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九字真言（2）

“看到了么，掌柜的这么说，就是知道赶我们也是不会离开的，所以，就干脆不说，直接告诫我们不要乱走动，最好待在客院里面。也好让那个所谓的仙师来做手脚，到时候，即使真的出了意外，也好有话应付。刚才对我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听到的人可是不少，到时候，就是他们的人证。”

回到小院之中，王凡就对着天聪帝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等他们找上门来，随机应变，见招拆招就是了。你不是说了么，不要搞得血雨腥风的，那就要看他们怎么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才是我们最好的手段不是么？”

说到这里，王凡神秘的一笑，忽然又想到什么，直接告诫天聪帝说道。

“你可是注意了，到时候不要出手，如今的我们，一个是书生，读书人，另一个可是有些见识的老仆人，可不是真人和阴神。搞砸了，吓唬到小朋友，可就不好玩了。”

听到王凡这么说，天聪帝撇撇嘴，就不再理会他了。

有了掌柜的告诫，也许是书生和他的仆人，感觉到了害怕，反正不管是悦来客栈的伙计还是住在这里的客人行商，都没有再见到过他们两个出现，一直呆在自己煮的小院之中，即使是吃饭，都是要伙计送进去的。

据送饭的伙计出来说，那位书生这会居然在念叨着什么，怪力乱神，还同时在翻着自己带来的书籍，说是要用什么浩然正气来应对鬼魅魍魉，至于什么煞气，到是不太在乎。

“哎，老哥，你说这个读书人的法子管用么？“

一个在一旁吃饭，听到伙计给掌柜的说王凡的举动的行商，悄悄的问自己的同伴。

“我又不是读书人，怎么会知道？也许可能保不齐会有些用出吧？要知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还是他自己的命，敢不重视么？再说了，不是都在说么，读书人都是有着文曲星在照顾，说不定，人家真的有着什么秘法呢。”

同伴虽然不懂，也不知道，但是不妨碍他做出猜测，到是搞得最初问话的那个行商一头的雾水。陷入了沉思，不大一会儿，又开口说道。

“我可是听说，海州道上，煞气淤积，如果那书生的法子真的管用，我们要去海州，是不是也找本他读的书，或者说，找些别的读书人的典籍，带在身上，最少也能安心不是？一旦真的有用，可是帮了大忙了。你说对不对？”

他的同伴本来不过是卖弄口舌而已，忽然听到这个主意，顿时一愣，紧接着大为高兴，大声说道。

“对啊，万一有用呢。再说了，那种东西又不贵。对了，我可是听说，那些考取了功名的读书人，可都是文曲星在世，书铺里不是有着他们的文章么？就用那个，说不定，真的有用。比起去找仙师，可是即省事又省钱啊。赶紧吃饭，吃完就去，要不等传开的话，说不定，会买不到的。”

都是久做生意的商人，又是时常来往各地的见多识广之人，自然不但知道奇货可居的道理，还知道找仙师也是要钱的，而且很贵，贵的让人肉疼。

“二位，可不要听信谣言而去白花钱，煞气啊，那是什么东西？是杀人太多，死者不甘心的怨气，什么文章会有着对于煞气的功效？还是去找仙师吧，要不，等知道不管用的时候，可就迟了。”

两个人上衣的时候到是没有注意到，有客栈的伙计在一边听到了，马上过来劝说道。而且他也许有意的，声音不小，许多吃饭的人，都听到了。

“说什么呢？什么不管用，白花钱？你是在侮辱圣贤文章，知道么？我儒家经典，自然有着孕养浩然之气之功效，只要胸中有着一口浩然之气在，任凭什么鬼魅魍魉，怨毒煞气，一概不惧，对于凡人，这些东西是可怕的，但是对于我等熟读圣贤书的儒门弟子来说，绝对是百无禁忌，知道么？”

伙计的话语，两个行商还没有来得及辩解，就有也在这里吃饭的一位读书人不乐意了，直接站起来，开始大声反驳说道。

大安朝廷科举，虽然也有着诸多科目，但是依旧是大势所趋，以儒家为尊，所以才会有功名一说，朝廷还有优待，所以，读书人绝对是高人一等。今天居然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圣贤书无用，不及什么狗屁仙师，作为读书人，还是拥有功名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直接就站起来，不但反驳，而且呵斥伙计。

本就是暗地里指使伙计，为以后的行动造势的掌柜，一看居然引起了争执，而且和自己原本的计划相比，有着歪楼的迹象，而且那位读书人，还有着不依不饶，继续追究的模样，急忙过来劝解。

好一通解释加上免去读书人的饭钱，才安抚住了那位，不过，也许可能保不齐圣贤文章也能驱煞辟邪的流言可是随着这一件意外，而传播了出去。

“你这是故意的？”知道此事的天聪帝急忙来问王凡。

“当然了，就准他们造势，不许我也利用流言？”

“那么那些圣贤文章真的有用？还是你故意编造的？“

“是有用，不过么，世间真的圣贤手迹才有多少？你不会以为只要是他们的文章，不管是谁书写的都有用吧？而且，就是圣贤文章，也是对于这种东西，有的有用，有的狗屁不顶。知道么？”

“那哪些会有用呢？”

对于有着神异的东西，天聪帝可是很想知道的，所以，他继续问道。

“你又不怕这个，问那么多做什么？”

知道他的用意，但是王凡故意说道。

“我不怕，百姓怕啊，你不觉得如果都知道的话，对于大安有着极大的意义么？”

“这倒也是，不过么，听说过几句话么？符合这些话语的才会有用，不过效果也不好说。”

“什么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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