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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邀饭


  看这三人拱手来拱手去,江团担心有完没完了。

  见江景阳又想开口,忙道:“哥,相请不如偶遇,不如请路学子一起去酒楼吃饭吧!你们也好边吃说。”

  在江团看来,新学弟请学长吃饭,是很自然的事。

  况且白鹿私塾就只有几个学生,彼此见关系就非同一般了,多亲近亲近不是坏事。

  江景阳跟江景文也反应过来,纷纷邀请路攸同去。

  刚刚还温和的路攸肃色拒绝:“家母早备好茶饭,不好无故违禁,以后若有幸,再聚不迟。”

  说完,夹起书拱手辞别,只留给兄妹三人一个潇洒背影。

  江景文啧啧两声,有些失望:“私塾里的同窗都说路学长傲气得很,少跟人接触。

  我还以为这几天路学长的关怀备至,有求必应,是对我不一样,现在看来正如他们说的。”

  江团不禁莞尔:刚开始学长对新学弟多些照顾,那是迎新。自己的小哥把别人客气当亲热了。

  撇开路攸,兄妹三个此时就说去哪里吃饭,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了眼。

  说起来也是可怜,江景阳还从来没有在镇上吃过一顿饭,江团跟江景文就更别说了。

  以前最多就是花一文钱买两个菜包,那就是最奢侈的享受。

  现在居然都说不出个饭馆名字。

  见弟弟妹妹都眼巴巴望着自己,捏捏兜里一两多碎银子,江景阳终于鼓起勇气:“我们去悦凤楼吃一顿。”

  悦凤楼,名字霸气上档次,其实在万宁镇也就是个二流的大众餐馆。

  江景阳之所以能说出这个名字,也是听村里那些男人经常在吹牛时说:什么时候上悦凤楼吃一顿云云。

  在这个时代,酒楼饭馆并不是随便哪个人想吃就吃的,绝大多数人赶集都是饿肚子等到晚上回家。

  手中宽裕点的就在街边吃碗小面,或者啃些干饼就是一顿,能买几个馒头包子那就是过上好日子的人家。

  江景阳今天就要带弟弟妹妹上酒楼。

  骡车才站在二层小楼的前面,一个肩膀上搭着白棉布巾子的伙计就迎出来:“两位小爷里面请,是吃饭还是住店?”

  原来悦凤楼还带着住宿。

  江景阳紧扯着缰绳:“先把我这骡车安排好,再给我几个准备饭!”

  伙计道一声好,上前来接缰绳,拽不动才嘿嘿一笑:“小爷要喂骡子,得先把缰绳给小的牵下去。要吃饭,还得先进店点菜,你站在这里不撒手,一样都做不来啊!”

  江景阳这是紧张了,说要伺候骡车可还扯着缰绳,都忘了松手。

  他还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刚刚把缰绳交到伙计手中,江团就从车厢里探出头来:“哥,你是不是还忘了我!”

  他把还在车里的江团给忘了。

  江景阳顿时大红脸,江景文笑得直不起腰,就连旁边的伙计都笑得打跌:“原来还有位姑娘在车上,可不得了,贵人啊!我们后院儿伺候不起。”

  骡车走了,兄妹三个还在笑,江景阳瞪了景文一眼:“我不记得,你也不吭声。”

  江景文无辜的眨眨眼:“是小妹故意躲在车厢里不吭声的,她还说你肯定要忘了她。”

  好啊!原来是这两个故意在使坏!

  江景阳气道:“一会点菜,你们自己给银子!”

  “诶呀!哥,我们只是看你太紧张了,开开玩笑的,别气,小心气饱了吃不下!对吧!小哥!”

  “对对对!小妹说的都对!”江景文狗腿的跟江团靠拢。

  他知道,要是大哥不给银子,娇娇身上还有,他们今天可是又去谈生意了。

  三个人进了悦凤楼,早有内堂伙计唱着喏:“三位客官雅二间伺候,上茶!”一边往后厨传信,一边引三人去雅间。

  这些伙计早已经是人精,他见两位公子年轻,又带着罩有帷帽的女眷,肯定不愿意坐人来人往的大堂。

  所谓雅间,其实就是薄木板隔开的小房间,四墙刷白,还歪歪扭扭留有某位客人诗性大发的墨宝。

  在这里,没有菜单,全凭伙计唱歌一样报着菜名。

  反正是大哥请客,江景文跟江团也不客气,什么鸡鸭鱼都让上,听得江景阳一阵肉疼:“点多了我们三个吃不了!”

  江团最后还点了卤牛肉,伙计说没有,换成卤猪蹄,这才悻悻罢手,转头对江景阳道:“我们吃不了还能打包带回去啊!”

  江景阳恍然大悟:“那就再多点些,大伯家也要。”

  “那是当然,我们先把每一种尝个味,觉得好吃再给爹娘和老宅那边送去。”

  江团端起桌上的茶喝一口,苦苦的涩味,末了才有些茶香,她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

  江景阳不嫌弃,喝一口润过喉咙才道:“娇娇,刚刚你认出那个路学子没有?”

  江团点头:“在梧君阁遇到过,好像他的娘身体不好……”

  听到哥哥妹妹见过陆攸,江景文顿时瞪大眼睛,听到路攸娘身体不好,他一拍桌子小声的:“路学长家里困难,可学习上从来没有松懈过,听说他经常一边熬药一边看书,唉,真是我辈学习的楷模。”

  江团来了兴趣,继续打听陆攸的情况,读书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事,耗钱耗精力,需要很多年的持之以恒。

  寒门学子、鸡窝里出凤凰之所以被人传扬,就是因为太少见了。

  说起来路攸的经历也简单,江景文用仰慕的口气,三言两语就说完:路攸不是万宁镇人士,只是为白夫子的学识慕名而来,租住在镇上。

  因为他早已经过了童生,只等四月参加府试。

  生活困难,无依无靠,平时只靠家里娘和妹妹做针线为生,白夫子就免了束脩,才勉强维持学业。

  江团微微蹙眉,她想起在梧君阁的诊室门口,路攸扶着他娘擦身而过时,那妇人说的是“你爹每月给的食奉这次还没到……”应该是家里有供养的,怎么小哥会说无依无靠?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家的事,跟她这个饥肠辘辘的人无关,只是稍微诧异一下就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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