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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079章


杏姑脸一红,“我只是觉得她言之有理,似我们这般如井底之蛙,怎可知外面的世界变化,你们不也对她所言的大千世界津津乐道吗?”

        孤直公一脸的不屑:“似她那番打扮都已是伤风败俗,也只能当儿戏听听罢了。”

        我靠在枝头听了半天,心里又痒痒了,睡意全无,忍不住又想瞧瞧这个人物到底又是何方人物?

        果然,惠岸也问:“什么样的人?现在何处?”

        “她藏在那儿呢,没敢出来,她和孤直公,劲节十八公谈不来,故出来得比较少。”

        惠岸淡淡一笑,“难得大家一聚,倒不妨让她出来见一见?”

        杏姑走进林子去,不一会儿便拉着一个约摸二十来岁的女子出来,再看她的装束,倒真是意外的熟悉呀,上衣像个圆领衫套在身上,袖子好短,露出白藕似的手臂,腰间系着一短裙,下面穿着版型特新意特亲切的小喇叭长裤。

        哇塞,这装束够潮前卫的呀!貌似几千年后才会出现这种装备吧,不过,呵呵,我喜欢!

        因为嘛,离我来的年代特近,让我至少不觉得我的穿越是场梦,在这似妖非妖,是仙非仙,是人非人的世界呆久了,我越来越觉得我的穿越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

        她被杏姑带出来的时候很不好意思,一手被杏姑拉着,一手捂着半边脸,待来到众人面前放下手臂,她紧张得双手手指情不停的交织在一起。

        她,虽不及桃,梅,杏三位女子美艳,却也生得眉清目秀。

        杏姑为她介绍惠岸时,他站起身来,这女孩的眼睛立马就直了,嘴巴微张,目不转晴地愣愣盯着他。

        话说,我当初见到惠岸时,也惊为天人,状似花痴,现在——真那个汗颜啊!不会像她这模样吧,这……,这,花痴得也太夸张了点,姐姐,那嘴再不闭上,真叫垂涎了,你好歹留点女同胞的尊严好不好?

        见她半天反应不过来,杏姑扯了扯她的手臂,她终于有了知觉,忽然跑到惠岸跟前,一把上前抓住他的手:“你好,惠岸哥哥,我叫蘑姑。”

        “惠岸哥哥?”“蘑姑?”我的身子不觉在树枝上颤了颤,目测她的年龄比应该比惠岸大吧,还有哇,人家叫梅姑,桃姑,杏姑的多好听啊,你这个怎么叫个蘑姑?想起刚才老叟说的话,也是,那野菌不是蘑菇是什么?

        她握住惠岸的手看起来无意放下,眼睛直勾勾仰视45度,正好将惠岸白净无暇的面容扫来扫去扫荡个干净,幸亏惠岸长的高,看此情形,真难保证他那张纯洁俊俏的脸颊不沾上艳艳的两片红色瓣花?

        绕是惠岸再沉着从容,这突如其来的紧紧一握,这无限贪婪的持久目光,更有随后欲罢不能的亲密趋势,……,他,也无法淡定了。

        惠岸巧妙的脱开她的手,微微一抱拳,表示见过了,然后又神情自若地坐回了原处。

        不过我却是坐得高看得清,惠岸在被强握一霎那,眉宇竟也闪过一丝始料未及的慌乱,但也仅仅只是一闪而已。

        我“扑哧”一声笑了,惠岸啊,惠岸,原来你也有今天。

        也不知他是不是听到了,抬头向我这边看来,见我开心带笑,眼里顿时多出一抹严重警告。

        不是吧,这也可以找我的茬?

        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笑一下也违法?

        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闭眼假寐。

        蘑姑显然不死心,“惠岸哥哥啊,你来很久了吧,这茶是凉了?还是烫了,要不要我帮你冷一冷?或者热一热?”我闻声又睁眼,见她屁颠屁颠在惠岸跟前转来转去。

        如此一来,惠岸和几个老叟的谈话根本无法再进行,拂云叟性子比较温和,好言相劝道:“难得惠岸行者来此谈得尽兴,蘑姑不妨坐在一旁倾听。”

        孤直公性子急躁,早就不耐烦了,“一个女子家,成何体统,,你叫她听佛法?还是学学怎样写廉耻吧??”

        那蘑姑也沉不住气了,语不惊人誓不休,骂孤直公道:“老古董,你不知道怎么写是吧?要不要我把这两个字刻在你的老树皮上啊?什么女子,男子?凭什么你们在这里喝茶聊天,我们偏要在一旁唱歌助兴?”刚好我走后,惠岸身边空出个座位,她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我就要听听。”

        她虽张扬,也有些荒谬,性子倒直得可爱。

        这一闹,劲节十八公也坐不住了,“今日惠岸使者是贵客,我们虔诚相待,你看你,如此一闹,弄得大家皆为不快,岂是待客之道?仅从这点来讲,你可懂得礼节?”

        蘑姑圆眼一怒,正要反驳,却见凌空子做和事老道:“罢了,罢了,就像你们所说,今有贵客光临,何必争吵不休,弄得郁郁寡欢呢?难得几位仙姑在此,我们今日暂不说佛理,且吟诗作乐如何?”

        拂云叟想了想:“既然要几位仙姑参加,莫若简单点,作对子吧,不过,这对子里面必须有花草树木,才能应我们荆棘岭的物景,你们觉得如何?”

        在座的几位老头子均没意见,蘑姑却是鼻子里哼了一哼,也没表示反对。

        梅,桃,杏三人很有兴致,表示好久未对对子,正好凑个趣。

        拂云叟先:“风吹柳树千条绿。”

        劲节十八公笑了笑,指了指桃姑,“这个简单,雨打桃花万点红。”

        桃姑娇羞,接着出道:“白杨树下卧白羊,羊啃杨枝。”

        没一会儿,拂云叟对:“花棘丛内跳花鸡,鸡穿棘梢。”

        梅姑忽然笑着说道:“你们出得这些呀,都没意思,看我的,”她看了看杏姑,抚弄着她头上的花,“髻上杏花何有幸。”

        这个不容易,,因为“杏”和“幸”谐音。

        杏姑将手帕捂了捂嘴,取笑道:“好吧,好你个不害臊的梅姑,要我对:‘枝头梅子岂无媒’。”顿时把梅姑说了个大红脸。

        几个老叟点头直称:“妙,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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