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可怜的贵人

“不错。”

王凡的回答简洁有力，绝对不拖泥带水。

如今的王凡，在和九尾天狐打交道的过程中，已经摸到了行之有效的方法。

对于这个时而妖冶，时而正经。有时候像个天真的少女，有时候又像是一个熟透了的妖妇。唯一能够正常和她打交道的正确做法就是，绝不废话，干脆直接。

九尾天狐的妖冶以及魅惑，不过是她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已，不是他的天性，也不是本意，不过是弱小时候的伪装，等强大乐的时候，却已经成为本能了，即使不想动用，也会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

看着王凡干脆直接的回答，九尾天狐不由得开口问道。

“为什么要怎么做呢？”

“因为这里不是三界。”

“是啊，这里不是三界。”

没有料到，王凡这么回答发的九尾天狐，不由得一愣，随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王凡站在那里，看着有些失态的九尾天狐，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的等她恢复过来。

“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的盛典，会失败么？”

“失败？应该不会。”

“你啊，把有些东西想的太过简单了。”

说到这里，九尾天狐看着满怀信心的王凡说道。

“我要你建立这座天后宫，不过是借助涂山氏我的那位姐姐的名气，给我汇聚一些香火人气而已。这样的话，我就能够有着力量恢复一些往日的威能，给我天狐一族的后人，留下一些传承。却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有如此的做法。难道你不知道，祭祀不成，会有反噬，甚至于天谴的么？再说了，用的还是这里王朝的名义，如果动用血祭，最后的反噬，可是呀牵连许多人的。”

“就是不想失败，我才会动用血祭的。再说了，娘娘怎么会觉得我会失败呢？”对于九尾天狐的担心，王凡很是直接的反问道。

“你不知道的，如今的天庭还会是过去的那一个么？而且，你知道么？所谓的天帝大禹不过是仅有一个名号而已，而大禹也清楚这个，所以，铸九鼎镇压天下，而九鼎的威能，就是用他的天帝威严，换来的啊。如此一来，你说说，我的那位天后姐姐，还会有着什么样的位置？否则的话，真当一位天后，会化作一块望夫石？”

看看一贯有些云淡风轻的九尾天狐，有些气急败坏，王凡到是一片镇定，抱拳说道。

“那就请娘娘说个仔细明白。”

“你倒也胆大。想要血祭天后，打破这个世界天道不全的先天说起来，倒也没错。可是你知道么？你总归是个人间修士，对于天庭以及天帝知道的太少。这么说吧，当初大禹是人族天帝不错，而且他还是人族最后一位天帝，这个你知道么？”

说道这里，九尾天狐看着王凡，等候着他的回答。

“知道啊，不就是大雨这位人族天帝，祭练九鼎以镇天下九州，用自己的天帝位阶换来了自己的儿子启，也就是人族以后的王朝建立么？”

对于这个，王凡自然是知道的，于是，就随口说道。

“你知道这个还不错，但是你知道么？最初的天帝，掌管几乎是天地间三界，就是所有修士，除了那些正正的大能意外，都要受到天帝辖制。而在大禹之后，人间王朝的帝王，就不在受到天帝辖制，至少是可以和天帝分庭抗理的存在了？”

“知道一些啊，不就是人间帝王，鬼神辟易，莫敢靠近么？”

“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这中间，由于大禹的动作，可是变得极为复杂。这么对你说吧，你敢于在上京以及海州加封出来城隍神位，以及四渎水神，在过去可是都属于天帝的权柄，就是由于大禹，所以，才分权出来的。”

“那么大禹一定付出了不菲的代价。对吧？”

对于九尾天狐提出的这个情况，实际上在王凡的传承中，有过诸多猜测，不是真相，也相差不远，只不过由于他们这一脉低调而已，所以，许多人认为他们不知道这其中的密辛。

“不是不菲的代价，而是大禹以自己作镇，分归九鼎，所以才换取了人间王朝帝王的一些权柄。我说这个，你明不明白？”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如今的大禹名义上是天帝，人族的最后一位天帝，但实际上，他已经不复存在，或者说，已经不能够作为一个天帝整体存在，对么？”

“就是如此，要不以涂山氏的天后之尊，怎么会有着那样的下场？妻以夫贵，大禹已经不在，何况是她？”

说到这里，九尾天狐不由得苦笑起来。

“那里怎么还要求建立这座天后宫？”

知道了这些，王凡不由得奇怪问道。

“虽然他们不在，但毕竟还有天帝天后名号。而我已经只有一缕精魄而已，和过去相比，百不存一，要想恢复正常，和过去一样，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狐族一脉，我不想他从此断绝传承，所以才会如此要求，借助涂山氏姐姐的名号，截取一些人间香火，还苟延残喘，传下狐族传承，最少也要在有一位九尾血脉存在吧？”

“‘那不正好？我用血祭，虽说不能恢复你的全部，总比别的祭祀要好得多吧？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说到这里，王凡有些不解的问道。但在他的心中，已经很明白九尾天狐的担忧，只不过他要九尾天狐自己说出来而已，那样的话，他和九尾天狐的主客之势就会易位，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头上，还会有着一位随时会别出心裁的妖媚天狐。商纣王的事情，就说明眼前这位，可是有着太多的随心所为了。

王凡虽然同情与她的被卸磨杀驴，但是，谁会看到，在她的手下，真的是有着太多的人族丧命不说，还一个个凄惨无比。

虽说不能因此否定她的作用，但作为人族，怎么也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儿，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警惕一些才好。

所以，尽管知道九尾天狐在担心什么，王凡依旧在打着哑谜。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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