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村屋

第二天，天才刚刚亮，一家子三口就起来了，收拾好东西，出来房门，到了大厅去用早饭，每人两个大肉包子一碗粥，而肖瑶是软糯的糕点配粥。用完餐，顺便打包了一下新鲜的包子。张素娘抱着肖瑶站着门口等，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只能看到点点的白云。杨成牵出马车，一很匹普通的黄色的马，一辆看起来很旧的、耐用的马车。杨成把东西都放进了马车，然后扶着张素娘上了马车，再把肖瑶交个张素娘，里面看起来也不是太宽，再坐一人也没问题的。杨成放下帘子，坐在车舷上，拿着鞭子赶车。车就慢慢的动起来了。

        张素娘把窗帘挂起来，肖瑶对着张素娘笑了笑，然后很有兴趣的趴着窗舷往外看。张素娘也不管肖瑶，只是笑着拿过包袱垫在肖瑶的屁股下，让肖瑶坐在，扶紧窗框。

        慢慢的马车就出了小镇，肖瑶首先看到的是近处的是村屋，屋旁是一块菜地，地里种了许多蔬菜，这样每年都能收到很多的蔬菜，可以供一家子人食用了。

        远远的看见一片片的田地，一个个忙碌的身影穿梭在麦田之间，汗珠从农民那黝黑的脸上滑落，看着他们的神情，他们并不觉得辛苦，相反，看着这沉甸甸的麦穗，他们是欢喜异常，他们精心的伺候着这麦田，就是为了秋天的丰收。

        慢慢的离开了这片地方，转上了山路，一阵暖风吹过，树上的树叶沙沙的响，销声匿迹了一年的蝉也在树上吊着嗓子，“知了，知了，知了”。

        看着，听着，肖瑶在不知不自觉中趴着窗玄睡着了。张素娘一直都留意着肖瑶，看到肖瑶睡着了，就把肖瑶轻轻的挪到旁边早准备好的小软榻上，盖上小被子。

        肖瑶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太阳都被山头遮住了。醒来就看见张素娘对着自己笑，肖瑶很开心的对着张素娘甜美的笑着，诺诺的声音叫了一声：“娘。”

        张素娘眼睛一亮，温柔的笑着答：“诶。我们大妞醒了。”

        然后就轻轻地抱起肖瑶，往肖瑶的脸蛋亲了两口。肖瑶呵呵地直笑。杨成揭开帘子，笑着说，“你们玩什么呀，这么开心？”

        “成哥，刚刚大妞叫我了，叫娘了，我很开心。”张素娘红着眼睛笑着说。

        “真的，大妞，我是爹呀，叫爹啦。你看，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了，不要偏心呀，来，叫来听听”，杨成说着还把脸往肖瑶的脸上凑过来，逗得肖瑶哈哈的笑。

        “别逗他了，慢慢会叫你的。到了吗？”张素娘笑着推开杨成的脸。

        “到了老马的地方了，可以下来了。”杨成刮了刮肖瑶的鼻子，抱过肖瑶，又扶着张素娘下了车。再把肖瑶交给了张素娘。马车是停在一家民房前，张素娘抱着肖瑶进来院子。一个用布包着头的20左右的年轻女人出来，后面跟着个4岁左右的男孩。女人看见张素娘就高兴的说：“杨大嫂，你们可到了，怎么会晚了呢？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呢。”

        “就是有点事耽搁了一天，又麻烦你们了。”张素娘笑着客气的说。

        “怎么这么客气呢，巴不得你们经常来呢。”女人笑着说。

        这民房是一排三间瓦房，中间是堂屋，两边各有一个房，旁边有加盖的屋子是用来做厨房的，厨房外屋檐下面整齐的堆放着木材，用土砖将屋子围了起来，又分前院后院，前院看起来很规整干净，后院应该是用来种菜的。杨成熟门熟路的把马车牵进前院靠边上，拆下车放一边，然后又把马拉倒后院。再走了出来。

        杨成看见这个女子就问，“弟妹，你当家在吗？”

        “在呢，在呢。杨大哥你等会，我叫叫他。”女子立马说，然后走到门口，大声的叫喊：“当家的，杨大哥到了。”

        很快就听到跑步的脚步声，接着很洪亮的男声大声说：“哎呀，杨大哥，你可到了，等了你一天了。刚好，今早上山打了好东西，今晚喝上两杯。哈，，”

        “好，老马，肯定奉陪。”杨成豪迈的大声说。

        “大嫂，哟，这小闺女可精灵了，咋不说呢，都藏起来了呢。”老马埋怨的看着杨成说。

        “哈，我闺女可宝贝了，哪能让你们大老粗随便看的。”杨成白了老马一眼，两人就勾搭着肩的进来堂屋。张素娘也抱着肖瑶随后也进了屋。

        “你这次回老家怎样了。”老马领着杨成坐在椅子上，关心的问。

        “还是老样子，哎。”杨成无奈的摇摇头说。

        “我说你家的两老咋就那么的偏心呢，你都出来这么些年了，算是熬出来了，每年都有孝敬，问你要钱的时候光明正大的，见到你都没点好脸色。从以前到你家去送东西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你肯定是捡回来的。”老马边唠叨了一番，然后还认可地点点头说。

        杨成用力拍了老马肩膀一巴掌，“胡说什么呢，不可能的事。你看，我们长得这么像，你觉得呢？”

        “很难理解嘛。都是儿子，怎么差那么的远？”老马疑惑的看着杨成摇摇头。

        “别想这事了，反正也分家了，就这么着吧。”杨成也无所谓了。

        “好，不说这个糟心的事。我跟你说，我今天上山，收获挺丰富的。猎了一头300斤的野猪，还有孢子、兔子什么的。等会，不醉不归呀。”老马热情地说，“明天你先别走，跟我上山打打猎去？”

        “不了，下次吧，假期都快要完了，回去还有事。”杨成拒绝说。

        “行，我也不啰嗦。今晚多做点肉干，带着车上吃。”老马点点头，推了推杨成小声地说，“你这闺女那来的？年前都没见着。”

        “你管我那来的，反正是我闺女。见面礼呢？”杨成笑着看着老马。

        “哈啊，能少吗，真是的。我这有个狼牙做成的小项链，可以辟邪的。来戴上。”老马从怀里拿出一条用牛筋穿了三颗狼牙的项链，套在肖瑶的脖子上。

        “谢谢你了，兄弟。”杨成拍了拍老马说。

        “是兄弟不用说谢的。”老马哈哈笑了起来。

        “爹，杨伯伯，可以吃饭了。”4岁的小马进来说了一句就又跑出去了。

        “这小子还害羞，”老马一边笑着说，一边起身把靠着墙的桌子搬了出来放在堂屋的中间，然后放了5张凳子，说，“杨大哥，坐过来这里。大嫂，闺女，来，开吃了。”

        老马的媳妇就端着大碗的菜上桌了，有红烧野猪肉，红烧孢子，辣子兔肉，白水青菜，5碗白饭，1碗粥，一瓶米酒，4个杯子，带着小马进来坐好。

        “杨大哥，我们都是熟人了，也不用分桌了，大家不要客气了。来，先喝一杯。”老马端起杯子，4个大人就喝起来了。

        接下来就是杨成和老马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说话，两个妇人边照看孩子，边谈话吃饭。大家都很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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