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当益壮的师傅

老头岂能不了解这个徒弟的脾性？他生来一副慵懒的个性，不喜欢受人束缚。
  若非年龄尚小，老头子早就要严格教诲出一位高徒了。
  “师父，您之前不是提到想要找一条鲜活的虎鞭亲自炮制吗？我琢磨着去城外探寻一下，看能否找到这种材料。”徒弟边说边瞄向老头，“等找到了，献给您，不过您都已经六十九岁了，还需要这东西吗？”
  一听这话，书谷子不禁哑然失笑，开玩笑般扬起手：“你这臭小子，市面上常见的虎鞭，在药店还是比较容易买到的。”
  老头子满脸无奈：“之前你王伯伯请我去给傅将军诊病，我用了一下你调制的那个安眠方子，效果极佳。而且，傅将军的儿子自幼身体虚弱，特意请我开了一个强筋健骨的方子，我答应了。”
  “你之前给的那个方子里，不是有一个强精健体汤吗？只是那方子更适合习武之人，对于一般百姓不太适用。所以，我琢磨着改良一下，使之适应普通人，目前确实找到了方法，只不过缺一副虎鞭，而且这虎鞭需特别炮制。”
  苏阳一听便明白了其中关窍，心中暗自盘算起来。要知道，这位傅将军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对四九城的和平解放起到了关键作用。
  若能结识他，对自己必然有益。
  “嘿嘿，师父，我出去给您找虎鞭，等您去傅将军府上时，带我一起去呗？”苏阳试探着问。
  老头审视地看着他：“你去干嘛？以前让你随我去给人诊病，你还总说自己年纪小不愿去，怎么今日突然改主意了？”
  苏阳忙解释：“坐诊的事我暂时还是觉得年纪太小不合适，过几年再说。这次主要是想去见识见识，毕竟傅将军可是四九城的最高长官。”
  老头笑笑，摇摇头：“你这小子，心思变化快得很，行吧，只要你能找到虎鞭，我就带你去。不过，要不要先跟罗叔商量一下呢？或许等真正见到傅将军再说吧。”
  “好的，师父，我这就回去，过两天就出城帮您找新鲜虎鞭。”苏阳应道。
  老谷子略显担忧：“你小子可别太大意，老虎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苏阳则得意地悄声道：“师父，您忘了城西那上百号比老虎还狠的角色了吗？”老头这才想起徒弟并非普通人，称得上是一位奇能异士。
  “好吧，既然你自认本事大，我就不多说了。对了，除了虎鞭，虎皮也要妥善保存，实在不行在当地找个老猎人帮你处理，虎皮可是能当传家宝的。”
  对此，苏阳没有明确表态。
  他知道，虎皮在未来可是保护动物，留存虎皮可就太刺激了。但他忽略了现在所处的时代背景。
  安排妥当后，苏阳离开了。
  老头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之后，苏阳又去了程蝶衣家.
  两人落座品茶，苏阳却发现程蝶衣今天情绪低落，眉头紧锁，显然与其师哥有关。
  “豆子哥，我觉得你不如我师父洒脱，做人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苏阳试着开导他。
  程蝶衣先是一声苦笑，而后轻敲了苏阳的头：“你这小孩懂什么？”尽管如此，苏阳的话多少触动了他。
  苏阳开着玩笑：“虽然有些事我还真不懂，但你不能一直把我当小孩吧？我在江湖上也算是混迹一方，手下还管着一群兄弟，可以说半个四九城都在咱的掌握之中。”
  程蝶衣听罢掩嘴而笑，苏阳给她讲述了一些听来的故事，成功让她的心情好转，眉间的忧郁也随之消散。
  “你这小子，对四九城的事情倒是很了解，照你这样说，你的小团队该改名叫‘八卦小分队’更合适。”
  苏阳回应：“哈哈，有八卦听听才有趣嘛，这样才感觉自己活得跟普通人没啥两样。”
  程蝶衣注视着他，理解了他的意思：“对了，陈空医派你去干啥？平日里也没见他用过虎鞭之类的材料。”
  “嘿嘿，我师父想要一条新鲜虎鞭，我打算去城外山林碰碰运气，据说昌平那边有老虎出没，我打算捕杀一头。”
  程蝶衣惊讶：“这东西很凶猛，虽然知道你实力不凡，但也要小心自身。”
  苏阳灵机一动：“对了，豆子哥，我是不是可以再捉一头熊回来？听说熊掌特别好吃，我这辈子还没尝过呢！”
  程蝶衣闻言大笑：“好家伙，胃口不小啊！说到熊掌，我认识的那位大师傅确实擅长烹制，听你这么一说，我也馋了！”
  苏阳嘿嘿一笑：“那就请您准备好，我保证带回一头熊，到时候不仅能满足您的口腹之欲，也能孝敬一下我师父。熊胆可是好东西，让我师父炮制成药膏备用。”
  程蝶衣赞同：“行啊，还知道心疼你师父呢！”
  两人闲聊了两个小时后，苏阳告辞离开，临走时还从程蝶衣那里带走不少好东西当他返回四合院时，院子里的人再次投来羡慕的目光。
  阎老抠盯着苏阳手中的物品，酸溜溜地说：“小阳，又从你豆子哥那儿拿回好东西了？这次没用板车拉，可东西都是硬货，你要分我点儿啊！”

  面对阎老抠每次都这样说话，苏阳只能无奈一笑这时，何雨柱恰好回来，调侃阎老抠：“您眼睛可别掉进去，反正阳子也不会给你。”
  阎老抠先是脸红一阵，继而恼羞成怒瞪了何雨柱一眼：“傻柱子，哪都有你，我只是想帮阳子分担一下。这些东西里有些存放时间有限，得赶紧吃，否则就会坏掉。”
  何雨柱撇撇嘴：“瞧您说的，您自己相信吗？还帮阳子分担，他自己吃得更好，还经常吃这些，你哪儿知道？”
  阎老抠被何雨柱说得无言以对，只好指着何雨柱悻悻而去：“竖子，不可理喻！”
  何雨柱招呼苏阳：“阳子，走，我们去跨院，我把刚得到的一腿狗肉热一下，给你尝尝。”
  提起手中狗肉，何雨柱颇为得意：“这是我师父奖励的，说我最近手艺大有长进。”
  苏阳拍拍他的肩表示赞赏，对于何雨柱在厨艺上的造诣，他并不怀疑。只是不明白为何后来何雨柱会在轧钢厂做了几十年的八级厕所工。
  “阳子，趁我爸回来之前，我们赶紧把狗肉做好，省得他又说我浪费。”
  苏阳心想：“你小子这不是明摆着要惹你爸生气吗？这么大张旗鼓地带狗肉进院，你爸能不知道？”
  到了中院，何雨柱提着狗腿走进厨房，嘴里赞叹道：“哎呀，阳子你这里的调料真齐全，比我见过的专业厨师家还要好。”
  的确，苏阳喜欢美食，因此厨房的调料极为丰富，甚至许多是从农场空间产出的，这也使得上次烹饪的猪肉异常美味。
  正当何雨柱处理狗肉时，忽然想起自己的妹妹还在易大妈家，于是对正在整理药材的苏阳说：“对了阳子，我妹还在易大娘家呢，我带食材过来，怎么也得让我妹在这儿吃一顿吧？”
  苏阳欣然同意，心想自己在这里这么久，其实很少与何雨水这个小女孩打交道何雨水似乎有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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