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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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徐秋叶要加入妇联,李五兰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唇角的不悦来不及散去,便热情地拉对方坐下,生怕到手的香饽饽自己长脚跑了似的。
“加入妇联就是一家人,老娘就是拼掉这把老骨头也要帮你把田口子打开!”说完,李五兰转身去办公桌抽来申请表,“填吧。”
徐秋叶面露惊讶:“只要申请就可以啦?”她原本也是脑壳发热才这么一说,成为妇联成员哪有那么容易哦。
“要有高中学历证明和考试,不过你先申请,后面我们会再给你考核。”
“哦哦。”徐秋叶觉得这才是正常操作,她放下心来,开始填信息。
李五兰在一旁给她普及加入妇联的好处,并且说:“不用担心以后会忙,我们都是傍晚下工后才去调解纠纷。”
徐秋叶知道,加入组织,她能打听到不同于外面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
故加入进去也好,为老小服务,哪怕最后做做公益,也当为家里人积攒好运啦!
想通这些,徐秋叶填完表递给李五兰:“您觉得这样可以不?”
“可以,太可以了。”
李五兰乐呵着地从抽屉里掏出公章,红印一落,这提着的心也跟着落下。
她说到做到,带上帽徽,忒爽快又拉起徐秋叶:“走,我带两位妇女同志找老太说理儿去!”
李五兰在妇联中威望高,号召力强。不多时,便叫来两位同志。
按她的话说,这叫人多好办事。
廖红英和谢翠丽是妯娌,两人本来还在家跺猪草呢,听到来活了,又只是芝麻大小的事,这会一脸无语。
廖红英听到事情原委,佯装宽宏道:“不就是人家堵你水嘛。她堵你的,你甭手软,下次堵回她的,这不就扯平啦?”
谢翠丽也没说话,显然也认同这点。
当地农户每年春耕夏耕,早就学会堤防邻田人家的损招儿,在她们眼里,这事属实是徐秋叶小题大做。
“你就少说两句吧,别欺负新人。”说完,李五兰笑着朝徐秋叶道:“别忘心里去,今天你且看着我们怎么为你出头!”
徐秋叶:“”
怎么有种误入女□□势力的感觉?
妯娌二人听见这话,纷纷哂笑。
得,又来个冤种。
来到田里,老奶奶还杵在那。
她似乎正锄完田草,此刻正接着细弱流水清洗耙刃。
徐秋叶指给李五兰她们看,“就是她。”
妇联三人组定睛一看,差点两眼发昏栽地里。
廖红英怨声道:“怎么又是薛老太啊!”
就连谢翠丽也道:“她老人家真不让人省心。”
徐秋叶心漏一拍,看来这个叫薛老太的有过前科,并且如她所料——很难搞。
李五兰也似颇为头疼,但该有的气派一分不减。
她八字打开,走上前阻止老人的动作:“薛老太,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不再犯吗?怎地,你又堵邻户的田!”
薛老太的耙柄被人牵制住,吃力地看清来人后,浑浊不定的双眼终于有了丝动容和退缩。
这可与今早徐秋叶见她时的神貌不同,薛老太双唇嗫嚅,半天说不出话来。看样子是很忌惮李五兰。
“我们不常来村里,可徐同志是我们妇联的人——”李五兰指着徐秋叶,说:“她要是看见您偷摸堵别人的田,我们照样不会换钱给您。”
薛老太听见这话登时如梦大醒:“同志,我以后不堵啦1只要你换钱给我,我马上跟这位同志道歉。”
她目光越过妯娌两人,投落到徐秋叶身上,满牙缺漏的嘴反复说着“同志对不起”,本就曲成虾状的腰甚至要伏得更低。
徐秋叶惊得两眼瞪若铜铃,与上午相比,薛老太简直判若两人。她心里闪过一丝不忍,立马就制止她的动作:“老婆婆您别这样,这事揭开就过了便是。”
薛老太受过思想教育,被妯娌姐妹送回家。
李五兰留在田间,陆续收到周边农户的反馈,多数也是怨声载道,说薛老太耍流氓。
完事后,李主任哀叹:“薛老太种的那块田是她养老补的,足足有六分。每年雷打不动种花生,期盼提粮来跟公社换钱。”
徐秋叶跟在她后面,默默谛听。
“以前也不听劝告,老堵别人的田。妇联拿她没辙,迫不得已才拿不换粮的事胁迫她。”
徐秋叶这下听明白,怪不得刚才薛老太甘愿低声下气道歉,原来是怕失去换粮特权,断开通往财富的道路!
李五兰最后跟她说:“别看薛老太年纪大,花样特多,肯定不会罢休。你平日也监督下,别让她和邻里起了冲突。”
在其位,谋其职。徐秋叶点点头,答应下来。
傍晚,陈白录带回来只兔子,按他所说,自己正在树荫下写记录,这兔子是从实验田旁的草丛跳出来。
一人一兔对视几秒,他递了个小馒头出去,兔子便一路跟随他,赶都赶不走。
无奈之下,陈白录只好带它回家。
徐秋叶欢喜极了,兔子身上毛茸茸的,灰毛黑瞳,鼻子呈现出蠢萌的“m”型,看得她心都软掉三分。
她抱着小兔叽薅天薅地,也就它乖,否则薅急了怕是要让她见识见识兔牙的威力。
徐秋叶择出两片菜叶喂它,不由得感叹:“我也天天上山下地,怎么就没有可爱的兔子跟我呢。”
陈白录刚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旧式的白背心,经过多天相处,他对穿着上的在意淡然不少。
用徐秋叶的话形容,陈华侨这是提前步入“中年期”,手持蒲扇,身穿短裤,活像村口晚间纳凉的陈大爷。
可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转过来时,这些令人啼笑的臆想又全然消失,他还是那个俊美且接地气的少年。
陈白录唇角弯成括号,意有所指地说:“它虽然跟我,但这里也有你的功劳。”
徐秋叶脸怂下来。
好嘛。
不就是她上次火候过盛,蒸出来的馒头坚硬如石。徐母牙口不好吃不了,两娃又是长牙期。一堆又硬又糊的粮食只好靠勤俭节约的夫妻俩带去地里解决。
徐秋叶冲陈白录调皮吐舌,又转而对兔子推心置腹:“肯定是我的美食折服了你,小兔要乖,明天妈再给你做。”
陈白录:“……”
妇联的谈话确实奏效,薛老太没再搞动作,徐秋叶的田很快就注够水源。
她这几天心都分在打工搬砖上,每天办公室、农研所和小菜园三处跑,晚上跟陈白录同桌学习,遇到难题也能直接请教,简直不要太快乐。
小兔子相安无事,徐秋叶试过和陈白录一起放生它,可无一都让这货自个蹦了回来。
万物皆有灵性,于是徐秋叶对它更上心。早上醒来,傍晚回来,晚上之前,第一时间便是去看兔子。
徐母睡前要关灯,把兄妹俩赶紧屋,瞧见大闺女那样,忍不住埋汰:“出息。”
徐秋叶努努嘴,低声反驳:“像您。”
陈白录转着笔,把窗外的声音都听入耳内。他轻舒口气,无奈笑笑。
可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小小的惊呼声。
陈白录脸色僵了僵,起身走出门外。
徐秋叶扒拉着兔子的竹窝,看见他,颤声道:“陈白录,兔不见了。”
她压低声音,怕惊扰到入睡不久的徐母。
“嗯。”陈白录拉她起来,又带她去储水池旁洗干净手,漫不经心地安慰:“可能它吃腻咱家的饭,已经回家了。”
你唬三岁小孩呢!
徐秋叶秀眉微皱,“要不我们去找一找?”
虽说野兔归林更适合生存,可这十里八方都还是居民区,能自己回山最好,可万一被捉去打兔煲呢?
陈白录:“已经快十点,天色那么晚,不适合也没必要。”
徐秋叶又叫了一声:“陈老师。”
陈白录轻拍她的脑壳,口吻执拗:“不去。”
“”
徐秋叶紧挽着陈白录的胳膊,左右眼不安地打量四周。
正是初秋季节,小两口走在田边上,晚风从后山林吹向田地间,拂起丝丝凉意。
蛙声虫语,恍惚间,还能听到侨场河道清水潺潺。
可就是这副景象,无端让徐秋叶竖起寒毛。
她不由得攥紧青年的胳膊:“你说,我们会不会看见些兔子以外的东西?”
陈白录:“……这次我先跑?”
“你不上道。”徐秋叶已经变成哭脸,可反悔也没用了。
其实两人没有走很远,借着煤油灯,还能看清村口深处的零星火灯。
徐秋叶怅然道:“每次跟你单独出来都挺惊悚的。”
陈白录也毫不客气:“希望你下次晚睡,是有其他情况。”
徐秋叶:“……”
她也不打趣了,专注找起兔子的身影来。
两人借着月色与明灯,摸索了会儿,果然在某个旮沓角里找到那坨黑灰的身影。徐秋叶揪起它的长兔耳,嘀咕了几句,赶忙拉着陈白录往屋里走。
可刚往回走两步,徐秋叶突然觉得不对劲,第六感驱使她往身后看,可身后漆黑一片,唯有天上的星星还算两眼。
“陈老师。”
“嗯。”
“你有没有看见,好像有什么人影经过。”她问。
“往田里去了。”
陈白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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