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血色盛典（7）

对于天聪帝的问话，王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他说道。

“不想和他们纠缠而已。”

天聪帝一想也是，如果不是那四个选择，直接提出现在的这个名义说法，就那些官员的德行，他很清楚，绝对是一场苦斗，辩论许久，依旧是发往上京一封飞符传书，有皇帝决断。还不如抛出一个他们不能够也不敢讨论的话题，直接交给皇帝，乾纲独断，来的痛快。

“你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

“能避则避，不能够躲避了再说吧。”

王凡风轻云淡。说完就离开了。

让皇帝决断，这是个好办法，而有着天聪帝在，天顺帝的决断来的极快，而且出乎大家预料。很是明白的确定，所有天后盛典的一切事宜，有镇海庙护佑真人和宗府，海州薛为商议决断，出面主持盛典的就是海州守，镇海将军薛为，就是所有防卫，警戒，也一律交由镇海将军府负责。如果需要朝廷做些什么，直接飞符传书。

这份诏书中不但有着皇帝亲笔书写，还有着内阁副署。对于上京来的那些衙门官员，提都没提，只有一句话，服从调配，各安本职。

这下许多官员，有些傻眼，有些还不服气传书回去询问，却被各自的考上一顿呵斥，才不得不蛰伏下来，不再想别的东西。

而有了大权的王凡，则是很快拿出一份详细的东西，发给诸位衙门的官员，来安排他们的各自分内工作。当然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论以及有些想着无聊的议论，根式为了保守机密，他们收到的不过是自己需要做的部分，详细到什么时候做什么，根本没有他们掺杂私货的权利，自然也没有了议论的基础。

而在天聪帝和薛为这里，当他们看到王凡拟定的这一次天后盛典的详细计划之后，就是天聪帝过去杀伐果断，也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手，开口问道。

“用不用这么狠辣啊？你这是要血祭？还是用的各族的人牲？“

“不错，就是血祭，也是用的人牲。”

“克哪里来的这么多人牲？就是显露在去抓，都来不及了啊。更不用说事后，还会有人诟病的。”

“不用去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至于说，事后诟病，我想不会的。”

“你是用天庭来压制？”

“不用，那样的话，岂不是我大安的罪责？你不用担心，回头看看薛大人，看他都不惊讶，还一副镇定的模样，难道还不说明问题？”

对于天聪帝的担心，王凡微笑着说道。

回头一看薛为在哪里若有所思，天聪帝就很是直接的问道。

“难道你知道？”

他问的是薛为。

而薛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着王凡问道。

“你想用那些人？”

“不错。就是他们，恶贯满盈，拿来做苦力都担心脏了土地，还不如献祭给天后，也算是一桩功德。”

“你们说的是什么人？难道海州有着准备？”

对于薛为的话语，天聪帝更加迷糊了，有些不满的问道。

“有倒是有一些，只怕数量不够。还有就是太牢之礼怎么办?血祭啊，普通的家畜恐怕不行吧？”

““数量不够还说，海州的一些地方，还有着太多的居心叵测者呢，而且他们倒还同意，居然都是自己多现在后面，自己不出头，来的还全都是各路盗贼，有些甚至是海捕文书都发过多次的家伙。你还别说，真要全部拿出来领取赏金，恐怕刑部衙门会头疼钱数太多的。至于太牢之礼么。不用担心，大牢里不是有着一些妖族么？不管是猪牛羊，还是别的，应该够用，说不定，还会凑出个六畜来呢。”

对于薛为的担心，王凡笑着说道。

“盗贼？就用他们？难道大安治下，会有如此多的盗贼么？”

作为皇帝的时候，天聪帝高高在上，所了解和看到的也不过是朝臣的奏章而已，即使出巡，也是被沿途官员早就清理和警告过得。所以，对于盗贼不过是存在于他的记忆中而已。不但没有直观的印象，更不会想到如今的海州，居然光用盗贼，都能够凑够血祭的人牲数目。

听到他的疑问，王凡指指薛为，让他回答。薛为苦笑一声，解释说道。

“也许是海州富庶，商路发达吧，反正现在的大牢里，已经他有着不少的盗贼被羁押了，至于还在外面的，有海州缇骑监视着，具体数目我还不清楚，只怕只多不少。”

“你么不是说，只要登记，就可以只有出入海州，来观看这次天后盛典么？如果用他们，会不会落一个出尔反尔的名声？”

天聪帝忽然来想去一件事情，就直接问道。

而对于他的这个问题，不用王凡说话，薛为自己就回答说道。

“海州确实这么发过文告，也不准备落一个出入反而的名声。可你挡不住他们一个个闻风而来，不但不去登记，还要牛皮哄哄的想着让官府衙门低头啊，可以说，只要没有海捕文书在身，哪怕是真的盗贼，来到海州销赃，我们都不会动他，只要登记身份，按照规矩来做就行。可是，他们居然不想登记，偷越城关，冲关夺卡，有些居然还敢于光明正大的拦路抢劫。他们想死，谁也拦不住不是？就是雨鞋化名进来的，就是有着海捕文书在身，只要不闹事，我们这次也放过他们，只要按照规矩就好。但你挡不住他们把官府当傻子，想要借机试探衙门底线啊。这样一来，不就进了牢狱了？还有的是准备在盛典时候，闹出大事的。这样的人，十恶不赦。谁有办法？“

说到这里，薛为两手一摊，故作为难。

天聪帝何等聪明，看到这个样子，再看看一边老神在在的王凡。怎么还看不透其中的奥秘。他知道，虽然大安户籍管制不严，但也是有的。那么作为盗贼，只要登记，就等于咋官府衙门落了行踪。如果伪造户籍，嘿嘿，靠山都暴露了。有海捕文书在身的，自然不敢露面去登记。没有的，只要登记，除非不再作恶，否则必有漏洞可抓。所以，这一招，看似海州宽大，却是暗藏杀机。他摇头一笑，对着王凡说道。

“这也是你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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