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坐小孩那桌，当面羞辱

林安望向人群，数了数，院里的人，只有几个人没到。
  没到的人中，有娄晓娥。
  林安猜测，娄晓娥没来，那是因为她依旧无法面对自己。
  她没来，林安暗自庆幸。
  林安不愿意自己蹬过的女人，吃可能啃过尸体的鱼。
  除了娄晓娥外，何雨水也没来。
  何雨水有时住院里，有时住外面，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就连亲哥傻柱都不知道。
  傻柱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关心何雨水。
  何雨水回不回来，他完全不在意。
  除了这俩人外，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也不在。
  他们仨出去找贾东旭尸体去后，到现在还没回来。
  除了这几人外，其他的人都到了。
  就连刚刚丢过脸，跑回屋里的傻柱，这会儿也到了。
  他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跟一群孩子坐一桌，一边吃鱼一边咂摸，研究林安做的鱼。
  他实在是不明白，林安在鱼里面加了些什么东西，让鱼变得如此好吃。
  他想研究清楚后，也去配一个秘方。
  到时候在厂领导面前露一手，领导吃过后一定会夸他的。
  看着傻柱一边吃鱼一边仔细研究的样子，林安就觉得可笑。
  秘方，是精心调配的，里面有二三十种材料，少一样都不行。
  傻柱想偷师，门都没有。
  “东旭啊，东旭，我的东旭去哪了。”
  众人吃鱼正吃得欢，贾张氏在易中海、秦淮茹的搀扶下，哭着回到院里。
  贾东旭尸体消失了两三天，至今找不到，她这个当妈的心急如焚。
  当她来到中院，看到院里的人都在吃鱼，瞬间有些愣神，同时咽了咽口水。
  “淮茹，院里的人怎么都在吃鱼？”
  “妈，早上我俩一起出去的，我哪里晓得。”
  “一大爷，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啊。”
  三人刚回院，还搞不清楚状况。
  林安见了，便主动迎了上去，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三人这才知道，是林安做东，请全院的人吃鱼。
  三人在外面累了一天早就饿了，林安请吃鱼，自然都欢喜。
  于是挑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来，坐等吃鱼。
  林安起锅烧油，为刚回来的三人烧鱼。
  见掌勺的是林安，而不是傻柱，易中海心中有些诧异。
  这种场合，应该是身为大厨的傻柱出面才对，怎么是林安在负责。
  带着疑惑，易中海扫视一圈，寻找傻柱身影。
  在角落里，看见傻柱跟一帮孩子坐在一桌，鬼鬼祟祟的吃鱼。
  一边吃鱼，嘴里还一边念叨着什么。
  看着傻柱神神叨叨的样子，易中海就站起身走了过去。
  “傻柱，你一个大男人，咋跟孩子坐一桌。”
  “走，跟我过去。”
  易中海的突然出现，吓了傻柱一激灵。
  抬头见是易中海，这才松了口气。
  “一大爷，你回来啦。”
  “我坐这挺好的，就不过去了。”
  傻柱拒绝易中海的要求，让易中海愈发觉得傻柱行为举止怪异。
  以往，只要他开口，没有傻柱不答应的。
  不就叫他和自己坐一桌吗，怎么还拒绝上了。
  “傻柱，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掌勺的怎么是林安，不是你？”
  “挺好的，没发生啥事。”
  “林安会做鱼，就让他做好了。”
  “既然没事，那就跟我过去。”
  在傻柱面前，易中海强势惯了。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傻柱只好跟着易中海来到他那一桌。
  在易中海的安排下，傻柱跟秦淮茹坐到一条凳子上。
  他这样安排，看似随意，其实大有深意。
  贾东旭一死，易中海就失去了养老人选。
  养老A计划进行不下去，他不得不推进养老B计划，启用傻柱这个养老备胎。
  之前，易中海花费大量精力，物力财力培养贾东旭。
  他一死，易中海人财两空。
  为此，易中海悲痛万分，偷偷在家里哭了好几场。
  不幸中的万幸，贾东旭不在了，秦淮茹还在。
  秦淮茹不光会持家，而且会照顾人，性格也比较温顺，是个优良的养老人选。
  不过她一介女流，没带把，再优秀，也只能算半个养老人选。
  半个没关系，只要和自己的养老备胎傻柱结合，重组家庭，那自己的养老事业，照样可以推进下去。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秦淮茹一个女人当家不容易，需要一个男的帮他。
  而傻柱是个单身汉，需要一个媳妇做饭暖被窝。
  贾东旭死了，就把他媳妇转嫁给傻柱，这合情合理。
  易中海早就看出，傻柱喜欢秦淮茹。
  他都不用问，傻柱肯定同意娶秦淮茹。
  至于秦淮茹愿不愿意嫁给傻柱，易中海吃不准。
  再说了，贾东旭刚过世，按照不成文的规矩，秦淮茹得守三年寡，才能嫁给别的男人。
  要不然，外人会在背后戳她脊梁骨。

  说她刚死了男人，就找别的男人，肯定水性杨花，瘾大。
  鉴于此，易中海不急着撮合他俩的婚事。
  想着找机会让他俩多接触接触，等俩人接触出感情，擦出爱的火花，到那时，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
  因此，易中海让俩人坐一起，是这个用意。
  几人坐下后，就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这么多年来，傻柱还第一次和秦淮茹坐这么近。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皂味，傻柱兽血沸腾，恨不得立马把秦淮茹给办了。
  为了讨好秦淮茹，傻柱秦姐长秦姐短的叫着。
  一会儿帮她倒水，一会儿帮她拿毛巾，那叫一个殷勤。
  久经人事的少妇秦淮茹，哪里看不出傻柱心里想什么。
  不管傻柱做什么，她都礼貌接受，说几句感谢的话。
  至于更进一步的热情，那是没有的。
  在秦淮茹看来，傻柱人还行，工作也不错，要是嫁给他，日子能过下去。
  不过，缺点是长得寒碜，带不出去。
  后续会跟他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那还得看他表现。
  要是表现好，就对他热情一点，要是表现不好，就跟现在一样，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几人坐着聊闲聊了一会儿，林安那边做好了鱼，然后便主动的把鱼端了过来。
  “鱼来啦！”
  “几位累了一天，肯定饿了吧，热乎着快尝尝。”
  “哟，孙子也来了，你不是在小孩那桌吗，怎么跑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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