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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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晴空万里的蓝天似乎因为许斩的一句话而变得阴云密布。
更奇特的是,这些阴云来回聚集翻涌,最终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而在这个时候,江柏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石桌上面摆满了香气扑鼻的饭菜。
他的对面没有人,只是摆了一双筷子和一只洁净的碗。
他先是双手合十对着对面拜了一下,随后才夹了几口菜。
只是吃了几口后他便不再动筷子,而是紧盯着桌面,那些食物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失着。
“牠的胃口有些不正常了……”
……
“娃娃呢,你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他?”此时,许斩的母亲正站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紧盯着敞开的大门,丝毫不在意桌子上的食物正在飞速的减少。
“应该是去梧林河和十三林探查了吧。”一个男人正坐在石椅上,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他的旁边有三个空座,石桌上还有两对没有动过的碗筷。
“对了,许斩不是娃娃了。”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补充到。
“他才三岁,怎么不是娃娃。”
“你觉得他哪点像三岁娃娃,心性?身体?亦或是智商情商?”男人无语地反驳着,同时从桌子上抓了一个鸡腿,啃了起来。
“切!”许斩的母亲满是鄙夷地看了男人一眼。
“许斩三岁就能帮我做事,也不知道谁三岁的时候还在泥坑里练‘狗啃屎’呢!”
她故意在“狗啃屎”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咳咳。”
男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然后举起手里的空碗对着许斩的母亲说道:“老婆,再来两碗。”
许斩的母亲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接过他手中的碗。
正准备转身去厨房,但在不经意间用余光瞟了一眼石桌后,不禁惊呼出声:
“你是饭桶吗?这才多长时间,饭菜就少了一半。”
男人听到后眼皮抽动了一下,哪儿有这么骂自己老公的啊!
但这也只能心里想想,他嘴上还是说道:“是‘景’,牠今天的胃口特别好。”说完,他还认真看了一眼天空,摆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
“呵呵。”许斩的母亲看着他,干笑了两声。
等到她去厨房打饭后,男人才松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自语着:“怎么生了个儿子就不要我了呢?是我不行吗?”
……
另一边,在村里的田间小道上,许斩三人正在散步,只是他们的表情有些严肃,还夹杂着一抹好奇。
“你们说,‘景’会给我们什么礼物啊?”江华看了看天空中的奇怪云朵,对着许斩和叶傲剑问到。
“要不?你问问?”
许斩用食指向上指了指。
江华:……
“喂!你……唔唔!”
“江华,你是不想活了吗!”叶傲剑看到江华真打算问,不禁怒道,同时用右手死死捂住江华的嘴。
“牠在进食,不能打扰。”叶傲剑严肃地开口,同时按住江华向天空鞠了一躬,表示他们的歉意。
不管牠能否看见,不管牠是否在意。
然后,叶傲剑才松开自己的手。
“是许斩让我问的!”江华眨巴着眼睛,一脸委屈的样子。
许斩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让你问你就问啊……”
至于后半句许斩没有说出来,毕竟这只是一个玩笑。
“走吧,去梧林河看看。”许斩拍了拍叶傲剑和江华的肩膀,向前方走去。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后,他们逐渐来到了村庄的边缘。
此时,他们的眼前有一条清澈透明的小河,里边不时有鱼儿游过。只不过令人疑惑的是,河的岸边竟然覆盖着一些沙子,沙子上还有一些贝壳与海螺。
许斩将贝壳捡起来仔细看了看,接着又拾起一把沙子,攒在手心感受了一下,脸色慢慢凝重起来。
另一边的江华和叶傲剑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
“有什么发现。”许斩松开手,任由沙子随风飘扬,严肃地对着叶傲剑开口问到。
“贝壳的真实度显著增加,昨晚的‘邪’浓度恐怕极高。”
“你呢?”许斩又朝江华努了努嘴。
“奇怪了,河水的温度很正常,沙子偏热,总的来说牠的状态很好。”
闻言,许斩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一片荒山。这里白天一切正常,但是晚上常常有“邪”出现。
这些“邪”没有身体,甚至可以说不是生灵,它们更像是气体一样,没有固定的形态,它那墨紫色的颜色是识别它的唯一标准。
它们会被生灵吸入身体,再将“邪”吸入身体后,生灵的精神会变得异常亢奋,甚至可以说是暴虐。
欲望,邪念,杀意等等,都会被无限放大,冲击着生灵薄弱的理智。
这对妖兽来说并没有什么,毕竟荒山里的妖兽往往是血腥的代言人。它们的本性和吸入“邪”后没什么区别。
但这对有智慧的生灵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特别是人类!
而能抵挡“邪”的只有“景”,村子里的人常以“牠”来称呼“景”。
牠的存在十分神秘,除了村长和大祭司没人知道那是什么。
人们只知道“景”像神一样庇护着他们,免受“邪”的伤害。
当然,“景”除了抵御“邪”之外,还有一个功能就是控制环境,同时将这片空间割入虚空,以免被妖兽发现。
这也是村子里的人为什呢要叫它“景”的原因。
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早晨到固定的地点去探查牠的状况。
因为早晨是牠进食的时候,在这时牠才会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状况。
不同的地点会用不同的事物来判断牠的状况。
比如梧林河这里:贝壳的真实度反映了昨晚“邪”的浓郁程度,而沙子和河水的温度则反映了牠的精神状况。
好半响,许斩才站起身对着江华和叶傲剑说道:
“走!去十三林!”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来说,“邪”的浓郁程度会极大的影响牠的精神状况。牠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面对突然暴增的“邪”一定措不及防,精神状况差到极点。
可这里却完全不一样。
在跑了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十三林。
说是林,其实只是有十三颗树罢了,这些书只有一些稀疏的绿叶,树身呈青绿色,直径大约在一米左右,算不得高大。
许斩抬起衣袖擦了擦汗,对着江华和叶傲剑说:“树叶,泥土,温度。”
“树叶没有枯萎的迹象,昨晚的‘邪’浓度并不高。”
“泥土偏干燥,牠的状态不太好,空气温度正常。”
听着叶傲剑和江华的汇报,许斩紧锁的眉头浮现几珠汗水。
奇怪了……这两处地方显示的状况怎么恰好相反。
“先回家吧,早饭应该结束了。傲剑,你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你父亲,不可有一点疏忽。”
“好!”
“先走吧。”
……
“爹!”
离开十三林的叶傲剑赶忙跑回了家。
他对着大门大喊一声,却无人回应。
“是在书阁吗?”
他又在村子里绕来绕去,最终来到了有一座三层阁楼的地方。
“爹!”
叶傲剑站在阁楼门前,大喊到。
“进来吧。”
一道柔和的男性声音传了出来。
叶傲剑这才推开门。
阁楼的内部是有三层楼高的书架。左侧是楼梯,通往二楼和三楼。
说是二楼,三楼,不过是隔五米高时搭了几块落脚的板子罢了。
顺便在板子旁边开了几扇窗户。
三层高的书架上靠着四把等高的梯子,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性正站在第二个梯子上翻找书籍。
男人听见开门声后,便扭头向叶傲剑看去。
“如此慌张是做甚?”男人温柔一笑,向叶傲剑问到。
“牠出事了。”叶傲剑擦了擦额头的汗,赶忙开口。
“牠?‘景’?”
男人收起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他叫叶笙,是有关牠的信息的负责者。
任何牠的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叶傲剑仔仔细细地将他刚刚和许斩,江华的经历叙述了一遍。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男人再次笑了笑。
“牠没事吧?”
“你放心好了,牠没事,你也不会有事的。”男人用略微粗糙的大手揉了揉叶傲剑的脑袋。
“好了,先出去吧。”
“好。”
叶傲剑慢慢地关上门,转身望向天空。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父亲刚刚的话有些多了。
而在阁楼内的叶笙,看着叶傲剑关上门,才喃喃自语:“麻烦了……”
……
铁匠铺。
江华慢悠悠地走进院子里,好像牠的状况他全然不知一样。
他看了看带有污渍的石桌,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想着整理的想法。
他来到铁匠铺门口,看见父亲肩上搭着一条湿毛巾,左手拿着铁钳,右手奋力地挥舞着铁锤。
他蹲在门口,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个对勾夹住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犹豫再三之后,最终他下定决心,跨过了门槛。
“爹,我能不能要把长枪。”
一进门,江华便毫不客气地开口。
江柏手中的动作短暂停滞了一秒,然后用湿布擦了擦身上的汗,疑惑地问道:“你要长枪做什么?”
江华愣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地回到:“这个……我……诶呀,爹,我就想要把长枪。”
“不行!”
江华怔住了,脸色变幻不定,似乎是在下最后的决心一样。十几秒后,他的眼神变得坚定不移。
他深深看了看江柏,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
“爹—————”
一道充满酥软感的幼童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江柏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中,身上的汗也像是凝固了一般,整个房间都在刹那间安静了下来,练铁炉里的火苗都变得微弱起来。
江华满眼期待地看着江柏。
好一会儿,江柏才再次奋力地抡起锤子,砸在红通通的铁块上。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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