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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明志


  只可惜,牧宴这样镇定的应对谢沉封,然,牧宴下意识的小动作出卖了她内心的反应。谢沉封比牧宴的察觉更快,死死的抓住牧宴的左手,看着她手中死死握住不放。

  “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谢沉封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手。

  “没东西。”

  牧宴这么说着,随即,为了证明手上确实是什么都没拿着,她便松手了,谢沉封看着牧宴手中空空如也,而同时,她也将另外一只手松开。

  牧宴这下才从谢沉封的桎梏之中解放出来,眼前足以笼罩她的阴影缓缓离去。然则,谢沉封并没有放弃审问她的这件事情。

  除此之外,还不足以让谢沉封对她卸下戒备,果不其然,谢沉封让女仆进来搜身,折腾了好一会,什么都没发现。

  “教主,若你在怀疑我与旧党勾结,那大可不必。”

  牧宴这么说道,谢沉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因为自己方才失误的判断而觉得略有些丢人,微微侧过面去,使自己的视线避开牧宴。

  “我并不会什么武力,也没有什么能够领导的能力,除了牧长庆之女这个身份,别无其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牧宴毫不掩饰的贬低自己,尽量让自己的形象变得分外的矮小。

  “教主大人,如你所见,我这般脆弱的身体,不足以成为一个能够自保的人,只要您稍微一动手,我就没命了,我是个惜命的人,若是要放弃我这脆弱而卑微的小命创出一番大事业,那是不可能的,我心中并无这种打算。”

  牧宴这么说着,并且将一杯白瓷茶杯摔碎在地上,谢沉封并不露出什么声色,面上平静的看着牧宴接下来的表演,像极了来看戏的。

  “若是教主怀疑我,在这里,我即可写下遗书,自杀。”

  牧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话里还带着几分颤抖,听上去就像是为了自证清白的忠臣因为被自己效忠的君主,怀疑而不得不以死明志!

  其实,牧宴是出于害怕而声音颤抖。

  她这是在赌。

  奈何,在他知晓一切的双眼面前,所有的东西都瞒不住真相。有差池的地方是,由于主线改变了原本的道路,由此,这次谢沉封的推断再次出现误差。

  牧宴赌的是谢沉封会因为她如此过激的情况下,会相信她。

  何况,她若是突然自杀,这不难让人怀疑到谢沉封头上,这更是让旧党直接抓住了把柄。

  谢沉封看着眼前这个倔强而可怜的人。

  在目前牧宴还没有拥有不死不老之身,那么就不急着料理她,谢沉封权衡利弊。牧宴于他而言,大有利益,利大于弊,虽然牧宴是个棘手的人物,不过,现在还是可以少加利用。

  谢沉封已然忘记了之前的承诺,他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不必如此,你这是做什么?”

  谢沉封瞥了一眼牧宴,不做其他动作,略带警告的口吻迫使牧宴放下了破碎的瓷片。

  牧宴松了一口气。

  谢沉封这边算是蒙混过关了吧。

  牧宴算是看过“剧本”(即:《盛世帝宠:逆天神妃》),可这剧本都是按照女主的动向走的,只能看见女主与各个男配互动,与各种各样的女配撕逼的场面,要想看到谢沉封这边的状况,除非剧情需要,不然练衣教的局面就是一片空白,毫无信息供给她参考。

  这也让牧宴多了不少负担,加之现在谢沉封已经开始怀疑她了,这种状况也说不好谢沉封是信了她的话。

  这种捉摸不透的心思,令人头大。

  “回去吧。”

  谢沉封眼中隐隐约约有些疲倦,将牧宴打发走。

  ……

  牧宴注意着练衣教随处可见的眼线,像平常那样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外边进来了女仆,屋子里放了热水,牧宴打算沐浴,她打小不喜欢让人左右伺候身边,此时正是支开旁人的时候。

  牧宴听着仆人离去,随后将藏于卷起来的裤脚里的纸条拿起来。至于她是怎么把纸条藏在裤脚里的原因,是她同门徒一起去见谢沉封的时候,抱怨地说一句“这天气果真是冷,腿脚都冻僵了,能否等我一下?稍作揉捏,坐久了腿脚僵硬。”随即门徒便停下来等她,牧宴捏了捏小腿,在宽大的斗篷里门徒看不见她手上的动作。

  由此,她便将纸条放在了卷起的裤脚里。

  牧宴打开字条,只见上面写着:谢沉封另有其人

  怎么读着都觉得句子不通顺,大抵是因为没怎么读过书的缘故,这些人的措辞用的不是很恰当。

  思及至此,牧宴寻思着:这些个老头还没打算放弃呢。

  不过,她要是不答应,怕是他们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这些个人顽固的很!

  固执的程度不输于谢沉封,这才是最恐怖的。

  还能怎么样?

  自然是答应他们。

  牧宴随后将字条塞入了盆栽之中,顺手浇上了冷水,权当是给盆栽补给水分。

  不过,“谢沉封另有其人”是什么意思?

  牧宴仔细回忆了几天宴席上的画面,透着那么几分诡异,不断的与谢沉封叙旧?只是单纯让谢沉封对他们网开一面?可,他们又总是混淆视觉般的说一些子乌虚有的东西,这些都被谢沉封一一破解了,这要是叙旧,怎么说都不信吧。

  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在提问谢沉封的即视感。

  这有点像古装剧里反派对失忆的主角不断的试探——

  莫不是,在说,坐在位置上的这个不是谢沉封,而是别人?

  牧宴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宛如一尊石像,很快,她的目光警惕地四处巡查,好似是在害怕什么。

  不会吧,谢沉封另有其人,是在说谢沉封不是谢沉封,那么,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是谁?这个世上除了孪生兄弟,难道真的有人长的一模一样?可是这脾性也与谢沉封颇为相近。

  如果不是孪生兄弟,那大概就是易容之类的邪术吧。

  不过,这个剧本的世界里找的存在所谓的易容术吗?

  一系列的问题没让牧宴睡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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