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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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最近京城有什么大新闻,那排首位的绝对是翰林大学士被封为宸妃一事。
有龙阳之好的皇帝不少,把男人弄进宫还算正常,历史上也有君臣相恋的美谈,但仅这一次,直接将三品大员抬进了后宫,给了从一品的妃位,还保留着在朝堂的职位,很多人听到这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只说后宫不能干政,可没人说大臣不能伺候皇帝啊。”
再看这封号‘宸’,可是早前对帝王的代指,王公侯爵取谥号都不敢用,就是皇后也得在这字面前低一头,而且新皇迟迟不选秀,尽是独宠一人的架势。
衣食富足闲极无聊的达官贵人们就爱找这些谈资,甚至企图挖到更隐秘的消息,卫承泽与太子侧妃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还真有人用他们三人的故事出了话本,一时间风靡全城。
妙龄少女们对此事颇为怨念,无论是年轻英俊的皇帝,还是绝色温润的卫翰林,都是夫婿的上佳人选,这突然之间一内部消化,就少了两个选择。
现在只能庆幸,云府的小公子对男子无意,只是不知为什么已经及冠还不考虑婚事。
被人惦记的云亦轩心情十分之差,本来觉得宫祁想找女人与他再无可能,已经开始放下自己那点小心思,还没调整好就收到了卫承泽入宫的消息。
他刚得知时,一边默念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边捏断了桌上的所有毛笔,崇政殿还有几个人在那大呼小叫:
“宸妃真是受宠啊,我看到陛下直接把人抱进去了。”这是送奏折的太监。
“这算什么,刚有人过来拿了私库的钥匙,说要重新布置灵犀宫。”这是户部的主簿。
“马大人,马大人,皇上让人把皇后用的东西全送过去!”这是礼部的小吏。
云亦轩忍无可忍,在门外找到了来取东西的李顺,寒暄两句就提到自己有事求见陛下。
结果,平日立刻为他引荐的李总管却推辞了,还暗示他不要打扰正在兴头上的皇帝,云亦轩回了一个“我懂”的微笑,妒火却将五脏六腑都要烧穿。
原本稍歇的爱慕被一种名为不服的情绪激得更高,目送李顺拿着合卺酒离开,嘴角的弧度显得分外渗人。
宫祁单方面宣布由宸妃管理后宫,不管太后答应与否,她的势力已被步步蚕食,两人本就没想过能直接拿回凤印,反正只是后位的象征,用权利架空更为简单。
卫承泽首先掌握了御膳房,还找到了给宫祁下辛独活之人,不过她已经成为被灭口的尸体,最后铲除太后心腹时,搜出来一张指定的采购名单,与原来的对比后,卫承泽列出清单:
韭菜、狗肉、泥鳅、羊腰、牛骨、驴鞭……
博学的卫翰林顿时明白了新加食材的用途,但有些拿不准太后的意图,只能暂时收好。
他如今上午陪宫祁办公,下午在后宫整治各司,晚上等两人都回到灵犀宫,再讨论各项事宜,与此同时,还要让人知道皇帝夜夜都睡在宸妃殿里。
而白子晋走后,宫祁没有再任命贴身侍卫,平常练武都找不到真敢和他动手的人,每天只能跑跑马拉拉弓,再和谢傥一起研究些新式武器。
所以晚上看到卫承泽时,宫祁刻意放轻脚步,抓住他的手腕一旋一扭,没想到男人根本不反抗,被他单手扣住两腕牢牢压在桌上,衣领滑到肩上,长发铺了满背。
宫祁一怔,退步拉开距离,将人扶起拢上散开的里衣,再理好他的发丝,卫承泽顶着脸侧压出的的红印任他动作,言语有些委屈:
“陛下,你怎么突然……”
“朕只是想和你对招,承泽不用顾及我的。”
夏国文武兼重,念过书的人多少会学一些拳脚功夫,宫祁觉得卫承泽应该敢和他动手。
“臣没有学过武。”卫承泽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家父当年多次参加科举,也是有几分真才实学,但每次连会试都过不去,对臣要求就高了些,整日都要待在书房里。”卫承泽突然跪下。
“臣自幼苦读,文举中当无人能胜,就因为没有贿赂考官买下考题,只得了探花的名次,事关国本,请陛下明察。”
“承泽起来说话,朕确实不知科举竟也如此腐败,怎么从未听人向枢密院检举。”
在夏国,各地都有枢密院的分部,就是用来监管官员,也接受百姓告官。
卫承泽一向清透的声音带了些咬牙切齿:
“举子大都家世普通,被人一番威逼利诱都选择妥协,偶有烈性刚直之人也等不到审查结果下来,就暴毙而死甚至牵连家人,案子没了苦主也就不了了之,久而久之已经没人敢报案了。”
这情况已触及到宫祁的底线,他立刻传旨让枢密院严查涉及科举的官员,行贿之人也不能放过。
等安排好所有,宫祁突然想到一事,问卫承泽:“听说你中第游街那日性质不高,可是因为此事?”
卫承泽有些尴尬,自己偶尔的小性子竟然被人知道了,但他谈起那两人依旧气极:
“麻瑞江和王昕呈俱是富商之子,一路用银两堆着拿下头名,殿试更是直接拿着答案抄上去。”
“一人抄的完完整整拿了状元,另一人写漏了一句话排在榜眼,明明臣的策论比之丝毫不差,那两人游街前还调戏臣的容貌,买通人诋毁臣视靠脸和主考官……”
宫祁看他气的说不下去,安抚的在人肩上轻拍:“这两人如今在何处?”
“已经在京中任职,应当还是七品小吏。”
“朕记着,历年殿试头名的考卷都有保存,承泽已是翰林大学士,当有权打开宗卷。”
“可是仅凭他们的答案无法定下行贿之罪。”
宫祁当然知道,继续补充:“判个抄袭应当不难。”
“抄袭又不是大错,最重也不过罚款百金,臣还是不想轻易了解此事。”
夏国文人的思想都是来自四书五经各家典籍,观点相同很正常,再加上喜好引经据典,做出的答案有大半几乎一样,根本无从定罪,抄袭的惩罚其实是为了维持考场秩序,防止有人故意作乱。
想到这,宫祁牵起卫承泽的手,放到长案上空白的御旨上:“从现在开始,抄袭之人轻则取消成绩,重则失去为官资格,卫卿,还不快拟旨?”
卫承泽感受到手心的温度和耳边的气流,微微一颤,艰难的拒绝:“这样会波及所有举子,陛下不用为了、为了臣耗费国力。”
宫祁侧身与他对视,捕捉到男人躲闪不及的视线:“朕会重新确定抄袭的标准,往后你我共同出的题目也能避免答案雷同。”
“卫卿,你要相信朕。”
卫承泽被盯得有些脸热,小声回答:“我信的。”
新下的政令引起轩然大波,好在配套的分级定罪得到了众人认可,朝中都在疑惑皇上为何突然关心抄袭之事。
隔天,就有两个小吏被查办,削去官籍赶出京城,有人特意察了他们的身份,发现竟恶言诬陷过宸妃。
如此一切都得到了解释,众臣感叹皇帝的大手笔之余,总有种被喂了一嘴什么的心酸感。
这是后话,现在两人才刚写好圣旨,卫承泽又拿出食材清单,看宫祁细细阅览,心下默默等待,果然,皇帝完全没看出门道。
“有何不妥?”
卫承泽再次确定了宫祁在某方面一窍不通,忍住笑意解释:“太后专程吩咐的食材,都是嗯、壮阳的。”
宫祁确实不知道食物还有这种功能,无法猜到太后的目的:“壮阳?朕后宫只你一人,此举毫无意义。”
卫承泽一默,继续教导刚成年的宫祁一些特殊的知识:“壮阳不止是说补身体,您若精力过剩就会起…那种想法。”
“哪种,如同朕刚才擒住你?”宫祁只觉得与人过招需要精力。
“不是!”卫承泽不复冷静,差点在宫祁面前喊出来,不再含糊其词:“臣是说您会需要女子侍寝。”
宫祁有些莫名:“朕不准备召人入宫选秀,又怎么会因为几口菜改变主意。”
卫承泽想说还有近千的宫女,就盼着他临幸,但再一想,宫祁根本不会随意与人发生什么,他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就听到令人颇为无措的一句:
“难道她怀疑朕是在做戏,以此为试探,看朕会不会受了影响,在你身体里弄出些伤口?”
他只能结结巴巴的回答“呃、有可能”,同时极为后悔自己教了宫祁男风之事。
宫祁稍作思索,若一开始就断了太后的阴谋,还要在别的地方更加提防,不如将计就计,等着她动手露出破绽:“就按她的清单采购,你也维持原样。”
卫承泽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尴尬下去一半,回到各自的床上就寝后,他在辗转良久不能入睡,脑中充斥着奇奇怪怪的画面。
一会儿是被摁在桌上紧紧压着,一会儿是被牵着手抵在案边,还有交杯饮酒、镜中对视,宫祁是一贯的喜怒不形于色,但那张薄唇总是微微开合,轻声说着什么。
卫承泽在一片光怪陆离中渐渐陷入沉睡,终于听到青年的声音:
“承泽,让朕在你身体里弄一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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