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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家中有鬼


牛胖看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忙活,凑到我身边,眼神充满着坏笑,那表情就像他去买内裤,十块钱三条被他砍到十块钱四条一样,“马冬,瞧见没,这人最重要的是有钱,看见没有,爱钱的女人就像是家养的老虎,没钱,他恨不得把你吃了,吃干抹净最后也逃不过一个分手,有了钱,母老虎也是条宠物狗,只要能在你身边,他干啥也愿意。”

        “牛胖,你还是留口德吧,还狗呢,我看你就是只哈巴狗。”我打开电视机,无心理会牛胖,他的思维超出正常人的范围。

        半个时,魏晓晓和珍妮把饭做好,叫我和牛胖吃饭,声音那叫一个酥麻麻的,除去前女友这个词,不禁让人联想到,一杯红酒,一顿西餐,烛光摇曳的场景。不知道牛胖安的什么心,让这两个女人进来,吃饭的氛围很是尴尬,我连怎么动筷子都不知道。

        魏晓晓主动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个鱼头,“马冬,你最爱吃鱼头,鱼头给你。”

        我拿着筷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我爱吃鱼头这事其实是魏晓晓不喜欢鱼眼睛,扔了也浪费,哪有什么爱吃不爱吃。

        “他早不爱吃了,牛哥我挺爱吃。”牛胖毫不犹豫的伸出咸猪爪将我碗里的鱼头拿到自己的碗里。

        我偷偷瞄了一眼魏晓晓和珍妮,两个人脸上的尴尬不比我少,“吃吧,菜都快凉了。”我打着圆场。

        好不容易吃完了,两个女人抢着刷碗,按照我的预计,他们吃完饭也就该走了吧。事实上我嘀咕了女人的脸皮厚度。

        吃过饭,珍妮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的给魏晓晓递个眼神,两个人眼神交流了很久。真当我和牛胖眼瞎。

        牛胖坐在我旁边,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一个哈欠,“我妹子,你们来这找谁?”

        珍妮一脸笑意,拿起面前的香蕉剥好了递给牛胖,“一个朋友,打电话没接,保安也不让我们进。”

        “巧了,这里的年轻人都是公子哥,我基本都认识,你的是谁?我替你问问?”牛胖一脸大方的出口。

        “不用了牛哥,他可能去度假了。”魏晓晓语速极快的打断两人的谈话。

        牛胖头,“确实,这区一多半不住在这,哎,你们现在做什么工作?”这后话是这个区绝大部分是住二奶,牛胖留了面子没实。

        “我们。”魏晓晓看了一眼珍妮,“我们现在是一个老总的秘书。”

        我打了一个哈欠,看看时间,“现在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我没有心思跟着牛胖一起玩。

        珍妮脸色立刻就不高兴了,好在魏晓晓在旁边拉了一把,没有发作,反其道而行,“我怎么忘了,你们是夜班,现在都下午了,你们先休息,我们走了。”

        送走魏晓晓两人之后,心里不是滋味,让人家进来做顿饭,就把人家轰出去,于情于理不合适。我看着沙发上大爷一样的牛胖,摇头晃脑,那身肉却给他掉了份,一羞耻感都没有,很是得以自在。

        “牛胖,你吃饱了?”我阴阳怪气的着。

        牛胖仰在沙发上,右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中指一一,“马冬,这你就不知道了,你没觉察有啥不对劲?”

        “会打扮了,有品位了。”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牛胖顿了一下,叹了口气,“你子是不是傻,看见你媳妇”

        “你媳妇。”不等牛胖完,我立刻回过去一嘴。

        “得,魏晓晓成吧。魏晓晓手腕上的手表瞧见没?”牛胖的尤其邪乎,加上牛胖一高一低的眉毛倒有那么一股子地痞流氓的相。

        “看见了,不就是一块手表吗?”

        牛胖听我完,气性比我还大,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不就是一块手表?你真好意思。”牛胖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我。“这块手表价值三万,纯机械的,魏晓晓干啥能有这么多钱?秘书,我看是二奶吧。还有珍妮,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实话告诉你,珍妮拿的包都是全球限量版,咱一年撑死了吃都吃不了一个包的饭钱。”

        我一直以为魏晓晓交了有钱的男朋友,我没想过魏晓晓会是二奶,自从分手之后,不关注他是假的,人都犯贱,人家越对你不好,你越奢望人家会回头,幻想自己穿越到魏晓晓整容之前。当然,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我和魏晓晓不管谁回头,结局绝对是不会改变的。

        “你管人家呢,人家的事情少管,你讹了一顿饭心里舒坦了吧。”我轻蔑的关掉电视机。

        “我不是让你认清事实吗,谁知道你笨的跟个猪似的,一层玻璃纸,你都看不透,像魏晓晓珍妮这样的人,谁有钱就和谁睡,好听了就是物质,难听了就是婊子。”到这,牛胖有意识的看我一眼,叹了口气,“哥们多了,早睡吧。”路过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道。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一路上的疲劳,我思想上虽然烦躁,却抵挡不住困意袭来,倒在床上没有五分钟,鼾声大起,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鼾声,连翻身都不想翻一下。

        慢慢的,在睡眠状态下,我生成了一种错觉,自己在静谧的山野中,躺在一块巨石上,本应该是雪花飞舞的季节换上了夏季的温热,溪水在巨石下悄悄溜走,丛林中的鸟鸣时远时近,我闭着眼睛,阳光透过眼皮降低了光度射进瞳孔里。

        专家,人在极度放松的环境下入睡,就会看到一些藏在心里最深处的东西,此时的我,迫不及待的想睁开眼睛,亲眼看看我所处的环境。

        ‘不要睁眼。’

        一个温柔如风的女声音似有似无的飘进我的耳朵里,让我觉得加重呼吸都会盖过这句话,不自觉的放慢呼吸。

        没等我反应,我感觉两边肩膀上分别多了一只手,这手很凉,很,很细,我不禁联想到芊芊玉手这个词。听声音,感受手的大,这绝对是一个美女,就算不是美女,只要是女的,我就打满分,这梦对得起我,现实给我一棒槌,梦里给我安排美女。

        这只手慢慢靠近我的脖子,不重不轻的按摩着,对我来纯属于挑逗,心里痒痒的。深吸了一口气的时间,我感觉脖子一松,衣领宽松了许多。

        什么情况,这女人是想脱我衣服?不过,现在我穿的什么衣服,怎么还有扣子,要知道我一年四季的衣服,除了参加婚宴的一身套装,什么时候有过带扣子的衣服,大部分直接套身上就ok了。

        我正想着,那只手由上至下,缓慢的移动,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这只手的冰凉。解下了四五颗扣子,我频频咽口水,他娘的,我好不容易做个春梦,你还让我死在扣子上,实在不行,老子自己解扣子,节奏快,本来时间都不多,解扣子你给我解一个时,脱衣服一个时,脱裤子一个时,再加上里边~大好时光都败在了脱字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上身突然被电击了一下,冰凉的手指尖在我胸脯上,就是这一,我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这时候不睁眼更待何时?

        我脑子里刚刚产生睁眼的念想,一只手覆盖住我的眼睛,像风一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不要睁眼。”

        这话一,我也不敢睁眼,生怕打破这种宁静感。

        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什么,干脆闭嘴,看看这个女人耍什么花招,在老子的梦里还能由得你胡来不成。

        手慢慢向下滑动,在我胸脯上不断旋转,时快时慢,撩人心弦,有种不出的舒快感。慢慢的,越来越下,眼看着到了肚脐眼~我满心期许着~

        “救命~”一声粗犷的莽汉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不过稍纵即逝,随之而来的鸟叫声遮掩住了声音的来源,‘救命’之后,没有完全消失,我能含含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叫嚷,却听不清那人在叫喊什么。

        “不要睁眼。”伴随着这句话,我眼前一黑,隔着眼皮射进瞳孔的阳光也消失殆尽。冰凉的感觉证明这是那双手,而我的感官系统意识到丝丝不妙,这手过于凉了,而且带着一股味道,这味道虽然淡,在医院呆了那么久,还是能闻得出来这味道就是尸油。

        我耳边的声音依旧,鸟叫声,树林的风声,石头下的流水声,不再让我感到祥和,一种恐惧油然而生,如果这里不是我的梦,那么这里是谁制造出来的,不会是他娘的平衡空间吧,想想也不对,拘魂使者被老大威逼色诱了,不会对我做什么。

        “马冬,你他娘的开门。”莽汉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才听得出这是牛胖的声音。丫的,绝对不是老子的梦,我的梦里绝对不允许有牛胖的出现。

        大脑焦急的下达命令,身体就像脱了线的木偶一样不给一反应。我尝试着让自己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都做不到。我眼前的那只手在这时在慢慢移开,朝着我的下面游走,我现在哪里还有享受的心理,只想快醒过来。

        那双手在我的肚子上打了一个圈,回到了我左胸膛,慢慢的向下摁,我感觉我的心脏上被什么东西拴住了,停跳到一半的时候被强停,心脏承受不住血量,快要炸开一样。

        我的呼吸越来越弱,声音也越来越沉重,脑海里蹦出了三个字,‘鬼压床’结合我现在的情况,和网上的鬼压床差不多,在医学上是一种睡眠障碍的疾病。不过这个怎么破,记得以前魏晓晓经常看的鬼故事里面有一种解决方法,用舌尖血。想到这里,我却犹豫了,舌尖血让我联想到咬舌自尽,可想而知一条舌头上筋脉连接多广泛。虽然我只是咬出血,但是舌头的疼痛不亚于扎手指,连接的都是心脏。

        心脏的禁锢又加中的一分,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舌头还算的灵活,可是牙齿却紧咬不松,可见这只女鬼道行不够,只能控制表面。我用舌头挤在牙缝中间,用了长达五分钟才将上下的牙齿挤出一条缝,将舌头放在牙齿中间,犹犹豫豫,盘算着再等牛胖几秒钟,牛胖怎么也是算命先生的后代,鬼压床这种喽喽应该不在话下。

        我想的太美好了,牛胖的声音没有再听见,而我的心脏猛的停止了一下跳动,使我下意识的咬紧牙关,舌头还在牙齿中间,随即一股血腥味流窜满嘴。

        “咳咳。”我被呛的厉害,坐起身,朝垃圾桶吐了几口血痰。

        咳到一半,我反应过来所处的环境了,我迅速转过身,通过外面的路灯,我看到床上趴着一个女人,黑直长的头发,就连女人的衣服都是黑色的,一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右腿。

        女人缓缓抬起头,正脸也被头发覆盖着,只能漏出一个鼻尖,煞白的鼻尖上有一道划痕,很深,利器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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