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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太磨人了


明日去她房间,有惊喜?

        为何不是晚上?

        徐行颇有些失望,一时不知该该回以什么样的表情,便故作期待的笑了笑,“真的吗?”

        傍晚的吹着二人的面颊,温柔的像彼此的手。杨知毓始终握着徐行的手,后者顺从的任她牵着,脸上的笑容渐渐深邃起来。

        他这一生做过很多事情,横扫江湖,效命朝廷,惊心动魄无处不在,可从未像眼前这样和一个姑娘纠缠,处处被她牵动情绪,本该是无趣至极,他却乐在其中。

        就像眼前,她一句“惊喜”,便能引得他诸多猜想。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跟着杨知毓去二楼用饭,两个人“大男人”携手走进,整个膳舍突然安静下来,人人都转头看他们,竹箸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路辙正在挨训,眼角余光看到杨知毓和徐行进来,如获大赦,忙道:“公子来了!”

        路曼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目光落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上,神色暗了暗,但并未露出其他情绪。

        二人走近,她往旁边退了几步,让杨知毓和徐行坐下。

        路辙刚想问徐行去哪里了,见自家姐姐站在旁边伺候,忙也站了起来。

        徐行看到桌上那坛未拆封的酒,扫了路辙一眼道:“在下船之前,你都不要在碰酒了。”他言语温和,却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虽然不知道徐行为何会突然管他这个,路辙还是极会看脸色的点了点头,“是,公子。”

        但徐行接下来的话给了他答案,徐行看向杨知毓,表情已不复刚才的威严,温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也不要喝了,忘了自己还生着病呢?”

        温柔的责备听得杨知毓心神荡漾,这世上,除了红缨和师父,已经没有人在意她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她呆呆的看着徐行许久,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应。

        想到最后,她竟开始质疑,他是不是对所有女子都这般温柔?

        她下意识扫了路曼一眼,这个女使现在对她的态度转变非常大,显然是因为被徐行教育过的。所以他是不是处处留情,在骗得女子芳心后又故作高冷,最后引得一大批诸如路曼这样的姑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她又看向徐行的脸,心下暗叹:他的确有这样的资本。

        忽然一笑,她松开徐行的手,无所谓的拍了拍手,她也只是玩玩而已,只要守住本心,不被徐行的甜言蜜语哄骗就是了。

        她要让徐行知道,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徐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一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无奈的叹息,太磨人了。

        骄傲如路曼,看不得他们亲昵的画面,转身离开。

        路辙目送姐姐离开高兴不已,忙坐了回去。

        杨知毓承认自己就是故意在路曼面前一直牵着徐行的手的,路曼的反应也证实的确知道她是女子,那么徐行肯定也知道她是女子。

        至于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也许并不是路曼上船之后。

        她刚用完饭没多久,眼下并不饿,随意对付了几口后端了一碗饭和一碟菜回房间,她始终记着红缨还没有用饭。

        从膳舍到她三楼的房间,路程其实很短,但还不不可避免的碰上了她并不太想碰到的人路曼。

        可路曼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似乎一直在等她。

        路曼是个英气十足的美人,眉眼凌厉,不怒自威,杨知毓清了清嗓子,半笑道:“阿曼姑娘这是在等我吗?”

        对方微微皱眉,显然十分厌恶杨知毓这轻佻的表情。“你可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这个他显然是指徐行。

        “不知道。”杨知毓无所谓的语气,“重要吗?”

        路曼一噎,她设想过很多种可能的回答,但杨知毓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当然不信,一步步走到杨知毓面前,冷道:“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她顿了一会儿,“你有几斤几两我清楚的很,不想死的话大可试一试。”

        杨知毓抿唇,心中没有半点害怕,她知道路曼不敢动手,否则这些威胁的话也不必特意躲到这样的角落说了。“哦?”她扔掉碗碟。“那么,不妨一试。”

        路曼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确认徐行并不在身后,转过头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杨知毓忽然一笑,大叫道:“徐兄,救我!”提气后退,作拔剑姿态,路曼下意识祭出长鞭相迎,对方却只丢过来一方手帕,转身跳下了船。

        徐行和路辙正好赶来,便看见路曼刚收回长鞭,脚下铺着一方丝帕,颤颤巍巍眼看就要被风吹走。

        丝帕的不远处,是杨知毓刚端走的碗碟。

        路曼对杨知毓的小伎俩嗤之以鼻,厌恶的踢了踢地上的手帕,转身看到徐行一脸铁青时愣住,这么多年来,即使她办事不利,他也从未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她慌忙跪下,“奴婢——奴婢——”她慌乱不已,不知该作何解释。

        路辙也一脸难以置信,“姐,你做了什么?”

        他这一句给路曼找到了解释的方向,“公子,我们没有交手,她自己跳下去的。”

        徐行看到杨知毓跳下去,但并没有听到落水的声音便知道杨知毓无事,路曼功夫是在杨知毓之上,但性子耿直,不是个会下阴招的人。

        但杨知毓也绝不是一个会吃闷亏的人,从她那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看来,前因后果他能猜出个大概。

        地上的手帕终于被风卷的飞了起来,徐行足下轻点,飞身而起,轻而易举的将手帕抓在手中。他的武艺没有丝毫的力量感,一切是那样的自然随意,不费吹灰之力。

        路辙大喊道:“这是之宇哥的手帕,我今天看到过。”

        徐行微微皱眉,对于路辙看到过杨知毓的手帕自己却没见过这件事很是反感,但他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没有回应路辙的话,而是对路曼道:“下次停船时你回京都,在我回京之前,不得离开。”他轻描淡写的吩咐。

        在看到徐行脸色铁青的那一刻,路曼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并且知道从此以后,徐行都不会留她在身边了,她对于徐行的命令自然无条件服从,但是她也想知道,那个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的姑娘为何能在自家主子心中如此与众不同。“属下遵命,但——属下想问一问那个人到底——到底有何不同?”她第一次这样质问徐行,言语颤抖。

        可是她没有得到徐行的回答,抬头时,对方早已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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