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四大干将

没等天羽把话说完，苏烟婉胸有成竹的说:“我去，吃完饭咱一起走。”

        天羽没有再说话，两人静静地吃完了早餐，这一刻姐弟心里都很明白，天羽带着抹不去的愧疚，苏烟婉经历了多天的囚禁想，内心世界和思想上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自己也很清楚不会那么快的缓过来，而这仅仅只是开始，此刻姐弟捆绑的更紧了，这样的开始两人更显变扭。

        吃完饭，苏烟婉随着天羽来到警局，张爵看见苏烟婉立刻赢上前去：“怎么样？你还好吗？昨天休息的可好想，太晚了我也不好打扰，想着天羽陪着你，我也就，哦不，我们也就放心些了。”

        苏烟婉看着张爵着急带点紧张的样子突然笑了，：“我这不好好的在这吗，不要小看我好不好。凤九儿呢？她不是想见我么，我来了。”

        张爵摸了摸头说：“她在审讯室，从审讯到现在闭口不言，我们都以为她哑巴了，突然张口第一句话就是要见你，这人危险又狡猾，要不我陪你进去。”

        “都在这了，你还担心她会把我怎样？不用陪，你们在外面隔着玻璃盯着就好了。”苏烟婉回完，直步走向审讯室。

        推开门，见凤九儿面如表情的靠在椅子上。头发有些凌乱，她抬起头看见苏烟婉眼神在其身上大量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来啦！”

        苏烟婉坐下回道:“我们又见面了，九儿。”

        凤九儿自嘲道:“没想到再见面，我会如此狼狈啊，不过你还是那么漂亮。”

        这时隔着玻璃的张爵回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天羽，一身鸡皮疙瘩掉一地却也一脸懵，感觉这凤九儿说话怪怪的一时为苏烟婉捏了一把汗。两人对视了一会都没说话。

        苏烟婉隔着玻璃对着外面的人说：“帮我端杯水进来。”

        立刻就有位警官送了两杯水来。

        苏烟婉递给凤九儿一杯：“不管你想和我聊点什么？先喝点水。”

        凤九儿看着苏烟婉递来的水说道:“当初你和我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

        凤九儿拿起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那好，想让我认罪配合没问题，把监听关掉，我就想和你聊聊天。”凤九儿说着看了看玻璃。

        苏烟婉想了想直接扣下了监听的按钮。

        外面什么也听不见的张爵急了正准备冲进去说嘴里还嘟囔着：“这家伙要耍什么花招？”

        天羽一把拦住了他：“别急，再看看，也许只能看我姐的了。”

        凤九儿开口了：“我能叫你婉儿吗？”

        “随意”

        见苏烟婉没有拒绝自己，凤九儿微微一笑，笑容浅淡，却瞬间消失，仿佛水过无痕一般，很快变得面无表情。

        “婉儿，我有一个亲妹妹叫冯娟，真实姓名叫凤娟儿。她现在被我藏了起来，我们都是为罗汉干事的，当年如果不是罗汉救了我们，我们两姐妹怕是已饿死街头了。”

        “我妹妹性格冲动，做事武断得罪了罗汉，我也是为保她性命才出此下策，你能帮我，我很感激，但我想把这个机会留给她，如果有天她和我一样受审判的时候，请你遵守你的诺言，主动站出来为她做辩护律师，想办法帮她宽大处理。”

        “她还年轻，犯得事不像我这么的不可饶恕，以后出来有更多时间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做的错事太多了，没资格求原谅，我知道罗汉他是不会放过我的，所以这次我也想试试能不能扳倒他。”

        凤九儿此刻眼眸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是不甘，是绝望，还是释然没人能知道。

        苏烟婉走到凤九儿身边拉起她那冰凉的手说道：“人人都会犯错，人人都难逃法网，你的罪行会有法官判处，你好好配合警方，我会尽全力帮你们姐妹两，你放心。”

        凤九儿看向苏烟婉，此刻眼中一滴泪划过脸颊，不知是悔恨还是感激，情绪交错复杂。此时的凤九儿终于柔软了下来，依偎在苏烟婉的怀里哭了出来。

        外面的张爵和天羽看到这一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此刻由衷的钦佩苏烟婉的定力和能力…审讯室外许久没有人再说话安静无比。

        天羽看着  走出审讯室的姐姐，走上前用关心的眼神投了过去，苏烟婉说道：“我没事，凤九儿原因配合，你们进去吧。”

        天羽知道罗汉的消息就此打开，快速进入了审讯室。

        这时张爵见人都进去了，赶紧陪着苏烟婉向外走。：“她是不是威胁你了？你答应她什么了？你可不能干糊涂事啊，我和你说话呢！”

        苏烟婉笑了笑：“放心吧，我没那么傻.”

        张爵继续追问：“那你答应她什么了？”

        苏烟婉认真的看着张爵，张爵一下子又多了些不自在：“保密！”然后笑着离开了。

        看着苏烟婉远去的背影，张爵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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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赌场内。

        “啪”的一声，玻璃碎了吗一下，一个男人捂着脑袋血顺着手缝流了出来，接着跪在地上被愤怒的踢打着着，他一手护着头一手护着肚子嘴里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  这愤怒的狮子便是凤九儿的老大强罗汉。

        跪在地上说话之人，正是在天羽营救苏烟婉的时候，其中偷偷跑出来的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跑回强罗汉这里，给罗汉禀告凤九儿和整个据点被警察给一窝端了的消息，没想到被罗汉打的遍体鳞伤。

        不知道踢了多久，强罗汉喘着粗气，走到酒柜前，取出红酒的开瓶器紧握在手。强罗汉回过头走到地上躺着已经奄奄一息的人面前。

        对旁边两个黑衣大汉说道：“你俩过来把他给我扶起来。”

        两人迅速的跑过来，一人扶着一个胳膊将其硬生生的抓了起来。

        满身满脸的血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样貌了，血水混杂的口水从此人的嘴角一点点地往下滑落，因为牙齿也所剩无几，导致口齿不清但却用尽全力的说道：“罗…罗汉。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们真的…不知道警察是…怎…能找到…九儿…姐的。”

        罗汉问：“如果有一天你们被抓了，你们打算怎么办？”说完回头看向周边所有的手下。

        这时一个男人站出来说：“大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卖了。”

        罗汉走到说话人旁边，笑了笑，然后迅猛将手中的利器直接插入了此人的心脏。

        “你能想到出卖就必定会出卖我，九儿曾经也这样回答我的。”

        罗汉拿起一根雪茄，手上的鲜血已渗到了烟卷里，他靠在沙发上猛吸了一口，招手让手下过来，一个魁梧的大汉走了过去弯下腰凑上前，罗汉在耳边说了两句，大汉听完吩咐手下将其拖走  ，然后自己也离开了。

        许久罗汉的办公室里前后，进来三人，分别是龙五，白牙和响尾，加上现在在警局的凤九儿这四人原本便是罗汉的四大心腹，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又都是贪利贪财之徒。

        罗汉站在窗前：“最近世道太太平了，给我整点大动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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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警队的重心几乎全都放在了，凤九儿这边，一是担心罗汉会救人，二是担心罗汉会灭口，总之是把凤九儿保护的很好。

        而警队这几日接二连三的街道报警电话说有人失踪，刚开始以为是普普通通的失踪，刑警队这边也没在意，只是让一些民警来调查此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失踪人口是越来越多，张爵这不得不重视起来。

        对于现在的警队来说，一个刑警队满共就不到一百人。抛去各个部门能出任务的也就20几个人，其中一大半的人都是看守凤九儿和他的那个手下。还有几个人也在出任务，剩下能出警的也就剩那么两三个人。

        无奈张爵只好先叫来几人让其去看下到底什么情况，怎么总是有人失踪。直到第二天下午这几人才调查完。据统计一共16人，其中失踪了11名男性和5名女性。都是在凤形村和隔壁的葛家村两个工业村失踪的。

        工业村是因城市不断的建设开发导致很多的工厂企业都搬在了M市的邻村中。首先能带动当地村子的经济水平，再是人工便宜，这也让更多的工厂纷纷搬来。

        其中不乏一些国外偷渡来到华夏的人员，在其工厂打黑工的工人。收入比本地人低，但这低收入也远比他们本国收入要高很多。

        市里查一次，这些厂就安静一段时间，可过些日子又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些黑工来继续干活。总只这些厂总能弄来一些廉价的劳动力。

        这两个村子就是比较典型的工业村，早在几年前本村的村民大都因大规模拆迁搬，到了一笔不小的拆迁费，从而都到城里去住了。留下来的都是一些年迈的老人和一些不愿意拆迁的人。

        具体名警员的走访与了解，起初还以为失踪的人口是那些打黑工的人员。但是经过不断的调查，摸索，排查发现。除了最开始的几个黑工以外，剩下的都是本村的村民。和一些工厂工人，甚至还有一个是高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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