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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因为我


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哥住地下室一个月三四百,现在竟然花一万租别墅,心在滴血。

        请了一天的假期,严肃还过来和我话,让我感觉到我的倒霉事情真的过去了。

        在办公室里坐着,依旧没有什么人过来,反正有了十多万的保底,我也不着急,有客户就接单子,没客户就混日子。

        在办公室里面看着电视剧,我突然内急,我出办公室,去了内部厕所,接过内部厕所人还多。最后憋得是在没办法,我只能选择把我坑进这家医院的特殊通道上的厕所。

        我走进内部通道,进了厕所,拉开一个厕所门,看到里里面有个老头蹲在里面,我一阵脸红,“不好意思,您继续。”

        我拉开第二个厕所门,他娘的里面有个孩,倒霉催的我只好就地解决,反正这里是医院废弃的厕所。

        解决完内部矛盾,我突然好奇,当时我在这间厕所里看见了不该看的了,这次会不会还能看见不该看的。想到这里我竟有了探索欲。

        我趴在厕所窗框上,往外瞅,除了走廊啥也没看见。

        “伙子,你看不见,今天没有来换脸的。”我身后一个厕所里出来一个老头。

        我看着老头,知道医院内部消息的没几个人,这老头是什么人。“您怎么知道换脸的。”我问道。

        孩也从厕所里出来了,“我们在这的时间比你长多了,你还有一个胖子,在这守了一个月的时间。”

        我迅速远离他们。“你们不是人?”我他娘的反应也太迟钝了。

        老头瞅了瞅我,笑里藏刀,“原来你就是牵线搭桥的人。”

        我被这句话的云里雾里的,时候听老一辈人听了鬼话会被勾魂,这老头想勾我魂没那么容易。“两位先休息,我就先走了。”嘴上不害怕了,心里多多少少还胆怯。

        “你拘魂使者凭什么因为他和医院合作?”孩朝着老头道。

        听到这话,我转过头,“你拘魂使者和医院合约是怎么回事?”

        孩看着我,眼神很无辜,“你不是要走吗?”

        “听完了再走也不迟。”我舔着脸跟一个鬼谄媚。

        鬼坐到我刚才尿尿的水池子上,“昨天我看到拘魂使者从这走过去,我以为是捉我的,吓我一跳,我偷听他们的谈话,老大要写冥书,向下面阐述他们上来害人的经过,他们害怕了,过来和老大商量解决办法,然后两边达成协议,以后找魂魄的时候他们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这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问道。

        “不错,就是昨天,你可是医院的大功臣,以后少了不必要的麻烦,谈妥了,医院没给你一笔钱?”老头问向我。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两人像是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互相看了一眼,就消失了。

        我擦,我怎么一直觉得老大坑了我,原来那我做筹码,不行,我得把我租房子的一万块钱要回来,老大果然猴精猴精的,这边还做了好人,那边还得了利益。

        我连办公室都没回,直接上了十五楼,敲了两下门,老大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呢,过了两分钟才把门打开。

        “马冬,你还有什么事吗?”老大的很客气,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不做亏心事老大绝对不会这么客气。

        “老大,你是不是有些话要和我?”我问道。

        老大看我一愣,“有什么话和你。”

        我擦,还真嘴硬,“我怎么倒霉的,拘魂使者怎么扰乱了阴阳秩序,你们之间怎么合作的。”

        老大神色变了变,换了一副笑脸,“你都知道了,拘魂使者果然胆子,还是和你了。”

        厕所里的一老一?果然脑子不够用,只能被聪明人坑,聪明的人太多,傻子明显不够用。“老大,你这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事情已经办成了,你还想干啥?”老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他娘的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上司,一直被坑,坑的不明白的。“老大,你不想给我补偿?”

        老大一听我补偿,表情舒展了,“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食指和拇指捻了捻,再明显不过了,再钱。

        “这是啥东西?手里有头发?”老大一本正经的道。

        人要脸树要皮,老大真是天下无敌。“老大,我一直倒霉应该有损失费吧,还有我在地铁偷钱是不是应该有名誉损失费?再加上昨天的恐吓费”

        老大被我的一愣,“你是要钱?”

        我顿时陷入尴尬,“老大,你除了让我倒霉还有别的事情吗?不如我寿命少了,或者我的财运没了?”

        老大笑了笑,“你的补偿款三万块钱,足够了,已经在你银行卡上了。”

        我将信将疑的掏出手机,查了一下银行卡,还真多出来三万块钱。原来想一万的,还好没,不然还亏了。

        “你没什么事可以走了。”老大在椅子上道。

        我二话不,转身出了门,就这么几天多了三万块钱,我在这座城市里买房子不远了。

        我刚进门,我手机就响了,老妈两个字让我心揪了一下,我在这座城市拼了两年,除了不靠家里人之外,没有往家里拿过一分钱,想想鼻子都酸酸的。

        我接起电话,“喂,妈。”

        老妈哪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儿子,你大伯走了,你回来一趟?”

        “大伯?哪个大伯。”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大伯啊。

        “就是你时候经常来咱家做客的大伯,还算是你的半个老师呢。”我妈在那头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有一个大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我妈对他怎么这么上心。“妈,我现在回不去,过几天我回去看您。”我道。

        我妈那头立马不愿意了,“你赶紧回来,你大伯没儿没女的,临死前总惦记着你,你就是来一分钟,你也过来看看。”

        我被我妈的晕头转向,我确实有这么一位大伯,白了就是一个村里的邻居,关系没那么近,不知道老妈怎么回事非要我回去。

        “妈,我这上夜班呢,明天回去。”我只能顺着老妈来。

        老妈那边和我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牛胖在办公桌上看着我,“你要回老家?”

        我头,“恩,我妈非要我回家。”

        牛胖一听我回老家,“哎,你带我回去呗。”

        我看着牛胖,一脸嫌弃,“我带你回去干啥,你又不是女的。”

        牛胖一脸谄媚“我听农村有野兔子,那口感绝对不是家兔子能比的。”

        对付牛胖嘴碎的毛病就是不搭理他,不搭理他一会自己够了就不了。

        医院基本不用请假,实行多劳多得,没有人逼着你。比挣着死工资抢太多了。和老大打了声招呼,我就买了回家的汽车票,牛胖死气摆列的跟着我,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让他跟着。

        我们家在乡下,姓马的也多,家里出了不少村干部,我们唯一的联系就是,都姓马。

        千万被想着农村人淳朴,没看网上时不时的有报道,村长去ktv把妹言欢,村干部拿着公款去某某酒店消费。这些事情虽然在我们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不存在,但是都是沾着着家长里短的那优越感。

        我和牛胖下了车,牛胖滋哇乱叫,我都不知道他叫的是啥。

        我已经有五六年没怎么回来了,有些上了岁数的人老年人都不认识我了。我一直拼命的在城市里打拼,就想能在城市里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有一个稳定的工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能想到一个大学专科毕业的人,去给人家送水吗?能想到一个大学专科毕业的被招进企业里,每天干的都是打杂的活吗?人家企业老人设计的不管多落伍,就算设计出来的就是一坨屎,那也是香的。我们设计出来的再好,也到不了客户的桌面上。

        这五六年不是我不想回家,我是真的没脸回家,人家也是闯荡,我也是闯荡,人家开着豪车回家,我回家还是两条腿,怎么能比。

        我带着牛胖在村子里左拐右拐,停在了村子中间,我家在村子里也算的上有头有脸的人,不过这有头有脸的,不是归功于我爸,而归功于我爷爷,追溯起来有年头了,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村子里发大水,带领村民抢险救灾过。

        农村从来不兴敲门一,开着门就进,有人就唠。我有个大哥,,已经成家了,这也是我不回家的原因,我哥和父母在一个院子,我哥都成家了,我再挤进来总觉得别扭。

        我进了院子,我妈还在屋子里伸着头瞅了瞅我,最后才反应来是他的儿子回来了。

        进了屋子,我看有一个婶子在屋子里坐着,我爸坐在沙发上抽烟。

        “冬子回来了。”我爸在沙发上看见我回来,虽然没有作为,但是我还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欣喜。

        我将我买回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爸,你怎么又抽烟。”我转头介绍了一下我身边的牛胖,“这是牛战,来咱家住几天,城里长大的非要来农村体验体验生活。”

        我爸看着牛胖,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牛战,你好。”

        牛胖可不是不会话的主,“叔叔,我就是趁着休息的时间过来放松放松,农村就是好,空气质量绝对没得,来您家呼吸两口新鲜空气,要是哪里有打扰的地方,您跟我,我这人脑子笨,你要就,没啥不好意思的。”

        “你这话对了,我们农村和城里人别的比不了,就是这空气好,你看看现在北京雾霾多严重,我们这边不照样出门赶大集。”我爸是个闷头罐子,但是你要把盖子给他打开,那嘴不带闲着。

        我看我把和牛胖聊得挺好,看着而坐在我家炕头上的一个婶子,转着对我妈道。“妈,这位婶子是?”

        “哦,你管他叫婶子就行了,冬子这次回来在家多住两天啊?”我妈问向我。

        “住三四天吧,我这还上着班呢。”我道。

        婶子在我家炕头一直瞅着我了,时不时的头,“冬子,你现在上什么班?”

        要是以前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现在不一样了,一个月平均下来一万,“我现在在整容医院上班。”

        “整容医院?那你这张脸?”婶子眯着眼看我。

        我妈马上打断婶子接下来的话,“我家冬子就长这样,在城里待时间长了,人都白了,俗话一白遮三丑。”

        我现心想,我妈这话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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