情,不但是烟花柳巷的常客,家中后宅更是已经有好几个小妾通房了,是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过去的,所以到现在都未曾娶正妻,只可远观,万不可接近。
云若妍自然是众少女中的一个,如果能见到景王一面,那也是好的。
周氏到不这么想,她觉得那陈伯琰人品有问题,她是万万不能让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景王虽地位高,但你别打他的主意,你难道想嫁过去就跟一群姨娘打擂台不成?”
“母亲你怎么就觉得,我若嫁过去定然会受罪?我就不能让他为了我改邪归正?丞相府的林姝林大姑娘是一心想要嫁给景王,她就有这样的自信,我还比不过她?”云若妍很是不服气。
“林姝是何许人?林丞相独女,那是除了公主外最尊贵的女子,她训得服那景王,你未必!还是别贪这种富贵,这个侯爵伯爵家的公子嫁了也是好的!”
云若妍撇撇嘴,她若嫁进王府,那可是要比云若酒高出好几个头。
鹿鸣苑那边也是为了宴会着急准备着,院子里难得热闹,丫鬟们都忙里忙外,又是送衣服又是送首饰。
与丫鬟们不同,云若酒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看着悠闲得很,她手里拿着云靖沉死时手里攥着的梅花簪子,放到眼前仔细看着。
回来也两天了,这几日一直都在忙,应该要去看一看白家姑娘了。
听说白家这两年再没有找过其他亲家,想来白姑娘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的。
“姑娘!快来看看这几身衣服好看吗?”雁笛喊着。
若酒有心事,根本没有抬眼,“好看。”
“姑娘,这是从库房里挑的首饰,老太太又送来一些,快来挑一挑明天戴什么!”书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嗯,好看”
两人看着正在那里走神的云若酒,“姑娘!您都没看呢!”
若酒放下翘起的腿,坐了起来,“哎呦,你们俩挑吧,要我挑那就穿男装最舒服。”
雁笛撇撇嘴,“姑娘穿红色最好看!这次沁芳园的宴会就是为庆祝西征凯旋的,那就是咱们姑娘的好日子!穿那红色的最为合适!”
她看了眼那衣裳,大片的红色带着精美的绣花好看至极,但这种场合过分显眼,道,“今日皇后娘娘在,穿这个恐怕不妥。”说若酒把目光移到旁边的衣服上,襦裙是红色夹了象牙白,上面鹅黄的内里搭着水蓝的外衫,外披是淡淡的红色,“这身吧!”
“姑娘果真有眼光!”
几个人忙着梳妆打扮起来了,云若酒看了看自己屋中摆放武器的架子,抬头跟书琴说,“书琴,你把我那朴刀拿来。”
书琴一愣,“姑娘你带刀做什么?”
“出门在外不得防身么”若酒看着二人惊恐的眼神一头雾水。
“我的姑娘啊!那可是宴会啊!是要赏花吃酒,吟诗作对,再不济也是要与人打交道的!”
若酒皱眉,想了一下,“嗯我记得我有非常方便携带的九节鞭”
“姑娘!”书琴和雁笛异口同声。
“行行行!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行么”她无奈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坐在那里了。
云若酒梳妆完走到府门口,瞧着周氏母女与仇氏母女的马车已经走了,只有云若娇站在那里不耐烦等着她。
云若娇长云若酒一岁,若酒看了她一眼,“姐姐久等!”
“走吧!”云若娇不同往日,她之前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今日却破天荒地没了那么大脾气。
云若酒私心想着,这云若娇与贺姨娘都是能说会道趋炎附势的墙头草,怕是这几日贺姨娘嘱咐的,如今云若酒地位不同往日,需得交好才行。
两人上了马车,若酒看着窗外的景色,感叹着几年未归,竟是愈发热闹了。
云若娇看着她的样子,用她那娇柔却带着些刻薄的声音说着,“妹妹这次回来可真是与往日不同了。”
“有何不同啊,在我看来都一样啊。”若酒话中有些敷衍,她想着又这位大姐姐怕是和云若妍一般又要刁钻了。
“五品宁远将军,且不说我父亲才是四品,你这开国独一份的女将军便是她云若妍比不上的,只好拿嫡庶压你一头,不过也是,你没去临泉州之前,也比她受宠些,本就是比不过的,偏偏要挣扎一下,哼”
云若妍的话说完,若酒掀帘子的手僵住,慢慢回身看了她一眼,挑眉道,“没有什么比得上比不上一说,大家都是云家的女儿,都是为云家着想罢了。大姐姐说笑了。”
“呵,你别装了,你回府当晚的家宴,好一出先斩后奏,平息了老太太的怒气,又狠狠打了大伯母和云若妍的脸,就算你不想比,却也比了……”
“大姐姐说的有理,比不比的,我倒是不在意,但有人因此心生怨念,也由不得我。”云若酒心中暗自想着,这云若娇平日里与自己说不上半句话,竟然能一语道破她的心境,真是有意思,“大姐姐呢?这两年有何变化?”
云若娇媚眼一笑,“我?呵,还是老样子罢了。”
云若酒也笑了笑,垂下眼眸思考着,刚到家的时候听雁笛说过闲话,这二叔云廉半年前新纳了位良妾姓孙,可是年轻漂亮,据说这孙姨娘也是个不太好相与的,与贺姨娘不太和睦,这贺姨娘失宠已经许久了,想必云若娇的日子也不如从前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明明是我们先要过去的!”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吵架的声音。云若娇和云若酒都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只看见路口处一辆马车堵在那里,云家的车都已经过了一半了却转不过去了,此时雁笛和云若娇府中的香岚正在和对面的小厮理论。
“我去看看!”若酒跳下车,走了过去,“出什么事儿了?”
雁笛一看自家姑娘来了,本就伶牙俐齿的她更是挺起了腰杆,“姑娘,这个路口只能过一辆车,咱家马车先过的,他们非堵在这里要先过,哪有这个道理的?”
“你们为什么要先过?车中可有老弱病残,或是有要紧急事要办?”若酒问。
那家的小厮也是个不好好说话的,白了一眼,“我们是恭贤伯府的!车里坐的是恭贤伯府的三公子,我们想先过,那就必须先让我们过!”
恭贤伯府尚家?云若酒倒是听说过,不过并不熟悉,更不知道什么三公子,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客气地说,“我们是梧桐巷云府的,同是在朝为官行个方便!”
“云府?什么云府?云府不早就不行了么,你们最好让开,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你说什么呢!什么不行了?你睁大狗眼看看,我们家姑娘可是圣上亲封的大将军!你再敢放肆!”雁笛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和那小厮厮打。
若酒拽住了她,“不可动手!”然后小声在她耳边说,“不能先动手”
“前面出什么事儿了?”云家马车后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若酒听出来了,她心中一惊,猛地回头,那少年一袭青衫站在不远处,青丝随风飘起,眉眼温柔似水,竟然真的是他。
“淳淳亦哥哥?”
“阿酒妹妹?”窦淳亦满眼的惊喜,忙走上前来,“我还想明日早些去找你,不想在这儿碰见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许是和恭贤伯府闹了些误会,堵在这里了。”
窦淳亦瞧了一眼,心中便有了数,这恭贤伯府的三公子尚鸿是郢中出了名的纨绔泼皮,他瞥了一眼马车前的小厮,“去和你家公子说,我是永寿侯府的!让云家姑娘先过,今日是为征西凯旋庆祝,云家是功臣,若还僵着,怕是皇后娘娘知道了要怪罪!”
那小厮果真是欺软怕硬的,听到侯府,马上就灰溜溜去跟马车里的尚鸿通报了。
尚鸿忙走下马车,若酒瞧着他穿了身玄青色的袍子,身上挂的头上戴的都是名贵配饰,私以为把家产都带在身上便可彰显贵族气质了。
“给小侯爷赔罪,原是误会一场!”
“你不必和我赔罪,我也是被堵在后面,过来瞧了一眼,你家小厮对云家两位姑娘出言不逊,当真是要陪罪的。”
尚鸿忙作揖跟若酒若娇道歉,“二位姑娘,实在对不住,我回去后好好管教下人。”
若酒语气平淡,“罢了,有劳尚三公子让路了!”
“哪里”尚鸿抬眼才看清对面两位姑娘,竟然都是花容月貌神仙下凡般的人物,尤其看着若酒,瞬间便晃了神,“这就让开。”
若酒白了一眼,丝毫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尚鸿身上,而是转身跟窦淳亦说,“那淳亦哥哥我们先走了,一会儿见!”
“好!”
云若娇瞧着那尚鸿的样子,用帕子捂着嘴笑了一下,吸引了尚鸿的注意力,随后跟着若酒进了马车,还不忘回眸一笑。
尚鸿意犹未尽,看着马车走远,跟小厮说,“去打听一下,刚才那两个是云家的哪两位姑娘。”
沁芳园园是前朝一个贪官的私宅,花重金打造,无论是设计还是建筑都是别具匠心,查办后一直留着,如今重修了专门举办这样的大型宴会,尤其是在这春夏之日,园中百花盛开,每一处景色都不相同。
园子最中间是个花园凉亭,也是园中最大的凉亭,皇后坐在里面,坐陪的都是皇族贵戚家的夫人,来的人先要到皇后这里请安,才可入席或是玩乐。
周氏仇氏带着女儿在沁芳园门口等得着急,前后脚走的怎么会来得这般迟,瞧见了云家的马车才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仇氏先问到。
若酒一笑,“婶婶放心,只是路上出了点儿小岔子,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快随我们请安去吧!”
一行人正要往里走,迎面来了辆马车,光看马车之华丽便知道里面坐着的不是一般人。只看见云若妍迎了上去,声音甜腻地喊着,“姝姐姐!实在是巧!我们正要进去呢!”
云若酒不明所以,满脸疑惑看向了若娇,若娇凑过来用帕子挡着嘴,小声说着,“丞相家的林姝林大姑娘,丞相独女,自小在宫中养着的。”
“那岂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那是自然。”若娇眼睛一转,“你那嫡亲妹妹向来巴结林大姑娘。”
“原是如此”若酒挑眉看了看周围,走到周氏身边说,“母亲,我先与其他将军一同拜见皇后娘娘了!”
周氏巴不得她不在眼前晃悠,还装作一副慈母的样子,“去吧!”
若酒躲开了云家的人觉得能喘口气了,顺着长廊便往中亭走,一路上引得众人瞩目。许多人没有见过她,就算见过,也是两年前的事了,如今也记不大清,大家的脑海里,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早就替换了两年前的那个小庶女。
此时,只是惊叹郢中何时有这般人物了。
“这姑娘是谁?”
“不知道,感觉在郢中从未见过。”
众人纷纷议论。
陈伯琰和元皓初跟几个公子站在不远处瞧着云若酒,元皓初觉着十分眼熟,皱着眉慢悠悠说,“这姑娘好生面熟啊!”
有人调侃道,“小伯爷何时认得这般天仙人物也不跟我们说一说啊!”
陈伯琰一眼便认出了云若酒,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你当然面熟,这不是云家的三姑娘么?”
“云家三姑娘?你是说刚从临泉州回来的云若酒?”他仔细瞧着,“对对对!好像是她!”
云若酒走到皇后面前行了礼,“臣云若酒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皇后是头一回见她,瞧着她身量纤纤,面容姣好,也是一惊,“你便是宁远将军云若酒?”
众人听到皇后的话,又纷纷议论了起来,陈伯琰目不转睛盯着若酒,勾起一抹笑,合上扇子往前走去。
“你做什么去?”元皓初问。
“去请安!”
说罢,他快步走到中亭行礼,毕恭毕敬喊着,“儿臣给母后请安!”
“晦远不必多礼!”
晦远?云若酒用余光看了看陈伯琰,她依稀记得曾见过此人,正是景王。
“这位是?”陈伯琰装作一脸的疑惑打量着若酒。
还未等若酒开口,皇后先说到,“这位便是咱们大秦独一份的巾帼将军云若酒!”
“哦?便是那位云将军吗?失敬失敬!云将军从临泉州回来可还习惯?”
若酒心存疑虑,这人明明两年前就见过,是她记性太好还是这人健忘,“习惯,有劳景王殿下关心了!”
“是啊,云将军此番辛苦了,今日大可放松放松,不必绷着!”皇后顺着陈伯琰的话说着。
突然,陈伯琰又用拙劣的演技“咦”了一声,引得皇后与身边众夫人看去,忙问怎么了。
他十分认真地思考着,“我突然想起,云将军的祖母是先皇贵妃的外甥女,这么算下来,云将军竟要叫我声叔叔?”
云若酒心中一惊,侧头看着陈伯琰的脸,心想着这么好看的脸竟然如此欠打,恨不得立马堵住他的嘴。
“是这回事儿吧母后?”
皇后稍加思考,说:“的确如此!”
若酒尴尬一笑,“娘娘与殿下说笑了,若酒不敢随意攀附。”
“唉!哪里的话,云将军本就是大秦的功臣,本王向来是仰慕将军这号人物的,有这样的亲戚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呢!若是云将军不嫌弃,作为叔叔,改日本王略带薄礼登门拜访。以庆贺将军凯旋。”
若酒满脑子的疑问,“殿下万金之躯,能造访寒舍,微臣荣幸之至”
“那便说定了!”陈伯琰瞧着若酒的表情,心想着也捉弄够了,“将军怕是还有别的事情,那本王不打扰了!”
她松了口气忙行礼告退,“那微臣先告退了!”赶紧逃到别的院子里,这个地方实在太可怕了。
“刚才还看见你,一溜烟就不见了,你还是没变啊!”
一只大手拍了一下若酒的肩膀,她慌忙转过身,以为还是景王那无赖,结果一转身,便是她日思夜想如沐春风的那张脸。
窦淳亦看着她呆呆的表情扑哧笑了出来,“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若酒收起了她的浮想联翩,正经起来,“刚才见面匆匆,忘记问淳亦哥哥这两年可好?”
“我很好,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不见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窦淳亦满是抱怨,眼底都是歉疚。
其实那日他知道她来了,他要去见她来着,只不过当日永寿侯夫人的旧疾未好,且他是知道母亲的意思,若是直接追出去找若酒,怕是会出大事。
他听了司南的话,第二天一早瞧着母亲喝了药,身子好些了,忙叫人套了车就往梧桐巷去。
可当他到云府的时候,只听着云府的人说云若酒擅自跟着大军去了临泉州。
窦淳亦心中懊悔万分,回家后竟是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床头一直摆着那风筝,永寿侯夫人知道之后又装了几天的病闹了闹,小侯爷这才提起精神。
可云若酒是不知道的。
“我……”若酒的话差点儿脱口而出,但一想不能让淳奕为难,于是只是笑笑说,“事发突然……让淳奕哥哥担心了,但我在临泉州给你写过信,你可曾收到?”
信?窦淳奕心中一紧,这些年他别说一封信了,连若酒的一丝消息都得不到,直到征西大军班师回朝的消息出来,他才晓得云若酒没有死在临泉州。
小侯爷垂着眼眸,想来也是母亲的杰作了。
见他面有难色,若酒连忙解围,“许是临泉州太远了,那送信的人又不认得郢中,怕是送丢了,没事,总之都是些问好的话,如今我见到你好,也都无所谓了!”
窦淳奕挤出一丝笑容,摸了摸若酒的头,“阿酒妹妹这次回来变了不少!长高了,也瘦了一大圈!想来是战事紧急,辛苦所致,听闻你已经位列在朝了,伯父与靖沉兄在天之灵也能安心了。”
“嗯,但愿继承父兄之业,能让宽慰他们吧……对了,我听说,你又要科考了,是重考?”
“去年考的结果不是很好,本还要等三年,你们这次大胜而归,圣上加开恩科,我这才能再有机会。”其实上次他与榜末仅仅差了两名,上了榜却也在倒数,确实丢人,不如再考一年。
若酒其实早有耳闻,回来第一天雁笛叽叽喳喳就全说了,只是这般便可以和窦淳奕多说两句话。
她看着窦淳奕清澈的眼睛,想起年少他们一起习武一起读书吃点心的日子,还有他说要送她风筝时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窦淳奕一愣,敲了她的额头,“你傻笑什么呢?”
“痛!”她捂着额头,还时不时偷瞄对面的男人,“见到淳奕哥哥了高兴嘛!”
“有那么高兴?”
“有!”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难道淳奕哥哥不想我吗?”
窦淳奕一愣,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若酒倒还是那活泼的性格,这话说得他害臊,不过他哪能不想,听闻她父兄出事,急得连夫子的课都听不下去了。
“我若不想,岂不是白眼狼?”
若酒咧着嘴笑,“我就知道!”
两人说说笑笑,远远看着若娇身边的小丫头香岚走了过来,行过礼之后说:“三姑娘,我们姑娘说,郢中的小姐们大多都在春梨苑赏花,请您一同过去看戏。”
“看戏?”若酒疑惑。
窦淳奕道,“你两年未回郢中,去见见人也好!”
若酒心有犹豫,她抬眼看着窦淳亦,有些舍不得,还想再与他说说话。
窦淳亦看明白了她的心思,“过几天你可有空?你这两年不在,东市那条街开了家极好的点心铺子,带你去尝尝。”
“有的!”若酒回头看了看香岚,有些不自在地压低声音,“后日,我下了朝。”
“好!”
“嗯……那我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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