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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5章 再画一幅就成


看看他的二哥,现在都是远近闻名的的神童,三岁能读,四岁能写,五岁已是能诗,六岁能画。

        他到也是有些本事的,可以给自己的脸上去画。

        “大姐姐,我们先是出去吧。”

        沈清辞走了过来,就连身后那张被团子给弄的一塌糊涂的桌子,他也没有再看一眼。

        不是她不想看,也不是她不愿意看,她就怕自己看了,一会的要是哭出来怎么办?

        好不容易,沈清辞这才是将沈清容,还有死活不洗脸的小团子送出了府,而她自己则是坐在了椅子上,有些欲哭无泪。

        等到烙衡虑回来之时,就见沈清辞面对墙而站,也不知道这墙上有什么好看的,怎么的还能看的如此细心,结果就在他还是无解之时。

        砰的一声,沈清辞将自己的脑袋往着墙上一撞,就连蹲在一边玩的年年,都是被吓的身上的毛瞬间也是立了起来。

        烙衡虑一步上前,也是将手放在沈清辞的肩膀上面,也是将她拉的远离了那面墙,怎么的,这可是中邪了不成?

        怎么好端端的,要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墙,这墙就有如此好撞的吗?

        他伸手摸了摸沈清辞的额头,也是想要知道,这是不是撞坏了,还好只是撞的红了,到也是没有起什么样的大包出来。

        “阿凝,我能不能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

        沈清辞抬起了脸,也是望着烙衡虑,然后幽幽的叹了一声,她可真的就是欲哭无泪了,上苍真不想让她找到那样东西吗,所以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烙衡虑没有完成那一幅画。

        不久之后,沈清辞带着烙衡虑到了书房外面

        烙衡虑的书房,与她的香室一般,都是整个王府之内的禁地,哪怕是打扫,也都只是由着专人进入,所以刚才这里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可是沈清辞却是不敢进去,更是面对不了,那么一张变成废纸的画。

        烙衡虑还是不明白,而他也是抬脚走了进去。

        结果一见桌子之上,到处扔的毛笔,还有那幅已经面目全非的画,就已然知道原因了?

        “这是怎么了?”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他这出去时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成了这样,是糟了贼了吗?

        沈清辞叹了一声。

        “大姐带着团子过来,我当时正好是在看这幅图,结果出去之时,也并未收走。”

        所以……

        就是这样。

        就成了这样的

        就变成了这样的。

        “无事。”

        烙衡虑笑着再是按了按沈清辞的额头,“图没了再是画上一幅就行,你也不用自残吧?”

        沈清辞瞪了他一眼。

        她如此难过,也是哪此难受的,他怎么就未能同她感觉同身受呢,就这么了了的一句,再是重新画上一幅就好。

        他说的好容易。

        可是本身就是如此的容易。

        烙衡虑将图放大,只是寻找自己的记忆,未画的,在他脑中,才是他想知道的,所以这重新画一幅,按着他的记忆而来的话,也不过就是一两日的时间,便是能画好。

        “我多画上几日,便能好了。”

        烙衡虑再是安慰着沈清辞,“你也莫要担心,你娘亲的东西,我们定会找到的。”

        沈清辞再是看了一眼那幅已被小儿涂鸦过的图。

        “我还是去做香料吧。”

        她要化悲愤为动力,好好和,也是多做一些香料,多是卖些银子。

        烙衡虑本身还想要多是安慰她几句,结果沈清辞却是出去了。

        “阿凝,你做什么去?”

        他还怕,沈清辞再是找面墙撞。

        “做香料。”

        她很无精打采的回了烙衡虑一句,却是走的风风火火的,反正之于沈清辞而言,这世上是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做香料,会让她开心,让她感觉快乐的。

        而当沈清辞离开了之后,烙衡虑才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书桌前,也是亲手将那些笔都是捡了起来,一会也是让人将笔清洗干净。

        墨水也是抹了满桌都是,而现在烙衡虑到是不心疼自己的墨,当然也是不心疼自己的笔,到是有些心疼了团子的那张小脸蛋。

        他的这墨水是有些名堂的,这抹在身上,若无方法,十分的难洗。

        可能现在阿凝还是不知道此事,他怕要过去俊王府一次才行。

        将笔收好之后,他才是将那幅图给拿了起来,刚是准备卷起之时,结果却是发现了什么?

        他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也是将图放在了自己的眼前,就这样如此看了片刻之后,才是将图小心的卷好,也是放在了一边。

        到了用饭之时,沈清辞还是有些了恹恹的。

        “无事,”烙衡虑安慰着她,“小儿不知事。”

        “我知道,”沈汪辞从未怪过小团子,这若怪,她也只是怪了自己,此事,又是与小团有何关系?是她自己没有收好画,也是她未锁好门。

        所以不关团子的事,是她自己的问题,而她气的也是自己,从来都不气团子,当然还是一样的喜欢团子。

        烙衡虑拿起了筷子,给沈清辞碗中夹了一些菜。

        “先是用饭,一会我们还要过去俊王府一次。”

        “去哪里做什么?”

        沈清辞奇怪的问向他,‘你刚才不是说小儿无知的,这不会是要过去打团子吧?“

        “乱想什么?”

        烙衡虑再是给她的碗中堆了一些菜。

        “我也是团子的长辈,怎能同他的置气?”不说一幅图,就算是十幅,他也只会无奈,却是不会责备孩子。

        若是说怪,那也只是怪他们自己,并未将东西放好。

        “那为何要去?”沈清辞向窗外望了一眼,天都是要晚了,他们这可是用的晚饭。

        “我那些墨,是特制出来了,沾到皮肤之上,需用特别的东西清洗干净,那孩子身上应是抹了不少的吧?”

        沈清辞手中拿着的筷子,也是掉在了桌上。

        而她也是捂起了自己的脸,也是想起团子那一张花猫般的小脸蛋儿,也是真的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这下好像也是真麻烦了。

        “怎么,可真是抹到了身上?”

        “你一会过去就知道了。”

        沈清辞不想形容,因为她现在的形容的可不是别的,而是她一颗已经都是在崩溃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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